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試探心意瘋狂蹂躪
“滾開——啊……” 沉墨張口欲斥,白嶼猛然挺腰重重一擊,他出口的話語立時變成了一聲破碎的喘息。 “師兄為何每次都不能同師弟好好說話?” 白嶼面上作出一副頗為受傷失落的表情,委委屈屈地開口。他話雖這么說著,卻是垂首重重咬了一口對方的唇瓣。 “嘶——白嶼,你屬狗嗎?” 沉墨的唇立時被他咬得出了血,疼得眉心一蹙,張口怒斥一聲,大約是氣昏了頭,竟是當即反咬了回去。 “師兄。”白嶼倒是不閃不避地任他咬,面上沒有絲毫慍色,盯了人片刻忽然開口,“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喜不喜歡你,你心里沒數(shù)?”沉墨眉峰微挑,不明白對方問這話的意圖,不答反問。 “我不知道?!卑讕Z垂下腦袋,用自己的臉頰輕柔地蹭了蹭沉墨的臉,過了會兒悶聲開口,語氣聽起來委屈又可愛,“師兄告訴我好不好?你喜不喜歡我?” 沉墨聽著對方對他撒嬌,心下不由一軟。但每逢白嶼用這般語氣同他說話準沒好事,不知這回對方肚子里又裝了什么壞水。 若是換做以前,沉墨大概還會開口哄一哄對方。但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反目成仇”,又針鋒相對了數(shù)年,見面不打起來就不錯了,怎還會喜歡? 白嶼見沉墨不說話,眸光便漸漸黯淡下來。他又低低地問了一句:“那師兄很討厭我么?” 這回語氣便平淡許多,聽不出什么情緒。 沉墨抿了下唇。 他初時覺著白嶼入門搶了不少師尊的關愛,也因著體質原因不得與常人接近。雖然從不吝于為師弟提供幫助,但也不曾對其表現(xiàn)出任何親近之意。 但白嶼卻是一眼便喜歡上了這位外冷內熱的師兄,又是靈力親火天生不畏嚴寒,無論做什么都要與師兄待在一塊。 沉墨在這以前幾乎不曾與人這般親近,又向來獨來獨往,實在很不習慣,還因此躲了對方好一陣。 本以為這崽子過一陣便不纏著他了,誰知再見時還是被對方抱住大腿,哭著要他抱。 沉墨別無他法,只好將師弟抱起來,任由對方窩在他懷里撒嬌。 后來師尊告訴他,白嶼雙親皆故,身世凄慘,囑咐沉墨待他好些。也因著白嶼年歲尚小,生得精致,性子雖鬧騰一些也不至于頑劣,還算乖巧可愛,兩人后來便親近許多。 直到小師妹入門,中間又發(fā)生了不少事,不論誰對誰錯,或許也有什么誤會…… 反正自那以后,他們便互看對方不順眼,如此針鋒相對已過去數(shù)年了。 說是針鋒相對,可能也只是習慣性地不愿迎合對方的心意罷了。 很討厭?那倒也算不上,畢竟他作為師兄曾經(jīng)也很是照顧白嶼。 但是沉墨不可能在這種情境之下講出實情。 他腦中千回百轉,最后也只淡淡地冷哼一聲,“知道還問?”語畢便撇過頭去,半分目光也不愿施舍。 若是平時的白嶼大約能注意到對方隱在發(fā)間的耳根此時紅得發(fā)燙,可現(xiàn)下的白嶼被體內的毒素cao控,神智不算清明。 他只覺師兄定是恨他到骨子里,便連這般快活的事情都表現(xiàn)得如此冷淡。 更或許他早已心有所屬才不愿與他做這等茍且之事,才會從一開始便想要逃離,想要替他找別人! 白嶼越想越覺得有理,覺得自己心中所想都無限接近于真相,嫉妒與憤怒立時一齊涌上心頭,眸光漸漸完全暗沉下來。 