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部 第三十六章-黑鐵夜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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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還未開始,樊噲已經(jīng)露出勝利在望的神色,只想:『在這里,我不用使出玉貌沉魚也贏定,反正我是『人』?!凰粗蒈钌磉叄菍τ谒麃碚f是無法看見的靈體—犬神。 『咋個了?難道以為我還會中你上次那招啥子『西施美人』嗎?這次,我一定把你的每招每式看得清楚?!挥蒈钗站o雙大刀,并暗自對犬神下令:『一定要快,趁著我還未發(fā)瘋,一定要給我看清他的套路?!蛔屓窳私獾缴洗螣o法幫主人戰(zhàn)勝的原因,自己對對方的招式并不純熟。但這次,祂自問勝券在握。 剎那間,雙方均散發(fā)出即便靠近也足以殺人于無形的外氣,讓本已密不透風,只有一扇小窗的地牢變得更讓人窒息,瞬間的窒息斷氣。 接下來,率先出手的是急于求成的虞茴,她左右手同時使著截然不同的大刀術(shù),一邊以『刀挑肋旁...』的口訣出招,攻守合一;另一邊則以犀牛望月的翻刀法擾亂對手視覺,更試過趁其不慎,差點兒把他的整隻右耳削下來,虛實混淆的混沌一團,讓一向自負的樊噲也要謹慎對待。 但虞茴所用的乃雙大刀,攻擊的波及范圍與威力皆在狼牙棒之上,樊噲因此力有不逮,頻頻喘氣的讓虞茴覺得滑稽可笑,又對犬神道:『呵呵!人家的呼吸氣段與節(jié)奏都錯亂咯。那么,他接下來的招數(shù),你應(yīng)該可以更容易看破吧?!蝗褚宦牐坏靡獾狞c頭示好。 但樊噲一聽,只冷笑一下的低聲道:『我不是妖怪。儂想要把我的招式看穿?怕是連啥武林至尊也無法做得到?!坏蒈罱z毫也聽不見,仍使著得意招數(shù)克敵。 『哼!那只能怪儂長得笨。』語音畢落,樊噲一扭狼牙棒的柄部,讓虞茴想:『切!這招你出過好多次咯?』她卻沒想過自己驕兵必敗。 『啥子?!』她只見那些飛脫出來的鐵釘并不是擊向自己,而是命中四周點燃的燈檯。不一會兒,地牢變得伸手不見五指,若單憑虞茴一個人的本事,根本無法作戰(zhàn)。于是她又對犬神道:『都不曉得這混蛋發(fā)啥子瘋了,居然連自己的視線也蒙蔽起來。不過,你馬上根據(jù)他的呼吸氣段找出其位置所在。』 『嘿嘿!誰說我的視線也被蒙蔽起來了?』樊噲剛聽完虞茴所言,立即『咕咕!』的忍著狂笑,然后把目光轉(zhuǎn)移向虞茴的右前方,即自己的左上角,只見那從一扇小窗投射進來的琉璃凈光。 『十五,月正圓!』樊噲居然仍能瞄準虞茴的方位回旋起舞,以仍佈滿利刃的狼牙棒連續(xù)擊中虞茴的胸腹好幾次,一大口淤血從她的口腔噴灑至幾丈高的天花,至于最后的致命一擊,則被其幸運地以雙刀擋著。但試問一個肋骨斷了好幾根,臂肌又撕裂出血的人又能支撐多久?只見她痛苦得面容扭曲,雙手劇震的無法抵抗樊噲的一下發(fā)力推撞,一下子就往后飛退了卅尺之遠。 『噁噁!他到底...咳、日媽在哪兒?』虞茴本能地點xue止血,腦海卻是一片空白。 『丫頭!不會的,他是人,為什么我絲毫感應(yīng)不到他的呼吸節(jié)奏?』犬神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到原來樊噲正全程閉氣。