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Fuckme,daddy
書迷正在閱讀:在末日重生后,你又遇見了瘋批前任們、金主寶貝別生氣(1v1高甜)、觀音化倡(觀音vs魔頭)、快穿:欲承歡(H)、蝴蝶為花醉、我的他是餓狼、【GL】我的世界下著雪(完)、金魚的日記、星辰花、永訣花
“甜甜,給我生個孩子吧?!?/br> 這是那天晚上田昱州伏在我身上喘著氣對我說的最后一句話,無論我怎么抗拒他還是強行闖入了我的身體,隨著他加重的呼吸聲在耳畔沉沉落下,他的jingye射進了我的yindao,我渾身顫抖著跟著迎來高潮的同時,視線也逐漸模糊去。 從那一天起,我成了田昱州豢養(yǎng)的金絲雀,錮于他為我親手打造的樊籠里,這座金絲籠有多華麗,被折斷的羽翼便有多鮮血淋漓。 我不是沒有反抗過,譬如在田昱州刻意提早回家陪我用晚餐時卻裝作不小心摔碎了碗,然后趁他不備撿起地上的碎片抵上頸側(cè),警惕地一步步退后,以死相逼讓他放我走。 為了防止他靠近,我不得不狠下心來,手上不由得加了分力道,瓷片尖端微微嵌入頸側(cè)嬌嫩皮膚逼出銳利的疼痛,淡淡的紅痕出現(xiàn)時田昱州的神色終于有了絲松動,卻并不是慌張。 “甜甜,爸爸還躺在病床上。”他的視線從我的手緩緩上移,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說了下去。 “他一定不希望你出事?!?/br> 他的聲音很平靜,我的手卻在抖,尖端終于劃破肌膚,殷紅血絲緩緩滲出。 多好笑,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用自己的命來逼他放我走,可他只是短短兩句話就將我的盔甲輕易擊潰。田昱州太了解我了,知道我有多恨父親也知道我有多渴望那最后一點親情,所以用這個逼我死心。 這場僵局到最后,捏著碗碎片的手終于頹然垂落,瓷片應(yīng)聲落地,我垂著頭任他取出醫(yī)藥箱為我包扎傷口,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他對我表現(xiàn)出的難得的溫順很是滿意,替我包扎完傷口后拉起我的手貼到唇邊輕輕吻了吻: “等你懷孕了,我就帶你去見爸爸,嗯?” 那兩個字終于讓我低垂的頭終于抬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可田昱州臉上卻毫無玩笑的模樣,顯然這話絕非一句戲言—— 原來田昱州是真的想讓我懷上他的孩子。 “我們是......” “甜甜。”他突然叫住了我,將我想要抽走的手攥得更緊。 “別說讓我不開心的話?!?/br> 話里危險的意思太明顯了,我只能噤聲,他緩和了幾分臉色,又放柔了語氣: “等過段時間你身體養(yǎng)好了,我陪你出去走走?!?/br> 打個巴掌給顆甜棗,偏偏這樣的手段于此刻的我而言的確受用。 不過田昱州這一次倒沒有騙我,他挑了個周末的晴好日子帶我出了門,親自開車帶著我徑直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餐廳。 大概是他事先包下了整家飯店,進了餐廳后除了服務(wù)生外我都沒有看到別人,整個過程田昱州都一言不發(fā),刀叉磕劃過餐盤的聲音讓神經(jīng)逐漸緊繃,只是在這餐飯進入尾聲的時候,田昱州卻抬頭朝候在不遠處的服務(wù)生招了招手。 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下意識回過頭,卻正好望見了一張熟悉的臉。 我不敢相信竟然會在這里遇上在美國時的前男友,回過神來立刻心虛地縮回視線低下頭,祈禱著前男友沒有認(rèn)出我,可偏偏這個時候田昱州卻喊了我的名字。 “甜甜?!?/br> 我只能僵硬著身子一點點抬起頭,前男友此刻也已經(jīng)在我們身側(cè)站定,他顯然也不敢置信會在這里見到我,目光猶疑地在我和田昱州之間來回掃過,田昱州此時卻從他手上接過了那束玫瑰,輕輕遞到了我面前: “喜歡嗎?” 兩道目光皆落在我身上,可我不能當(dāng)著旁人跟前拂了田昱州的面子,只能慢慢伸手接過,然后扯出一個牽強的笑意:“喜歡?!?/br> 神思恍惚間,眼前的場景竟與兩年前那個平安夜緩緩重合起來,只不過當(dāng)時送我玫瑰的人如今卻成了看客。 我不敢看向前男友,生怕讓田昱州看出端倪,這時另一位服務(wù)生笨手笨腳打翻了桌上的酒杯弄臟了田昱州的西裝,她嚇得不知所措,田昱州倒沒說什么,直到他去洗手間清理的時候,我繃直的背脊才緩緩松懈下來,身旁的服務(wù)生清理完要走的時候,我找了個借口把前男友留了下來。 我壓低聲音詢問他怎么會在這里,我想不明白一個海外名校留學(xué)回來的怎么會淪落到成為餐廳服務(wù)生,他搖了搖頭說家里的企業(yè)前段時間破產(chǎn)倒閉而他出來投簡歷又四處碰壁便只能先應(yīng)聘服務(wù)生糊口。 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我心里便沒來由地一陣不安,卻又不好與他多談,前男友前腳剛剛離開不久,我還恍惚著,肩頭搭上一雙手,緊接著身旁就傳來田昱州的聲音。 “還在想他嗎?” 他并未點明,可僅僅只是一個字眼就讓我喉嚨發(fā)緊。 我怎么忘了,田昱州是見過他的,在兩年前的那個平安夜。 “田昱州,是你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在他審問我前率先抬起頭看向他,他卻有些疑惑地皺起眉,我只好再度開口解釋: “他家的企業(yè),和他的工作,都是你干的,對不對?” 田昱州沉默了兩秒,似笑非笑地看向我:“你要為他討回去嗎?” 他雖然沒有直接回應(yīng),但也沒有隱瞞的意思,話里已然給出了答案。所以真的是我連累了他…… 這餐飯顯然沒有吃下去的必要了,我抓起一旁的包站起身想繞開田昱州離開,卻被他一把扼住了手腕。 “又不高興了?” 他把我拉回跟前,順勢牽住我的另一只手,垂眸同我對視,“因為那個人就跟我鬧脾氣了?嗯?” 我不回答,他這次卻出奇耐心地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耐煩的情緒,甚至用指尖緩慢挑開我的發(fā)絲,尋到我的耳垂用指腹輕輕捏了捏,語氣懶散地問我: “告訴我,剛剛是在想該怎么和他舊情復(fù)燃嗎?” 他的視線微微低垂著探入我的眼底,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捻著我的耳珠把玩,我慌張搖頭,可他卻笑了起來。 “你緊張什么?” 他壓低身子靠近我,鼻尖輕輕蹭過我的臉頰,呼吸均勻灑在我的頸側(cè),低沉的嗓音貼著我的耳廓響起: “對了,他應(yīng)該不知道你被我cao過吧?” 我的呼吸一滯,下意識抬手想推開他,田昱州卻毫無收斂,一只手從后攬住我的腰將我?guī)нM懷里,我抓著他的手臂穩(wěn)住跌撞步子的同時,聽到他輕笑著附在我耳畔問:“你在床上也喊過他daddy嗎?” 攥著他衣袖的指節(jié)猛然收緊,我錯愕地扭過頭看向他,田昱州也正垂眸望著我,別有深意地刻意拉長了音調(diào): “那天晚上你求我cao你的時候喊的可是——” Fuck me,dad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