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部 第二十七章-重拾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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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普照,卻照不入吵罵遍遍的大堂。進去以后,只見英布與三秦正為該由誰人擔(dān)任主將出征一事爭吵得面紅耳赤。 『嘿!明明你就在上一場戰(zhàn)役中,被那個張子房挾持當(dāng)人質(zhì),要不是有電母等一眾援兵加盟,你的早就吃敗仗了,還說要讓你繼續(xù)當(dāng)主將?』章邯鼻孔朝天的嘲諷道。 『左令尹,雖然本王是因著電母和塞王的駕臨才得以脫險,險勝暴漢十萬雄師,但難道我們就該因噎廢食?』他忽然舉起三根指頭的對天起誓道:『本王自問對于漢軍的排兵布陣最為了解熟悉,堪比身體仍抱恙的楚霸王。因此,最適合擔(dān)任下次出兵新鄭的主帥。而我也就此對蒼天起誓,日后定當(dāng)替各位重奪廢丘重鎮(zhèn),如果失信或再有任何失誤,就勞煩雍王砍下我人頭,高掛縣衙樓頂示眾,我絕不畏罪逃跑!』 項莊聽他以雍國都城廢丘立誓,心理也倍感賞析,正想批準(zhǔn)時,居然聽章邯和董翳同聲斥責(zé):『少給本王扯開話題!依本王之見,你根本就是想擁兵自重,再乘日后楚漢兩軍斗得水深火熱之際,來個從中得利,奪取天下!』 『哼!笑話!』與英布同一陣線的衡山王吳芮不屑的道。 『衡山王!你儘管替他狡辯。本王相信左令尹必定會有慧眼之見,明辨是非!』董翳面對項莊的低頭作揖道。 此時,站在項莊身旁的春桃和辯才天一見,也是一同皺著眉的猛地搖頭,心想:『這廝怎會想出如此荒謬絕倫的彈劾呢?』『啥子擁兵自重?依我看來,是你們仨狗眼看人低,覺得人家是罪犯,不值得與你們平起平坐吧?!淮禾艺胂蝽椙f表達心聲,卻忽聽司馬欣遏止同伙們無稽的指控:『算啦!隨他吧,反正他的地道之策也能成功擊殺大量敵方精銳,他又懂得利用山谷的狹隘地形,讓敵方一遭我軍包抄,即時難以逃脫,最后搞得樊噲那廝束手無策,連武功也使不出來。要不是曹參的藤甲兵忽然趕至,使得電母的雷鳥無法克敵,我軍早就贏了。 『塞王!你...』章邯忽感一陣暴怒,不解為何司馬欣要此般出賣自己人,卻又被他一聲喝止:『別說了!本王就說了,九江王的排兵布陣確實有效制敵,也是有規(guī)有矩的,試問與作為敗者的我們相比,又豈會不適合擔(dān)任主帥呢?而且兩位根本未曾見識過九江王的領(lǐng)兵,又何須妄下定論呢?』』他忽然提起早前慘敗的三秦之役,叫章邯與董翳無法辯駁。 聽到這,春桃心里暗笑:『呵呵!就算你個死腦殼有啥子滔滔雄辯,但連自己人也不幫你咯,咋會贏得了紋面鬼?』同時,英布也偷笑幾聲。 但章邯仍未服輸,只冷冷的說了句:『那么,不如就由本王跟你打個賭?』 『...?』英布絲毫不想理睬他一句。 『以前本王還在暴秦麾下時,經(jīng)常會向隨縣閻家購入良好兵甲,這對于我們能否戰(zhàn)勝有莫大關(guān)連。但如今,閻家被天一道所滅,而我們又沒有曹參那種精製的藤牌鎧甲。不知道,你又有沒有信心,可以先下手為強,奪得敵方新鄭前線的重鎮(zhèn)呢?』章邯問道。 聽到這,英布豁然開朗的大笑幾聲道:『本王還以為雍王提出啥奪星摘月的大難題。這,可是比要踩死一隻螞蟻更簡單。五天之內(nèi),本王必定辦妥?!