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日常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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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懂嗎?” 云遙道:“還好吧?!?/br> “若有不懂的可以問我?!?/br> 云遙本想說沒有,但她忽然看到了禮單上面的一個名字,說道:“確實有幾處不明白?!?/br> 有些問題她前世就沒明白,既然謝彥逍想回答,那她便問問他。 “嗯,夫人請說?!?/br> “明明咱們是武將,為何跟林深書院的院長會有往來呢?” 林深書院是歷經數(shù)百年的書院,前朝就有。這書院選人不拘一格,只要有才華有本事就能入。 當年兄長就一直想入這個書院,可惜離家太遠,他不放心家里人便沒去。后來入京后,兄長倒是常常去林深書院,還在里面做起了先生。 她記得謝大郎也沒在這里讀書。怎么這么多年他們侯府一直往林深書院送禮。 謝彥逍動作微頓,道:“我幼時在林深書院讀書。” 云遙愣了一下:“哦,怪不得?!?/br> 原來早上謝彥逍說的話不是在吹牛啊。他竟還在云深書院讀過書,可見學識定然不淺。 云遙又問了幾個不太明白的地方。比如為何這一年給這個府的禮重,下一年又給的輕等等。 謝彥逍一一為她解答。 云遙心中的疑惑全解,要宴請的人心中也已然有數(shù),便不再看了。從旁邊拿了一張嶄新的紙,把草稿紙上寫的要宴請的人謄抄在上面。 謝彥逍看了云遙一眼,似是有話要說。 云遙并未注意到他的神情,認真地在紙上寫著什么。 謝彥逍盯著云遙看了一會兒,始終沒開口說,他垂眸看向了她在禮單上寫的字。 字跡清秀,又略帶剛毅。 只是這字越看越覺得熟悉。 之前看她寫字少,雖覺得有些眼熟但也不敢確定。今日她寫得多,他倒是看得真切。 謝彥逍從榻上下來,站在了云遙身后。 她的字,竟然跟自己的字相似,尤其是運筆和字的框架。 “何人教你寫的字?”謝彥逍沉聲問。 云遙一直在專心寫著名單,并未注意到謝彥逍的舉動。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她頓時愣了一下。筆下的字一斜,一個字眼見著就要毀了。 這時,一只溫熱的手掌握住了自己的手,帶著她添了一筆,瞬間變成了一個新字,倒是跟下一個要寫之人首字相同。 謝彥逍握著云遙的手把這一個人名寫完,又寫了原本要寫的那個人名。 謝彥逍就站在云遙的身后,整個人貼在云遙身上。他微微彎腰,臉就在云遙一側。云遙即便是不側頭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謝彥逍握著云遙的手寫的這幾個字跟前面的字一對比,更能看出來相似之處。 字形幾乎一致,只是云遙的字稚嫩一些,自己寫的字老成一些。 兩個人名寫完,謝彥逍沒再繼續(xù),但是手還握著云遙的手。 “何人教夫人寫的字?”謝彥逍又問了一遍。 難道又是顧勉嗎? 一想到二人以前曾在一起發(fā)生的點點滴滴,謝彥逍就覺得胸口堵得慌。 這次他離得云遙近,氣息幾乎都噴到了云遙耳朵里。云遙又想起了前世謝彥逍一筆一劃教她寫字的情形,心突然就跳亂了幾拍,臉也微微熱了起來。 謝彥逍也沒料到他簡單的一個問題竟會讓云遙流露出來嬌羞的神態(tài),眼含秋波,面色酡紅,一副勾人的模樣。 她好像比剛嫁過來時豐腴了些。 謝彥逍喉結微動,一時竟看呆了。 云遙此刻不自在極了,轉頭看了謝彥逍一眼,瞧著他眼底的□□,心跳又加快了幾分。前世,謝彥逍在教她寫字之時,二人在榻上發(fā)生的一些事一下子就浮現(xiàn)在眼前。她的臉頓時漲得通紅,使勁兒推了謝彥逍一把,從他懷中逃了出來。 “你……你……既然你想寫,那你寫吧,我累了,去沐浴了?!?/br> 說完,竟是落荒而逃。 謝彥逍坐在榻上呆愣了片刻。鼻間似乎還殘留著桂花香氣,手上柔嫩的觸感尚在。 謝彥逍失笑,拿起筆繼續(xù)寫了起來。 云遙出來時謝彥逍還沒寫完,她朝著榻那邊走了幾步,駐足停留了片刻,還是決定去床上睡覺了。她總覺得此時的謝彥逍太危險,還是離遠一些的好。 謝彥逍寫完禮單,又去沐浴,結束時已經是兩刻鐘后的事情了。 云遙剛剛要睡著就被謝彥逍鬧醒了。 云遙有些困,一臉不耐煩。 謝彥逍偏偏趴在她耳邊說道:“夫人,我刮胡子了。” 甚至還故意拿臉在她臉上蹭了幾下,以此來證明自己??伤恢雷约弘m然刮干凈了胡子,但臉上仍有些胡茬。云遙的臉又比較嫩,刮得她癢癢的。 只是,想到謝彥逍今日的體貼,云遙半推半就應了他。 