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日常 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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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嬤嬤看著手中的銀票,喜不自勝。 “世子還是在意夫人的,給了夫人這么多的銀票,還關(guān)心您的身子。” 銀子什么的還在其次,關(guān)鍵是世子的態(tài)度。昨日夫人和世子吵了架,世子晚上宿在了書房。但一大早世子就先低了頭,可見還是掛心夫人。 蘇云遙不置可否。謝彥逍這人話不多,誰知道他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她也懶得去探究他為何這般。難道是出于前幾日沒回府的愧疚?算了,她也不想多問,反正錢到手了,他愛在外面做什么就做什么。 曹氏聽說謝彥逍和蘇云遙吵了一架,很是開心。 蘇云遙來請安時,假模假樣地勸慰了一番。 “老二就是個悶葫蘆,又常年習武,是個武將,不懂得疼人,老二媳婦兒你多擔待些,別跟他置氣?!?/br> “知道了,母親?!?/br> “我雖說是他的母親,他平日里待我也是如此,你不必放在心上。”曹氏又道。 這夫妻二人吵了架,此時正是拉攏蘇云遙的好時機。只要穩(wěn)住了蘇云遙,讓蘇云遙站在他們這邊,何愁沒有機會弄死謝彥逍。 “好的,母親。” 不管曹氏說什么,蘇云遙反反復(fù)復(fù)就是那么幾句話。 “好的。” “知道了?!?/br> “您說的對?!?/br> 說來說去曹氏也懶得與她說,抬抬手讓她出去了。 不過,曹氏的好心情卻沒維持太久。不到午時,她便聽說了幼弟被御史參了一本,此時已經(jīng)被停職查辦。 曹氏急得不行,哪還有功夫搭理謝彥逍和蘇云遙二人。 蘇云遙不知曹氏為何一連三天免了晨昏定省,不過她倒是樂得如此。每日窩在自己院中,看看農(nóng)書,日子逍遙自在。 這日,桂嬤嬤快步從外面回來了,一臉興奮。 “嬤嬤這是聽說了什么好消息?”蘇云遙好奇地問。桂嬤嬤一向穩(wěn)重,極少會露出來這樣的神色。 “老奴聽說侯夫人的弟弟入獄了,如今正在被大理寺查辦?!?/br> 蘇云遙微微一怔,問:“可有聽說是什么事情?” 桂嬤嬤想了想,道:“好像是克扣軍餉?!?/br> 蘇云遙陷入沉思中。曹氏的弟弟的確因為克扣軍餉被大理寺查辦了,因為曹氏父親的軍功,又因武安侯求情,最終按十倍上繳,擼了官職,永不錄用。但她記得這件事是兩年后發(fā)生的,如今怎會提前了。 她重生回來并未見過曹家舅父,也未做過什么大事,應(yīng)該影響不到他。 難不成……有其他重生者? 不過,不管是什么緣由,總歸是件好事兒。依著曹氏的性情,王氏再也不會來他們府中耀武揚威了。 很快,謝彥逍那邊就打聽到了誠郡王為何突然有了入仕的想法。 誠郡王的女兒嫁給了戶部的給事中,數(shù)月前難產(chǎn),下人拿著藥方去買藥,回來時太過著急,擋了錢國舅的小舅子的路。那小舅子仗著國舅爺?shù)膭?,并不把戶部的一個七品小官放在眼里。把藥踩爛了不說,還把下人當街活活打死了。誠郡王的女兒也因此事喪命。 國舅是太子的舅父,太子一系的人。 兵部此時被太子掌控著,若是把誠郡王安排進去,太子想掌控兵部就難了。 謝彥逍決定親自去見一見誠郡王。 第15章 說服 幾日后,城郊青山碧月湖。 一人身披黑色大氅,閉著眼睛坐在湖邊垂釣。 一人身穿深藍色狐裘,站在一側(cè)。 “冬日寒冷,魚兒沉寂,先生何故在此垂釣,不怕沒有魚兒上鉤么?” “怎會沒有,面前不就有一條?!?/br> 謝彥逍笑了,垂眸看了一眼面前的板凳,坐了上去。他在此觀察了一個時辰,此處只有誠郡王一人,但卻有兩個板凳。很顯然,誠郡王猜到了他會來,特意等在這里。 “先生垂釣已有一個時辰,一條魚未曾釣上來。您何故在此執(zhí)著,不如挪個位置?!敝x彥逍道。 謝彥逍話外之音是請誠郡王出仕。 誠郡王盯著平靜的湖面,道:“天氣寒冷,湖面結(jié)冰,此處沒有魚兒,別處也未必有。換與不換又有什么區(qū)別呢?!?/br> 圣上沉迷煉丹,只想長生不老,無暇顧及朝政,下面的皇子斗得烏煙瘴氣,整個大歷一片混亂,如同寒冬。他出不出去做官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先生自幼習武,后師從智圣,熟讀兵書,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又有滿腔的抱負,難道不想做一番事業(yè),打破這寒冬嗎?” 