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表妹總搶我氣運 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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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喊出來,又蹭得一下跳了起來,“白曉茹那個賤人呢。白曉茹那個賤人呢?” “我要撕爛了那賤人的臉,看看她是怎么這么不要臉!” 周圍的人醫(yī)院的工作人員都急了,紛紛上前拉。 袁建軍被他媳婦打死在他們醫(yī)院,那是內(nèi)部矛盾,人家袁家自己不計較,不追究就行了。 可白曉茹萬一被打死在他們醫(yī)院,那他們絕對洗不干凈! 可袁建軍媳婦哪里能忍? “放開我,那個不要臉的sao貨在哪兒?老娘早就知道她不要臉了。有事兒沒事兒到我們家,老娘還以為她是要干啥的,原來是不要臉勾搭我男人!” 周圍的還有人攔,她更是哭起來了,“那賤人,你們不知道,她之前總是說為了蘇昕悅,后來又說是為了蘇嬈?!?/br> “為了蘇昕悅就算了,可白曉茹恨死蘇嬈了,還為了蘇嬈去我家干啥?我看她早就勾搭上我們家老袁了!” 大家眼里的八卦之火瘋狂燃燒。 袁建軍在自己婆娘眼里,那肯定是個男人,叫她巴巴的看重,覺得,誰家女人都會喜歡,都會巴結(jié)。 可,人家=白曉茹都已經(jīng)在公社,甚至當上了小領(lǐng)導(dǎo),沒事兒,為啥要接近。 跟袁建軍摻和在一起,人家圖啥啊? 之前大家還好奇,袁建軍跟白曉茹咋勾搭在一起的。畢竟兩人真的沒有啥交集,可這會兒看來,還真的不是。 這么一聽,一個個頓時想到白曉茹說不定之前是為了讓袁建軍對她女兒蘇昕悅好一點,后來,說不定就是為了讓袁建軍針對蘇嬈。 他們都聽說了,袁建軍沒事兒,欺負人家蘇嬈,還非要讓蘇嬈去開荒。 這就是算了。后來還伙同了那么多人,要誣陷蘇嬈。 這,對袁建軍有啥好處的? 可不就是白曉茹攛掇的嗎? 大家自己已經(jīng)在腦海里將事情給圓滿了起來。 更有人說了出來,“怕是袁建軍之前針對蘇嬈,都是白曉茹攛掇的,要不然,你們家老袁跟蘇嬈沒有仇,沒有怨的。為啥非要害人家蘇嬈?” “可不是,說不定袁建軍這隊長位置,都是白曉茹害沒了的?!?/br> 這話一聽,袁建軍媳婦還能了得? “那個賤人呢?老娘要打死那個賤人,把我家霍霍成啥樣了?” 本來她是隊長夫人,大家都捧著,奉承著,如今呢?大家都覺得他們害得東河村比不上西河村,處處說她壞話。 結(jié)果都是白曉茹那個sao貨害的。 醫(yī)院的人頓時覺得不太妙,“你們干什么?醫(yī)院可不能鬧事兒?!?/br> 袁建軍媳婦這會兒哪里還能聽得進去? 關(guān)鍵是,那會兒白曉茹被蛇咬,也是東河村的人送來的。這會兒聽到這邊鬧起來,也跟著過來了。 立馬就有人把白曉茹在哪兒的事兒說了。 白曉茹正在恐慌。 她總覺得今天的事兒,有些不太對。 一開始的確還算是順利。 她跟蹤袁建軍,將袁建軍的那些照片藏在什么地方,還有東西藏著的地方都找到了。 也順利地將袁建軍引誘到了地方,等他昏迷之后,喂了毒藥,然后再直接推到坎子下,還用了對方的鞋子,做出了線索,就要讓人以為袁建軍是自己掉下了坎子摔死的。 將一切做得幾乎是萬無一失,還專門檢查了袁建軍身上,將她留下的頭發(fā)都帶走了,就是怕自己留下線索,再叫人知道了啥。 甚至還故意留下了一點線索,往蘇嬈那邊引導(dǎo)。 可誰知道,還是出了差錯。 可是從那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響聲開始,就不順利了。 響聲太大,吸引了蘇嬈,三妮媽他們的注意,一個個都跑上來調(diào)查。 平時,即便有動靜,也不該來那么多人,偏偏今天那些人那么好性兒。 她原本想著,只要自己藏著,躲著,不被發(fā)現(xiàn),避開這些人離開,哪怕那些人早早發(fā)現(xiàn)了袁建軍沒事,他知道自己下的是什么毒,袁建軍不可能活著見到這些人。 可,偏偏就有那么兩條蛇堵在了路上,將他嚇出來,剛好就被人看到了。 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為什么那兩條蛇哪兒都不去,偏偏就穿梭過了她的腳面。 她也懷疑過,是不是和蘇嬈有什么關(guān)系。 畢竟,就是蘇嬈帶著人上山的,也懷疑是不是蘇嬈和三妮媽知道了啥。 又覺得不可能,她做這事兒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甚至白曉恒那邊都不知道。 而且,她也只是在路上被發(fā)現(xiàn)了而已,至于山上,袁建軍只是自己摔死了而已,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她這么一想,也安撫了自己。 越是不冷靜,越是著急,越是會落入陷阱,說不定,越是會被人抓住把柄,她就要足夠冷靜,不能叫人懷疑。 這么想著。 她也逐漸冷靜下來,可就在這時候病房門就被人直接撞擊開了,一個耳刮子直接摔到了臉上。 