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只需要做個笨蛋花瓶被他cao(微h)
季星晚以為,夢境到這里就該結(jié)束了,但是還沒有,里德爾把她偷偷帶出去級長浴室,藏到了八樓的有求必應(yīng)屋內(nèi)。 與其說藏,倒不如說囚禁——他不知道對這間屋子下達了什么指令,她沒有辦法從這里出去,那扇門只對里德爾一個人打開。他每天都會過來陪她一會兒,或者在那張木桌子旁看書、寫作業(yè),但他從來都不在這里留宿。 所以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只能躺在那張雙人床上睡覺,順便祈禱一下再睜開眼時能結(jié)束這場夢。然而,她每次蘇醒后看到的永遠都是那個討人厭的湯姆·里德爾。 她開始產(chǎn)生懷疑——如果這是一個夢的話,也太真實、太連貫了一點;但如果不是夢的話,她的色覺、嗅覺和味覺為什么還沒有恢復(fù)? 痛感和快感還是有的,當然了,這兩種感覺也只有在里德爾伏在她身上發(fā)泄的時候,她才能感受的到。 “小姐,你今天有些不太專心,”里德爾懲罰似地咬著她的耳朵,牙齒在耳朵上輕輕剮蹭,“在想什么?” “沒什么,”季星晚盯著床單上的水漬,眼神有些飄忽,“你還不走嗎?” “我跟你說過了,我最近一段時間會住在這兒,”里德爾用手指玩弄著她的乳尖,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你為什么總是記不住事兒?” “我不知道,”季星晚攥住他的手指,不讓他繼續(xù)在自己身上作惡,“湯姆,我什么才能出去?” 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里德爾皺了皺眉,臉上閃過一瞬間的厭惡,他的手指不由地用了些力氣,疼得季星晚倒吸了一口涼氣。 “抱歉,小姐,”他的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歉意,“我不太喜歡別人這樣叫我?!?/br> “那我該叫你什么,”季星晚生氣地撲到他的身上,咬著他的喉結(jié),“叫你里德爾?” 比起他的名字,里德爾更不喜歡別人稱呼他的姓氏——那個骯臟的、麻瓜父親給他的姓氏。他撫摸著被季星晚咬過的地方,盯著她柔軟的紅唇看了兩秒,揚了下唇角,“你可以叫我主人?!?/br> “做夢吧,你叫我主人還差不多!”季星晚沒好氣地說。 “是嗎,小姐?”里德爾壓著她,精瘦的腰微微抬起,再重重地撞下去,做完之后一直沒拔出去的yinjing在她體內(nèi)又慢慢地昂了起來,“你的身體里正埋著誰的東西呢?” “你——給我走開,信不信我——” “怎么樣?”里德爾譏諷道,“又想把我綁起來,你現(xiàn)在還有力氣嗎?” 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每次做完之后季星晚就如同一只被磨掉爪子和牙齒的野貓,雖然暴躁,但再也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威脅。而且,她有著一種近乎愚蠢的仁慈,就算他把魔杖交到她手里,她也不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 “小姐,如果你想出去的話,那就要乖乖聽話。還是說你想要光著身體被我丟出去,被學校里的男人看個遍?” 季星晚死死地咬著發(fā)白的嘴唇,里德爾說的沒錯,她身上唯一那件舊襯衫還是他給的。雖然是在夢里,但赤裸著身子暴露在眾人面前,還是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況且,她一直懷疑這并不是一個夢。想要出去,少不得還要跟這個男人虛與委蛇。 她強迫自己的語氣柔和下來,低聲哀求道:“我會聽話的,主人,求求你了,讓我出去吧,我在房子里快發(fā)霉了?!?/br> 里德爾很喜歡季星晚順從的樣子,他輕輕叼弄著她的后頸,濕潤的舌頭從她光滑的脊背上滑過,細密的綿癢在他的唇舌下一圈圈擴散,引來女孩的陣陣輕顫。 “小姐,不要總是想著出去,外面很危險——霍格沃茨不允許外來者進入,如果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會把你抓進監(jiān)獄,你呆在這里才安全。” 季星晚聽了,心中升起一股難言的怒火,她那么低聲下氣地求他,結(jié)果他卻把她當成小孩子戲耍——他真當她沒去過霍格沃茨??! “閉嘴吧,你這個騙子,小偷!” 不知道究竟是她話中的哪幾個字眼刺痛了里德爾,他惱怒地拽著她的頭發(fā)用力向后拉扯著,手掌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生氣,就算是她上次一不心將墨水碰灑在他的日記本上,他也只是冷著臉兇了她幾句。 里德爾的手上動作停頓了片刻,他沒想殺死她,只是想嚇唬她一下,好讓她乖一點??僧斔氖址旁谒牟弊由希鋈话l(fā)覺到她平滑的皮膚下沒有絲毫的起伏—— 她沒有呼吸。 他早該發(fā)現(xiàn)的,可他每次只顧著欣賞她口中發(fā)出的令人迷醉的聲音,而完全忽略了這件事。 “我知道你是什么了。”里德爾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光芒,慢悠悠地將季星晚抱到了床邊。 “我是什么?”季星晚不解地重復(fù)了一遍。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什么嗎?”看到季星晚疑惑的樣子,里德爾心中更加愉悅——他窺探到了季星晚的秘密,而她自己卻不知道,沒有什么比這個更有成就感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小姐,”里德爾攤開面前的日記本,將一根羽毛筆塞進季星晚手中,“你只需要做我的笨蛋花瓶就好?!?/br> “笨蛋花瓶,”季星晚咬了咬唇,“你這是什么意思……還有,你為什么要塞給我一根羽毛筆?” “笨蛋花瓶的意思是你不用想別的,只需要撅起屁股被我插就好……我給你羽毛筆是想讓你幫我寫日記,真是個傻瓜,”里德爾雙手握住她圓潤挺翹的rufang,手指輕輕在乳尖上彈了彈,“我來念,你來寫?!?/br> 季星晚坐在里德爾的大腿上,下半身與他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欲望在她體內(nèi)愈發(fā)膨脹,碩大的guitou甚至將她的小腹頂出了一片凸起的痕跡。 如果從下往上看,還能看到女孩岔開的雙腿中間,看到她紅腫不堪的陰戶已經(jīng)完全包住了粗碩的柱根,yin靡的花液順著男孩的兩顆yinnang流到了地板上,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一時間,酥麻飽脹的感覺像電流一般傳導(dǎo)進季星晚的身體,甚至隱隱有幾分撕裂的痛感……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深了。 這種情況下,她根本就寫不成日記。 里德爾惡劣地笑著,“小姐,你最好認真一點,如果你不小心寫錯了字,或者把我的日記本弄臟了,那我只好再多cao你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