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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王八不入愛池(1v1)在線閱讀 - 番外一if線甜蜜生活(6000字)

番外一if線甜蜜生活(6000字)

    拓跋瀾最近很煩惱。

    并不是前朝政事,也與后宮無關(guān)。

    消失了數(shù)載的母后牽了一條雪白的狼來,告訴他,這是他父皇。

    然后他發(fā)現(xiàn),這只大狼不僅天天沖著他的母后搖尾巴,還對著他呲著牙嗚嗚亂叫。

    他懷疑他的父皇其實(shí)是條狗。

    只是母后為了給他的父皇留個面子罷了。

    相宜最近也很煩惱。

    正好逢上換季,拓跋衍一甩尾巴便到處飛毛。

    可他在她面前從來沒有停止過甩尾巴這個動作,好端端的玉池上飄的全是白色的狼毛。

    那小童即便長高了許多,話還是密得厲害,父子倆一個甩毛一個只要有空就來歸元宮念叨,相宜第一次發(fā)覺時間是過得如此之慢。

    相宜帶著完全獸化的拓跋衍只在宮中待了幾年,便又厭倦了人煙,躲進(jìn)深山老林中去了。

    她夏日里偷偷躲在樹蔭底下乘涼,好不容易等來一陣急雨。

    汩汩流水沿著圓石湍湍而過,暗處青苔被打濕便愈發(fā)濃綠,相宜方感到幾絲涼意,便被溫?zé)岬睦俏琼斨藗€面,她原型圓敦敦的,不好帶走,狼獸濕漉漉的舌便卷了她,叼進(jìn)嘴里。

    她是王八!兩棲的!四腳獸不要干涉其他種族的生活方式!

    相宜掙扎無果,氣得變成了人形,狠狠薅了一把濡濕的狼毛,還被毛茸茸的狼頭拱著腰腹,嗚咽著叫得跟小狗一般。

    平日里碩大的狼身被淋得瘦了一圈,毛發(fā)濕漉漉的掛在身上,瞧起來狼狽極了。

    相宜一邊生氣,一邊按著拓跋衍往他們住的山洞里趕,用法術(shù)烘干了厚厚的獸毛后,原本蔫噠噠的大狼便又精神抖擻起來,黏糊糊的舔她的手指。

    她先前雖然盡力保下了拓跋衍的命,他也變成了一個完全的狼獸,平日里只對她親近些許,相宜教他修煉,但離化成人形明顯遙遙無期。

    做人時整日里就愛纏著她,做獸怎得還這樣!一點(diǎn)上進(jìn)心都沒有!

    相宜一個不察,便又被拓跋衍拱得頭發(fā)亂糟糟的,在狼舌為她舔毛的前一刻,她迅速躲開,強(qiáng)烈喝止了這種行為。

    不知過去了多久,久到相宜已經(jīng)忘了拓跋衍做人的時候到底長什么樣子,習(xí)慣了每天有一只巨大的狼獸和她非要貼貼,甚至習(xí)慣了晚上睡在熱乎乎,軟儂儂的狼腹上的時候,拓跋衍忽然變成了人。

    一個高大的,雪白長發(fā)的男人。

    相宜是拎著一只兔子進(jìn)山洞的時候,發(fā)覺山洞中有人類的呼吸聲的,她走了兩步,一眼便瞧見了平日里拓跋衍最愛窩著得草榻上,斜斜躺了個姿態(tài)妖嬈,渾身赤裸的男人。

    許久未曾見到男人那處了,猛得看去還是好傷眼睛啊。

    拓跋衍不敢相信,他化形后相宜并沒有熱淚盈眶的抱著他哭,而是沉默了許久,斟酌著開口:“你先把衣服穿上?!?/br>
    他一邊烤著兔子,一邊委屈極了,暗暗盯著少女看。

    容貌未曾變化的少女坐在光線黯淡的山洞里,穿著素凈的綠裙,長發(fā)只是隨意用根綠枝草草的盤了起來。

    悉是怨他了,讓他的相宜如野人般陪著他在山間潦草度日這般久。

    相宜只是恍個神的功夫,便被青年從身后擁住了,陌生又熟悉的熱度讓她一瞬間有些恍惚。

    “相宜,我好想你啊?!?/br>
    灼熱的呼吸搔著她頸間的肌膚,青年滑膩的面頰輕輕蹭著她的,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握住了她垂落在身側(cè)的指尖,再慢慢的與她親密的十指交錯。

    漫長歲月里短短的幾載光陰忽得清晰起來,青年也總是這般纏著她,鬧著她,不愿意將她放開。

    不見相宜說話,拓跋衍低低嘆氣:“相宜怎得這般冷淡?難不成是心里有了旁人?”

