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介紹女朋友給他(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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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變了,又變回了之前那副模樣,可與之前的忽冷忽熱不同,這一次卻是淡漠得似乎不曾將他納入視線,甚至刻意回避著有他出現(xiàn)的場合,像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與他斷得一干二凈。 “田甜,那些話是騙我的對不對?” 他在一個課間將她攔下強行將她帶到了無人的樓梯拐角,將她禁錮在那方狹小的天地里,低頭固執(zhí)地看著她,可田甜這次卻只是輕輕撇開眼去。 “要上課了。” 她輕輕推開了他,連一句話都不肯同他多講,神色疏離得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指節(jié)卻攥得發(fā)白。 她是言不由衷的,田昱州這么跟自己說,一定是父親對她說了什么,才讓她不得不離開他,田甜一定是身不由己,一定,是這樣的。 / 他們成了同一屋檐下的兩個陌生人,田昱州甚至以為田甜要永遠這樣疏離他同他保持距離了,卻又在那天接到了她的消息,約他到某家餐廳見面。 可等他風風火火趕到時,她卻將一個陌生女孩輕輕朝他方向一推,女孩嬌羞地順勢挽住他的手臂,田昱州剛想甩開就聽到田甜的聲音: “昱州,曼曼可是喜歡你很久了。” 田昱州花了兩秒才理解過來她的意思,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她,田甜還在笑著繼續(xù)說,“曼曼就是林叔叔的女兒,爸爸跟你說過的吧?” 林曼曼,這個名字讓田昱州愣了一下,然后才反應過來,她便是那天父親把他叫去后要他日后多接觸的那個女孩,他當時隨口應下了,并未放在心上,可他沒想過,卻是田甜親手把這個女孩推進了他懷里。 “昱州要好好對曼曼啊?!?/br> 她就這么聽話地把另一個女孩強行塞給了他,卻從未在意過他到底想要的是誰,甚至看著另一個女孩挽著他,還能笑著說出祝福的話,縱使那笑容顯得蒼白了些。 他的田甜,懂得如何討他歡心,卻也真的很懂如何叫他生氣。 田昱州沉默了片刻,連身旁的女孩害羞地喊他名字都未曾應聲,卻在田甜轉(zhuǎn)身拿包要離開時突然叫住了她。 “田甜?!?/br> 他沒有喊她jiejie,而是連名帶姓地喊出了她的名字,田甜的步子停了一下,抬起頭時臉上又掛起了那副熟悉的笑意,“怎么了?” “謝謝你。” 他直直地望著她的眼睛,那一刻她的目光明顯心虛地躲閃了一下,卻還是再次迎向他,田昱州盯著她,輕輕扯了扯嘴角,聲音是含著愉悅的可眼底卻冷得像是裹了層寒霜。 他看著田甜抿了抿唇應了一聲便有些不自然地低下頭離開,可路過他身側(cè)時卻分明亂了步子。 / 田昱州和林曼曼在一起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學園,自從那場生日宴之后人人都意識到了父親對田昱州的器重,一時間風聲突變,談起也只道他們金童玉女人人稱羨。 讓田昱州多接觸林曼曼是父親給我的指示不假,可和他分開卻是我的妄行,只不過他似乎真的相信了是父親致使了這一切,他們的父子關(guān)系便像是冰面上裂開了一道縫,不過只需要輕輕一壓就能全然碎裂。而這最后這一擊,便是我苦心演的這出戲的謝幕時刻,而我只需要靜靜等侯時機。 只不過田昱州和林曼曼不過是這出戲的其中一環(huán),我并不打算讓這段戲碼演太久橫生枝節(jié),所以我刻意在田昱州面前表現(xiàn)出我的言不由衷我的身不由己,比如在父親飯桌上向田昱州提起林曼曼時故意撂下筷子賭氣回了房間,又在林曼曼提議周末一起出游時想也不想地找借口拒絕了。 田昱州對我的拒絕好似并不意外,扭過頭看向我的目光若有所思,卻駁回了我的理由,并把地點定在了郊外一處山上,可他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爬山。但無奈之下我也只能一同跟隨著去,除了田昱州和林曼曼便只有我和另外一個女生,林曼曼自然是要和田昱州住一個帳篷的,而我和另外一個女生便只能住一起。 我是最討厭也不理解爬山的意義所在,好不容易找到一處駐扎帳篷的地方便已經(jīng)接近下午兩點了,我和那個女生辛辛苦苦搭起帳篷,田昱州卻早就已經(jīng)搭好了帳篷擺好了燒烤的架子給林曼曼烤起了各種食物,等到我們走過去的時候林曼曼已經(jīng)吃得差不多了,我已經(jīng)餓得不行,要從燒烤架上拿一串雞翅時,卻被田昱州叫住了。 “這是給曼曼的?!?/br> 他不咸不淡地說著,把那串雞翅拿了起來遞到了林曼曼面前,林曼曼害羞地笑著,就著他的手輕輕咬了一口,然后朝我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尖,“不好意思啦田甜jiejie?!?/br>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事上吃癟,雖然氣惱卻也不能表露出來,一頓午飯也是味同嚼蠟食不知味,而下午又要繼續(xù)往山上爬,我不過爬了段路便稱自己爬不動了讓他們先離開。 我本以為田昱州會留下來,可他竟然跟著林曼曼她們一同離開了,就留下了我一個人停在原處,我猶豫了很久還是打算折返半山腰駐扎帳篷的地方,可我才慢吞吞往下走了幾百來米,身后就傳來了腳步聲,田昱州又折返了回來。 可他卻不跟我說一句話,只是慢慢跟在我身邊走著,好在這里離扎住帳篷的營地并不遠,所以這難挨的沉默并沒有讓我忍受太久,我到了自己那頂帳篷前就打算進去,可誰曾想我剛鉆進去田昱州就緊跟著進來了,還轉(zhuǎn)身拉上了門。 我聽到動靜剛回過頭卻被田昱州推倒在了睡墊上。 他壓上來的動作比往常粗暴了不少,我試圖去推他的手也被他按在了身側(cè),他用膝蓋擠進我的雙腿間,甚至還有一只多余的手能熟練地將我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同拽下。 我胡亂地掙扎動彈間終于讓他的耐心都磨沒了,扯過一邊的一條系帶將我的手捆住,一邊壓住我的腿,一邊嫻熟地解開自己的褲子,不緊不慢地從口袋里掏出一枚避孕套低頭給自己戴上。 我看著他的動作,恨恨地瞪著他,他低頭看到我的表情,倒是輕笑了一聲: “套子是留給你的,不是給她準備的。” 我還想說著什么,他便已經(jīng)雙腿微微分開跪在了我身前,將我的兩條腿架在臂彎,那根guntang的硬物又抵上了花xue,我憤怒地喊著他的名字,田昱州卻不再磨蹭,guitou對準xue口便重重頂了進來,許久沒被碰過的花xue終于迎來了期待已久的roubang,難耐的呻吟還是溢出了我的喉頭,一聲綿長的喘息后田昱州垂眸不咸不淡地掃了我一眼: “帳篷隔音不好,jiejie要小聲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