徽f罷,就到外面喚來幾個斥候,吩咐他們假扮漢軍士卒,混進敵陣探報。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自那天以后,項籍不再爛醉,只酌飲著杯杯黃黃的濁酒,只想徐徐的緬懷著范增昔日的善誘之教,而不想醺醺倒下。 『我...到底還是不是亞父的那個好孩子?如果是,那為啥他老人家不肯再來見我?』『一定是因為...自他老人家走了以后,我就一直不愿真心實踐他的理想王道?!豁椉栽诤紒y想。 『孩子呀,虛空的幻想,就別再多管了?!灰话咽煜s久而未聞的聲音破碎他的迷夢。 『怎么...?!是亞父?』項籍微顫著雙手,凝望著站在門邊的范增。 『孩子,你果然還是個孩子,沒了老夫在身邊,就已經(jīng)頹廢得不似人型了?!凰鼡u首的道,卻換來項籍一下熱情的擁抱。 『亞父!籍不孝,沒有遵從您的教誨!還請您重重責(zé)罰!』說到這,他又擦擦眼眶,忍著哭腔的續(xù)道:『亞父,我好想您??!』 它聽了之后,展出一記安詳溫柔的笑容,輕撫項籍的頭頂,徐徐道:『你也長大了,亞父不可以一直留在你身邊?!?/br> 『求求您!亞父請您不要走,繼續(xù)留在我身邊,幫我出謀劃策,替我平定天下,止息動亂,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做不到...哎喲!』范增的一捶打得項籍連連叫苦,卻也冷靜下來的聽它之言。 『就憑你剛才的一句,我絕對信得過你。要平定天下,就用你自己的本事!』范增拿起項籍的酒壺喝了幾口,笑道:『你還記得我最喜歡喝這種黃酒!』 項籍卻沒有心情與他笑談,只凝重的問:『您信得過我?為啥呢?』 『嘿嘿!人言非但可畏,還得信。你剛才說了要我?guī)湍闫蕉ㄌ煜?,止息動亂,而非像以往一般只顧自己,爭權(quán)奪利。不錯!不錯!還有呢,你軍中多了幾位貌美如花的小姑娘哦,一位武功高強,一位沉著冷靜,一位善于領(lǐng)兵上陣,還有那兩個什么天宮神明。要知道三個臭皮匠,三個腦袋,都足以勝過你亞父我呢,何況現(xiàn)在有五位高手加盟,前途無可限量。只要你愿意放下己身貪欲,勝利指日可待!』它捋著長鬚的道。 項籍漲紅著臉,抓抓頭道:『也沒啥的,孩兒剛才只是學(xué)了亞父您平日說話的口吻而已。』 但范增一聽,只一瞪雙眼的道:『學(xué)了我的口吻而已?那可不行呢!』 『哦?』項籍對此話好生奇怪。 范增就搭一搭他的肩膀道:『要『學(xué)』,你以前也學(xué)夠了,學(xué)得連自己都沒了,所以才不似人型的。』接著他嘆了口氣,閉眼的搖首續(xù)道:『老夫也說了,接下來,你要『自己』來,自己真心真意的來實行,治家國,管天下。我...幫不了那么多了?!?/br> 『...』項籍倏然噤聲,明瞭到要真正的打理天下,不能靠著以前的那種虛妄之心,每逢遇到自己不想不愿做的事,就找來個『亞父』去旁貸,自己就繼續(xù)我行我素,保持故態(tài)。 『亞父,再見了。』他對著空無一人的門口揮手道別,范增也終于兩袖清風(fēng)的消逝于此世。悠悠世事,無庸他再去多加過問,安心長眠。 『以后的事體,由我親自來做主!』他下定決心的一捶桌面,然后咕嚕咕嚕的把一大壺黃酒喝個清光。誰知道這個時候,虞茴居然推門而入,驚慌失措的問他:『啥子時候了?你還在喝酒?』 『嗯?有啥事體嗎?』項籍一臉懵然。 『外面都已經(jīng)搞得一團糟了,還問我有啥子事?!』虞茴猛冒著冷汗,顯然事態(tài)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