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霸王之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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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項籍醒來的,是那只屬二八少女,誘人的體香,以及五根指頭上,一種奇特的觸感。那足以挑逗起項籍雄性的原始慾望、讓他生理上不情愿的起了反應(yīng)的柔嫩感。 甫張開眼簾,他率先見到的是囚禁著自己,濕冷的地下監(jiān)牢,然后再往下放一看,立時嚇得一下猛然退后而弄得后腦撞向石墻而痛得不堪。 他只見一名渾身赤裸,只披著一套連帽外袍的少女跪坐在地,剛才一直把暈倒的他擁在胸口,又把他的右手放到自己的胸脯,然后按動他的指頭使得項籍感受到那份份誘惑的觸感,卻是讓他對自己的如斯反應(yīng)感到無比羞恥。 那名少女見到項籍的反應(yīng),只是嫵媚的一眨亮麗如珍珠的雙眸,揚一揚黛眉,顯得異常興奮,又想再次以一身完整外露雪肌擁向項籍,同時以嬌柔的聲線叫了句:『四哥!』一邊跪趴著的走近項籍,卻遭他伸出碩大的rou掌婉拒開,只好羞愧地停止動靜,漲紅著臉的坐在地上。 項籍這才稍微冷靜下來,但仍四處尋找著可以逃離的地方,慌亂的在牢房里到處拍門敲墻,卻只惹來裸體少女霍地從后抱緊他的道:『哥!您不用怕,meimei在這兒!』 『滾開!我不認識儂!放開儂的手!』他見對方為一比虞茴還要矮半個頭,大概與夏嬋差不多身高的少女,實在不忍運功抵抗,卻按捺不住內(nèi)心那份想脫離囚禁的衝動。 就在他苦惱的撞墻打算逃離時,少女忽然柔聲的說:『下凡了,您真的把我們這幫前世的弟妹給忘了吧?』 簡單的一句話惹得項籍停下粗暴的動作,只不情愿的回頭對少女報以一個陌生的眼神。 這時,一名鬼兵忽然敲打鐵門,并從門下方的一道小閘遞入一個餐盒,里面盛載著一道又一道的佳餚美食,卻不像是中原任何一國的菜色。 少女這時嬌俏的『嘿嘿!』一笑,拿起一碟熱騰騰的rou食,又用筷子夾起其中一塊道:『這款菜,你平時最愛吃的。那一晚...』她又露出一個讓項籍異常尷尬的笑容,低頭的道:『...您第一次從天庭下到地府工作,我就弄了這道『盧亭魚塊』給您吃了!』 少女說道這時不禁笑得捂著嘴臉,彷彿回想起自己跟愛人之間的甜蜜經(jīng)歷一般,接著說:『您還大讚我弄的好吃!』 項籍聽完只想:『這丫頭說啥瘋話了?啥天上地下、前世今生的?』 正當(dāng)他想向少女問個究竟時,她竟一下伸手按著項籍的額頭,使他一陣暈眩的,卻立即恢復(fù)知覺的見到自己正站在一條自己從未去過的大街道上,車水馬龍的讓他感到一陣厭煩,卻忽然看見三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一所類似于餐館的店內(nèi)用膳,投契的你說我道,笑聲洋洋的談天說地,正是早期襲擊軍營的白虎、眼前那名裸體少女以及身材高大壯碩的自己。 正在他驚愕得倒跌在地上時,少女的聲音忽然從腦海中響起,說:『當(dāng)時我把您推下瑤池,讓您在凡間過了二三十年的痛苦,實在對不起,現(xiàn)在我們就把您接回真正的家!』她剛說完,項籍只見眼前的畫面無故扭曲成混沌一片,然后讓他渾身失去平衡的跌在一片原野之上,綠草成蔭的稍為安撫了他的不安。 