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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舟有笙歌岸有花(年下,1V1高H)在線閱讀 - 【番外舟有笙歌岸有花】8、這次我要在上面

【番外舟有笙歌岸有花】8、這次我要在上面

    從春天到仲夏,巧了,舟笙歌和玄斐然都沒有長期出差的活兒。甚至拼命三郎小舟導(dǎo)演還把自己關(guān)在工作室整整一周,沒接任何新工作,專心剪輯年前拍的作品。

    說是工作室,也不過就是客廳半開放的那間書房。

    在那里,此時玄斐然雙腳踩在轉(zhuǎn)椅上,抱著膝蓋托腮看片兒。舟笙歌再次過來時候,她已經(jīng)看完了杜可風(fēng)兩部電影。

    正在看第三部,是《風(fēng)月》。

    周末帶玄斐然回家啃老,已經(jīng)很熟練。他正要來問她什么時候走,看到專注的神色,不忍心打擾,倚靠在門上靜靜望她。

    這幾個月怎么過的,沒有定義關(guān)系,也不去觸碰敏感話題。兩人就融合在一起,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連月夜抱在一起燃起的欲望都那么泰然自若。

    別人說玄斐然撲朔迷離,美麗又危險,是幻化在邊界外的美。舟笙歌的理解與旁人都不同。玄斐然是真實具體的愛,有她的溫暖和喜怒哀樂。

    杜可風(fēng)的手搖攝影讓運鏡迷幻朦朧,舟笙歌跟著她看了會。玄斐然沒回頭,說,“羅阿姨最近睡眠不好,我買了褪黑素稍后帶過去?!?/br>
    “你比我和舟若行對我爸媽都貼心?!?/br>
    “從小看我長大的阿姨,應(yīng)該的?!?/br>
    舟笙歌走過去,蹲在她腳下,抬頭看她,“只是這樣么?”

    手從短衫下探入,里面沒有內(nèi)衣。

    玄斐然在家很隨性,不喜歡束縛。舟笙歌也喜歡她這個習(xí)慣。

    玩了幾下,奶頭就硬了。玄斐然偏不看他,眼神沒離開屏幕。舟笙歌有些吃味,指根貼滿乳球,收緊又展平,“遇到什么事了?坐這研究一下午了?!?/br>
    她悄悄嘆了一聲,“下個月進組,對導(dǎo)演的要求不太有把握,看大師作品找找感覺?!?/br>
    他起身彎腰靠近,手搭在椅背上,和她聊了一會那個導(dǎo)演的風(fēng)格和既往作品。

    主動滑過鼠標(biāo),右上角叉掉,然后打開油管,搜了幾個短片給她看。

    他站著她覺得壓抑,干脆抱了電腦靠床上,和他一起看。

    邊看邊分析,很難得主動問舟笙歌一些問題。舟笙歌斂了平時的嬉皮笑臉,擁著抱枕盤腿坐在她身旁,講技術(shù)手法和藝術(shù)感。

    玄斐然終于抬頭,與他目光相對,“謝謝你。”

    舟笙歌給的建議和方案令她醍醐灌頂,打開了新的視角。她和他商量計劃使用的角度和調(diào)色,舟笙歌雙手從她腋下穿過鎖在小腹,“聽起來不錯。我相信jiejie你能做到更好。”

    他一叫她jiejie,她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抓住他的手,去掰手指。玄斐然側(cè)首道,“你松開?!?/br>
    “我不?!?/br>
    她一點沒脾氣,笑,太幼稚了。

    “我好羨慕那些演員,你會仔細(xì)觀察他們,讓他們進入你的鏡頭。”

    舟笙歌把她帶倒,滾在床上,“jiejie,你需要攝影模特么?”

