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二有點東西[快穿] 第4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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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著凹凸不平的左臉,她不用照鏡子就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有多難看,這是她無法接受的事。 在擁有空間穿越之后,莘云一直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角,哪怕一開始很困難,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她就能在這個世上站穩(wěn)跟腳,能獲得一切美好的東西。 可現(xiàn)在全都毀了。 擁有現(xiàn)在這幅容貌她永遠都沒法堂堂正正出現(xiàn)在其他人面前,不管面對誰當(dāng)對方看到她的容貌后,肯定都會露出一副嫌棄惡心的神情。 她應(yīng)該是被人仰慕的存在,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真的太恨了! 也特別的后悔。 她就不該喊那么一聲…… 莘云被村民控制后一直無法脫身,最后在縣城外遇到一群難民,本想著利用這群難民脫身,所以當(dāng)個毫不猶豫的大喊,說他們這邊有大量的糧食。 果不其然難民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而她也確實是脫身了。 那么混亂的場景,奔來的難民們恨不得將他們生吃,這讓村民們根本顧不上她,所以她很順利的脫身逃離。 可她實在是沒想到,違約的下場會這么嚴(yán)重…… 在穿越之前她曾經(jīng)和原身承諾過,頂替原身的身體后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家人,會贍養(yǎng)老太太的晚年,也會好好撫養(yǎng)兩個孩子長大成人。 這對于莘云來講并不是一件難事,所以當(dāng)他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下來。 在穿越之前,原身也曾說過如果她的家人出現(xiàn)意外,必將遭到反噬,絕對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下場。 也正是因為如此,哪怕在逃荒的路上很煩老太太和兩個孩子,她仍舊咬著牙將他們帶在身邊。 一直到縣城外,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再不想辦法脫離村民的控制,她的下場也不好過。 莘云自己一個人逃走了。 那種混亂的場面中一個老太太和兩個還小的孩子又怎么能躲得過? 莘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們的下場如何。 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流落到其他地方。 她只知道在那之后,左半身子發(fā)生了變化。 不僅僅是左臉,而是整個左側(cè)的身子都如左臉一樣,亂成rou坑,讓人無法直視。 就和剛剛那群那名說的,她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魔鬼,丑到不堪入目,就連她自己也不想多看一眼。 這兩個月都不知道是怎么過來的,莘云無法接受本該是天選之子的自己成為如今這般模樣。 更不甘心躲在一個小地方等死。 她的空間中還有那么多的資源。 在亂世中,憑借著這些支援她可以獲得很大的優(yōu)勢,實在是不甘心淪落為一個路人甲。 所以她還是來了。 她必須想辦法在皇城中站穩(wěn)跟腳! 正在這時,前方突然響起一陣喧鬧聲。 莘云聞聲望去,發(fā)現(xiàn)有一對兵馬正從遠去飛馳而來,朝著城門而去。 “城門要打開了,咱們是不是就能進去了?” “你找死嗎?那群人身上都帶著兵器,殺你就像殺死一只螞蟻容易,你敢就這么沖過去?” “那可是魏徐,魏徐是從戰(zhàn)場上出來的人,他手里的兵器可是真殺過人,我可不敢就這么沖過去?!?/br> “聽說魏徐入贅到侯府,一個大老爺們怎么就甘心入贅?” “侯府,那可是侯府!魏徐是農(nóng)家出身,他如今有這般權(quán)勢還不是多虧了侯府?” “說的就是,要是換做是你,你難道不愿意入贅?” 魏徐? 莘云突然睜大眼,她記憶中有這個名字。 是原身的丈夫,死在戰(zhàn)場上的丈夫。 雖然知道這是同一個人的可能性很小,但她仍舊起身站起,朝著馬匹的方向忘了過去。 隨著那群人越來越近,莘云也能看清最前方男人的面容,她臉上十分驚訝,不可思議道:“真的是他!” 正是記憶中的那個男人! 在原身的記憶中,她和魏徐的感情并不深厚,比起自己的丈夫,原身更看重老太太和兩個兒子。 