他緊盯著人默了片刻,忽而伸手將對方的頭扳了過來,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頭,強硬地對準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堵上他的嘴,讓他再也說不出傷害自己的話罷! 他吻得又重又狠,又舔又咬,令對方本便傷痕累累的唇瓣又添了新傷。 同時,他cao縱著藤蔓將沉墨捆得愈發(fā)緊實,枝條愛撫沉墨的動作也不再那么輕柔,漸漸變得肆意又殘暴。 他身下的動作也不再顧及對方的身體感受,完全憑借著內心對這個人占有與掌控的欲望不住挺動抽送。 身下那物事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動作又迅又猛,扣住人纖細腰肢的手力道大得掐出青紫的淤痕。 沉墨痛得不由嗚咽出聲,瘋狂搖擺著頭抗拒,使勁渾身力氣掙扎著,臉上滿是淚痕,連鴉色長睫都被淚水濡濕粘連在了一處。 然而白嶼卻將他牢牢壓制,絲毫不容躲避,動作瘋狂而粗暴。 漸漸的,他適應了這種疼痛,于這細細密密的疼中覺出了一絲絲的變態(tài)快意,倒也不算太難熬。 但他到底還是有些不滿的,拼了命地使勁掙扎,終于將牢牢束縛在頭頂?shù)奶俾读讼聛恚钟反虬讕Z。 但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沒打到白嶼。他的雙手往下伸時,手臂竟是一下子環(huán)住了白嶼的脖頸。 環(huán)上去的瞬間沉墨自己都驚了,不由整個怔住。 白嶼自然也被對方的動作整懵了,身下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他松開了沉墨的唇,見人已被他蹂躪得雙眼通紅,滿臉淚痕,而嘴唇也紅腫不堪,上頭還布著深深的齒印,甚至嘴角還掛著一道血痕。 “你輕一點不行嗎?”沉墨見人停了下來連忙趁機開口。 他眼角通紅,猶帶淚意,睜著一雙美目狠狠地瞪著他,語氣又兇又委屈。 白嶼頓時自責心疼不已,不由俯下身去親吻對方的眼睛,一面低聲道歉:“師兄,是我對不住你?!?/br> 沉墨才懶得與他廢話,只冷哼了一聲。他有心想將手臂收回來,可他已沒力氣再與這藤蔓斗智斗勇了,只好垂靠在白嶼的肩上。他一心想早點結束這場荒唐的性事與折磨,見人停下來不由催促道,“停下來做什么?” 白嶼卻是又會錯了意,聞言不由面色稍霽,眼中似又重新照進了一束光般,熠熠發(fā)亮。 他又低下頭去親了親沉墨的嘴角,啞聲開口,“我這便滿足師兄?!?/br> 說罷又開始挺動起腰身,力度確如沉墨心意稍微輕柔一些。 片刻之后,幽暗的洞xue又回蕩起粘稠的水澤聲響與激烈的rou體相撞之聲,夾雜著沙啞低沉的撩人喘息。 白嶼深入淺出地cao干了幾百下,終于,一股guntang濃濁的精華噴灑而出,激得人xuerou猛地一陣收縮。 沉墨全身都跟著痙攣一般顫抖,下方的玉莖隨之一股一股地噴出白色的濁夜,濺得兩人下腹到處都是。 白嶼將沉墨緊緊摟在懷里,趴在他耳邊重重地喘息著,呼出的熱氣盡皆噴灑在對方的耳畔。 沉墨忍不住偏頭躲了躲,用手臂蹭了一下白嶼的脖子,“我要沐浴,滾出去?!?/br> 白嶼蹭了蹭沉墨的面頰,親昵道,“我抱著師兄去?!?/br> 說罷,他將還攬在自己脖頸上的胳膊取下來,而后直起身,緩緩拔出埋在對方體內的熾熱,深處的白濁立時便順著甬道汩汩流了出來。 白嶼瞧見,剛剛發(fā)泄過一回的欲根立時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沉墨感覺到從下身流出的guntang液體,抬頭又見白嶼盯著看,不由又羞又惱地低吼:“看什么看!” 