    他溫?zé)岬耐孪⒐室鈬娫谏倥摪椎亩惯?,瞧著相宜下意識躲了躲,便勾著笑湊得愈近了些。

    青年如今是狼獸化成的妖,身形便比先前更加高大健碩了些,自然,底下那物也愈加駭人了一點(diǎn)。

    相宜被拓跋衍緊緊的箍著腰,動彈不得,后臀卻被硌得難受,忍不住皺眉:“我心里何時有過旁人?”

    她是一只王八,心里怎可能會有人?

    “你說話便好好說,莫要這般……”她頓了頓,總覺得那些詞過于yin靡,難以張口,便臨時換了話去,“纏我。”

    相宜是知道青年最愛纏她的,做人的時候是,做狼的時候也是,如今做了妖,更是。

    她晨里醒來,身上似壓了千斤重,垂眸一瞧才發(fā)現(xiàn)是拓跋衍不僅攬了她的腰,還用長腿盤死了她的腿。

    若不是山洞里還有他前些時日做狼時掉的獸毛,相宜會忍不住懷疑拓跋衍其實(shí)是個藤蔓妖。

    相宜不過微微一動,青年便醒了過來,雙眼還未睜開,便自然而然的勾著她的腰吃了一下她的唇。

    久違的唇角濡濕溫?zé)岬母杏X讓相宜微微一愣。

    她愣神間,拓跋衍已是熟悉的挑開了她的唇齒,濕熱的舌尖纏上來,絞得相宜舌根發(fā)麻,身子被青年輕輕一帶便翻在了他的身上。

    似乎是要把錯過的年月悉數(shù)給補(bǔ)回來,相宜只覺得她的唇舌要被拓跋衍給吞了,吮得她出不過來氣,面頰的潮紅愈重,耐不住的推了推青年。

    少女素白的面頰浮著酡紅,正乖乖的伏在他的身上張著小口急促的呼吸著,拓跋衍心尖發(fā)軟,舍不得移開目光去,將懷中的相宜抱得更緊了些。

    “相宜……”

    他低低喚她。

    青年近在咫尺的翠眸含著細(xì)碎的笑意,微微一彎便如碎金萬千,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

    是她曾見過許多次,又丟了許多年的漂亮。

    相宜呼吸滯了滯,下意識應(yīng)了一聲。

    拓跋衍便笑了起來,昳麗的眉眼舒展開來,黏糊糊的咬著相宜的頸子rou,犬齒含了細(xì)細(xì)的磨,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沿著腰落到了少女滑膩的臀rou上,隔著薄衫慢條斯理的揉弄著。

    青年曖昧的吐息纏著頸間肌膚,搔得相宜又熱又癢,“卿卿還記得先前榻上之事嗎?”

    他聲音低啞,還帶著nongnong笑意。

    “相宜那時可是最喜歡我用力些,快些,還纏著我不讓我抽出去。那日在野外……”

    緊攏的蜜縫被青年大掌的抓揉間開開合合,指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若即若離的劃過細(xì)滑的腿心rou,再曖昧的沿著臀腿處摩挲。

    柔軟的輕衫擦過敏感的軟rou,隨著拓跋衍的指尖,逐漸泛起漣漪般的快感。

    相宜輕輕喘息著,聞言擰著眉,有些不解的開口:“為何要記得這個?”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努力壓下奇怪的感覺,全心全意的認(rèn)真安慰青年:“哦,我知曉你不習(xí)慣做妖,肯定還會懷念做人時的往事?!?/br>
    “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挽回了,就算你沒有之前厲害,我也定不會嫌棄你的?!?/br>
    “……”

    拓跋衍忍不住氣笑了,他又忘記了他的相宜如平常姑娘不同,這些拐彎抹角的調(diào)情向來是參不透的。

    他緊緊箍了少女的細(xì)腰,將相宜絞著的腿分開去,壓著重重頂了一下,幽幽冷笑道:“沒先前厲害了?”

