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二有點(diǎn)東西[快穿]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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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巧說著:“我覺得她這樣想挺好,看得長遠(yuǎn),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樣的未來,也愿意為此爭取一番。” 這件婚事,其實(shí)是奚頤和主動提起的。 奚頤和雖然是女子,但她其實(shí)特別聰慧。 她能看出蘇博廷的前景不小,也摸清了他大概的脾性,既然什么都合適,為什么就不去試一試呢? 既然是她自己的決定,畢巧自然不會再去阻止,畢竟這就是原身jiejie想要的人生。 先不說以后蘇博廷會不會給予她真心,但就算不給,她覺得jiejie也不會感覺到難過,因?yàn)樗哪抗鈴膩砭筒辉诟星樯稀?/br> 至于蘇博廷,那就更不用說了。 蘇博廷最擔(dān)心的是什么事他們想想就知道,無非就是怕家中人在仕途上給他拖后腿。 有奚頤和的存在,他完全不用擔(dān)心后宅的事,盡管在朝堂上沖刺吧。 如此一來,倒也算是兩全其美吧。 畢巧將桃子啃完,“對了,你什么時候去我家提親?這些日子上門的媒婆不少,可把我給煩死了?!?/br> 蘇霖一臉古怪,“我為什么要去你家提親?” “我不是你的童養(yǎng)媳嗎?”畢巧說的理所當(dāng)然。 蘇霖冷笑兩聲。 這件事沒有擺在明面上說過,但是畢巧認(rèn)親之后,童養(yǎng)媳的事自然就不當(dāng)真。 畢巧一臉看清他的樣,“你就別裝模作樣了,難不成真沒聽出我話里的意思?” 蘇霖雙手抱胸,并沒有開口。 怎么可能沒聽出來。 其實(shí),就算畢巧這次不提起,過不了多久或許就是他先提出來了。 就和畢巧看清他一樣,他也看清了畢巧。 兩人是絕對沒有成婚生子的打算。 但在這個時代,如果不成婚還真有些困難,就算是一直扛著也得被家人一直念叨。 就像是這段時間,媒婆們快踩踏奚家的門檻,也快踩平了蘇家的大門。 他這個童生的兒子沒那么吃香,但也被不少人家盯上了,很多小商戶都想和讀書人打上交道,等人考中秀才,那就沒他們的事了,就想著在院試之前把婚事給定下來。 要不是為了躲著她們,他干嘛天天待在書房跟著老爹讀書。 如果沒有畢巧的存在,他扛就扛了。 可如果畢巧和他的想法一樣,倒也不是不能合作一下。 ‘咚咚’兩聲,畢巧對著他笑了笑,“爹以后肯定能考中秀才,你就給我個機(jī)會,讓我當(dāng)秀才的兒媳婦唄?” 蘇霖看著她,端起茶杯:“那就合作愉快了,秀才的兒媳婦?!?/br> 畢巧笑得一臉燦爛,“好說好說,秀才的兒子?!?/br> 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經(jīng)念。 八月的院試,蘇建義還真考中了秀才。 名次并不算太高,但也絕對不算低,放榜那日,蘇建義整個人都是懵的,周邊人對著他道謝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同樣的,定親沒多久的蘇博廷更是雙喜臨門,考中秀才不說還是案首。 可不就是小三元了么。 考中秀才后的一年,蘇博廷顯得有些忙碌。 他在這年成親,就在城內(nèi)安了家,蘇順等人也在他們成親之前搬了過來。 成親之后,又得為明年的鄉(xiāng)試做準(zhǔn)備。 蘇建義就不同了,在奚夫子的建議下,他還得再沉淀兩年,不急著去考。 因?yàn)閮杉矣H上加親的關(guān)系,蘇霖總算不用時時盯著老爹看書,奚夫子很樂意接手這個任務(wù)。 不用監(jiān)督,蘇霖也沒打算閑著。 在蘇博廷高中舉人后,跟隨他一塊前往京城。 京城的街道本該十分熱鬧,可這幾日都鮮少有人閑逛,經(jīng)過的人都是低垂著頭,走得急匆匆。 畢巧看著一行挎著兵刃的兵經(jīng)過,低聲道:“看來我們選擇的時機(jī)不對。” 蘇霖吃著攤位上的餛飩,輕聲:“我倒覺得挺不錯,渾水才好摸魚?!?/br> “就不怕直接陷入泥坑中?” “你怕?” 畢巧輕笑,“怕是怕,不過夠刺激。” 餛飩很鮮美,蘇霖將湯底都喝完了。 