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佛系寵妃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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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真?”蕭晗見她這副心虛的模樣, 心中頓覺好笑, 唇角翹得高高的,瀲滟的鳳眸中浮現(xiàn)輕佻之色, 長眉揚(yáng)起好看的弧度,瞬間帶上了風(fēng)流不羈的韻味。 他俯身朝她傾過去, 用雙臂將她困在圈椅中, 半是調(diào)笑半是反問。 “朕想做什么都可以?” 這突如其來的壓迫, 讓姜嬋兒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她沒來由地縮了縮脖子, 像是只被困的幼獸一般, 整個人縮成一團(tuán),雙臂抱著膝蓋,眨巴著水霧霧的漆眸,一臉無措地瞧著他。 “那陛下……陛下想做什么?” 她的話說的小心翼翼的,帶著探詢的口吻,好像一不留神,眼前之人就會化作餓狼,將她生吃下腹去。 眼前的小人兒杏眼微睜,帶著濕漉漉的霧氣,竟有種媚眼如絲的風(fēng)韻,檀口帶著天然的朱色,潤澤飽滿,宛如春日里櫻桃,讓人見之便想采擷品嘗。 本來只是想她逗弄一下,可眼下,卻不由自主地栽了進(jìn)去。 瞧著她那綿軟的唇瓣。 蕭晗的喉頭滑動了一下。 他一時情動,沒忍住便俯身去銜住那雙豐潤柔滑的唇。 “唔——” 姜嬋兒沒預(yù)料到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唇齒交接之時,那輕軟綿麻的感觸讓她低低發(fā)出一聲嚶嚀。 這倒是引得蕭晗愈發(fā)不能自控了。 他將人擁入懷中,用雙臂端著那小小一團(tuán)的女子,抱回到了龍床之上。 姜嬋兒還未反應(yīng),整個人就被丟在了床上,緊接著,那道熟悉地身形便壓了過來。 將她禁錮在身下。 灼熱的氣息隨之而來,幾乎要將她掩埋。 瞧著那雙灼灼的漆眸,又黑又透得幾乎要將人吸進(jìn)去,姜嬋兒的一顆心跳動得厲害。 當(dāng)那雙修長的手在她腰間輕輕揉搓時,又讓她覺得渾身燥熱起來,呼吸又急又促。 竟是連蕭晗身上最能安神的龍涎香都不能讓人自持了。 這種滋味,酥癢難言,姜嬋兒一時間難以消受。 “陛……陛……陛下……” 她支支吾吾地開口,嗓音卻無端帶著低低的嘶啞,好像是被剛剛那人身上的guntang燒干似的的。 她并不知曉,此刻她帶著啞聲低低訴求的模樣,有多么誘人心魄。 長發(fā)宛如發(fā)光的墨綢一般散落在床上,一雙眼兒已然沾了情思,白瓷般的臉頰上酡紅暈染開來,竟是比唇上的朱色還要通透。 春容滿面,媚骨撩人。 盡管蕭晗平日再隱忍自持,從不近女色。 這一刻也不禁淪陷其中。 他用指尖輕輕捻著她的唇珠。 “你想說什么?” 姜嬋兒的身子又酥又軟,但還是將一直以來深埋在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陛下……陛下當(dāng)真……當(dāng)真可以……可以……?” 她極度小心地說著,畢竟她在內(nèi)心深處。 一直認(rèn)定了蕭晗是有不舉的毛病的。 若是待到行至一半出現(xiàn)端倪,惹得暴君精神不爽,大發(fā)雷霆。 一怒之下派人將她拖出去殺了解氣,那她豈不是小命不保? 是以,眼下及時切斷那苗頭,或許出于她求生的本能。 “嗯?” 這番磕磕絆絆卻半帶內(nèi)涵的話語。 讓蕭晗額角的青筋跳了一跳。 姜嬋兒心虛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嘴上卻還是沒把門地道: “陛下莫惱,臣妾也是為您的……您的君威考慮……” 搜腸刮肚的說完這句話,姜嬋兒只覺得自己滿腦子的墨囊都用上了。 