第241章 嚇到了。 隊長夫人當了十幾年,這些年也算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了,也是大隊里難得的身材肥碩的那種。這巴掌自然也是厚重得很,這會兒這么一巴掌上去,直接打得白曉茹嘴角,鼻子都流血了。 白曉茹都被打懵了。 對方卻已經(jīng)拽著她的頭發(fā)繼續(xù)撕扯,“老娘打死你個不要臉的sao貨。賤人。” “到處勾搭男人,給你男人帶綠帽子帶的沒完沒了了,大街上那么多男人,你隨便勾搭,你沒事兒勾搭我男人干啥?” “你害得他把隊長位置丟了還不夠,還要直接害死他滅口。你這女人咋就能這么毒!賤人,毒婦,老娘要打死你。” 緊跟在后面的醫(yī)生護士們這會兒終于趕到了。雖然八卦很好聽,但真不能讓人在他們醫(yī)院被打死,所以一個個趕緊上去將袁建軍媳婦拉住,“冷靜點,冷靜點。” 白曉茹被解放出來,腦子也沒有那么木,也從剛剛那女人的話語里,知道了對方是誰。 袁建軍的媳婦。 白曉茹眼神一變,看著袁建軍媳婦,再看看周圍盯著的這些人,“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做什么了?你少在這里胡說八道?!?/br> “到處污蔑人,我怎么還是袁建軍了?” “我什么都沒有做過!” “你是不是沒有男人就不能活?是個男人你都要上?!痹ㄜ娤眿D這會兒又掙扎著要撲上來撕打,可被人拽著根本無法上前,越發(fā)恨的,“睡了我男人就算了,害得他連隊長都當不成,你還不甘心,還要直接害死他……” 蘇嬈:…… 蘇嬈總覺得袁建軍媳婦的重點好像不在袁建軍是不是被人睡了的事兒上,而是害得她當不成隊長夫人? 袁建軍媳婦真就是這么覺得的,袁建軍當不了隊長,家里不知道得少多少收入,好東西就算了。她的地位都是一落千丈。 更關(guān)鍵的是,三妮媽那個女人居然也能當隊長,踩在她的頭上。 她這會兒真是又是哭又是喊,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沖勁兒,直接把人都掙扎開,又撲了上去,“你的砸這么狠,這么賤,這么不要臉?!?/br> “老娘要扒開你看看,是不是一副黑心腸的?!?/br> 白曉茹的聲音也尖厲了起來,“放開我,你瘋了嗎?你有病吧,你胡說八道什么。我跟袁建軍有什么關(guān)系。放開我。叫公安啊!” 她一邊慘叫,一邊喊著人幫忙。 可在場都是東河村的,不是站在蘇嬈這邊的,就是這會兒同情袁建軍媳婦的,剩下的那部分,大概都是想看熱鬧的。 所以,這些人不僅不打算管,而且還擠占了空間,將那些醫(yī)務(wù)人員都擠到了后面。 袁建軍媳婦有了機會,頓時越發(fā)激動,一巴掌直接將白曉茹從病床上拽了下來,摁在地上就扇耳光。 一邊打一邊罵,“賤人,sao貨,不要臉的,老娘打死你?!?/br> “要不是你個攪屎棍,我們家日子肯定是好好的。” 她一邊打人,一邊把自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而白曉茹就更加狼狽了,本來就被打得夠嗆,她手臂上還打著吊瓶呢,這會兒被拽下來,針管早就被拽掉,血流的到處都是,狼狽不堪。 那個慘烈的樣子…… 簡直不能看了。 這邊兩人打成了一團,醫(yī)護人員被隔離開,無法靠近,真是急得不行。 門外終于來了一群公安,干警將這兩邊的人給壓了下來。 “這是干什么,有什么問題好好說。” 袁建軍媳婦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熬焱?,警察同志要給我做主啊?!?/br> 隨即指著白曉茹就罵,“這女人害死了我男人,槍斃她!” 那些警察被喊來的時候,已經(jīng)知道有人被害,這會頓時問醫(yī)生,“受害者呢?” “還活著還活著?!贬t(yī)生們也想盡量息事寧人,至少不讓事情在他們醫(yī)院里爆發(fā)。 袁建軍媳婦立馬喊道,“什么還活著?那么一口氣吊著,誰知道啥時候就死了?” “又是被人灌了毒藥,又被人推下坎子摔破了腦袋,還被人害得丟了隊長位置,我男人真的是太慘了?!?/br> “都是白曉茹這個女人,不要臉的東西,爛了心肝的東西,做了這么喪心病狂的事兒。” 白曉茹臉色慘白的,還要做出委屈的樣子,“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事兒,真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袁建軍那么一個大男人,我就算想殺人,也要有那個本事。他就算是躺著讓我殺,我也不敢啊?!?/br> 袁建軍媳婦頓時罵道,“放屁,你用迷藥把人搞暈了之后的,就直接動手了,真以為沒人知道了?!?/br> “你不要臉的,大家誰不知道的。” “你毒死了人,還要推出去,假裝我是我家男人自己摔的,你這女人是個黑心,”說著又要上去撕扯,要拽掉白曉茹身上的衣服,要破開他肚皮的樣子。 這會警察們都在,紛紛上前,將人壓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