雖然內(nèi)功底子與彭越相比也有著一段明顯的距離,但每當其氣盡而需要呼吸,就必定會以輕步之法閃至虞茴身后偷襲,或者以棒端敲地發(fā)出雜音抵消喚氣聲,虞茴即便察覺其所在位置,也無法及時作出攻擊。 『除非儂有所謂的啥『心眼』吧,否則根本不可能接下我的一招半式。但以儂如此急躁的個性,怕是連rou眼也長不好呢??凑?不,儂看不見)!』他隨即從狼牙棒的底部拉出一根長鐵鍊,凌空拋了好幾個圈之后便往虞茴的方位甩過去。結(jié)果『砸』的一聲,顯然命中要害骨塊,原來擊中了虞茴的左臂,讓她的左刀『鏗楞』一聲清脆的掉在地上。 『喂喂!左手都廢了,還要硬拼嗎?接下來可是會死人的?!环畤埑爸S道,惹起虞茴的好奇:『這里楞個黑,他咋會看得到我的傷在哪兒?不可能的!』只因她不了解樊噲的兵器與自己的有何區(qū)別。若仔細看清楚,不難發(fā)現(xiàn)虞茴的雙大刀面在微弱的月光下發(fā)出一眨一眨的銀光。相反,樊噲那以西域『黑鐵』打製而成的狼牙棒則暗淡無光。這就是樊噲在熄滅所有燈光后仍能瞄準虞茴攻擊,對方卻無力還手的原因。 『再來一下,打中頭的話,儂就死定!不過也好,起碼可以讓戰(zhàn)事早一天兩日結(jié)束?!唤又殡S著凌厲的金屬摩擦聲,鐵鍊就從某方位擊向虞茴的腦袋,但相距太遠而讓茴無法辨別方向。 『咋個了~?!他到底在...』虞茴呆站在原地的渾身發(fā)冷。 『第二次...我輸給他第二次了。這次,還要死?!凰睦锷跏遣桓?。就在這時,犬神的聲音霍地從腦海中響起:『你有結(jié)界符,用了它,珍惜這唯一的機會?。?!』 『...?!』那一刻,虞茴只想就算把飛來的小鐵鎚擋下,以后的招數(shù)也是無法應(yīng)對。 『所以要快?。?!』犬神彷彿看穿她的心思,一聲令下,讓她頓悟,遂立即拋出結(jié)界符的製造出碧綠色的方形結(jié)界。 小鐵鎚與系著的鐵鍊一同襲至,敲碎結(jié)界的左方后,頹頹跌落地面,震撼的『罡』一聲,于地上裂出一道狹縫。 就在鐵鍊還未被收回的瞬間,虞茴已率先破界突出,手上拿著剛扯斷的一截鐵鍊與系著的小鐵球,用盡全力的往鐵鍊飛出的方向扔過去,果然... 『嗯?他奶奶的!?。?!』樊噲大罵一聲后,其附近的一根鐵柱發(fā)出被鐵球擊穿的聲音。接著來的,是一陣低沉的苦吟,明顯是樊噲所發(fā)出的。原來他剛才見到小鐵球往自己的額頭飛來時,打算側(cè)身一閃,卻仍被其擦過太陽xue,導(dǎo)致頭昏腦脹。 『好機會!』虞茴單手提刀的往前衝,卻忽見幾道璀璨金光往自己飛閃過來,讓她只能立即透過微弱的反光找來一根鐵柱作掩護。接著又聽到幾陣飛刀擊在鐵柱上的聲音。 『嗯?他開始呼吸了,就在另一端的一根鐵柱后?!蝗駞R報出樊噲的所在位置。 『哼!露出馬腳了嗎?居然跟我這弱質(zhì)纖纖的女流之輩一樣膽怯?!?/br> 誰知道,樊噲居然是打算以退為進,躲在鐵柱后的以棒上利刃猛刮柱身,發(fā)出的聲響尖銳刺耳的讓犬神與虞茴也無法集中,分析狀況,只懂像個木頭人一般呆站在柱子后。 突然只聽『碰』的一聲,虞茴只覺后腦一麻,渾身乏力的跪在地上。 『就算儂有方法找到我,雙耳廢了,也是沒用。』樊噲剛使完一記劈頸手刀,隨即趁虞茴還未恢復(fù),無法準確地反擊的瞬間一伸腿,就把她踢飛得撞破身后木欄,直墮下層。以她現(xiàn)在的身子狀況,就算不摔死,也定必弄斷脊椎,終生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