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王終于等到了他的金手指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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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終于煉成了。 而且在一次次突破他的煉器水平時,他必須一次次地將自己的靈氣徹底耗盡,這也讓他原本就在金丹后期邊緣的修為徹底突破了金丹后期。 他起身,輕輕抬起右手一指,長生便隨之歡快地動了起來,與之前相比,果然靈動許多。 再是隱劍,隱劍給了沈青飛一個巨大的驚喜,他發(fā)現(xiàn),因為這把隱劍是自己煉制的,那本來應(yīng)該挺虛的心意相通卻無意間起到了大作用! 他頗有些驚訝,或者說驚喜地發(fā)現(xiàn),他可以通過強烈的意愿,讓隱劍發(fā)動效果的概率上升,隱劍消失在敵人眼前不再是純粹的隨機事件,而是他可以施加影響的隨機事件了。 這恐怕是這次重新煉制這兩把劍給他帶來的最大驚喜了。 至此為止,面對落日門即將開啟的賞丹會(一年在修仙界的概念里的確算“即將”,沈青飛終于算是比較徹底地融入了修仙界),所有提升自我相關(guān)的準備都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剩下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去了解他的對手們。 于是他這九年來第一次離開了胡為峰,飛向了天下第一宗其他的形狀風氣都各異的山峰。 他的第一站是方明明所在的正陽峰。 正陽峰作為一座山,長得實在是有些令人挑眉,這是一座頗有些“圓滾滾”的山峰。 兩頭小,中間圓,看著那山腳所占的面積,再看中間那突出的腰圍,很難不讓人擔憂起這山峰的底座究竟能否支撐住上方的重量…… 山腳是不住人的,也沒人想住這樣壓抑的地方,畢竟上面的“圓滾滾”把光線全都擋住了。 半山腰是正陽峰普通弟子所居住的地方,山頂則是正陽峰所屬的正陽長老以及他的親傳弟子所居住的地方。 沈青飛不禁想到,為什么胡為峰就沒有普通弟子的存在呢? 難道……沈青飛心念一轉(zhuǎn),天下第一宗不想狐貍師父有太大的影響力? 也不是不可能,畢竟狐貍師父作為天下第一劍,卻不僅聲名不顯,甚至熱衷八卦與排名的修仙界情愿根本不提“天下第一劍”這個名頭,只能用人族不愿意讓一妖獸壓在所有人類頭上……甚至狐貍師父連妖獸也不是,他只是一普通動物修了人族功法而已。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想多了,或許單純就是狐貍師父嫌煩不想要別人住在他的胡為峰中吧。 不過這些并不是重點了,早早收到沈青飛消息知道他要來的方明明從山腰間飛了出來,踏在飛行法器上一臉笑容地朝他大喊:“沈——青——飛——” 第86章 方明明看起來與多年前并未有很大不同, 依舊那么熱情陽光,笑容滿面,但沈青飛依舊可以從他的眉眼間感受到一絲淡淡的疲憊。 一種他很熟悉的疲憊。 不過他并未指出這點, 只是笑著同方明明打了個招呼。 方明明帶著沈青飛朝鄭陽飛山腰飛去。 “你來的正好呢,今天正是峰內(nèi)切磋的日子,你可以來一起瞧個熱鬧?!?/br> 這當然不是正好,沈青飛就是知道他們今天要切磋才來的, 他想看看天下第一宗其他的年輕人現(xiàn)在都是什么樣的戰(zhàn)斗水平。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 方明明與沈青飛落地時, 正有三場戰(zhàn)斗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 之所以只有三場, 是因為正陽峰的擂臺總共就三個, 峰內(nèi)切磋又是計分的, 不像平時可以隨便找個地方說打就打。 最左側(cè)的擂臺上,兩名法修正在纏斗。 一名是水系,一名是火系。 實力也相當。 一面是如絲的春雨暗藏殺機, 一面是熊熊烈火暴烈肆虐。 最右側(cè)的擂臺上, 其一黑衣勁裝, 手中時不時有幽光閃現(xiàn),是少見的匕首修士,另一手中持一把刀, 大開大合, 對比鮮明程度不下對面的水與火。 最正中的擂臺上, 是一名劍修與一名土系修士在交戰(zhàn)。 那名土系修士看得出有不錯的陣法底子, 攻擊與防守間都對對方做出了充足的牽制。 但劍修作為南陸的戰(zhàn)力天花板也不是吃素的,土系修士對面的劍修使出的劍意極其尖銳, 沈青飛可以看得出來, 他使用的是一類常見的專注弱點打擊的劍法。 而常見并不意味著弱, 常見意味著有效, 所以修習的人才會多。 這種劍法又幾乎是天克土系和陣法修士,因為無論是土系法術(shù)還是陣法,一般都有特定的弱點存在。 所以很快,中間這個擂臺就分出了勝負。 那土系修士露出了一個略帶遺憾的笑容,顯然也沒覺得自己能贏,而他對面的劍修則露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神情。 與此同時,臺下響起了小范圍的歡呼聲,大抵是那劍修的擁躉。 歡呼聲響起時,那劍修皺了皺眉,朝臺下掃了一眼,或者更精確地說,是瞪了一眼,那小小的歡呼聲便立刻被壓住了。 