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二有點東西[快穿] 第122節(jié)
年輕公子一瞧,頓時樂了。 看來他還蠻有威嚴嘛,就這么一嚇唬就將人給嚇走了。 殷歡卻是臉色一變,追了幾步根本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前方兩人跑得沒影…… 她都想好該怎么說了,還不等她發(fā)揮就沒她事了?! 恨得跺腳! “哎喲……”一下子踩在尖石上,疼得殷歡臉上猙獰。 年輕公子正巧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縮脖子。 敢情那兩人不是被他所嚇,而是被這位姑娘嚇跑。 嘖嘖,真夠可怕,還是趕緊遛吧。 而在另外一頭,蘇建義有些氣喘吁吁,確定身后沒人追上來,才喘著粗氣道:“好在跑得快?!?/br> 落在他身后的蘇博廷也有些氣喘,“堂叔,你跑什么呢?” “你個傻小子!”蘇建義白了他一眼,“你剛沒認出來?喊你‘博廷哥哥’的可是殷歡?!?/br> “認出來了?!碧K博廷說著。 有些驚訝,不過也僅僅只是驚訝而已,殷歡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蘇建義一臉怪異,“你就沒察覺什么?殷歡看你的眼神,就跟她娘以前看我一樣,恨不得把我給吃了!” 好在他堅定,硬是一個眼神都沒給陳寡婦。 不然,招惹上那兩母女,一輩子不得安寧。 蘇建義認真打量著身邊堂侄,哼哼兩聲,“咱倆不愧是叔侄,也難怪她們想把我們給吃了?!?/br> “……”蘇博廷僵硬的笑了笑。 倒也不至于如此。 第72章 (三更) 也是在遇到殷歡后,蘇建義是再也不出門了。 與其在外遇到不想見的人,還不如待在書房好好看書。 這十幾天,蘇建義是格外的認真。 不認真不行,夜里做夢都夢到自己為了考上童生考到老,都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還得幾個孫子攙扶著去赴考。 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都被嚇哭了。 就這樣,在蘇霖兩人選好宅子的同時,終于到了縣試的時間。 蘇建義不是頭一回參加,但該緊張還是很緊張。 蘇霖替他理了理衣襟,寬著他的心,“放輕松,這次不過也沒關(guān)系?!?/br> 是真的沒關(guān)系。 反正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完成原身的任務(wù),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不過下次就不能用原先的法子了,還得試試加強版的鞭笞方法。 蘇霖什么都沒說,可蘇建義不知怎么就看出來了,他咬著后槽牙,握拳給自己打氣,“臭小子胡說什么呢,出門都不知道說些吉利話,我這次要是沒過,肯定是你這張嘴害的!” 挺好,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考中,但考不中的理由已經(jīng)找到了。 收拾完,便去隔壁喊人。 一行人直接朝著考場而去。 考生們會先去一個地方排著隊,一個一個檢查后進入考場中。 這個時候,蘇霖肯定沒法陪著了。 縣試分為四場考試,每場一天,考完后兩天出結(jié)果,未錄取的人沒法參與下一場考試,四場全過便能輪到下一場府試。 府試要在兩個月后開始,一共三場,三場全過便是童生。 府試離著有些遠,畢竟蘇建義在之前連兩場縣試都沒過。 有那么一點點的尷尬,望著朝考場走去的背影,蘇霖總覺得自己是來送孩子高考的父親…… 就夠離譜的錯覺。 人進了考場,再繼續(xù)等下去也沒用,蘇霖便去找了牙人,打算將原先看好的宅子簽下來。 畢巧也是這么打算。 兩人便一同去了。 “你們是各自都買一座宅子?”