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的好像我男朋友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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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像是不太高興,又……在忍著什么。 難道是手疼? 云卿心里挺不好意思的。 她嘴角揚(yáng)起帶著幾分蒼白的笑容,嗓音是恰到好處的嬌滴滴中夾雜窘迫的調(diào)調(diào)。 “我是不是太重了???謝謝你,辛苦了?!?/br> 云卿這話聲音不大,加之她靠在對方懷里,發(fā)出的嗓音,輕而易舉就被聞宴白聽到了。 感受到抱著她的男人身形微僵,且在聽到她說“謝謝”兩個字時,眉頭皺的更深,偏偏還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一句:“不重?!?/br> 云卿內(nèi)心五味雜陳。 雖然這個男人不是她男朋友,可是真的好男人啊,明明自己手疼,卻還安慰她說“不重”。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男人? 余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男人抱著她的手勢,云卿心里對聞宴白感覺更好了。 不僅不嫌棄她重,還紳士手。 下一刻,她被放到輪椅上。 男人動作很輕,且為了保持云卿身體平衡,他不得不握住對方纖細(xì)的腰肢。 病號服寬松的搭在云卿的身上,被放下時,她腰部的衣服掀起一角,蹭到輪椅扶手邊沿。 一陣涼意侵襲裸露在外的皮膚,云卿試圖用受傷的左手將衣角撥下去。 隨即,柔軟的毛毯蓋到了云卿身上,遮擋了涼意。 這個老男人…… 也太暖了吧。 第8章 新的片子很快就出來了,淤血有擴(kuò)大,云卿要待在醫(yī)院多做檢查時刻監(jiān)測。 云卿對此毫無所覺,正躺在病房里,在喬映雙的陪伴下,接受閨蜜喬問萱的探望。 “卿卿,要不要喝點(diǎn)水?” 喬問萱來到病床邊,彎腰,將吸管遞到云卿嘴里。 她喝了幾口,緩解了嘴里干干的感覺,見喬問萱放下杯子坐在她旁邊,云卿好奇的打量起好閨蜜。 喬問萱長相軟萌,偏低馬尾束起全部的頭發(fā),空氣劉海增添溫柔的感覺。 一看就屬于性子很好,很聽話的那種“別人家的孩子”。 “卿卿,你這次真的好嚇人,還好現(xiàn)在蘇醒了?!眴虇栞嫘挠杏嗉隆?/br> 眼里的擔(dān)心實(shí)實(shí)在在。 云卿對這閨蜜沒什么印象,和對喬映雙一樣,只僅僅有些親切感而已。 提起這個,云卿才想起來,從她醒來見到的這么多人里,好像除了聞宴白,其他都有親切感。 所以聞宴白真的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嗎? 一絲絲失落感劃過心底,又很快被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取代——她到底是怎么出的車禍。 還有,她那天到底拿了什么?開車出門又要做什么? 既然喬映雙不知道,那說不準(zhǔn)……喬問萱這個閨蜜會知道呢? 于是云卿想了想,直白的開口問道:“你知道我出車禍那天,要去做什么嗎?” 這話把喬問萱問住了。 她還真的不知道。 只知道在出車禍的前一天,云卿還對聞宴白那個前聯(lián)姻對象憤憤不滿,倆人還一起罵了聞宴白許久。 但是這話,她能不能說?。?/br> 早在來之前,她就被喬映雙提醒過,不能提任何關(guān)于“喜歡”或者是跟聞宴白差點(diǎn)兒聯(lián)姻的事情。 喬問萱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放在床沿下面的手,輕搖搖頭:“不知道?!?/br> 云卿有點(diǎn)失望。 奇怪,她是要去做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嗎?怎么爸媽和哥哥不知道,就連從小一起長大的鐵閨蜜,也一點(diǎn)都不清楚? 