他們上京的時機(jī)確實(shí)巧,在進(jìn)入城內(nèi)后不久就聽聞三皇子落敗,皇子府被無數(shù)官兵圈起,嚴(yán)令任何人進(jìn)出。 三皇子本人更是被關(guān)押天牢,正在受審。 平民百姓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三皇子是誰?那可是皇帝的兒子,連自己兒子都關(guān)進(jìn)天牢,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如此,京城內(nèi)沒人敢冒頭,就怕牽連到自身上。 “你們聽說了嗎?侯府也被官兵圍起來了。” “哪個侯府?” “還能哪個,就前段時間最張揚(yáng)的那家。” “你說那家啊……前幾年明明都已經(jīng)敗落了,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些稀罕的點(diǎn)子,搜刮了大批銀錢呢?!?/br> “噓,你們要死了,在這里說這個!” 說了幾句,就被怕事的人攔了下來。 一旁的蘇霖有些可惜,還想聽聽來龍去脈呢,手邊沒人就是不方便,想打聽都不知道該怎么打聽。 “他們說的是祝思府上吧?!碑吳奢p聲。 蘇霖點(diǎn)著頭,“應(yīng)該是?!?/br> ‘稀罕的點(diǎn)子’,想來就是殷歡出的那些主意了。 畢巧也是想到這個,‘嘁’了一聲,“活該?!?/br> 在原身的記憶里,侯府到現(xiàn)在都沒找回祝思,自然也沒有殷歡的那些掙錢法子,在外人看來侯府家世顯赫,其實(shí)底子早就沒了。 可最少,不管是原小說還是殷歡穿書后,他們都沒有遭難。 這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正抬起頭,就看蘇霖低垂著眼眸,她問道:“想什么呢?!?/br> 蘇霖沒說話,而是搭在膝蓋上的手比了個‘三’的樣子。 他在想這個三皇子。 三皇子的名字他可不是第一次聽到,以前在鎮(zhèn)上衙門,他和接祝思的溫管家套曹昔的底子,聽說曹昔的爹攀上的就是三皇子這條大船。 那現(xiàn)在這條大船翻了。 上船的人自然跟著一起翻船。 這么一想,就有些巧合了。 畢竟,不管是在哪一個小世界中,三皇子都沒有落敗的這么早,這個重要的配角可是蘇博廷的墊腳石,怎么可能在蘇博廷才剛剛進(jìn)京的時候就落敗了。 除非…… “兩位是想打聽什么消息嗎?”這時,一道身影出現(xiàn)在兩人桌邊。 蘇霖看清來人,眼神一變,“哦?可要什么代價?” “不多不多,一籃子楊梅就好。”少年說完,雙手抱拳對著面前深深一鞠躬,“蘇霖哥、畢巧姐,好久不見?!?/br> 蘇霖笑了。 畢巧拉著來人的胳膊細(xì)細(xì)打量,“你小子長高不少嘛,不過樣子沒怎么變,還跟以前一個樣?!?/br> 少年也就是胡牙笑瞇了眼,“幾年不見,我自然長高了一些?!?/br> 人高了不少,性格也開朗了不少。 可胡牙仍舊是那個胡牙,“聽說你們進(jìn)了城,我就直接找上來了,你們心里一定有很多疑問吧,我都可以告訴你們?!?/br> 說著,拉起兩人的手朝著某個方向而去。 說起來,打從胡牙跟著殷歡上京后,他們就再也沒有胡牙的消息,雖然爹一直和曹昔有書信來往,但這都是普通的書信,里面除了學(xué)問以及日常的問候之外,不會夾雜胡牙任何消息。 不然,很可能暴露胡牙的身份。 來到京城前,蘇霖就想著要去看看那個拎著楊梅想和他談交易的孩童,沒想到他會先找上來。 還是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這也證明著,胡牙身上的束縛已經(jīng)不在,或許他和曹昔已經(jīng)解決了困境。 胡牙帶著他們?nèi)チ酥苓叺囊粭澱印?/br> 宅子看著不算大,但位置還算隱秘,進(jìn)去之后,堂廳中還等著兩人。 一位和胡牙有幾分相像的青年,一位不過十來歲,身穿華服的姑娘。 姑娘見到他們,便朝著他們跑來,一把抱住了畢巧,“畢巧姐。” “祝思?!碑吳煞词謸е?,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辛苦了?!?/br> 祝思在他們家住了一段時間。 說起來算不上太熟悉,只是當(dāng)初知曉這孩子被送回去后不好過,畢巧曾悄悄叮囑過幾句,告訴她在高門中該如何自保。 曹昔走上前,他的臉上已經(jīng)看不出稚氣,顯然這些年遇到了不少事。 幾人坐下聊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