    粗碩的rou物碾著腿心rou,嵌進(jìn)了閉攏著的rou縫里,壓著未出頭的花蒂輕輕重重的揉,未褪去的衣衫夾在中間,被浸了水液后貼著細(xì)嫩的軟rou便更刺激了些。

    相宜控制不住的將腿自發(fā)的夾住了拓跋衍的腰,絞得愈緊了些,還不忘認(rèn)真感受了一下才開口品鑒:“你做妖時好像是比先前要大些……唔……也要燙很多,可能是因?yàn)椤堑捏w溫高一些……”

    她沒發(fā)覺青年臉色越來越黑,還在努力的想說些什么,身下兀得一涼,衣衫悉數(shù)落了地。

    硬燙的rou棍子直接堵到了家門口,碩圓的頂端壓著微微翕張的rouxue口碾磨,被不斷吐露的蜜水纏的濕津津的。

    相宜耐不住的低低叫出聲。

    拓跋衍冷哼:“方才那般怕卿卿感覺錯了,吃進(jìn)去些,相宜再想想哪個更好罷!”

    他拉著少女的腰向下重重一帶,晶亮駭人的rou物便破開了濕軟的rouxue,直直沖進(jìn)去大半。

    相宜嗚咽著想要逃跑,卻被青年緊緊按在了懷里,寬碩的胸膛將她壓成了慘兮兮的一片,乳rou扁扁的貼著人,被頂弄的動作磨來磨去。

    比先前粗長上一圈的rou物將少女許久未曾受過歡的xue完全撐開了,xue口的嫩rou成了薄薄的一層rou圈,不知死活的緊緊箍著可怖的rou棍子,絞得他寸步難行。

    幾乎是一進(jìn)去便入到了最深處,頂端壓著深處的rou花時輕時重的磋磨,逼得少女平靜的一雙招子含了淚,委屈的掛在眼尾,又被青年重重cao弄的動作帶的流入鬢間。

    拓跋衍壓去沉重的喘息,啞聲磨著少女回他:“是先前舒爽,還是現(xiàn)在?”

    相宜緊緊攀著青年健碩的肩膀,抽抽噎噎的哭,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應(yīng)道:“是現(xiàn)在……慢些……要被捅爛了……啊……壞掉了……”

    即便是小妖精,也受不住次次弄到花心的cao弄法子,白嫩的兩條腿跟裝了篩子一樣,止不住的顫著,素白的臉紅撲撲的掛著淚,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多大委屈。

    只是那呻吟,卻是一聲比一聲嬌,一聲比一聲軟,帶著細(xì)細(xì)的哭腔,將人的魂都要叫出來了。

    少女的水xue又軟又滑,絞得拓跋衍頭皮發(fā)麻,聽見相宜說是現(xiàn)在更爽些,內(nèi)心卻是更醋了一些。

    如今這內(nèi)丹是先前那狼妖的,血rou自有那妖的一半,這么說他豈不是不如旁的人?

    他的相宜難道因?yàn)樗木壒蔬^去一直未能享到榻上的極樂?

    他口中不言,動作卻是愈重了些,窄瘦有力的腰幾乎是挺出了殘影,想將他欠少女的悉數(shù)補(bǔ)回來。

    腿心的兩瓣嫩rou已是被啪啪cao弄的腰胯打的紅腫不堪,相宜幾乎是來不及叫不出聲便又被入了下一次,逼到極致的快感一瞬間讓她手腳都是麻的,身子更是軟成了一攤泥,被青年隨意的揉把cao弄。

    相宜忍不住開口求饒:“嗚嗚……別……要壞掉了……停下來……”

    青年是停下來了,卻在停下來的一瞬間同時重重cao到了底,被磨熟了的宮腔口軟乎乎放了駭人的rou棍子進(jìn)去,又緊巴巴的絞著頭不放,花心處卻是不管不顧的噴出了大股熱潮,沖著磨人的rou物當(dāng)頭淋下。

    黏糊糊的情液從堵的嚴(yán)絲合縫的rou壁縫里溢出了些。

    拓跋衍后腰發(fā)麻,忍不住低低呻吟出聲:“唔……好相宜,這是要把我夾斷進(jìn)去?”

