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過度迷戀的炮灰復(fù)活后 第1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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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辰安點頭。 也只能這樣了。 他們來到三樓,經(jīng)理率先敲了三下0313的房門。 那中年男人拖拖拉拉地打開門,滿臉的不耐煩,語氣不善,“什么事啊,這么晚了?!?/br> 經(jīng)理勉強地笑著說,“您好,先生,這位楚先生的手機在剛才丟失,我們通過監(jiān)控錄像發(fā)現(xiàn),是您在電梯間私自拿走了楚先生的手機把它丟棄,你看您是私了進行協(xié)商賠償,還是讓警方來……” 那中年男人舔著牙,冷笑著看了眼楚辰安和身邊的幾個人,“哦……要錢啊?!?/br> 他推開了門,楚辰安只見他穿著一身黑色衣服,身上有股很重的腥臭味,似乎還摻雜著血味。 那中年男人回房間拿了一沓厚厚的錢,猥瑣地盯著楚辰安的臉,把自己的名片放在那沓錢的上面,遞到了楚辰安的面前,“不好意思,剛才沒忍住?!?/br> “這些錢夠吧?” 名片上沾著幾點紅漬,楚辰安看著眼前這個奇怪的人,心下一動,這個人可能就是這個特殊群體里的人,說不定能對他的任務(wù)線索有幫助。 他忍著反感,接過了那沓錢和名片,“……沒事?!?/br> “嘿……”中年男人笑開了,三角眼盯著他,湊近了他輕聲說,“晚上要是太寂寞,你也可以聯(lián)系我?!?/br> 他的聲音很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得見。 那中年男人說完,就笑著轉(zhuǎn)身回了房間里,“砰”地一巨聲,他關(guān)上了門。 “什么態(tài)度??!”龔健低聲罵著,“傻逼,真他媽是個怪人。辰安,他剛才跟你說什么呢?!?/br> “沒說什么?!?/br> 楚辰安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名片,上面寫著三個黑體字: 周強山。 下面附加了一串電話號碼。 …… 楚辰安回到了八樓,他拎著紗布和藥來到程浩的房門口,打算來看看他的情況。 程浩之前給過他門卡,他直接打開了房門。只見臥室內(nèi)間的門半掩著,落地窗前的窗簾緊閉,光線昏暗。 他來到臥室門口,輕輕推開了門,小聲地說:“程浩,我給帶了藥,你看你用得上……” 楚辰安的話沒說完,只見程浩正坐在床邊,對著不遠處的全身鏡,低頭擦拭著自己腹部的血液。 他的腹部有一道狹長的傷口,根本不像是被碎玻璃所致的,而像是被某種鋒利的利器割開的。 傷口從胸口下部蔓延到肚臍上,還沒愈合,正不斷的往下淌血。 程浩的動作不緊不慢,幾乎沒管裂開的傷口,反而在傷口有愈合的趨勢前擦掉上方成股淌出的血液,讓傷口再次裂開。 傷口傷的很深,幾乎能看得見里面糜爛的血rou。 楚辰安看得頭皮發(fā)麻,他捏緊了塑料袋,愣在了原地。 程浩平時性格非常內(nèi)斂,他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讓人很難看出他的情緒。 程浩不經(jīng)意間抬頭,透過鏡子看見了身后的楚辰安。他回頭看向楚辰安,忙拉下衣擺,遮住了自己腹部的傷口。 程浩的臉色蒼白,看起來很是虛弱,但看不出他有半點的痛意。 他說,“你怎么回來了?” “哦,”楚辰安回過神,“我給你帶了藥和紗布,想來看看你的傷怎么樣了。” 程浩低著頭,“謝謝,放在桌上就行。” 楚辰安小心翼翼的問,“你的傷……真的不需要去醫(yī)院嗎?” “嗯,”程浩推了下眼鏡,用動作掩飾自己的心虛,“沒事,謝謝你。” “好,那你早點休息?!背桨舱f著,就把藥放在了桌上,離開了程浩的房間。 楚辰安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沙發(fā)上呼了口氣。今晚折騰了一晚上,累的渾身沒力氣。 他把那沓厚鈔票隨意放在了桌上,拿著那張名片端詳了許久,還是將其放回了桌上。 他回想起剛才程浩血淋淋的傷口,緊皺著眉頭。 這個特殊的群體倒底是什么…… 他想著想著,眼皮開始打架,最后慢慢地闔上了眼睛。 現(xiàn)在秦決又在做什么。 …… 次日清晨。 