可不管怎么樣,這人就是原身的丈夫!那也是她現(xiàn)在的丈夫! 瞧著前方的人就要進入城門,莘云生怕和魏徐錯過,一旦他進入皇城等下一次見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莘云連忙用披肩遮住自己的左半邊臉,朝著前方跑去,想也不想就大喊著:“魏徐,是我!我是你的娘子,魏徐我是你的娘子??!” 這群人上前,哪怕城門之外聚集著一群難民,在他們來之后也都是安靜的站在原地不敢多言一句。 所以這個時候特別安靜。 除了馬蹄的聲音之外什么聲音都沒有。 莘云這么一喊,喊的周邊所有人都聽到了。 “娘子?”魏徐身后的絡(luò)腮胡男子皺了皺眉頭,讓馬匹停一下看著左側(cè)奔來的女人,“胡說八道!魏徐的娘子那可是路侯府的嫡女,你又是什么東西,居然敢這么放肆!” 他這么一停其他人也跟著停下來。 包括最前方的魏徐。 魏徐聽到叫喊,心里是‘噔’了一下,哪怕沒有全部恢復(fù)記憶,也是知道自己原先在老家成過親。 心中抱著一絲慶幸,想著不會有那么巧。 老家離這哪是很遠的距離,就算快馬加鞭怕也得半個月的時日,尤其是那邊如今正是年荒的重災(zāi)區(qū),這么一路,莘云不可能平安走到皇城來。 可當(dāng)他轉(zhuǎn)頭往去時,那一些慶幸立馬消失。 哪怕朝著他們奔來的女子十分狼狽消瘦,但確實就是莘云。 魏徐恨不得牽著馬繩馬上離開,更恨不得讓手下的人將這人直接處理掉,可偏偏這次不行。 因為他身后跟著的幾人都是欠過路侯爺恩情的人,還都是在戰(zhàn)場上立過功的將士,是他現(xiàn)在想要討好拉攏的人。 魏徐只能冷哼一聲,“一個瘋婆子罷了,無需搭理她,還是盡快進城吧?!?/br> 絡(luò)腮胡面帶狐疑,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進城。 或許真是被饑荒逼瘋的人吧。 莘云看著他們就要離開,心里大急,繼續(xù)大喊著:“你是皂果村的魏徐對不對?是我啊,我是莘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還帶著我們的婚書,我有婚書??!” 說著,從空間中拿出婚書。 也是慶幸在離開村子時將這些東西帶上,想著反正有空間也不費事,還好、還好帶上了。 …… 十日之后,皇城門外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不少難民。 在這里聚集得人越來越多,如果不是有施粥的鋪子壓著,怕是在饑餓的時候這些人會直接想法子翻越城墻去里面鬧一鬧。 蘇霖等人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看到高聳的城門緊閉,他們一行二十多人并不太意外。 這一路不是沒經(jīng)過其他城鎮(zhèn),幾乎所有城門都是緊緊關(guān)閉著,里面的人并不愿意收留難民,他們從最開始的期待也變得麻木了。 牛順安抬頭看著宏偉的墻門,長聲一嘆:“咱們還真走來了?!?/br> 從夏末走到冬季,又從冬季扛到初春。 他們總算是走到了皇城邊上。 可是……還不是沒法進去。 桂興旺激動的發(fā)抖,恨不得沖上前摸摸皇城的城門。 只不過看著高墻上拿著兵刃對著他們的士兵,就有些不敢動彈了。 城墻外的土地上還留有血色的痕跡,想想就知道之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怕是城內(nèi)的人為了震懾住難民傷了不少人。 桂興旺就算再激動也不會以身涉嫌。 他轉(zhuǎn)過頭,問著身后的兩人:“如今已經(jīng)到了皇城,咱們該在哪里落腳?” 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下意識的將蘇霖和畢巧當(dāng)做了主事的人,而他這負責(zé)和其他人交流。 不過就算他意識到也不會在意。 畢竟他很明白自己一路能安然走到這里,就是因為他們。 要知道,從海邊離開過,他們手上可是扛著不少海貨,還有村子里的人替他們做好的板車,拖著板車上路,能扛不少東西不說,要實在是累得慌還能去上面坐坐,輪著休息輪著拖車。 更重要的是,海邊這一行不僅僅解決了他們的食物,說不準(zhǔn)還能跟著做一筆生意。 只是這些暫時還實行不起來,主要還是得先找個落腳的地方。 桂興旺開口:“這地方不太行,咱們得趕緊找個落腳的地方,這樣才好給汪海他們帶信?!?/br> “好不容易來了皇城,卻不能進去?!庇袀€老人嘆聲。 皇城啊,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來這里呢。 桂興旺卻沒什么遺憾,“現(xiàn)在進不去以后總能,只要咱們在這里安身,還怕進不了皇城?” 說不準(zhǔn),那個時候他們也能堂堂正正走進城內(nèi),而不是弓著腰身低著頭,一副怕得罪人的樣子。 蘇霖看著前方的粥鋪,“先去領(lǐng)完稀粥吧?!?/br> 就這樣,一行人分開并入領(lǐng)粥的隊伍中,在排隊的時候還能和前后的人打聽打聽消息。 都是幾個能說會道的人,沒一會就打探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