咸魚不想打打殺殺[穿書]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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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啊,你對皓然的喜歡原來是這種喜歡的嗎?那怎么從來不說……”古宗主皺眉。 古青青將發(fā)絲抿到耳后, “又不是什么大事?!?/br> “再說,我一開始也沒考慮過讓皓然入贅的事情。這不是有了孩子才突然想起來的么。” “就算古皓然是仙魔混血,公布開來名聲不好,這跟仙魔混血生下來的孩子和跟仙族生孩子也不一樣。你也太肆意妄為了?!惫抛谥鬟€沒想到古青青已經(jīng)膽大到睡了個真正的魔族了, 不停笑女兒“少不經(jīng)事”。 古青青發(fā)覺自己失言,住口不再說此事, 而是一心一意的攻擊懷北宸不懷好意。 古宗主聽了一會, 無趣的制止了女兒接下去的話,“客人臨門, 你現(xiàn)在想要反悔太晚了。三日后的婚事就好好當(dāng)新娘子吧。反正是懷北宸入贅,你日后有的是逍遙日子。爹跟你保證你的生活可以沒有任何變化?!?/br> “多謝爹爹。” 古青青聽懂古宗主的保證,滿意而歸。 進(jìn)了房間, 古青青直接對侍女伸手要來一碗懷北宸送的“補(bǔ)藥”,仰頭吞下肚。 她輕輕撫摸著微凸的肚子, 笑容滿面, “孩兒, 我未來的生活如何, 就要看你了。” 三日后, 婚事如期進(jìn)行。 在萬古天宗竭力鋪張浪費(fèi)下, 婚禮現(xiàn)場極盡奢華, 喜宴上擺滿了天材地寶, 完全展示出萬古天宗的財大氣粗,也反映了古宗主對于女兒這場婚事的看重。 出席婚事的宗門或勢力,不管真心假意,都努力稱贊女財郎貌。不成想,在婚事進(jìn)行到最火熱的時候,古青青突然捂著肚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下鮮血橫流。 “誰敢害我女兒!”古宗主大驚失色,到了他的修為,只看古青青周身的“氣”就知道古青青肚子里的胎兒流掉了。 古青青捂著肚子躺在古宗主懷里,臉上寫滿悲切,她看向懷北宸,神出手指,懷北宸立刻握住古青青細(xì)嫩的手指,卻被她用力掙脫。 懷北宸臉上一僵,正要說什么,卻已經(jīng)被古青青搶先開口。 她哭得撕心裂肺,聲音都顫抖了,“是他,父親就是他!他害死了我的孩子!” 賓客們驚異得坐直了身體,臉上表情真實多了。 古宗主因為女兒前幾天才說過對懷北宸不滿意,此時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古青青害懷北宸,遲疑道:“青青,這種話需要證據(jù)的。” “我流掉的孩子就是證據(jù)?!币恍袦I水從古青青眼角滑落,她垂下頭,手指無力的按在一攤鮮血之中,突然道,“這孩子不是懷北宸的,他當(dāng)然要弄掉我的孩子?!?/br> 不是古家入贅女婿的?! 賓客們頓時豎起耳朵,整個人都精神了。 “與我兩情相悅的是個仙魔混血,可懷北宸仗著父親的喜愛曾經(jīng)趁我不查,將我、將我……” 古青青捂住臉,發(fā)出一連串的哭泣聲,“我后來有了孩子,算著時間以為是懷北宸的,在父親提議后也認(rèn)了命?!?/br> “可月份越大,我肚里的孩子越與仙胎不同。我覺察出它的特別,心中歡喜,懷北宸再來找我,我也不肯見他了。沒想到這幾日隨意飲了他送來的補(bǔ)湯,現(xiàn)在就失去孩子?!?/br> “我要他給我的孩子償命!爹,你幫幫我,幫幫我?。 ?/br> 古青青似乎什么臉面都不顧了,紅色的嫁衣披在她身上讓她簡直像一只前來索命的厲鬼,但她這副不顧一切的樣子顯得十分真實。 