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日常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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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遙委屈死了,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我不走!我回到侯府也無事可做,沒有人陪我說話,我整日一個人憋在后宅中。我不想回去?!?/br> 聽到這番話,謝彥逍神色微怔,看向云遙。瞧著她委屈的模樣,夢中她坐在塌前雙眼無神的模樣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 夢里的她,好像很不開心,每日都是愁眉不展。 難道在侯府中就那么讓她難受么? 顧勉心疼不已,袖中的拳緊緊握了起來。他忍了忍,對謝彥逍道:“世子,我與阿遙兩年未見,阿遙許是擔(dān)心我??煞褡屗S我去客棧一趟,待她看一眼,放心了,我便送她回府?!?/br> 謝彥逍不語。 秋武看著眼前的情形,適時說了一句:“世子,四皇子還在等您。” 謝彥逍深深地看了云遙一眼,冷著臉離開了。 顧勉心中有許多問題想問,但此刻在人來人往的城門口,他忍住了。 待一行人到了客棧,云遙開始給顧勉收拾房間。不過,顧勉本就沒帶多少東西。除了書,幾乎沒有別的東西。 “阿遙,你不必忙了。先坐下,我問你幾個問題?!?/br> 云遙見沒什么好收拾的,坐了下來。 “世子……待你不好嗎?”顧勉問道,“你在信中從未提過他,可是他欺負(fù)你了?” 雖然世子剛剛態(tài)度非常糟糕,可他瞧著世子并非像不喜阿遙的樣子,那眼神分明很是深情。 云遙道:“挺好的。他沒欺負(fù)我。” 接著云遙就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爹娘身子如何?你在信中說一切都好,可是真的?” 顧勉并未回答她,而是繼續(xù)剛剛的問題。 “阿遙,你沒說實話?!?/br> 顧勉的語氣不重,卻道破了云遙的謊話。 云遙抿了抿唇。 “他確實待我還好,只是……”云遙頓了頓,“只是他每日忙忙碌碌的,不知在忙些什么,甚少回府?!?/br> 顧勉從小就看著云遙長大,一眼能看出她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 男人最了解男人。 怕是那位世子心中有丘壑,meimei又在后宅受了委屈。 怕兄長擔(dān)心,云遙笑著道:“不過嘛,我日子過得還行,他不回府我倒是落得清凈。哥哥不必為我擔(dān)心?!?/br> 想到meimei在城門口說的話,顧勉微微皺眉。 云遙道:“我故意那樣說的?!?/br> 也不算故意。 她前世的確是那般,只不過今生想開了而已。 顧勉盯著云遙看了須臾,轉(zhuǎn)了話題:“你……家人待你如何?” 云遙這次沉默了。 想到那日公主府的人來顧家村接人時傲慢的模樣,顧勉還有什么不懂的。 “你放心,如今哥哥來了,定會護(hù)著你?!?/br> 云遙眼眶再次紅了,她吸了吸鼻子,看向顧勉。 “哥,我不需要你護(hù)著我。當(dāng)今皇上是我舅舅,我母親又是長公主,丈夫是侯府世子,沒有人敢拿我怎樣。你保護(hù)好自己就行?!?/br> 顧勉摸了摸云遙的頭:“傻丫頭。” 謝彥逍今日酉時便回府了。到了府中,看見孫管事,問道:“夫人回來了嗎?” 孫管事?lián)u頭:“夫人早上就出去了,并未回府?!?/br> 謝彥逍眉頭皺了起來,她在外面待了一整日了。是一直跟那位顧家公子在一處還是—— 他看向秋武,道:“讓人去看看夫人是否在福升客棧?!?/br> “是,世子?!?/br> 天色將黑時,云遙從外面回來了。 亥時,謝彥逍忙完了事情,他坐在椅子上許久,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把孫管事喚了進(jìn)來。 “夫人平日里在后宅中都做何事?” 孫管事仔細(xì)想了想,恭敬地答道:“夫人每日辰時起床,隨后去正院請安。在正院待上兩刻鐘左右,回瑤華院。有時繡花,有時看書,有時種地,有時坐在榻上發(fā)呆。” 