誠郡王緊了緊手中的魚竿,頓了頓,道:“物極必反,否極泰來。冬日終會過去,春日也會來臨。入不入局,無關(guān)緊要?!?/br> 謝彥逍沒答話,一直盯著結(jié)冰的湖面。他從地上撿起來一塊石頭砸向了湖面。湖面依舊平靜,毫無變化。接著,謝彥逍又拿起來一塊石頭砸向了剛剛的位置。湖面濺起來一些碎冰。隨后,第三塊,第四塊,當謝彥逍第十次拿起來石頭砸向湖面時,冰碎了,湖面解凍。 “誠如先生所言,冬去春會來。但,若是力量匯集多了,春天亦可早日到來。” 誠郡王眼神變了。 他的確是特意等在這里的,雖然遠離朝堂,但他也知曉這幾日朝堂上有人提到了他。他胳膊受傷,就是個廢人。父王又遠離朝政,根本沒人會想起他,又如何會有人提及他。 怕是有心之人。 他想看看對方究竟有何目的。 他轉(zhuǎn)過頭去,第一次認真地打量謝彥逍。眼前的這位兒郎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整個人的氣度卻非比尋常。 眼神堅毅,身姿如松。 沒想到浮躁糜亂的京城中竟還有這樣一位好兒郎。 他實在是猜不出對方的身份。 “你究竟是何人?” “我父親是武安侯?!?/br> 武安侯掌管著皇城衛(wèi),是皇上信賴之人,不屬于任何一派。 不對,犯了事的曹侍郎是武安侯妻弟,又怎會……好像世子是前侯夫人所出。 “曹侍郎是被你拉下來的?”誠郡王問。 謝彥逍看了誠郡王,平靜地道:“不,是被他自己所累。若非他做過那樣的事,任誰也不能把他拉下來?!?/br> 誠郡王的眼神徹底變了。 錢國舅的小舅子當街打死他家奴仆最終卻被刑部定為奴仆撞在他先,他是正當還擊,無罪釋放。他親自找上刑部,卻連刑部尚書的人都沒見著。 “我想為我女兒報仇,只要能把錢國舅拉下馬,我可以為你做事?!?/br> 曹侍郎背靠伯爵府和武安侯府都能被他拉下來,可見此子并非普通人。這亂世何曾講仁義道德,無權(quán)無職只能任由人欺辱。 晚上,謝彥逍回了瑤華院。 此時已是亥正,蘇云遙白日里睡多了,有些走覺。聽到外面的動靜,立馬閉上眼睛,轉(zhuǎn)身面向里側(cè)裝睡。 很快,床幔被人拉開,身上的被子也被人掀開,床外側(cè)微微一沉。 謝彥逍今日怎么突然回來了?蘇云遙滿腦子疑惑。正想著呢,腰上突然多了一條手臂,她頓時一顫。 謝彥逍本打算就此睡了。只是身側(cè)之人身上淡淡的桂花香絲絲縷縷入了鼻間,讓人心癢。察覺到里側(cè)之人并未睡,他有些意動,動作利索地把人扯入了懷中。 黑暗中,看著謝彥逍這一張臉,蘇云遙瞪大了眼睛。這人怎的這般厚臉皮,上回兩人明明吵過架,她還故意氣他,他都忘了嗎? 看著謝彥逍身子壓低,蘇云遙張了張嘴,道:“你……” 謝彥逍也沒給蘇云遙拒絕的機會,熱烈的吻落了下來。 蘇云遙推了推他。 “院子里種兩棵桂花樹可好?”謝彥逍啞聲道。 蘇云遙微怔。幾年后,院子里的牡丹花全都盡數(shù)拔掉了,種了許多桂花樹。那時她歡喜極了,以為他終于知曉了她的喜好,把她放在了心上,然而沒過幾日,依舊宿在了府外。 “嗯?” 蘇云遙抿唇不語。 “那便隨你,想種什么種什么?!敝x彥逍道。接著,人又壓低了些。 蘇云遙再次推了推他。 謝彥逍不解。 “你……你輕點?!碧K云遙閉了閉眼,從了他。 罷了,想想那一萬兩銀票,她忍了,一萬兩銀票可是能在鄉(xiāng)下買幾百甚至上千畝田地,或許次數(shù)多了他也能有些進步。 謝彥逍看著身子之人視死如歸的神情,怔了怔,頓覺意興闌珊。 見謝彥逍久久沒有動作,蘇云遙睜開了眼。 看著這一雙清澈的眼睛,謝彥逍躺了回去。 見狀,蘇云遙立馬往里挪了挪,轉(zhuǎn)身背對著謝彥逍。 瞧著她的動作,謝彥逍臉色又黑了幾分。 第二日一早,蘇云遙去請安時曹氏拿出來一個帖子。 “三日后是湘王長孫的周歲宴,湘王府給咱家下了帖子?!?/br> 三少夫人周氏一聽這話,臉上露出來笑容:“湘王府的海棠開得極好,這回又能看一看了?!?/br> 以前曹氏出門的話都會帶著一個兒媳,幾乎每次都是周氏,大少夫人姜氏很少會跟著出門。聽到周氏的話,姜氏也有些意動。不過,她一向不得婆母喜歡,婆母也不喜帶她。 “三弟妹可要好好看看,回來與我說說?!?/br> 周氏笑著道:“沒問題,回來我跟大嫂細細說說?!?/br> 蘇云遙對這些宴席并不感興趣,一提到宴席,她就想到前世那幾年受到的冷嘲熱諷,著實不是什么美好回憶。她就聽著大家的話,坐在一旁喝茶,靜靜發(fā)呆。 曹氏見狀,瞥了她一眼,問:“老二媳婦兒不想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