他到處張望的站起身子,試圖找出一個可以讓他逃走的路徑,卻忽然見到『自己』和那名少女從草坡上來,使他略帶驚慌的躲在一棵大樹后。 朦朧的月色下,少女對『項籍』耳語了幾句,讓他滿臉通紅的退了幾步,然后又聽她道:『無論如何,祝福四哥您這次工作順利,日后前程似錦!』說罷又遞上一個大大的餐盒,坐下把里面的飯菜端出,跟『項籍』一同享用,期間『項籍』幾度尷尬的點頭讚賞菜色的美味。 此情此景,實在讓項籍看得入神,但他卻立即回想起自己真正的愛人-虞茴的臉孔,以免自己多作遐想,腦海里又想:『難道身邊長輩常說的啥前世今生是真的?!不會!不可能的!』 他一想到這,畫面又扭曲一片的把他傳送至一個艷陽高照的地方,只見四周種滿桃樹,均包圍著一個水質(zhì)清澈得可以看透水底的大池,又見『項籍』正滿腦子疑惑的站在池邊,似乎等候著某人的來臨,期間又摘了樹上的大蟠桃,只覺甘甜可口,但對本來就長命千萬歲的他來說,這封神用的桃子除了解渴以外并無別的用途。 突然間,一名身穿黑衣的鬼兵從草叢跳出,一腳把『項籍』踢到池里,待他掙扎了不久,就被一個忽然冒起的漩渦吞噬,消失殆盡。 項籍對眼前的景象仍是百思不得其解,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前世是什么滿天神明的迷信東西。 但這時,少女的聲音又再傳來:『六合!這,就是四哥您本來的名字...』讓他不自覺的不住搖晃著頭顱。 『當(dāng)時我約您在瑤池邊,又派部下把您推落凡間,也只是為了避免您于我和白虎之后起義上受傷?!?/br> 『啥?起義?』項籍自言自語的說了句,卻使得少女忽然激動起來,道:『爹那個老懵懂!居然把大哥立為繼承人,還讓眾星君都把力量賜予給這個所謂的下任『眾星之首』的身上,讓祂可以擁有同時cao控天上七星的能力!』說到這,少女從喉頭里發(fā)出帶著怨恨的低吟,接著道:『不可以!我玄舞絕不可以讓大哥那個媽的混蛋當(dāng)上這個職位!所以我和五哥白虎約定,在大哥被立為『眾星之首』-『太白星君』繼承人的那一天,也就是四哥您下凡后的第二天,一同帶著眾鬼兵殺進皇宮!把那群支持這提案的混帳東西殺個清光,連爹那老不死也不可以放過!?。?!』她說出這句狠毒無比的話,同時發(fā)出了一陣讓項籍心寒的輕笑。 他聽完,目瞪口呆的坐在地上,絲毫不察覺環(huán)境已變回那囚禁他的地下牢房。 玄舞見他似乎被剛才的畫面嚇呆了,就再次對他施以魅惑的一摟,在他懷里用指頭挑逗著他強壯的胸襟,說:『都過去了!以后在天上,不會再有人膽敢對我們的婚事指手畫腳,說三道四!我們回去...』 『不是儂!我愛的不是儂!不是這個丫頭!不是的...?。。 豁椉鋈秽恼f道,使得玄舞眉頭一皺的看往他的臉龐,只見他滿臉蒼白、留著冷汗的繼續(xù)道:『我愛的是阿茴!她才是我的妻子!不是儂?。。。。。。。 ?/br> 他發(fā)出從橫隔膜吐出的一聲吶喊,讓玄舞也逼不得已的退后,然后就見他像個瘋子一樣不住的揮拳打墻,不一會兒竟把堅硬的石墻大得碎裂,然后就施展輕身之法的飛往半空,消失在玄舞眼前。 她只是呆呆的跪在地上,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外面蔚藍的晴空,不懂反應(yīng),連幾名鬼兵破門而入,不住地問自己:『玄舞大人,我們需要追上去嗎?』卻得不到任何的回覆,只聽她微聲的說出了一個人名:『阿...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