    玄斐然笑著往前爬,從他懷里起來。剛坐起就被拽倒,再爬起,又被撲倒。兩人在偌大的床上翻滾打鬧,床單被撕扯得皺皺巴巴。

    玄斐然頭發(fā)散亂,吊帶短衫的一側(cè)肩帶也被扯下,舟笙歌仰躺在床上大笑著平復(fù)氣息,睡衣掀到胸口。

    她翻身抓起手機懟上他臉,膝蓋抵在他大腿外側(cè),“要,現(xiàn)在就拍。”

    舟笙歌伸手去搶她手機,玄斐然閃腰躲開,哈哈笑著連拍十幾張。

    鬼畜扭曲,能拍多丑就拍多丑,不丑重新拍。

    連她都沒發(fā)現(xiàn),她跪在他身上磨磨蹭蹭,越靠越近。最后被舟笙歌一把拉進懷里,翻身壓下。手機還亮著,他扣著她手腕舉過頭頂,看了她片刻。

    忽然空氣就膠著。

    他隔著短衫舔她的奶,兩顆rutou挺翹頂在布料上。白色棉布被口水打透,能看到頂端的粉紅。舟笙歌抓著乳rou說,“這次我要在上面?!?/br>
    脫下家居褲,順縫隙摸了兩把,他早戴好了套,手握yinjing貼上yinchun。玄斐然上身還掛著衣服,主動勾上他的腰側(cè)。

    妖冶看他,曲起大拇指咬在唇間。

    撞得很重,頂?shù)煤苌?。舟笙歌掰開她大腿,將腳踝搭在手臂上,俯身卡在雙腿間,記不得cao了多少下,xiaoxue濕軟成泥,密密匝匝包裹在yinjing外面。

    玄斐然夾著他的腰想翻身,大roubang掉出來。

    “唔……”她急不可耐地叫,急促地拉下他脖頸勾在臂彎貼上紅唇。

    舟笙歌側(cè)身正面將她重新鎖在懷里,高高舉起她一條腿,挺胯上前,粗碩的頂端艱難破開xuerou重新頂進。

    “……啊……”玄斐然指甲陷入他肩膀,咬著唇哼哼。

    很粗了,很硬,又燙得她sao心打顫??偸前褁uerou全部撐開,初始帶了微微的疼,又疼又爽。無論分泌多少yin水兒,都吞得困難。

    酸脹從下腹升起,尾椎都跟著發(fā)麻,渾身毛孔都顫栗。玄斐然埋頭在他胸口,眼前就是他喉結(jié)。她張嘴輕啃上去,倏地xue內(nèi)的進攻密集起來。

    健臀搖擺越來越密,頂著宮口廝磨碾壓。舟笙歌喉結(jié)滾動,發(fā)出喑啞不明的低吟。

    繞在喉結(jié)上的舌尖舔咬得并不重,就是一下又一下地撩撥,貝齒劃過,帶來瘙癢。舟笙歌仰頭長喘氣,鉗住懷里的腰身,jiba次次盡根沒入往甬道里送。

    低頭看,兩人毛發(fā)間連接一根粉黑的jiba,抽送間搗碎了愛液,cao翻了嫩rou。嫩白的腿,粉紅的xue,黑亮的陰毛形成鮮明對比,yin靡悱惻。

    短衫的下沿蓋在jiba上,在每一次抽插間布料被翻攪而出的yin水打濕。舟笙歌嫌礙事,推高短衫,也不脫下。

    rufang露出下緣,弧度圓潤優(yōu)美。舟笙歌騰出一只手覆在奶子上,噙住玄斐然嘴角,溫柔又清晰的吻密集落下。

    性器緊緊相纏,xuerou不舍得jiba拔出去,jiba也食髓知味狠戾地打樁。囊袋隨每一次的動作撞到陰戶,一室都是男女壓抑難耐的喘息呻吟和rou體撞擊清亮的聲音。

    偏他吻得毫不色情,輕淺溫柔地啄,鼻息打在她唇邊,剛生的胡茬刺得她酥酥地癢。

    說不上哪里癢。

    他越珍惜呵護地吻,她越來感覺。手指掐著賁張的肌rou,斷斷續(xù)續(xù),“重……重一些。”

