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舟有笙歌岸有花】13、我們之間永遠(y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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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境其人和他的名字很不像,仿佛不知何為邊界感。 玄斐然與他上床,明確告訴他,下了床就別聯(lián)系。溫境一次又一次打破她的界限,甚至堂而皇之問她寶貝兒舒服么,周末還要不要放松。 按理說,作為曾經(jīng)魚塘里的一條再普通不過的魚,玄斐然是不太記得清的。 但是將溫境拉黑那天,是她和穆雋在學(xué)校里最后曖昧的交集。 他逗她老師來了,玄斐然緊張將手機(jī)塞回書桌。 才發(fā)現(xiàn)穆雋在作弄他。 不愿回想,那個文藝匯演前的下雨天,著森林綠襯衫的少年是如何將她困坐在座位上,俯身貼吻。 雖然包含了全部的小心翼翼,也是熾烈濃郁的。 所以對溫境的厭惡迭加了幾層。其一是單純厭惡他的德行作風(fēng),其二是溫境的出現(xiàn)總是提醒她穆雋的存在。 就在玄斐然面對舟笙歌已經(jīng)決定了某些東西之時,溫境像是躲不掉的瘟疫降落在她面前。 玄斐然抽過紙巾優(yōu)雅擦擦嘴角,“那么多年前的事情現(xiàn)在還耿耿于懷,心胸真寬闊,溫總。” “這樣的格局確實(shí)適合做投資人。” 掀起鋪在膝頭的餐布扔桌子上,剛要起身。 “舟笙歌是你什么人?” 這三個字讓玄斐然乖乖坐回去。她嫌棄地扭頭撐腮看窗外,冷著臉,“合作伙伴?!?/br> “合作上床?” 玄斐然擰眉怒目回過臉。 溫境悠閑伸直長腿,擺在她兩腿外側(cè),“他的手機(jī)壁紙都是你?!?/br> “同一個劇組,他做執(zhí)行導(dǎo)演,我攝像,僅此而已?!?/br> “他現(xiàn)在很難。跟個乞丐似的到處拉投資,你知道么?” 玄斐然抿緊雙唇不作答,憤然盯著溫境。后者與她截然相反,松弛淡然,故作無辜下壓嘴角,聳聳肩,“他想要我的錢。怎么會不出血就得到呢,我要代替社會好好教他做人?!?/br> “再和我睡一次?!?/br> 溫境壓低聲音,雙肘交迭放在桌邊,身子前傾,輕挑抬了下頷,示意玄斐然。 “又緊又暖又滑,放得開。這么多年都找不到代餐。嘖,不知道是否還有幸和玄小姐鴛夢重溫?” 玄斐然捏在水杯外的五指越發(fā)收緊,指節(jié)泛白,不受控制地抖。 鎖骨深陷起伏,她在溫境說完最后一個字時候,揚(yáng)手過去。 杯子是空的。 玻璃杯滑在地上,粉身碎骨。 溫境哈哈大笑,趴在臺布上,握拳捶桌,笑聲活像個瘋子。 玄斐然微收肩膀,雙手按住桌角猛然起身,撞得桌子推向他。 溫境被桌角懟到胸口,直起身,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真可愛,救命,笑死?!?/br> 舟笙歌再次走進(jìn)餐廳,就看到吊詭一幕。 溫境從玄斐然手中抽出手機(jī),按了什么,又還回去。 玄斐然又氣又悲,表情是深深的絕望和無助。 他走上前,溫境看舟笙歌來了,起身熟絡(luò)地拍他肩膀,“舟導(dǎo)的攝像老師真幽默,剛才給我講了一個巨搞笑的笑話。” “記得回我信息,玄老師?!睖鼐滁c(diǎn)點(diǎn)手機(jī),沖她一笑,轉(zhuǎn)身走開。 “jiejie,給你帶來困擾了。” 舟笙歌不曾想溫境竟然把主意打到玄斐然身上。過去攬住她胳膊,她甩開他,抓起外套說吃飽了,就跑回房間。 手機(jī)信息提示音又響。 玄斐然咬著頰邊嫩rou,靜音手機(jī),撇在枕頭旁。 整個人蜷縮在辦公桌前的轉(zhuǎn)椅上,雙手抱膝,臉埋在胸前。 這是要為過去的荒唐買單了么? 隔著枕頭,手機(jī)震動的嗡鳴仍舊異常清晰。 舟笙歌滴水未進(jìn),跟著回來,把椅子轉(zhuǎn)到面前,低頭抱她。 “對不起?!毙橙辉谒麘牙飷瀽灥卣f。 “不要說對不起?!?/br> 舟笙歌順了順?biāo)^發(fā),下巴擱在顱頂,“我們之間永遠(yuǎn)不需要道歉?!?/br> “我曾經(jīng)和溫境……” “噓?!?/br> 舟笙歌輕聲制止。 兩人靜靜抱了好一會,舟笙歌說,“你只要記得現(xiàn)在身邊人是我,就夠了?!?/br> 玄斐然凄愴點(diǎn)點(diǎn)頭。 “其余什么都不要想。” 舟笙歌吻了吻她濕涼的臉頰,柔聲道,“乖,收拾一下我們要去機(jī)場了?!?/br> 手機(jī)再次回到手里,玄斐然閉眼深吸口氣,還是劃開信息。 一次換五百萬,除了你誰都沒這個好價錢。 如何?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刪除拉黑,一氣呵成,一如八年前。 只是刪除前多了個動作,截圖存證。 玄斐然桀驁揚(yáng)起頭,站在鏡前,擰了迪奧999厚涂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