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磨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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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書小姐,是你先招的我。惹完還想全身而退,他這兒可從來沒有這樣的道理。 作者有話說: 言渡:老婆太可愛啦,每天都想被寶貝老婆狠狠太陽(狂搖尾巴) ———— 評論區(qū)2分留言里隨機(jī)掉落紅包包~ 第24章 韓錦書用手機(jī)地圖查詢過, 西山的長吉寺,距離銀河市市區(qū)近160公里,開車過去差不多要兩個多小時。 翌日早上七點(diǎn)半,韓錦書的手機(jī)鬧鐘準(zhǔn)時響起。 叮鈴鈴, 叮鈴鈴, 嚷個不停。 很少有人會大清早去醫(yī)美中心咨詢或者做項(xiàng)目, 因此,韓錦書平時上班都是十點(diǎn)左右才到公司。而她每天的起床時間, 基本上固定在九點(diǎn)多。 七點(diǎn)半, 她睡得正香。 根本起不來。 清夢被擾,韓錦書煩躁地皺皺眉,下意識拉高被子捂住腦袋, 繼續(xù)睡她的覺。完全忘記早上要接姑奶奶去燒香的事。 鬧鐘響了會兒, 消停下來。稍過片刻, 又接著響。 韓錦書起床氣竄上頭,幾乎抓狂,嘀咕著含混不清地爆了句粗口。在鬧鐘第n輪響起時, 她終于從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張開五根指頭, 往床頭柜上要死不活地摸啊摸, 摸啊摸,找手機(jī)。 沒等她摸到手機(jī),煩人的鬧鐘卻驟然停了。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低沉好聽的嗓音,音調(diào)淡淡的, 聽起來沒有什么情感色彩。說道:“從這里開到你爸媽家, 不堵車的話, 大概是三十分鐘?!?/br> 韓錦書:咦? 韓錦書懵懵的, 還沒回過神。她迷迷糊糊拉下被子,露出一頭比雜草還亂的頭發(fā),和一雙半睜半閉的睡眼。 說話的人是言渡。 他安靜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俯視著她,面容冷峭。見她朝他看來,便又接著說:“昨晚你和媽約定八點(diǎn)半過去接姑奶奶,也就是說,我們最晚八點(diǎn)就要駕車從扶光公館出發(fā)?!?/br> 韓錦書:“?!?/br> 滋噶,滋噶,叮! 卡殼好幾秒的大腦恢復(fù)到正常運(yùn)轉(zhuǎn)狀態(tài)。韓錦書終于想起今天要帶老太太去西山的事,瞬間嗖一下從床上彈坐起來。 “現(xiàn)在幾點(diǎn)鐘了?”她扶額。 “七點(diǎn)四十八?!毖远纱鬼?,看了眼左手腕骨上的手表,“你還有十二分鐘的時間洗漱收拾?!?/br> 不等言渡話說完,韓錦書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進(jìn)了洗手間。 刷牙時,她咬著牙刷抱怨:“你明知道時間這么緊,怎么也不喊我起來?” 言渡斜倚著洗手間的門框站定,臉上沒什么表情地瞧著她,道:“喊了啊。” 韓錦書“噗”一聲吐出嘴里的泡泡水,相當(dāng)無語:“我的意思是,為什么不再早一點(diǎn)喊?!?/br> 言渡說:“洗臉?biāo)⒀罁Q衣服,十二分鐘足夠?!?/br> “拜托,我是個女孩子,每天早上晚上都要護(hù)膚的?!表n錦書沒忍住,一記白眼翻到天上,順手拿起洗臉臺上的美容儀,朝言渡一揮,“這么著急,我不僅沒時間化妝,連美容儀都用不成欸。” 言渡輕輕一挑眉:“鬧鐘響了十幾分鐘,你賴床不肯起,反倒怪我?韓大小姐,你講不講道理?!?/br> 聽見這話,韓錦書自知理虧,默默把美容儀放回原處?;鹚偻樕虾鷣y抹了點(diǎn)點(diǎn)護(hù)膚品后,又飛奔進(jìn)衣帽間,隨便抓了件長袖和牛仔褲套上。 完了拎起包包走進(jìn)客廳,一抬頭,瞧見餐桌上擺著份食品油紙袋。 韓錦書有點(diǎn)疑惑:她清楚地記得,昨晚睡覺的時候,桌上都沒有這個食品袋,什么時候冒出來的,又裝的什么東西? 思索著,韓錦書走到餐桌旁,捻起袋子打量起來。 正要拆開看看,臥室方向冷不丁傳來道人聲,問她:“收拾完了?” 韓錦書連忙應(yīng)聲:“嗯?!?/br> “那就準(zhǔn)備出發(fā)?!毖远蓳Q好衣物走出來。