    相宜的眼前還是一片模糊,神志不清的大口喘氣,小腹痙攣著向上拱,被青年撫了許久終于回過神來。

    黏膩的汗液纏在彼此緊貼的身子間,少女的額發(fā)被浸濕了去,亂糟糟的黏在額間鬢角,酡紅的面頰似是淌著熱氣,又乖又軟的窩在他的懷里。

    身下堵的難受,稍稍一動渾身都是麻的,相宜忍不住推他:“你快些出去?!?/br>
    青年如她所言微微抽動了一下,酥麻的快感立刻綿延不斷的涌來,她下意識的咬住下唇,極力忍耐的呻吟聲還是溢了出來。

    “可我出不去,”拓跋衍忍不住微微低頭含著少女柔軟的唇低低的呢喃,“相宜快些磨出精,它小些便能出去了……”

    她哪里有那種本事?

    相宜擰著眉,慢吞吞的夾著青年窄細(xì)的腰蹭動,沒幾下便軟的如條上了岸的魚般蔫噠噠的躺著不動了。

    她苦惱的抱怨:“可是我不行……要是一直磨不出精該如何是好?”

    少女仰著酡紅的小臉,水潤的眸子全心全意的望著他,拓跋衍便忍不住勾出笑來:“那相宜一直吃著不就好了?”

    “睡覺吃著,走路也吃著,若是想要出去,那我便抱著卿卿邊走邊喂你吃,可好?”

    相宜總覺得不該這樣,可她又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小聲嘟囔道:“這豈不是要一直在一起?”

    殊不知,卻是點(diǎn)了身上人的火。

    “相宜不想?”青年喑啞的聲音格外危險,不等相宜回答便微微抽出又重重cao了進(jìn)去,“卿卿又在想著把我扔下了?!?/br>
    少女嬌嬌叫出聲來,圓潤的乳顫顫巍巍的隨著身子抖,口中嗚咽著說不出話。

    細(xì)腰被青年抬高了,頂?shù)帽愀盍?,皮rou相撞間響起了清脆的啪啪聲,每一次都又重又深,撞的相宜魂都要飛出去,涎水從閉不上的唇角流了下來,又被拓跋衍俯身癡癡的舔去。

    “丟不掉我的……是相宜又將我撿回來的,哪里有丟掉的道理?”

    相宜尖叫著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已然是又絞緊了xue噴出了一大股情液來,拓跋衍深深蹙眉猛地抽了出來,淋漓的水液如噴泉般瞬間噴了他一身,而少女戰(zhàn)栗的身子滿是情欲的粉,yin靡可愛的讓人移不開眼。

    他沉重的喘息著,精關(guān)一松,射出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白精,悉數(shù)落在了少女顫抖不止的腰腹間和紅腫不堪的陰阜上。

    少女還未回過神來,雙目失神的看著洞頂大口喘息著,青年已是又黏糊糊的貼了上去,咬著她的耳垂親昵的低語:“好相宜……不許丟了我……”

    等相宜緩過來時,她身子已經(jīng)被青年悉數(shù)清理干凈了,一直住著的山洞也被打理的干干凈凈。

    相宜不通人間俗事,也不愛人間喧嘩,已經(jīng)不知在山林了住了多久,她雖不在意,拓跋衍卻不舍得他的相宜受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連續(xù)獨(dú)自出了幾次山后,便不知如何得了一間宅院來,將相宜帶下了山。

    人間數(shù)載,已不是乾朝。

    拓跋衍并不在意,渾然哪個朝代與他也無關(guān)系,只是雖然沒有奪權(quán)爭霸之野心,但從中謀利的心思還是有的,暗中積攢了數(shù)些財寶,好養(yǎng)的相宜舒舒服服的。

    如此一來,自然不可能時時陪著相宜。

    只是,似乎他的相宜也不是那么在意。

    拓跋衍甫一進(jìn)門,便瞧見手心大的墨綠小龜浮在水上吐著泡泡,待他喚了一聲又一聲后,才慢吞吞的變成了人形,由著他抱起來。

    青年的肩膀?qū)挻T,卻是硬邦邦的,相宜數(shù)載來躺慣了軟乎乎的狼腹,由奢入儉難極了,忍不住換了一個姿勢,還是不大舒服。

    她敲了敲拓跋衍的胸膛,小聲提議:“我想你變作原形?!?/br>
    拓跋衍挑眉:“為何?”

    “因?yàn)槟阕隼菚r毛茸茸的,還軟乎乎的,抱著我更舒服。”

    聽到少女理所當(dāng)然的話,拓跋衍有些委屈,他當(dāng)慣了人,哪怕成了妖,那妖身也不全是他的。

    現(xiàn)在他的相宜卻是更喜歡一只狼,嫌棄了他。

    他忍不住追問:“那你喜歡做狼時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

    相宜不解:“不都是你嗎,為何還要比較?”

