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崇是個瘋子(珠珠50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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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突然響起的上課鈴打斷了這個吻。 萬崇臉上帶著滿意的笑,松開她,插兜退開一步。 看著她。 姜西瑤無力地靠在墻上,她嘴唇好痛,掙扎間牙齒撞到唇瓣,都蹭破了。 視線模糊,抬手用校服捂住嘴巴,奮力推開萬崇在鈴聲震響中跑出樓梯間,眼鏡都忘了要回來。 接下來的課姜西瑤一直走神,筆尖戳破了課本都沒有察覺。 “西瑤,我家里有點急事兒,我…我先走了??!” 剛放學(xué),許末末風(fēng)風(fēng)火火提著書包就沖到姜西瑤桌前。 姜西瑤愣愣地抬頭,然后嗯了一聲,“明天晚上見?!?/br> 許末末笑了笑,跑出了教室。 姜西瑤收拾自己桌上的書本,裝好作業(yè)把書包背好準(zhǔn)備起身,常宇博已站到了她旁邊。 “姜西瑤,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姜西瑤仰頭,眼睛里看到的是常宇博,腦海里想到的卻是萬崇,這件事,千萬不能把常宇博牽扯進來,這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 “不用了?!苯鳜幤鹕恚袂楹芾涞夭吝^常宇博的肩膀。 此時教室里的人熙熙攘攘往外走,沒人注意他們之間的奇怪氛圍。 姜西瑤走出門了,才敢回頭看一眼常宇博,常宇博沒回頭,大概是愣在原地了,她好像,從來沒有用這樣冷淡的態(tài)度拒絕過他。 即便他當(dāng)她只是朋友,被她這樣對待應(yīng)該也會不好受的吧? 姜西瑤將手藏進校服口袋里,還是決定不和他解釋什么,扭頭走了。 在這種情況下,盡量疏遠(yuǎn)他才是對的。 萬崇,自己一個人來應(yīng)付就好了。 下樓梯時,姜西瑤的手機震動起來。 「一樓大廳?!?/br> 是萬崇。 姜西瑤微信好友里所有人的名字都備注得一絲不茍,打的全名,但她沒給萬崇的微信備注,其實之前是備注了萬崇兩個字的,被強吻,她憤怒之下當(dāng)晚連萬崇兩個字都不想看見,就直接把給萬崇的備注消了。 萬崇微信名就是他籃球俱樂部的名字,頭像也和“鷹騰”有關(guān),用的就是籃球館樓梯上方那里兩個亮燈的大字圖片。 姜西瑤看到中午在外婆店里萬崇發(fā)給她的最后那兩句話,按熄屏幕,往萬崇剛才指定的地點走去。 教學(xué)樓一樓大廳,萬崇相貌體型頂頂?shù)貎?yōu)越,立在人堆里極為顯眼,姜西瑤剛到,圍在萬崇身邊那群人一哄而散。 姜西瑤看萬崇一眼,沒走到他身邊,確認(rèn)萬崇看到自己,往大廳門口走。 萬崇垂目冷笑一聲,立刻抬腿跟上。 跑兩步穿越人群一把摟住姜西瑤肩膀,整個人靠到姜西瑤身上,“嘖,姜西瑤,你怎么就那么不把我放在眼里?” 看一眼就走,連靠近他都不愿意。 他笑,臉湊得極近,是好看的,但并不討姜西瑤喜歡。 他身軀的重量壓下來,姜西瑤覺得走路都有些困難,索性直接站穩(wěn)了,目光投向他,很淡,“你覺得你哪里值得被我放在眼里?” 她心情似乎很差。 萬崇眉眼間神色痞痞的,拽得不行,回:“哪里都值得?!?/br> 不要臉。 “我的眼鏡呢?還給我?!彼?jǐn)[在萬崇眼前。 “扔了?!比f崇笑。 “誰允許你隨意處置我的東西?” “我都說了賠你一副新的,那個破眼鏡,你打算要回去當(dāng)傳家寶?” “……” 姜西瑤沉默一瞬,扯開他的手,“在學(xué)校,注意點,別勾肩搭背拉拉扯扯的?!?/br> 萬崇笑著站直,鉆她語言漏洞,“哦,所以在別的地方就可以勾肩搭背拉拉扯扯?” “萬崇,你不如打我一頓出氣行么?別和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對我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姜西瑤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把萬崇給逗笑了,他側(cè)身站到姜西瑤面前,彎腰湊近姜西瑤的臉,嚇得姜西瑤下意識猛退一步,剛才那副神情轉(zhuǎn)瞬間又無措起來。 惟妙惟肖的紙老虎。 萬崇雙手搭到她肩膀上,把人硬生生拉近了。 “姜西瑤,我不是告訴過你要你當(dāng)我女友?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我在追你?我不想打你,我想……” 他欲言又止,視線往下移,落到姜西瑤嘴唇上,姜西瑤看到了,隨后便不可控地在腦海里浮現(xiàn)一次次被萬崇強吻的場景。 那種窒息感又來了。 她怒道,“無恥!” “你在想什么?我可什么都還沒說。”萬崇漫不經(jīng)心地笑。 姜西瑤不想再和他玩猜謎游戲,咬字很重:“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萬崇直起身來,收斂笑容懶散而勝券在握地垂目瞧著她,說:“或許,你需要付出一點代價?!?/br> “什么?” “比如,失去一些東西。” “什么東西?” 萬崇垂目注視著她,含糊不清地解釋:“失去一些可能對你很重要,但總有一天終會失去的東西?!?/br> 視線里,他背著光,血紅色的太陽正從門口南明中學(xué)幾個大字外沉落。 姜西瑤沉默了,對她很重要的東西有什么呢?外婆,未來,似乎就沒有了。 接著,萬崇緩緩俯身湊近她的耳朵,開口:“如果我說你幫我口硬了,再讓我上了你,我就不纏著你了,你可以承受么?” 退開直起身時,萬崇笑了。他甚至察覺到姜西瑤聽到他的話那一刻呼吸停滯,轉(zhuǎn)瞬之間,姜西瑤的腦海里是否會猛然聯(lián)想到什么? 優(yōu)等生的腦子,應(yīng)該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吧? 四周人流穿行,姜西瑤已驚懼得幾乎察覺不到了。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頂著那張干凈好看的笑臉說出這些令人不恥的話的? 他的話猶如五雷轟頂,把姜西瑤雷得外焦里嫩,她幾乎是瞠目結(jié)舌地愣在了原地,四肢百骸都仿佛一瞬間從身軀抽走了,似乎在此刻失去了全部感知的能力。 萬崇在笑,他冷著那雙令人恐懼的猛禽般的眼睛,盯緊了獵物,正往下俯沖而來。 姜西瑤終于明白萬崇之前對待她時一系列的反常行為,他說要她做他的女朋友時,原來不單單是想奪走她的初吻,萬崇想奪走的,還有她的童貞。 這個代價太大。 萬崇是個瘋子,睚眥必報的瘋子,她惹不起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