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部 第二十一章-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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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溯到四年以前,一幕幕驚人的畫面至今仍歷歷在目。 那天,虞茴見到一位楚軍副將被酗酒的項籍一下攆走,又聽他瘋癲的大罵道:『巨闕...也斷了,打仗?打個啥呀?打他媽個屁呀!』 自聽到他這番話以來,虞茴已經(jīng)死心,只有每天對上蒼禱告,希望項籍早日從義父的噩耗中走脫出來。 這晚,她準備了一個大鍋,里面滾著新鮮的魚湯,又放滿了新鮮魚獲,旁邊又有一袋小紅最愛吃的酥炸魚皮。 『嘿嘿!這種河鮮鍋是紅姐最愛吃的。小嬋,我?guī)貋碇埃瑡涀屽佔記隹??!凰呐南膵鹊募绨颍钟H一親她的額頭,讓她打從心底的歡愉一笑,接著便目送虞茴施展著楚王好細腰的飛舞半空,眨眼間就消逝不見。 『太好啦,今晚終于可以好好瞓一覺啦!』虞茴心里想著待會兒救走小紅后,她會說出的一句話,不由得『嘿嘿!』的發(fā)笑幾聲。不久,就已經(jīng)到達與小紅約見的森林。 『救了紅姐以后,就算大塊頭不打,我也可以隨便殺他們一個清光!』她穿越重重的樹海,心思卻仍被迷霧所困。只因她擔(dān)心著小紅的安危:『紅姐...真的可以瞞過呂雉那婊子嗎?我不曉得...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盡快把她帶離這個是非之地。』她無所畏懼,立誓無論遇到什么危機,她也會拼死把小紅救出漢軍。 同一時間,小紅孤身一人的在一棵溪邊的大榕樹下等待著虞茴,心里只想:『成晚無食飯,歐死偶了!點解小茴還未到?』只因她對虞茴的武功充滿信心,就算呂雉的人、漢軍的人突然殺至,她也可以跟上次滎陽一戰(zhàn)一樣殺敵無數(shù)。 『驚咩呢?反正那呂雉都不知道偶家鄉(xiāng)的狀況,偶又生安白造了個咩『山東越人之地』出來騙她,肯定無事!』她安慰自己怦怦亂跳的心。 只可惜,兩姐妹皆未曾留意一個讓人絕望的真相。呂雉出身山東城父,于那地收買了無數(shù)線眼,試問又怎會查不出『戚艷紅』這個人的身世? 『哼哼!你的鬼扯,我會信嗎?』呂雉正與樊噲躲在一角,暗中觀察著溪邊大榕樹底的狀況,等待著虞茴的駕臨。 『要死,你們兩姐妹一起死!』她又看了看身后的一個人,問她:『樊郎中只負責(zé)保護我,全程由你來出手,真的沒問題嗎?』 那人回答:『請夫人放心,一定沒問題。我絕對不會因著過往的交情,而對她手下留情!』縱然他心中萬個不情愿。 呂雉陰笑幾聲,滿意的道:『那么,等一下拜託你了,昭平侯?!凰龁境鱿暮顙氲木粑?,讓他更有決心,絕不可以對呂雉的命令有所違背。 『遵命??!』他壓沉聲線,不讓虞茴發(fā)現(xiàn)的道。 他們等了幾刻鐘,終于感受到四周大氣流動有所變化,亦即有人正施展著輕功來至。 『哼!幸好這女娃的輕功不及她師父。如果來的是姜石,只怕戚艷紅這婊子被帶走了,我們也懵然不知?!环畤埖靡馔蔚牡溃铧c兒讓虞茴有所察覺,只好自打嘴巴幾下以示歉意。 果然眨眼之間,已見虞茴那仿似天仙下凡的身段影兒,鴻毛般輕巧的壯健之驅(qū)悄然降至,引來地上落葉『呼颯』的幾聲共鳴。 『哈哈!那女娃來了!』樊噲興奮莫名。 