事后,謝彥逍把云遙攬入了懷中,手指無意識纏繞著她的頭發(fā)。 有一個問題困擾他一整日了,此刻終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夫人為何不問問我前幾日去了哪里?” 問完,他又覺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了,他還是被夢境影響到了。不過,心底也隱隱期待她的回答。 不管是昨晚的夢,還是早晨腦海里閃現(xiàn)的畫面中,只要他不回來,她總是要問幾句的??涩F(xiàn)實中的她卻從來沒問過一句。 兩廂對比之下,他不由得在心底產生了一個疑惑。 她是……不關心他嗎? 云遙累極,本來趴在謝彥逍懷中迷迷糊糊睡著,聽到這話,瞬間清醒了幾分。慢慢的,眼睛緩緩睜開了。 她沒有想到謝彥逍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這也是她前世一直在不停地問他的一個問題。 她抬眸看向謝彥逍的眼睛,默了片刻,問道:“如果我問了,你就會告訴我嗎?” 謝彥逍怔了怔,沒說話。 云遙心中冷笑,既然知道他不會說,她又怎會多問。前世一直到死她都在問他的去向,卻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答復。 他從來都不會告訴她他在外面的事情。 她倒也奇了怪了,既然他沒打算向她坦白,又為何大晚上的問她這樣離譜的問題。于是她反問了一句:“既然你明知自己不會告訴我答案,又為何要問我這樣的問題?” 她把問題拋給了謝彥逍。 這個問題把謝彥逍問住了。 是啊,他不會告訴她自己在外面忙什么,可又怎會想問問她呢。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他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若是走漏了風聲,一不小心就會跌入萬丈深淵。知道的越少,對她越好。她是長公主的女兒,皇上的外甥女,只要她不知情,即便是他敗了,她也能安然無恙??扇魧⑺隣砍镀渲?,結局又會有所不同。 許是一直被謝彥逍吵醒,又許是謝彥逍剛剛的問題讓她覺得萬分可笑,前世她孤獨等待的記憶一點點浮現(xiàn)在眼前。 隨著謝彥逍沉默時間拉長,云遙心頭的火氣越來越多,升到了頂點。 她冷笑一聲,道:“就連旁人都知曉你離開京城去了江南,我卻一點消息都不知,還以為你日日宿在了外院?!?/br> 謝彥逍抿了抿唇。 謝彥逍的態(tài)度徹底傷了云遙的心,她心里的那一道防線再次牢牢筑了起來。 “我不會問你的事情,麻煩你以后也少管我!大家各過各的,互不打擾。” 重生回來,這便是她最想對謝彥逍說的話。她忍了許久沒說,今日還是說了出來。 說完,她便微微用力掙脫了謝彥逍,轉身面向里側。 看著云遙轉身背對著他,謝彥逍心中一痛,夢中的情形再次浮現(xiàn)在眼前。 夢中她也是這樣背對著他,一個人偷偷抹眼淚。 他早上時還覺得夢中的自己有些過分,對云遙太過冷淡,此刻想起來,若是處在同樣的位置上,他好像也會做一樣的選擇。 可他不想再看她如夢中一樣難過了。 謝彥逍阻止了云遙的動作,把她扯了過來,手放在她的腰上圈著她,讓她始終面對著他。 云遙蹙眉,掙脫了一下,這次卻沒能掙脫開。 這時謝彥逍開口了:“前幾日是母親的生辰,我去祭奠母親了?!?/br> 聽到這個答案,云遙愈發(fā)失望。 這樣的事有什么好隱瞞的?而且,旁人都知道,就她一個人不知道。也就說,能對別人說,但不能對她說?當真是可笑至極! 婆母的生辰她身為兒媳即便是不去祭奠,也該在府中準備些什么東西??芍x彥逍卻說都不與她說。 她盯著謝彥逍,很想問問他,前后兩世他到底拿她當什么。 沒等她問出來,謝彥逍又繼續(xù)說了下去。 “這是告訴別人的說辭,事實上并非如此。”謝彥逍沉聲道。 他不能對她說出來真相,卻也不想騙她。 云遙一怔。 她想到了剛成親那會兒,他們二人去了臨江府祭拜婆母。那時他便很忙,一直沒在族里,不知去做了什么。 前世他也一直很忙,說起來他不過是侯府的世子罷了,竟然比侯爺還忙。他平日里又沉默寡語,身上似乎藏著無數(shù)秘密。 不就是在為四皇子奪皇位么!如今四皇子沒能跟蘇云婉成親,沒能得到長公主的支持,必定現(xiàn)在著急得很。想來不知又讓謝彥逍去為他做了什么事。 前世她便隱約猜到一些了。 如今四皇子還沒什么力量,無法與太子抗衡,想來大家也沒看出來四皇子和謝彥逍的真正意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