謝彥逍皺眉。 問完,謝彥逍回了內(nèi)宅中。 云遙剛從浴房出來,回到里間就看到謝彥逍回來了。 她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坐在梳妝臺前,拿著布擦拭頭發(fā)。 謝彥逍忽然意識到今日竟忘了沐浴。他頓了頓,隨后去了浴房。 云遙并未注意到謝彥的動向。因頭發(fā)太長,擦起來很不方便,許久都沒弄好。她今日累了一整日,索性不擦了,把布放在了一旁,掀開床幔,準(zhǔn)備上床睡了。 這時,謝彥逍回來了。 云遙看了他一眼,瞧出來他剛剛沐浴過,心中有些驚訝。他一向都在外院沐浴,今日怎得在這里沐浴。而且,她剛剛沒聽到他讓人抬水進(jìn)去,難道用的是她用過的水? 她沐浴時換了三次水,那水雖然不臟,但總覺得心里有說不出來的感受。 見云遙頭發(fā)未干便要上床,謝彥逍皺了皺眉。 “怎么不擦干?” 云遙心中暗自琢磨,他今日管得事情過于多了吧?于是便道:“太麻煩了?!闭f話間便上了床。 謝彥逍在床上站了片刻,讓人拿了一塊干凈的布,掀開床幔。 “擦干再睡?!?/br> 管這么多做什么! 云遙已經(jīng)躺下了,聽到這話很想拒絕他。但瞧著謝彥逍的神色,還是忍住了。她忍著疲憊坐了起來,試圖從謝彥逍手中拿過來布。 手還未碰到,謝彥逍就拿著布給她擦拭起頭發(fā)。 云遙怔了怔,便任由他如此了。 外面,下人們進(jìn)來了,把水抬了出去,有些亂糟糟的。不一會兒,屋內(nèi)恢復(fù)平靜。 謝彥逍不說話,云遙也沒說話,屋里安安靜靜的。 一開始云遙還有些不適,漸漸地便習(xí)慣了。想到白日里發(fā)生的事情,她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覺得我哥哥如何?” 謝彥逍擦頭發(fā)的手一頓。 云遙沒聽到謝彥逍的回話,以為他沒聽清,轉(zhuǎn)過頭,臉放在他的腿上,側(cè)著身子看向他,又重復(fù)了一遍剛剛的問題。 “你覺得我顧家哥哥這個人怎么樣?” 這回總能聽清楚了吧。 謝彥逍面色微沉。 云遙太熟悉他這個模樣了,白日里她見著哥哥是便是這般。她抿了抿唇,問道:“你……你會不會覺得他身份太低微了?” 謝彥逍眉頭皺了起來,看向了云遙。 “一個人的出身并非是自己能夠選擇的,不管是生于農(nóng)戶還是公爵侯府都是生來就有的。若以此來衡量一個人,未免有失偏頗,不夠公正?!?/br> “哦?!痹七b應(yīng)了一聲,看來他今生也并未因為哥哥的身世而瞧不起他。這倒是讓人開心的一個點。 云遙漸漸有些困了,睡意來襲。 只是她還是有些奇怪,他今日為何對哥哥的態(tài)度那般不善。 依著這個人的性子,怕是她開口問他,他也未必答。算了,她還是別問了。 云遙抬手打了個哈欠。想著謝彥逍一時半會兒也擦不干頭發(fā),她把頭枕在謝彥逍的腿上,找了最個舒服的位置,準(zhǔn)備瞇一會兒。 “不過——”謝彥逍頓了頓,又開口了。 云遙眼睛微微睜開,側(cè)了側(cè)枕得發(fā)紅的臉,一臉迷茫,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男女七歲不同席,夫人如今既然已經(jīng)出嫁,該是懂得避嫌才是。” 意識到謝彥逍說了什么話,云遙瞬間清醒過來。 這說的是人話? 他竟然在懷疑她和她哥! 云遙抬手,“啪”得一聲撥開謝彥逍的放在她頭發(fā)上的手,坐直了身子,一臉嚴(yán)肅地道:“你放心,他是我哥,永遠(yuǎn)都是我哥,比蘇云逸還親的親哥?!?/br> 說完,一把推開謝彥逍,躺在了自己的枕頭上。臉朝里側(cè),看也不看謝彥逍。 過了一會兒,謝彥逍也躺下了。 云遙本已困了,卻越想越氣,被謝彥逍剛剛的話氣得睡不著了。 吵架么,總要有來有回才好,可她剛剛說完之后他竟沒再說話,難道是不相信她說的話,還在懷疑她和她哥? 他憑什么?。?/br> 他自己身上也不干凈。 也有臉要求她! 云遙轉(zhuǎn)過身去,看著閉眼平躺在床上的謝彥逍,抬手推了推。 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以為他睡著了,更氣了! 他說了那么混賬的一句話之后自己竟然還能安心睡著,他內(nèi)心就不會感到愧疚嗎? 她抬起來謝彥逍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