『跟她交手的是我,虞姑娘...就算要死,也必定能有個痛快!』夏侯嬰握緊雙拳,咬牙切齒,強忍淚水的暗想。 再看虞茴,只見她難抵思念之痛的緊抱住小紅,還親吻了她幾口的顯得感動非常,又跟她說:『姐!想死您了?!?/br> 『哎喲!亂講咩呢?伊家偶都跟雷一齊走咯,還死咩野呢?』小紅輕撫虞茴的肩膀,心里只想著日后到了楚軍陣地,生下孩子了,怎樣跟她和一眾姐妹過上期待已久的幸福光陰。 但隨著『咻』的一聲... 『嗯??!』小紅的身軀像爛泥般頹倒。 『...姐?!紅、紅姐!您咋個了?!!』虞茴看了看染紅的手心,雙臂微微發(fā)顫,淚涌如泉的看往小紅身后的位置,只見呂雉與手拿弓箭的樊噲站著。樊噲的身后也站了個人,但相貌被徹底遮擋著。 『賤婦!賤婦?。。。。?!』虞茴立即把箭矢拔出,又幫小紅點xue止血,接著便瞪紅雙血珠的拔刀衝擊。 『紅姐有啥子事的話,我要你全國的人陪葬?。?!』她高舉大刀的打算同時砍掉樊噲與呂雉的首級,卻忽感慣用的右臂一麻,大刀『鏗鏗』數(shù)聲的掉在地上。 『啥子?!』她看了看自己的右方,夏侯嬰一張熟悉的俊俏臉孔映入眼簾,讓她大吃一驚。 『不可能!咋個你也...??。 ?/br> 『只有由我出手,你才有可以有活命的機會。就算死,也可以有個痛快?!幌暮顙胍贿呄?,一邊以鐵扇敲擊虞茴的肩膀,讓她手臂更加麻痺的無法用力。 『哼哼!你自己也快死了,戚艷紅那婊子走在黃泉路上時有個伴兒,也好?!粎物舻靡獾膿嶂掳完幮?。 『歐人...?。?!雷、這個大歐人?。。?!咳咳!』小紅半翻著眼,咳著鮮血的指著呂雉罵道。 『紅姐!』虞茴擔(dān)心著小紅的身體,拖曳著大刀,跌跌碰碰的走到她身旁,跪察細看她的傷勢。 『呵呵!看看你自己,口音那么奇怪,還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說自己是越國山東人,難道你就沒想過,我這個山東的地頭蟲,一定有辦法拆穿你的把戲嗎?』呂雉禁不住的嘲笑。 『儂個豬頭三,呂夫人在楚國以北,山東一帶有著過百上千的線眼,亦熟悉山東越人的口音,跟儂的大相徑庭。而且定陶一帶,根本沒有姓戚的。儂說自己是定陶人,簡直笑話!狗屁不通!』樊噲拔出狼牙棒的走近呂雉,一邊接著呂雉的嘲笑著小紅。 呂雉勸止一下他,自己接著道:『我以前也懷疑過你是北狄鮮虞的傢伙。但以你矮小不高大的身形,我就覺得自己猜錯了。后來聽你騙我說自己是越地人士,我就想難道你是跟吳越有著密切關(guān)係的倭人?但后來又想你沒有披發(fā)紋身的習(xí)慣,又只愿意屈居與我之下的當(dāng)個妾室,跟倭人一夫多妻的文化完全不符。我就想,你一定是中原南方人士。只要我再派人調(diào)查多一會兒,你的家人也會到黃泉陪你!』 聽到呂雉這番惡毒的話,小紅氣得昏迷過去。至于虞茴,只吞了口氣,渾身筋rou霍地澎湃脹動,原本受創(chuàng)麻痺的右臂居然恢復(fù)力氣,執(zhí)起大刀,徐徐的抬頭看著夏侯嬰。 『她,必定恨死我。』夏侯嬰的一顆初戀之心已死。對虞茴所抱有的,只有劊子手看待死者的一份憐憫。 『為啥子是你...』她喃喃了一句,讓夏侯嬰禁不住的想開口解釋自己的苦況與無奈,卻被虞茴的一聲怒吼所遏止。 『為啥子是你??。樯蹲右獛瓦@個賤婦害紅姐?。。。。?!』虞茴一聲傳遍千里的吶喊一發(fā)出,即刻派出一道符咒,伴隨著貫耳雷鳴的,是八匹金光奪目的駿馬,直往夏侯嬰的方向飛奔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