這下暗示地夠明顯、夠委婉了吧。 可話音落下,蕭晗的神情卻愈發(fā)古怪了,隱隱猜到什么的他,嘴角抽都厲害,表情都僵硬了。 “君威?” 他將她圈在身下,低沉著嗓音反復(fù)咀嚼了一遍,眼神中好似寒涼了下來,讓人無端害怕起來。 姜嬋兒睜開一只眼睛看他,顫抖著唇道:“陛下若是……” “若是……” 她的聲線抖得幾乎快哽咽,嗓音小得如蚊訥一般,卻還是深吸一口氣,不怕死的說了出來。 “若是一會兒床笫不行,可不就會折損君威,屆時,臣妾觸怒您事小,可您丟了面子是大,您……您可要考慮清楚才是?!?/br> 她噼里啪啦地說完一通后,終于舒坦了。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裝死般再次閉上了眼睛。 反正橫豎是一刀,晚死不如早死,但把心里話說出來,若是能得暴君憐憫,尋得一線生機(jī),也是好的。 總比一會惹得暴君盛怒,那她泄憤出氣,讓她死的難看強(qiáng)。 蕭晗的臉色一點(diǎn)點(diǎn)沉下去,已然不能用鐵青來形容,竟是漲成了豬肝色。 他嘴角亦抽得厲害。 “你是覺得朕不舉?” “嗯嗯嗯……”被人說出心中話的姜嬋兒心中一陣暢快,螓首很誠實(shí)地點(diǎn)個不停。 可剛睜開一絲眼眸,見到一張豬肝色的臉,又不爭氣地開始搖頭,口中滿滿皆是求生之欲。 “不不不……” 盡管姜嬋兒整個人都是凌亂的,蕭晗對她的氣卻并未消解,他直勾勾地瞧著身下的小人兒,頗有些咬牙切齒。 “原來姜美人一直都是這般看朕的。” 姜嬋兒看著他如同餓狼般的目光,縮了縮下巴,眼中一片驚慌。 “陛下……陛下誤會了……” “誤會?”蕭晗咬著下唇,眼神炙熱。 心中卻在嘆氣。 不知道究竟是誰在誤會? 他將手游移至她的頸項(xiàng),捧上了她的側(cè)臉,俊臉貼過來,于她耳畔輕吐氣息,濕噠噠的,像是暗夜中行走的蛇,吐著潮膩的信子。 姜嬋兒的后脊背竄上一陣又一陣的寒涼,那個低沉磁性的嗓音卻倏地在她耳畔響起。 “那朕今日便讓愛妃瞧瞧,朕到底行不行?” 燭火葳蕤,一地馨香。 紅綃輕揚(yáng),破碎的鶯啼不絕于耳,仿佛是一場狂風(fēng)暴雨的洗禮。 末了,床頭鎏金燭臺的燈火被人倏地一口吹熄。 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中,帝王低沉沙啞的嗓在她耳邊磋磨。 “姜美人這下可還有誤會了?” “沒……沒……沒了……” 帶著哭腔的嗓音傳出來,有氣無力,格外撩惑人心。 帝王將吻壓了過去,輕輕將那雙柔夷攥入懷中,“是朕不好,明日朕來親自給你上藥?!?/br> * 次日,璇璣殿外荷塘的睡蓮經(jīng)過一夜雨露滋養(yǎng),開的格外鮮嫩。 蜻蜓飛過來,振翅在上頭停歇,與那水潤的蓮瓣交相掩映,極為悠閑恣意。 姜嬋兒立在偏殿的床前看著這一幕,思緒萬千。 今日她雖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卻仍舊覺得渾身發(fā)軟。 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她當(dāng)真覺得—— 她原先真是大錯特錯,錯得離譜。 如何竟會覺得那暴君是不舉之人? 當(dāng)真是傳言害人! 到底是哪里傳出來的流言,讓她一開始覺得他是斷袖,后來有覺得他是不舉…… 就是因?yàn)槟切┝餮裕艜屗`會至如此深。 那暴君,分明就是行得很,不對,是非常行,行得…… 令人發(fā)指! 姜嬋兒如此想著,便在心中暗暗祈禱起今天晚上他能放過她,不要再像昨日那般磋磨她才好。 姜嬋兒這廂正想著,身后卻突然傳來脆生生的一聲叫喚。 “jiejie,想什么如此出神?” 姜嬋兒轉(zhuǎn)頭,是秦蒼正笑容滿面地朝她走來。 “meimei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