牙人有些驚訝了。 連著陪了幾天,是真的看出兩人有買房的打算,期間問得特別驚喜,他就想過這筆生意肯定能成。 但沒想到的是,明明看著是一家人,卻打算各自買一套宅子。 不過,在確定后牙人只覺得歡喜。 一下子收兩份錢,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兩套宅子加起來的價格大概在兩千兩出頭。 稍微大點的是畢巧買下的那套,和奚家挺近,平日來往十分方便。 蘇霖選的宅子雖然不大,但因為位置位于最繁華的街道,價錢反而更貴一些。 兩人各有各的考慮。 畢巧就不用說了,是打算長住,最好能和奚家來往頻繁。 蘇霖就不同,宅子具體能住到什么時候,還得看爹考得怎么樣,如果以后有機會去京城,這里的宅子就肯定不會空著,最好的辦法就是租賃出去。 所以他才會將位置選在最繁華的街道。 肯定不會長住,更方便以后租賃。 兩人花了半天的時間,就將宅子過完戶。 就在他們打算租房時,蘇霖見到前方有個熟悉的身影,便帶著畢巧走了過去,“二草,有事?” 來的是小乞丐二草,這幾日不知道是不是吃飽肚子的緣故,看著比原先臉包上要有rou一些。 他點了點頭,小聲道:“蘇大哥,你原先不是讓我打聽一個人嗎?我前幾天遇到她了?!?/br> “殷歡?”蘇霖問著。 之前讓二草打聽些事,知道殷歡是從京城來的,而且身上打著的是侯府的標簽,城內(nèi)不少世家姑娘想和她結(jié)交一番。 甚至,她都已經(jīng)和奚頤和打上交道,這件事他告訴過畢巧,在之后他就沒關(guān)注了,和自己沒多大關(guān)系。 雖然任務(wù)之一是讓他協(xié)助畢巧完成任務(wù),但畢巧不像是一個新手,平日里也沒顯得慌亂,顯然是游刃有余了。 能幫襯的時候幫把手,其他時候還是別多插手了。 “就是她。”二草點了點頭,“胖頭在南邊遇到她和一個男子在一塊,說是商量著給誰下藥的事?!?/br> 畢巧臉色一變,“下藥?知道是給誰嗎?” 二草看了她一眼,并沒有說話。 蘇霖拿出半兩銀子,“說吧?!?/br> 二草將銀子接了過來,壓住心中的激動,“不清楚是誰,只知道是在方家的宴會上,會讓人引開身邊的丫鬟,給一位姑娘下藥?!?/br> 這么一說,蘇霖兩人就知道那人是誰了。 畢巧冷笑一聲,“蠢貨?!?/br> 蘇霖說著,“要是有其他消息,記得來告訴我?!?/br> 二草重重點頭,不用蘇大哥說他都會記得來。 手里握著半兩銀子,頭一回感覺‘消息’這么掙錢,那他是不是能把這份生意做得更大一點? 除了蘇大哥之外,應(yīng)該會有其他人對‘消息’更感興趣吧? 帶著這個想法,二草離開了。 等人一走,蘇霖便問道:“你打算怎么做?” “有些煩了?!碑吳衫湫χ?/br> 時不時蹦跶一下,是真的夠讓人糟心,“這幾日不用等我回家,我有事要做?!?/br> 就這樣,一個去赴考、一個有事要做。 整個家里就剩下蘇霖一人。 一個人的日子有些無趣,干脆去市場買了些rou回來,給自己做了頓烤rou。 蘇霖美滋滋吃著,不知道蘇建義這個時候有多苦逼。 恨不得在鼻子里塞兩坨紙,以防周邊的臭味傳過來。 果然遇到殷歡沒好事。 瞧瞧,不就被發(fā)配到臭號邊上了? 不止他呢,就是蘇博廷也在隔壁的隔壁,叔侄兩個一起遭罪。 蘇建義是認定了這就是殷歡的原因,要不然他以前考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沒被分配到廁所的邊上?! 忍著臭味,連深吸都不敢。 只能憋著氣繼續(xù)做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憋氣的緣故,做起題來唰唰唰,那叫一個迅速。 好在,第一場錄取較寬,文字通順即可錄取。 沒多大功夫,蘇建義就和其他考生一起出了考場,靜等兩天后的名次。 剛出了考場的大門,就嚷嚷著趕緊回家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