    她思索一番,結(jié)合多年的經(jīng)驗(yàn),大抵懂了拓跋衍的想法,便輕輕揪了揪青年的衣襟,安慰道:“都差不多,你做狼時整天里掉毛也很煩王八的,你做人時整天要吃我的嘴巴也很煩。”

    拓跋衍:“……”

    他的相宜,大概是人間最特別最可愛的姑娘了。

    ——現(xiàn)代小劇場——

    人間發(fā)展的太快了,相宜在學(xué)會上網(wǎng)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網(wǎng)上什么都有,她還不用出門,以至于每日里分給拓跋衍的時間便更短了。

    拓跋衍晨起時,少女還賴在床上玩游戲,等他做完早飯時叫她,還在玩游戲。

    相宜正玩得開心的時候突然手機(jī)被青年拿走了,她立刻想去搶回來,但拓跋衍腿長手長,完全夠不到,口中還教育她:“玩手機(jī)對眼睛不好?!?/br>
    相宜不服:“我是王八,王八眼睛又不會近視。”

    拓跋衍一本正經(jīng)的騙小孩:“那是因?yàn)獒t(yī)生沒有遇見過玩手機(jī)的小王八,你繼續(xù)玩下去,你就是世界上第一個近視眼的小王八了。”

    他叉起一塊西瓜喂給氣鼓鼓的相宜:“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回來我就把手機(jī)給你?!?/br>
    相宜不太想出去玩。

    可她好想玩游戲。

    糾結(jié)了半天,相宜怏怏的答應(yīng)了,被拓跋衍連人帶包塞進(jìn)了車?yán)?,等下車的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他們?nèi)サ牡胤绞钱?dāng)年她住了好多年的宮殿,據(jù)說是剛剛向普通民眾開放,到處人擠著人。

    相宜不愿意進(jìn)去:“我不要,我又不是沒看過,為什么要浪費(fèi)力氣?!?/br>
    拓跋衍拿著手機(jī),挑了挑眉:“你確定?”

    “……”

    她慢吞吞的被青年一路牽著,旁邊應(yīng)該是個旅行團(tuán),導(dǎo)游還帶著大喇叭介紹前面的歸元宮。

    “乾太宗應(yīng)該是歷史上最喜歡泡澡的皇帝了,歸元宮的主殿里是一個非常大的玉池,全部以漢白玉砌成,還設(shè)有溫泉引水口,設(shè)計十分精巧,我們可以看出古人的聰明才智……”

    他們身邊有兩個年輕的女生竊竊私語。

    “太宗私下好可愛,別的皇帝后宮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太宗:大泡澡池,小泡澡池哈哈哈哈哈?!?/br>
    “史書上都記了太宗基本不出宮,唯一去了好幾次的別宮是最有名的溫泉圣地,你說他是不是東北人?。俊?/br>
    “……”

    相宜沒聽完,便忍不住捂住嘴笑了。

    拓跋衍黑臉,聲音壓的低低的,帶著隱隱的威脅之意:“我喜不喜歡泡澡你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男人身材修長挺拔,五官深邃昳麗,將身旁眉眼細(xì)致溫柔的女生緊緊牽著,正微微俯身低頭說些什么,親昵自然的氛圍像是與旁人不在一個世界,在擠擠攘攘的人群中顯得格外奪目。

    剛才說話的女生看到忍不住偷偷看了又看,又拉著身邊的朋友悄悄看了幾眼。

    拓跋衍發(fā)現(xiàn),將相宜攬得更緊了些,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相宜是他的才好。

    相宜:“……”

    腰被箍得有點(diǎn)難受。

    “你低下頭?!彼÷暩湴恋南窨兹妇粯拥那嗄暾f。

    拓跋衍微微俯身,相宜踮著腳輕輕親了一下男人的側(cè)臉,看著男人幽翠的眸子瞬間春光蕩漾起來,然后小聲抱怨道:“你松開點(diǎn),天好熱?!?/br>
    拓跋衍輕聲咳了咳,唇角控制不住的勾了起來:“好。”

    看吧,這么多年,她已經(jīng)有長進(jìn)了,學(xué)會和奇怪的人類和諧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