見韓錦書手上拎著食品袋,他說:“袋子拿上。” 韓錦書好奇:“這是什么東西?” “給你做的早餐?!毖远傻?,“兩個雞蛋一個蒸糕,還有鮮榨的黑豆?jié){。” 韓錦書:“……” 韓錦書出離震驚了,不可思議道:“你幾點(diǎn)起來的,居然還有時間親手做早飯?” 言渡換上一雙淺色休閑鞋,隨口回她:“六點(diǎn)。” 韓錦書被嗆?。骸盀槭裁雌疬@么早?” 言渡說:“睡不著。” “你該不會最近失眠吧?” “差不多。”言渡如是回道。 事實(shí)上,言渡并不是最近才失眠。他睡眠很輕,睡眠質(zhì)量也一直糟糕,這幾年,有她在身邊,他偶爾能睡個好覺。 當(dāng)然了。睡好覺的前提,是跟她行魚水之歡。 否則,只會睡得更差。 就像昨晚??粗崦捞耢o的睡顏,只有天知道,他禁錮欲.念忍著不碰她,忍得有多辛苦。 韓錦書當(dāng)然不知道她這位眉眼似畫,看起來清冷凜冽如高山寒玉般的老公,此時腦子里在想什么。 正好餓了。 韓錦書打開食品袋從里面取出一塊方形蒸糕,咬了口。蒸糕是低筋面粉做的,混著細(xì)膩的胡蘿卜泥和玉米泥,松松軟軟,清甜爽口,非常的好吃。 美味佳肴治愈了早起的煩躁不開心。韓錦書嚼得腮幫鼓鼓,忽然又想起什么,問他:“怎么只有我的,你那份呢?” 一粒胡蘿卜顆粒粘在了她嘴角。 言渡看見了,眸色微深。他答她“吃過了”,而后便不露痕跡地移開視線,拿起玄關(guān)臺上的車鑰匙。 接著半彎腰,順手打開旁邊的黑色鞋柜。 偌大的隔層空間里整整齊齊擺放著各類女鞋,高跟的,平底的,五顏六色造型各異。 言渡詢問:“你今天穿哪雙鞋?” 韓錦書吃著蒸糕想了想,道:“我之前新買了一雙藍(lán)色鞋子,還沒穿過,就穿那雙吧。放在第三層左邊第四格。” 言渡看了眼那雙鞋。纖塵不染,嶄新嶄新。 他靜了靜,說道:“建議你不要穿新鞋,山路不好走,新鞋磨腳?!?/br> “我之前去西山玩過,有索道,而且這是平底鞋,沒關(guān)系的?!?/br> 韓錦書邊說邊走過來,拿出藍(lán)色平底鞋,換上,左打量右打量。 款式簡約,大方得體。而且這個藍(lán)色,藍(lán)得很別致,和她今天這身穿搭堪稱絕配。 打量完,韓錦書滿意地勾起嘴角,在心中為自己的衣品自戀鼓掌。 隨后,她打開門鎖直直進(jìn)了入戶電梯,然后便摁住“開門鍵”,等著言渡進(jìn)來。 言渡又看了眼韓錦書的臉。她毫無察覺,小小的胡蘿卜粒還沾在嘴角??粗悬c(diǎn)臟兮兮,有點(diǎn)滑稽,又有點(diǎn)可愛。 他收回視線,反手關(guān)了大門,走進(jìn)電梯。 韓錦書摁亮車庫所在的“b2”層,松開開門鍵。 電梯門緩緩合上,開始下行。 整個電梯廂里安靜無聲,兩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韓錦書掏出手機(jī)看了眼時間,七點(diǎn)五十八分。言某人對時間的掌控果然精準(zhǔn)得變態(tài),分秒不差,卡得剛好。接著,她又登錄微信,找到裴婉詞女士的小花花頭像,編輯了條消息。 【媽,我和言渡出發(fā)了。】 剛發(fā)送過去,垂在身側(cè)的左手腕忽然一緊。被牢牢握住。 韓錦書:? 韓錦書不解地轉(zhuǎn)過頭,看向言渡。他眉目冷靜,絕色的側(cè)顏籠在一層朦朦微光里,竟折射出幾分難以形容的旖旎。 韓錦書不知道言渡為什么會忽然牽她的手。 就在她怔愣疑惑的幾秒間,身旁的男人又有了新動作。 他五指用力微微一拽,導(dǎo)致她沒站穩(wěn),踉蹌著朝他貼近兩步。然后,言渡另一只手便勾住了她的下巴。 毫無征兆的。 言渡俯身低頭,吻住了韓錦書的唇。 韓錦書始料未及,錯愕地瞪大雙眼。 睡都沒睡醒的早晨,暴君突如其來的熱吻,又火辣,又兇狠,親得她十分迷茫。 直到坐進(jìn)車?yán)铮n錦書的腿都還是軟的。 她滿臉通紅呼吸不穩(wěn),嘴巴也微微腫起來。扭頭往旁邊看一眼,始作俑者的面色,卻無比的從容而平靜。 這副清冷禁欲高嶺之花似的君子樣,氣得韓錦書牙癢癢。 她用手背非常使勁地擦了下嘴巴,出聲:“你剛才莫名其妙親我做什么?” 言渡眉目舒展,心情rou眼可見的好。他開著車,漫不經(jīng)心回答:“剛才看你嘴角沾了點(diǎn)蒸糕,我只是出于好心,幫你清理一下?!?/br> 韓錦書:“……” 厲害。 真厲害。 把米青蟲上腦獸性大發(fā)美化得如此冠冕堂皇,如此厚顏無恥之徒,這世上除言大狗比,恐怕再難找出第二個。 韓錦書慪得笑出一聲,嗆他:“那我是不是還該謝謝你啊,言渡先生,這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