古宗主自以為了解了真相,聽到女兒哭訴,驚訝得脫口而出,“你是說你跟古皓然?難怪我之前問你,你說覺得家里養(yǎng)大的更好。” 賓客里因為這句話議論紛紛,許多人想起了許多年前古家驚才絕艷的少年。 有些腦子快的已經(jīng)驚呼:“原來古皓然是個仙魔混血!” “難怪古皓然突然就沒了聲息,我還以為他遭遇意外沒了,結(jié)果竟然是因為這樣。” “仙魔混血?那他根本不是古家親生的!” “既然不是古家的親生孩子,也算不上丑聞吧?!?/br> “認(rèn)真說起來,古皓然未聞劣習(xí),確實比懷北宸強(qiáng)不少啊。懷北宸可是從萬象天宗被趕出去的?!?/br> “這我也聽過,但不是說懷北宸只是不適應(yīng)萬象天宗的教育方式么?” “不適應(yīng)?不適應(yīng)一住幾百年,還在梁丹林面前做首徒?我看你是真傻了。” 世人看事情當(dāng)然喜歡真相,但與真相同時存在的永遠(yuǎn)有偏見。 懷北宸名聲不好是事實,古青青這個苦主所說的冤屈也是“事實”,不需要反復(fù)查驗,所有人都信了滿場傳播的流言。 偏偏這時候,魚信突然插嘴:“古宗主,你們父女和師徒之間的恩怨,牽扯到古皓然不太好吧。如果我記得沒錯,他是三房撿回來的養(yǎng)子,而非萬古天宗的弟子?!?/br> 古宗主有一瞬間的茫然,不知道魚信這時候說這個有什么意義。 畢竟,不管古皓然是不是萬古天宗的弟子,他都姓古,而一筆寫不出兩個古字。 魚信已經(jīng)笑著繼續(xù)說:“古宗主并非古家嫡脈所出,而古皓然的養(yǎng)父母,是嫡脈三老爺,按照古家的規(guī)矩,您怕是管不了古皓然是不是要入贅給古仙子的?!?/br> “況且,昨日古皓然帶著侍從為我?guī)熋脫Q床的時候砸傷了手,流了不少血,我不會看錯,他身上絕對沒有魔血。” 古宗主和古青青都懵了。 開什么玩笑,古皓然不是仙魔混血? 如果古皓然不是仙魔混血,他當(dāng)初干嘛退讓,放棄了萬古天宗繼承人的位置,跑到鄉(xiāng)下去處理庶務(wù)! 古青青轉(zhuǎn)頭去看自己父親,古宗主更是怒氣沖天的說“賢侄,有些話可不能亂說?!?/br> 魚信滿不在乎地攤平雙手,“這是萬古天宗的地方。請古皓然來驗血是很容易的事情,查驗一番,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仙魔混血了?!?/br> 提起驗血,古宗主信心十足的請古皓然過來。 當(dāng)初古皓然承認(rèn)身份的時候,古宗主不放心,他是親自給古皓然驗過血的。 眾所周知,唯一能夠扭轉(zhuǎn)仙魔混血體質(zhì)的只有鎮(zhèn)魔大陣,但鎮(zhèn)魔大陣一來在仙界絕跡多年,二來即便某些異常古老的家族中還有剩余,想要湊齊激發(fā)鎮(zhèn)魔大陣的材料也難以尋找。 古皓然這些年來為了萬古天宗跑來跑去,他身邊一直有古宗主安插的人手,可以確定古皓然沒有對外求醫(yī)的機(jī)會。 萬眾矚目中,古皓然被“請”來了婚宴現(xiàn)場。 古皓然原本在閉關(guān)修煉,被敲碎了大門,打斷修行,硬拉來婚禮上,他臉色非常難看。 一路上,古皓然已經(jīng)被好奇的宗門弟子反復(fù)問了許多遍古青青肚子里還是不是他的了。 笑話,怎么可能是他的? 當(dāng)古青青隔著衣服摸男人肩膀也能懷孕嗎? 古皓然簡直不堪其擾。 他想過為古家奉獻(xiàn)一生,但沒打算給古青青奉獻(xiàn)。 況且古皓然又不傻,古青青當(dāng)初對他的糾纏,已經(jīng)讓古皓然非常困擾了。 這時候一旦認(rèn)下古青青流掉的胎兒是自己的,古皓然豈不是白洗點了。 古皓然進(jìn)入禮堂,忍受著四面八方射來的古怪視線,主動說:“宗主不必驗了,沒用的?!?/br> “手伸出來。我親自來割這一刀?!