云卿只顧著思考這個問題,都沒發(fā)現(xiàn)床鋪另一邊端坐著的喬映雙,在聽到女兒的問題時,眼底閃過一抹不安。 待喬問萱回答后,那抹不安很快消散。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云家負(fù)責(zé)飲食方面的陳姨推開門走進(jìn)來,手里拎著大大小小的食盒。 這是云卿的午餐。 從醒來開始折騰了一上午,云卿還一點(diǎn)東西都沒吃呢。 陳姨把帶來的食盒擺放在病床旁的小桌子上,喬映雙拿起筷子喂云卿。 可惜云卿吃了幾口就吃不下了,明明肚子餓的,但沒什么胃口。 云卿就簡單吃了點(diǎn),躺下,睡午覺。 喬映雙看著女兒食欲不佳的樣子,知道她是身上疼才吃不下去的。 她不敢在病房里哭,待陳姨收拾東西回去之后,走出病房稍遠(yuǎn)處,小聲啜泣。 喬問萱為云卿掖好被角,來到病房外面,輕拍喬映雙的肩膀,以示安撫。 “阿姨你放心,卿卿一定很快好起來的。她可能是……吊水太多了,所以嘴巴里沒味道。我去問問醫(yī)生,看看能不能給她吃一些不那么清淡的,指不定晚上那頓就吃的多了?!?/br> 在她們二人身后,剛剛預(yù)交費(fèi)用回來的聞宴白,握緊手中的賬單,心情極其復(fù)雜。 “啊——”病房里的云卿突然間低呼出聲。 哪怕虛弱無力,這一猝不及防的聲音,仍是傳到病房門口聞宴白的耳朵里。 他神情一緊,推開門快走進(jìn)去,就看到原本睡得好好的云卿,正擰著眉,表情痛苦。 云卿本來睡得好好的,左手腕突然癢癢,她無意中想去撓,不小心扯到了打著石膏的右胳膊。 癢癢沒撓成,頓時一陣鉆心地疼襲來,云卿委屈巴巴的睜開眼。 入目,就是男人略帶焦急的一張臉。 是聞宴白。 “哪里不舒服?” 聞宴白眼底的緊張很真實(shí),那份擔(dān)心不似作假。聲音也低沉磁性,好聽的很。 這讓胳膊疼了一陣的云卿看來,心情都愉悅不少。 她眉眼清澈純凈,小臉兒蒼白,在聞宴白傾身靠近時,瞥了一眼自己打著石膏的右胳膊,才將視線落在抬起的左手腕上,撅起嘴唇可憐兮兮的: “癢——” 癢,需要撓撓。 聞言,聞宴白緊蹙的眉松緩下來。 緊跟著,盯著云卿抬起的左手,眼底凝聚遲疑。 云卿想等聞宴白主動幫她撓的,奈何這個男人就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她的手腕。 癢癢難耐,云卿放棄等待,催促:“聞先生可以幫我撓撓嗎?太癢了?!?/br> 許是剛睡醒,云卿的嗓音說不出的輕細(xì)嬌軟。 聞宴白低垂著眼睫,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須臾,他抬起受傷的左手托住云卿的左手,右手手指則指著云卿左手內(nèi)側(cè)手腕,不疾不徐問:“這里?” 云卿急促點(diǎn)頭:“嗯嗯?!?/br> “謝謝聞先生?!?/br> 下一秒,男人溫?zé)岣稍锏闹父梗采显魄淅w細(xì)的手腕內(nèi)側(cè)。 男人指甲干凈整齊,撓在云卿手腕上,癢癢的。 才一兩下,向來怕癢的云卿就受不住想抽出手。 然而手腕還癢著,云卿著急道:“你用點(diǎn)力,使勁兒?!?/br> 從來沒給任何人撓過癢癢的聞宴白:“……” 十幾秒后,云卿手腕不癢了。 舒坦了。 再看幫她撓癢癢的聞宴白,男人淡漠的一張臉上,好像從始至終都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跟個禁欲的和尚似的。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云卿噗嗤一聲差點(diǎn)笑出來。 她不禁來了興致:“聞先生一直都這么高冷嗎?都沒見你笑過?!?/br> 聞宴白眼底波瀾不動:“你受傷了,在住院。” 他怎么笑得出來? 云卿想想也是,換做她去探望病人,在人家打著石膏不能動彈的時候開口笑,是挺膈應(yīng)人的。 想了想,云卿改口道:“那等我出院了,你笑給我看看好不好?” 這個要求很突兀。 云卿也是說出口了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話挺是不見外。 可話都說出來了,再找補(bǔ)挺沒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