    “?。 ?/br>
    話畢,她后悔了。

    舟笙歌上面吻地風(fēng)輕云淡,胯下卻提了力氣。他縮緊手臂,勒得玄斐然肋骨都疼,舉著腿的手滑到她尾椎。

    他碰到哪,火花就燃起。

    掌心貼上尾椎,往身側(cè)按。前面是不計次數(shù)的插送,后面是他手掌的桎梏,活生生把臀瓣固定在jiba上,只允許她承受cao干,力道越發(fā)收緊,rou根斜著蹭過敏感點,插得她竟然小聲哭起來。

    “我……”

    她剛落一字,他就吞下。鎖骨起伏,她貼著他唇瓣說,“我是想你吻得重……重一些?!?/br>
    “喜歡?”

    然后吻和cao干都變得深重起來。

    玄斐然團在他懷里被抱著cao,身子搖晃得太急,呻吟都被打斷。她想探手摸陰蒂,為即將登頂?shù)目鞓芳哟a,舟笙歌擋住她手腕,拉她雙手環(huán)上他的腰。

    她抱緊他,他亦是如此,兩人面對面,氣息濁亂雜成一片。他摳住腫脹的蒂頭,一面按壓一面配合節(jié)奏往xiaoxue里送jiba。

    她的一側(cè)手臂一直被他壓在身下,疼得發(fā)麻,有些令人窒息。但是這疼痛和xue道內(nèi)的酸爽一同推她往高處走。舟笙歌加速手上和健臀的動作,咬著她舌尖,“jiejie……”

    煙花從尾椎升起,在顱頂峰聚炸開,她落齒,咬破了舟笙歌的嘴唇。

    混著血腥味,舟笙歌沒松口,明知她到了,還是壓著陰蒂揉。玄斐然酸軟敏感得禁不起觸碰,xuerou抽搐著往外推roubang。

    大腿伸直夾住她的腿,緊箍感強烈襲來,舟笙歌享受著推拒間的緊致嘬咬,捏著豐滿的臀瓣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抽出來,褪下套打了結(jié)扔在一旁,他拉過她,枕在她肩膀上。

    玄斐然想往外抽手臂,“你壓痛我了?!?/br>
    他便抱著她翻了一圈,讓她落座于他胯下。玄斐然趴在他胸前歇憩。

    “明天同學(xué)會吧?”

    玄斐然抬眼,眨了下睫毛算是回答。

    昨天給舟若行打電話時舟笙歌聽到了。他還問她會見到他么?沒指名,玄斐然卻反問舟笙歌是不是在吃醋。

    舟笙歌何必在意呢?穆雋明明是無緣也無份的一個人。每個人的青春里可能都有一個傷,傷好了留疤,不疼也不癢。時間久了,連疤都會淡。

    “可以帶家屬么?”

    玄斐然笑了,“舟若行帶了老公還要帶個弟弟?”

    “你的家屬?!?/br>
    她從他身上坐起,沉默拿了內(nèi)衣褲和浴巾走去浴室,再沒回答。

    舟笙歌吞咽了口水,望著她窈窕豐滿的背影。

    總是這樣,只要提起相關(guān)話題,她就逃避。

    浴室潮濕,舟笙歌站在門外,說,“少喝點酒?!?/br>
    “結(jié)束了我去接你?!?/br>
    “不要。”玄斐然終于回應(yīng)他。

    “我自己叫車,或者太晚了不回來打擾你,外面開房湊合一夜。”

    “斐然?!敝垠细璩亮寺曇?,“你拒絕我也要有個分寸?!?/br>
    水聲剎那停止,一時間安靜。

    玄斐然說,“你是在威脅我么?”

    舟笙歌:說好了在上面,還是打成平手

    玄斐然: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