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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求個留言你們會打我嘛? 唔,可惜你們打不到hahahahaha—— ☆、花錢 看著自家萌寵呆滯的一張臉看著自己的蠢樣子,顧釗將手上握著的狗爪子重新塞回浴缸里,手上洗刷刷的活沒有停下,嘴上又繼續(xù)剛才未完的話題說著。 “不幫你洗白白的話,就不能讓你進屋了哦,外面可是很冷的哦,而且沒有軟軟的床鋪可以睡,也沒有主人時不時的關(guān)愛一下,你會很孤單的,而且半夜的時候,會有不好的東西爬出來嚇你喲,所以啊,以后你不可以這么調(diào)皮了,不然每天都臟兮兮的,怎么辦?” 沈安然:“………”呵呵,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逗我玩呢,什么不好的東西,你以為現(xiàn)在是在名為《午夜兇鈴》的電影里嘛! 哈哈哈,而且你才會怕那種東西嘞。 嗤—— 我是最最最最勇敢的薩摩耶幼崽,我怕誰! ……雖然這么說,但是一想到自己一條狗在冷風中顫抖的模樣,沈安然還是表示,以后自己乖一點就好啦,大不了玩的時候小心點,不把自己蹭的渾身臟兮兮噠。 于是,沈安然想完,對上自己主人十分淡然的眼神時候,終于用濕漉漉的狗頭蹭了蹭顧釗的手臂,發(fā)出了一聲小聲的“嗷嗚。”表示自己知道啦。 得到薩摩耶幼崽的回應(yīng),顧釗這才松開皺著的眉頭,嘴角一勾,笑了出來,頓時,整間豪華大浴室里,跟如遇春風似的,有種春暖花開的感覺?。ǎ浚?。 呸呸呸,都是錯覺!又沒有面朝大海,去哪里找春暖花開╮(╯▽╰)╭ 之后的時間,除了水的聲音,其他的聲音,就跟完全消失了似的。 好在,這次顧釗并沒有強迫沈安然在浴缸里洗刷刷上一個小時,差不多刷干凈毛發(fā)之后,他就伸手把小狗崽抱了起來,然后用大毛巾包住。 將吹風機插上電源,風呼呼呼地從風口吹出來,沈安然蹲在坐在大毛巾上,跟一只死狗似的被自家主人翻來覆去的撥弄。 大概是下午玩累的緣故,沈安然在吹風機呼呼呼的聲音下,有點昏昏欲睡的。 顧釗看著自家狗崽子精神懨懨的模樣,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惡趣味,于是他對著某個露在他面前【嗶——】的小玩意兒伸手一彈。 “好像比之前稍微長大了一點點哦?!?/br> 本來昏昏欲睡的沈安然:“…………” 臥槽,愚蠢的人類你剛才做了什么,再也不能愉快玩耍了(╯‵□′)╯︵┻━┻ ******** 作為一家公司老板的顧釗非常忙,昨天是難得的休息時間過去之后,又迎來了忙碌的周一的早晨,早上八點鐘,顧釗就已經(jīng)準時出門,將還在熟睡的沈安然交給了管家。 仔細叮囑了管家今天記得要帶薩摩幼崽去打預(yù)防針之后,這才跟不放心的老母雞似的,一步三回頭得看著那只此時正窩在他床上,睡得呼哈呼哈的小狗崽。 至于正在睡夢中不知道在吃什么好吃的沈安然,正在吧唧吧唧的呷吧著嘴,一張狗臉完全是睡得十分滿足。 毫無壓力得睡到日曬三竿,太陽早已經(jīng)掛的老高,陽光灑金玻璃窗戶,曬到沈安然毛茸茸圓圓的屁股,沈安然這才迷迷瞪瞪得睜開狗眼,清醒過來。 習慣性抬起一直爪子撓撓自己的臉蛋,沈安然又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打算給自家蛇精病主人來個泰山壓頂—— 不過,在床上踩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自家主人的蹤跡,然后,沈安然徹底清醒了。 今天蛇精病主人居然不在了。 歪了歪腦袋,沈安然很快就想起今天是周一,雖然是總裁,但是也是要上班的,嗤嗤嗤,不知道有沒有在辦公室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這樣的戲碼? 唔,會不會有羞恥的辦公室play? 抬起兩只前爪捂住眼睛,沈安然表示想想自家的蛇精病主人將小職員壓倒在辦公室里然后肆意妄為什么的,唔,好想看現(xiàn)場好想看現(xiàn)場啊啊啊啊啊—— 因為穿成狗狗,這世界也不再是他曾經(jīng)生活的世界,所以再也沒有辦法登錄晉江看文,沈安然平時的精神食糧都沒有了,于是只能靠他的腦洞支持著,簡直好累愛,他要吸取新鮮血液,他想要看文啊啊啊—— 想想就覺得好不開心的QAQ。 沈安然又想起自己都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連個男人的手手都還沒有牽過就直接穿成了一只薩摩耶小幼崽,越發(fā)覺得自己就是放在茶幾上的杯具。 不過悲感春秋什么的一直都不是沈安然的性格,所以很快,他很快就滿血復(fù)活了。 用跟之前下樓梯一樣的方法撅著屁股小心翼翼挪下床鋪,直到屁股觸碰到軟軟的地毯,沈安然這才放心的把自己半掛在床單上的爪子放松下來。 甩甩身子,透過光線,可以看到空中飛舞著絲絲白色的毛發(fā)……那是從沈安然身上掉下去的。 作為一個人都會掉頭發(fā),何況是成了一只渾身上下毛茸茸的小狗呢? 于是,哪怕是知道把地毯弄得臟兮兮是很難清理的這件事情,沈安然還是毫無壓力的繼續(xù)每天雷打不動的抖身體——毛發(fā)掉一地。而且還喜歡把在外面玩的臟乎乎的爪子踩在這鋪滿整棟別墅的一看就是很貴很貴的地毯上。 這也直接導致別墅的地毯換的很勤快,每天被要求來打掃的人,比沈安然還沒有出現(xiàn)的時候多出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