楚辰安起了個大早,在梁若雪的盛情邀請下,四個人一起去了餐廳吃早餐。 梁若雪喝了一口咖啡,“程浩還在睡覺嗎?” 楚辰安說:“嗯,可能還沒休息好。” “哦~”梁若雪努努嘴,點頭,“他是不是不太喜歡跟我們一起呀。” “誰知道他啊?!饼徑∫Я藟K牛排,“成天擺著個臭臉,整得像我們孤立他似的?!?/br> 梁若雪笑著打圓場,“好啦好啦,可能他性格就那樣吧,我們先吃吧?!?/br> 龔健:“嗯?!?/br> 飯后,楚辰安來到酒店后方的海岸邊散步。 龔健和梁若雪兩個人在玩排球,笑聲連綿不斷。 他不會玩排球,一個人順著海岸來到了一片安靜的區(qū)域。 淺金色的光投射在海面上,就像是掉落在海灘上的金子,他身穿一身剛才在度假社買的粉花色襯衫,光著白皙的腳丫,走近了海岸。 光打在他的身上,襯得他整個人都白到發(fā)光,從發(fā)梢到腳尖,都漂亮得令人側(cè)目。 楚辰安很喜歡來海岸上玩,偶爾踩踩柔軟的沙子,感受海浪的溫度,然后在海岸上慢慢地走。 他沒什么事干,就蹲下身順著海岸邊沿,一個一個的撿貝殼。 他幾乎走幾步就要蹲一下,白皙的雙腿沾上了些許沙粒,他的褲子到膝蓋上方一點,很寬松。 在舉止間,那雙美腿總不由得令人遐想。 他用衣擺兜著貝殼,低頭認真尋找著下一枚漂亮的貝殼。 不遠處的游艇上,秦決舉著望遠鏡,目光不受控制地追尋著他。 突然,他的頭痛再次發(fā)作,那種痛覺直追心口,似乎要將什么撕開。 秦決帶著墨鏡,拿出手機撥號,“喂,去替我查個人。” 他瞥向不遠處踩著沙子的人,微瞇起了雙眼。 或許是突如其來的痛覺蓋過了未知的情緒,他安靜地看著海岸線上正在撿貝殼的楚辰安,就那么看了一上午。 煙缸上的雪茄要燃盡了,他也沒有注意。 楚辰安呆頭呆腦地帶著他一兜子的貝殼回去時,秦決的游艇也隨后悄然駛回。 …… 晦暗不明的室內(nèi),一個男人翹著腿坐在高椅上,他的西裝左上方的口袋下掛著一個“大堂經(jīng)理”的牌子。 大堂經(jīng)理拿手帕捂著口鼻,他的腿邊跪著一個女人,身邊還有沸騰的鍋爐和次啦冒著油電鍋。 電光閃爍間,已經(jīng)大致看出女人此刻的動作。她正舉著一把匕首,往自己的大腿上割。 血液隨著割開的皮rou綻開,嘀嗒嘀嗒地流淌在地板上。 大堂經(jīng)理嫌棄地看了眼,“你倒是處理得干凈點啊,影響口感的知不知道。” 女人的語氣里帶著討好和迎合,“好的……我會的,請你先等等?!?/br> “呃……嘶啊?。 ?/br> 女人似乎下了決心,把那塊干凈的rou刮了又刮,隨后放在了電鍋上煎炸。 油遇上rou塊便開始次啦次啦地響,在黑暗中伴隨著女人享受的痛吟聲不斷地響起。 大堂經(jīng)理拿著叉子勉強吃了一塊,緩慢的咀嚼著。 “味道還行?!?/br> 女人受寵若驚,她得到了夸獎,“謝……謝謝您?!?/br> …… 房間的透明玻璃的另一側(cè),秦決用手撐著頭,靜靜的觀賞這一場以愛的奉獻之名的欲望表演。 他秦決在權(quán)力的金字塔上,看這些所謂相戀的愛人互相滿足彼此的貪婪的生理和精神欲念。 秦決覺得索然無味,甚至開始厭惡。 “你讓我來就是為了給我看這個?”秦決瞥了眼身邊的鄭宇西。 鄭宇西是秦決的商業(yè)伙伴,也是多年來唯一的好友,他出身于高干家庭,父母皆是a國議院內(nèi)的高層領(lǐng)導(dǎo)人,他有什么樣另類的癖好,都可以有恃無恐。 “你不覺得很刺激嗎?”鄭宇西看了眼秦決的神色,笑著解釋,“那個女的跟那男的相戀了七年,恩愛得很呢,結(jié)果到后來還不是,一個喜歡割,一個喜歡吃?!?/br> 秦決嗤笑了聲,睨了眼房間里煎得焦黃的那塊rou,“沒意思?!?/br> “不是吧秦總,你以前不是老看這種嗎?!编嵱钗鹘o他倒酒,“怎么,轉(zhuǎn)性了?” 大堂經(jīng)理吃完幾塊rou后,又開始摟抱著女人,“你今天做的很不錯,總有一天你的rou會被我全部吃掉的,明天你還能做的這么好嗎?” 女人欣喜著,“真的……真的嗎,嗯!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請……請您一定要把我吃干凈。” 女人和男人很相愛。 男人卻一心想要剝奪女人的生命和rou。體,讓女人成為殘敗潰爛的軀體,成為他能夠完全掌控的死物。 男人以為吃了女人就能掌控了女人的一切,但那些吃進肚子里的rou只會成為新成代謝后的穢物。 男人永遠都無法擁有女人。 而是在以另一種方式折辱戀人的靈魂和rou。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