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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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西瑤吻起來是巧克力牛奶味的,萬崇摟住她的腰肢,單手捧著姜西瑤的臉蛋迫使她仰起腦袋,將她的身體卡在書桌上逃不掉。 巧克力牛奶味和口香糖薄荷味在口中纏繞,一種奇異又讓他欲罷不能的新鮮味道。 “嗯……唔唔,嗯唔。” 熱氣纏綿,姜西瑤的低弱的喘息聽得他yuhuo燒身。 擁緊姜西瑤,腰上的rou捏起來好軟。 姜西瑤臀邊的試卷和筆,凌亂地置于桌面,她的手緊張地捏緊桌沿。 密網(wǎng)般的眼神纏著她,萬崇放過她潤濕的唇瓣。 額頭相抵,感受彼此的溫度,“喘息,寶貝。” 萬崇看出姜西瑤的眼睛因?yàn)楸餁獗锏脻皲蹁?,她忘了吸氣,因此萬崇雖總是強(qiáng)勢地汲取她胸腔中的空氣,卻又不得不在恰當(dāng)時(shí)候停下提醒她,怕她憋壞。 姜西瑤總是后知后覺,在這種時(shí)刻猛然掙醒般急切地呼吸,她低頭,鼻尖擦過萬崇嘴唇,整個(gè)人脫力般頹下去。 萬崇俯身擁住她,將她的腦袋壓到肩膀上。 姜西瑤無意識地拽住他的手臂,身體深深地陷入萬崇懷抱,像在大海中摸到可短暫救贖的浮木。 姜西瑤身后的鬧鐘忽然響起來,一陣舒緩的清脆純音樂。 腦袋被他撫摸著,萬崇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含笑清冽,“時(shí)間過得真快,怎么就十一點(diǎn)多了。” 聽起來似乎覺得遺憾,遺憾時(shí)間流得太快。 鬧鈴響聲中,臉被他重又捧起來,啄吻眼睛鼻尖臉頰,戀戀不舍的模樣,最后一下落在唇瓣上。 他按熄鬧鐘,看著姜西瑤,玩笑道:“我該走了,免得待到你外婆回家,又得讓你丟一回垃圾?!?/br> 他目色灼灼,眸子倒映著姜西瑤白皙透紅的臉蛋,饜足的微笑,看起來笑得格外壞。 “咚咚咚!” 話音剛落,門被重重捶響,姜西瑤心里一驚,神情怔了半秒,轉(zhuǎn)頭看出去。 她面色凝重,萬崇看到,也不自覺收斂了臉上笑意,看著她緊張神情,問:“你外婆沒有這么大力氣把門砸那么響吧?” 姜西瑤低頭,搖了搖頭。 “那是誰?”萬崇偏低下頭看姜西瑤藏住的表情。 姜西瑤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道:“我小舅,上次你和李東洋在夜店后面那個(gè)深巷里揍過的人?!?/br> 萬崇皺眉,萬萬沒想到姜西瑤會給他這個(gè)答案。 門外傳來男人的怒罵聲,像是喝醉了酒在耍酒瘋,拍門踢門的力道震天響,肆無忌憚。 “姜西瑤!小白眼狼!小小年紀(jì)就找男人護(hù)著了!和你姐一樣不要臉!” “我呸!居然敢讓他們打老子,白眼狼!我遲早打死你和你姐兩個(gè)白眼狼,就當(dāng)白養(yǎng)了!” “養(yǎng)了你這么個(gè)白眼狼,還不如和你爸媽一樣早早死了好呢!” “你爸媽死得好?。 ?/br> “你等著,別讓我逮到你們!否則……否則……” 撞門聲咚咚鏘鏘。 姜西瑤臉上漸漸聚起慍怒,身體因?yàn)閴阂謶嵟滩蛔≥p微顫抖,在聽到許政華提及過世的父母時(shí),眼神里閃過一絲難過。 萬崇眼神里的溫度逐漸降下來,“他經(jīng)常找上門這樣罵你?” 姜西瑤今天生病看起來本來就焉焉的,此時(shí)淹沒在指名道姓的怒罵聲中,看著更可憐了。 “不關(guān)你的事?!苯鳜幨冀K低著頭,說。 不想讓外人知道家里這些亂七八糟理不清的事情。 萬崇抬起她的下巴,寒意森然的眸子和她潤紅的眼睛對視,“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了,姜西瑤,你是我女朋友,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懂不懂?” 姜西瑤不說話了。 “為什么不搬家?”萬崇忽然問,“他應(yīng)該不是第一次這樣鬧了吧?” “搬家哪有那么容易?!苯鳜幟虼接杂种梗詈笥行┎蛔栽诘卣f。 這房子是外婆找了好久才找到的,房租便宜,水電便宜,而且離學(xué)校很近方便她上學(xué),是她和外婆在能承受的生活負(fù)擔(dān)的最優(yōu)選擇,萬崇怎么可能會理解呢?