照常人的想法,這應(yīng)該是照顧了那土系修士的面子與感情,但這些人顯然不是常人,那土系修士見那劍修這么做,臉色反而一瞬間乍紅乍白,原本的笑容也頓時勉強了起來,看起來完全沒有接收到對方的“好意”。 沈青飛倒是能理解這是怎么回事。 那劍修阻止他的擁躉的歡呼,并不是為了給他的對手面子,而是覺得自己的勝利理所當然,又何須歡呼?而他的對手也正是因為理解他的意思,笑容才越發(fā)勉強。 那土系修士盡力保持著穩(wěn)定表情下了擂臺,他的確失意,其他人卻不會為之所動,幾乎是他離開的瞬間,早早等在他后面的一名刀修便躍上了臺。 他頗顯自得地抽出了自己的刀,略帶顯擺地展示了兩番:“秦兄,看我這把請不知處新煉的寶刀?!?/br> 被稱為秦兄的青年面露不屑:“上次你也說寶刀,不還是被我一劍震碎?” 一劍震碎這話說得大概有些夸張,沈青飛暗暗想到,大概是那劍修青年反復往那刀修的刀的薄弱之處攻擊,最后才損毀了他的武器。 這話說得比較偏向垃圾話了。 因為如果到了要以損毀對方的武器這種手段才能分出勝負的話,要么是其中一人性情如此,要么就是實力太接近。 被故意夸大的垃圾話戳了肺管子揭了傷疤的刀修卻不惱:“嘿嘿,你試試就知道啦!” 說罷,他一躍而起,朝那姓秦的劍修青年襲去。 聽聽哐哐。一陣刀劍相接的聲音。 看起來那刀修略在下風,但他看起來既不緊張,也沒有壓力,始終保持著笑瞇瞇的模樣,與那劍修青年周旋。 那把刀,確實煉得極好,以沈青飛的眼力,也很難看出有任何薄弱之處,那劍修青年雖然使的是尋找弱點的劍法,但這劍法顯然也不能讓他找到并不存在的弱點。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滿,但既然找不到弱點的話,那便來制造弱點吧。 從那一刻開始,他的劍反復反復地落在了同一處位置上。 那刀修面露凝重,顯然看得出對方是要強行造一個他的刀的弱點出來,于是他越發(fā)打起了精神,許多次讓那劍修的劍無功而返。 不知怎的,沈青飛覺得那刀修的凝重神情有些違和。 但似乎其他人并不這么覺得,人群中正在小聲爭論這場切磋的輸贏,而壓那劍修的依舊是大多數(shù)。 好半晌過去,那劍修青年目露精光,一劍飛出,刀修順勢回轉(zhuǎn),想要讓他這一劍落空,劍修的劍卻在空中拐了一個奇怪的彎,那彎折的弧度很是詭異,看起來非常不順暢,但正是因為不順暢,所以攻擊更加出其不意,成功地擊中了那刀修的刀。 很清脆的一聲輕響。 刀上出現(xiàn)了極細的裂紋。 擂臺下瞬間爆發(fā)出一陣驚呼聲。 那刀修卻露出了一個笑容。 從他的刀破碎的位置,傳來了一陣波動,那波動起初并不明顯,但很快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那是一個禁制! 而后一陣炸裂聲,刀和劍同時被禁制吞噬。 “嘿嘿。”那刀修很是開心地站在角落里發(fā)出一陣輕笑:“秦覃,你毀我一把刀,我也毀你一把劍,我們倆算是扯平了。” 叫做秦覃的青年臉色黑得很:“我毀你兩把刀,你毀我一把劍,哪門子的扯平?!?/br> 那刀修挑眉一笑:“這把刀我可是自愿叫它與你的寶貝劍同歸于盡的,這功勞可不能算在你頭上呀?!?/br> 他們倆說話的同時,也沒閑著,兩人的刀意與劍意同時奔涌而出,在擂臺中央?yún)R聚,僵持。 兩人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下位替代武器,只是不夠好的武器,在這種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還不如不拿出來。 那刀意與劍意僵持了許久,最后還是刀意落敗。 刀修略略露出一道遺憾的神情:“居然這樣都沒能勝過你嗎?算了,原本是想著,趁你成為親傳弟子前好歹也得贏你一次,看來老天是覺得我還是心懷不甘比較好,也行吧,這樣我起碼還有動力繼續(xù)努力?!?/br> 那劍修雖贏了,但忍不住臭了一張臉,此時聽那刀修這么說,更是翻了個白眼,顯然很是不爽。 “滾吧你。” “行,行,我滾還不行嗎?” 刀修嬉皮笑臉地下了擂臺。 與此同時,人群中有人朝那依舊在臺上的劍修扔了把劍,秦覃伸手接住。 既然這場切磋已經(jīng)結(jié)束,場外就可以提供幫助了。 沈青飛看得出來,那劍雖然品質(zhì)不如這個叫秦覃的青年劍修原本的那把,但也是不可多得的寶劍。 他打量著那柄劍并想著下個走上擂臺的人會是這群年輕修士種的哪一個時,擂臺上的秦覃突然將目光投向了他所在的位置。 “我認得你,你是沈青飛?!?/br> 沈青飛不禁挑了下眉,他不記得自己認識對方。 秦覃:“十年前被胡長老選中的那個人?!?/br> 沈青飛:好吧……他差點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在一大群人面前大出風頭了。 秦覃將劍直直地指向了他:“沈青飛,你可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 沈青飛不禁笑了下,他來這里就是為了摸清其他人的實力,圍觀確實是個不錯的選項,但還有什么能比親自與他們戰(zhàn)斗更能摸清他們實力的了呢? 第87章 于是沈青飛躍上了那擂臺。 他輕飄飄地落在那秦姓青年的對面, 抽出了劍。 劍意從他身上緩緩蔓延開來。 “等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