白嶼低笑一聲,順著他安撫道:“不看不看。” 說罷不及沉墨反應便直起身子,長臂勾住對方的脖子與腿彎便將人橫抱起來。 “不用你抱,放我下來!”沉墨立時在他懷中胡亂掙扎。 “師兄放心,我抱得很穩(wěn)?!卑讕Z牢牢壓制住他,嘴里輕聲安撫,雙手卻故意使勁將對方墊了一下。 沉墨跟著緊張了一瞬,回過神不由怒斥道,“你不要太過分!” 白嶼低笑一聲便沒再逗他,幾步走到了池中。 真正到了水里才發(fā)覺這靈泉其實不深,才到兩人腿間上方一點。 白嶼輕輕將沉墨放到池中,扶著他站穩(wěn),又將人雙腿上的束縛藤蔓一一解開??山忾_以后,他的動作卻在此時停頓下來,望著沉墨的目光一瞬不瞬,卻又一言不發(fā)。 沉墨見狀便朝對方遞了遞手腕,示意白嶼趕緊給他解開。然而對上白嶼幽深的目光之后,他終于后知后覺地明白——白嶼這混蛋還不想放過他! 沉墨毫不猶豫,當即轉身便朝著岸上跑去。 奈何泉水的阻力有些大,他又剛被人蹂躪過,腿間一片腫脹難忍,雙腿又被藤蔓束縛,腳踝上估計有些淤青甚至可能被藤蔓粗糙的枝條磨破了皮,浸在水中有些刺痛,動作難免有些遲鈍緩慢。 好在他們本也未離岸多遠,沉墨跑了幾步手便摸上了岸,心中一喜便要使力上去,卻被人一下捉住了手臂。 白嶼瞬息便追上了對方,拉著他的手臂往后一拽,在人向后倒時順勢從身后摟住他,靠在他耳畔輕聲笑道:“師兄不是要沐?。俊?/br> 說著,他的左手便從沉墨的腰間滑了下去,摸上才剛吐過精華的玉莖,手指輕輕撥弄著頂端。 “白嶼!”沉墨的掙扎被對方牢牢壓制,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下腹那物被人拿捏在手里細致把玩,全身氣得發(fā)抖,“你不要太過分!” 對方翻來覆去也就這兩句話,白嶼根本不當回事。 “師兄……”他聲音放柔,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起沉墨的耳垂,又將其含進嘴里,含糊道,“不想在水中試試嗎?保證會讓你舒服的……” 沉墨被白嶼弄得軟了大半身子,全身酥麻不已,只能軟軟地靠在對方懷中,聞言一聲不吭。 “師兄不說話便當你同意了?”白嶼松開沉墨的耳垂,撩開他的長發(fā)順著耳后肌膚細細密密地往下吮吻。 從耳后吻到脖頸,肩膀,后背,處處啄吻處處落痕。不多時,紅痕爬滿雪白光潔的肩頸與后背。白嶼許是當真屬狗,不僅又親又舔,還時不時地咬對方兩下。 他雙手扣住沉墨纖細的腰肢,又cao縱藤蔓愛撫沉墨的下體,嘴唇順著人的后背一路向下,直吻到了沉墨的腰窩,卻還不停下。 沉墨身子輕輕顫了一下,似乎察覺到白嶼將要做些什么,忙出言阻止:“你不要這樣……太臟了?!?/br> “我豈會嫌棄師兄?”白嶼輕輕笑了一下,卻是越湊越近,熱氣都噴灑在人的腰間與臀部。 xue口似是被那溫熱的氣流灼得微微收縮了一下,沉墨忍不住身子前傾躲開白嶼的觸碰,又道:“不要。” 白嶼見他這般抗拒,也不太想勉強他,便只伸了手指進沉墨的后xue,輕輕摳挖,將里頭的濁夜牽了出來,又以手作捧舀了些水清洗著沉墨的臀部。 他的動作異常輕柔,照顧得沉墨覺得十分舒適,前方的玉莖也在藤蔓的愛撫與白嶼的動作之下,不知不覺又抬起了頭。 沉墨不由瑟縮著身子往前躲避,喘息著道,“夠,夠了,別弄了……” 白嶼身下的東西自然也抬了頭,但他按捺著繼續(xù)替對方清理身子,嘴里輕聲誘哄道,“師兄,聽說從后方進入會比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