在他的世界里根本不用cao心這些。 萬崇察覺了她的欲言又止,但并不知道姜西瑤沒有宣之于口的尷尬。 本想讓姜西瑤去他那里住的,但……簡直異想天開,姜西瑤會同意才有鬼了。 他目色暗了暗,說:“算了,不想搬就住著。” 說完,萬崇放開姜西瑤就要往門外去。 姜西瑤急忙追過去,拽住萬崇手腕,極力搖頭,語無倫次,“不準(zhǔn)去!你如果現(xiàn)在出去了…現(xiàn)在出去,那許政華肯定會鬧得更兇,而且,而且如果他知道了你在我家,以后就更篤定是我找……找男人打他了!如果他鬧太狠,鄰居,鄰居聽到也不好,外婆會知道有男的在家里待到這么晚的!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br> 姜西瑤心里亂糟糟的,快哭了,“你別管他,我都不管他,他再罵一會兒就會走的?!?/br> 萬崇看著因?yàn)楹ε露凵耖W躲不停哀求他的姜西瑤,嘆了口氣,俯身面對面抱起她,走到床邊,將她安安穩(wěn)穩(wěn)地放回床上,掖好被子,拂開她臉上碎發(fā),“你乖乖睡覺,外面那個(gè)人我順道帶走,絕對不在你家門口鬧出大動靜,行么?” 姜西瑤看著萬崇,聽著門外嘈雜聲音,心里七上八下。 “晚安,寶貝,上次沒來得及說,就被你關(guān)到門外了。”萬崇卻好像并不在意外頭吵鬧,看著姜西瑤,臉上是淺淡的笑。 姜西瑤眼神有些迷茫,沒回答,便看著他起身,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房間門口,然后聽到家門被打開又關(guān)緊的聲音。 門外嘈雜的聲音戛然而止,片刻后又傳來許政華幾聲氣急敗壞的怒罵,半分鐘不到就徹底消失。 姜西瑤心中五味雜陳,翻了個(gè)身坐起來,忙下床走到窗邊往院子里看。 萬崇手臂鎖著許政華的喉口,直將人架了出去,走出院門,散漫地松開許政華,掏出打火機(jī)點(diǎn)了支煙,火光明滅,煙霧在黑暗中升騰,他夾煙的手垂下,側(cè)身回頭看了一眼姜西瑤窗戶的方向,然后便轉(zhuǎn)身推搡著劇烈咳嗽的許政華往院門外昏暗的地方去。 姜西瑤恍惚間以為萬崇看到了自己,猛地退回一步又急忙噠噠噠跑到床邊躺回床上。 她將自己縮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七上八下的心情才漸漸平復(fù)。 不由自主的,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鼻尖、臉頰,然后壓在唇瓣,若有所思。 緊接著困意漸漸襲來,她沉沉睡去。 清晨,昨天燒得太厲害,姜西瑤醒來時(shí)還有些迷糊,洗漱完背好書包下樓,腳步一頓,看到萬崇一身校服靠在樓梯間等她。 姜西瑤捏緊書包帶子,想視而不見從他眼前經(jīng)過,卻被拽住書包提溜回來,腳步一亂,萬崇已經(jīng)站到了身前擋住她的去路。 “嘖,我待這兒這么顯眼一人,你是真看不到還是假裝看不到啊?” 明知故問。 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姜西瑤抿了抿唇,她面色依舊冷淡,眸子淡漠,仰頭看著萬崇,直奔主題,“又想做什么?” 萬崇俯身湊近,笑得露牙,少年人很清爽的笑意,“接你上學(xué)啊?!?/br> 姜西瑤握著書包帶子,右腳退了一步,腳尖剛落地,被萬崇拉住手腕就往院子里走。 “這么一小段路,我每天都自己去學(xué)校,什么事兒都沒有發(fā)生過,用不著你接我上學(xué)!”姜西瑤踉踉蹌蹌被拉著走,又?jǐn)巢贿^萬崇的力道,眉毛都快擰成麻花。 說完,又覺出不對味兒,懊悔似的低下頭。 萬崇已將她拉到機(jī)車旁邊,取了頭盔給她摁頭上戴好,湊近她慌張的眼睛,說:“你也知道我是因?yàn)閾?dān)心你???你那個(gè)小舅昨天叫囂著說要打死你呢,我得盯緊你,千萬不能被他逮到了?!?/br> 他瞇眼笑,“何況,男朋友接送女朋友上學(xué),難道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兒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