惫抛谥饕詾楣硼┤蛔龊迷旒贉?zhǔn)備了,馬上像是打了雞血,決定親自來驗給全部人看。 古皓然心中怒火點燃,他從沒如此清晰的感受到只要自己不夠強(qiáng)大,就注定會被古宗主父女打壓。 但他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他欠了古家的養(yǎng)育之恩。 古皓然伸出手,幾乎割斷他手掌的巨大力量瞬間在掌心斬落。 獻(xiàn)血噴涌而出,瞬間淹沒了下方測試的盤子。 但盤子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像是最普通的餐具一樣,任古宗主在其中輸入再多靈氣也奈何不得古皓然。 真的不是仙魔混血。 古皓然是怎么做到的? 古宗主習(xí)慣了陰謀詭計的腦子瞬間萬馬奔騰,他情不自禁追問:“你果真不是仙魔混血!那你當(dāng)初為何……我曉得了,你當(dāng)時是不是覺得自己出頭太過,擔(dān)心木秀于林,所以耍手段讓我以為你是仙魔混血,好成功躲到一旁,隱藏起自己!”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無恥之輩!” 古皓然默默忍受著古宗主一連串的陰暗猜測和咒罵,沒做反駁,算是認(rèn)下了“心機(jī)□□”的人設(shè)。 魚信見他不反駁,也按住萬象天宗的幾個弟子,沒讓他們多嘴。 等到古宗主罵過癮了,魚信再一次笑瞇瞇地剝著茴香豆問,“古宗主,古皓然不是仙魔混血,古仙子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也讓我們見一見這位讓古仙子甘愿沖破世俗枷鎖的魔族嘛?!?/br> “你向來大度,想必不會阻攔愛女追尋真感情的。” 魚信把話題扯回最初,雖然拉滿了仇恨,也讓一直守在現(xiàn)在不肯離去的賓客暗暗叫好。 有魚信開頭,其他好事的賓客甚至打趣道:“古宗主,孩子不確定是誰的了?強(qiáng)迫古仙子的能不能確定是懷北宸?。縿e兩樣事情都弄錯了!” 古宗主和古青青都在原地僵硬了。 古宗主抱著依舊流血不止的古青青,突然想把讓他丟大臉的女兒丟出去。 為了掩飾尷尬,古宗主匆匆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般的婚事,以“給女兒養(yǎng)身”做借口,直接把客人都請回客房了。 魚信沒多停留帶著沈雁杳他們回去小院住下,好心情的叫了一桌宴席大吃大喝。 沈雁杳手撐在下巴上,忍不住問:“大師兄,你是給天宴魔君報仇?” 魚信笑著頷首,完全沒有做好事不留名的打算。 “看來,天宴魔君和師兄真的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了?!?/br> “有個又傻又不嫉妒我的朋友是很難的體驗?!?/br> 作者有話說: 魚信:【數(shù)著盤中的茴香豆】萬古天宗會有四種方法裂開。 天宴魔君:現(xiàn)在才裂開有什么用?我被占便宜了呀! 第45章 變成蝴蝶飛走了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沈雁杳托著下巴, 突然好奇魚信到底是怎么認(rèn)識天宴魔君的。 “想知道?”魚信捏捏沈雁杳耳垂,手指下的感覺彈滑軟嫩,讓他情不自禁多捏了幾下。 沈雁杳扭頭, 捂著耳朵去瞪魚信, “師兄你干什么呀,我不就想著想著說出聲了么, 你不想說也不要捏我耳朵報復(fù)?!?/br> 魚信索性認(rèn)下沈雁杳的控訴,對她勾勾手指,“報酬。” 沈雁杳遲疑片刻,歪著臉湊上前, 謹(jǐn)慎地與他商量,“最多再捏十下?!?/br>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