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夜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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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崇想帶姜西瑤回西苑花園,姜西瑤已經(jīng)許多天沒見團子,便同意了他的提議。 兩人喂食團子一會兒,萬崇就帶她上了樓。 姜西瑤一進門直奔書桌整理資料,準(zhǔn)備即將開始的輔導(dǎo),萬崇走過去,俯身摟住她,將腦袋埋她肩頸。 “姜西瑤,我月考考好了,你沒有準(zhǔn)備獎勵給我么?” 姜西瑤一愣,手上動作停了,“你是小學(xué)生嗎?要不要給你手臂上貼一朵小紅花?” 她聽到萬崇一聲輕笑。 話雖這么說,姜西瑤心里卻覺得給他點獎勵其實挺必要。 她之前一直在準(zhǔn)備競賽,確實沒有心思想別的事情,沒有時間準(zhǔn)備什么獎勵。也是被萬崇這么一提醒,才忽然想到他進步那么大,是該給予一些鼓勵。 何況她回學(xué)校后還從許末末那里聽聞了萬崇被污蔑作弊的事情。 通常來說,像萬崇這樣的學(xué)生,突然的進步很難令人信服,多數(shù)人因為刻板印象,并不會去注意一個人的改變。 而且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舉報支撐了污蔑的發(fā)酵,更讓這種偏見加深,或許他已經(jīng)被流言蜚語淹沒過許多遍。 有些人會受刺激一次次證明自己,也不乏有人會因此受到打擊,為了逃避這種污蔑而一如既往頹廢下去。 姜西瑤想,是該給予他一些正強化的獎勵,讓他繼續(xù)保持向上的勁頭才行,否則之前所做的努力都白費了。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出于各種原因,她現(xiàn)在發(fā)自內(nèi)心不想讓萬崇再渾渾噩噩下去。 她回神,繼續(xù)開口,“你想要什么禮物?” 話出口,停頓一下又面無表情地說:“不許說想和我上床這種話?!?/br> 萬崇直起身,走過去靠桌上,眼神癡纏地盯著她,簡直要把人給溺死,他抬起姜西瑤的下巴,與她對視,笑道,“姜西瑤,你知道的,我什么都不缺,我就只想要你?!?/br> 姜西瑤最終還是拗不過萬崇這個無恥之徒,被壓在書桌上cao。 萬崇的衣服墊在桌上,姜西瑤躺在上面,腿彎被萬崇勾在臂彎,腰被掐緊,還是被撞得不住上聳,呻吟斷斷續(xù)續(xù),交合處水深纏綿。 萬崇每次都cao她很兇,在床上簡直像打了興奮劑一樣,瞧著就精神亢奮,眼里燒著烈火,炙熱到要把姜西瑤融化。 一次次被萬崇的巨物頂?shù)矫舾悬c,姜西瑤爽得只知道哭,受不住挺腰,又被萬崇狠狠撞一下,直接脫力癱下去。 他太壞了,就愛在床上這樣折騰她,姜西瑤抓他手臂,指甲劃出很多紅痕,不停顫抖著哭腔,“萬崇,萬崇,你混蛋!嗚嗚嗚,啊嗯,?!瓌e進,暫時別進來,等會兒……嗯??!” 萬崇哪里肯聽她叫停,聽著她哭喘聲音,看著她爽到顫抖的身體,簡直yuhuo焚身,jiba只想深深埋進去,撞得讓她更爽,看著她被他弄得凌亂的模樣,萬崇心里異常興奮。 日落西沉,夕陽的余暉灑進來,姜西瑤白皙的身體染上一層薄薄的光暈,姜西瑤被萬崇傾身吻著,只覺得空氣稀薄,簡直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她恍惚聽到萬崇說了一句,“寶貝,知道么?你是上天賜予我的最棒的禮物?!?/br> 獨一無二的,只屬于他的。 他什么都不缺,他現(xiàn)在只想要姜西瑤。 被兇狠地折騰一通,姜西瑤根本不想理他了,迫不得已必須完成輔導(dǎo),也是面無表情的,萬崇但凡有一點想動手動腳的準(zhǔn)備舉動,她一個警告眼神掃過去。 都弄她那么狠了,還沒夠? 萬崇也自知理虧,剛才在做的時候一直故意讓她受到連續(xù)高潮的刺激,姜西瑤哭到最后呻吟都細(xì)弱蚊蠅,可憐兮兮的,他自知實在是惡劣,姜西瑤翻臉也是情理之中。 萬崇面對她眼神警告,笑了笑,還是強硬地?fù)难苯訉⑷吮У酵壬蟼?cè)坐,“剛才不是說腰酸了?幫你揉揉,你繼續(xù)講,我聽著呢?!?/br> 他箍得緊,姜西瑤推搡幾下實在無力了,只能無奈地又拿起筆,盡快完成今日剩下的輔導(dǎo)。 送姜西瑤回家,姜西瑤剛下車準(zhǔn)備離開,他就迅速跟過去動作敏捷把人拉到墻邊親,手臂穿過她細(xì)腰,摟她貼近,嘬吻得纏綿悱惻。 姜西瑤覺得自己被他褲襠里硬起來的東西頂?shù)搅?,可又實在推不開他,被吻得渾身軟綿綿。 等到萬崇吻夠了,她眼睛里全是因為喘不過氣而盈滿的眼淚,與萬崇鼻息相貼,大口大口呼吸,她看到萬崇勾唇笑了。 眼神里分明是戲謔的笑意,下一秒萬崇開口,“接吻那么多次了,還是不懂接吻是怎么呼吸是么?怎么什么都學(xué)的很快,偏偏學(xué)不會接吻?” 姜西瑤好想反駁他,分明是他親太兇,一吻就不住嘴,每次還是很深的舌吻,在他強吻的情況下只能找到短暫呼吸的機會,那點稀薄的空氣,任誰都會受不了的。 可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萬崇已吻上她鼻尖小痣,很親昵的動作。 “看來以后得多親,親多了,自然就熟能生巧了?!?/br> 分明是他想親,還美其名曰為了讓她熟能生巧學(xué)會在親吻時汲取足夠氧氣。 姜西瑤蹙眉,“放開我,我要回家。” “別著急,讓我再抱你一會兒?!比f崇擁緊她,聲音很低,“什么時候我們才能住到一起啊姜西瑤,每天送你回家,我都特舍不得讓你離開,明明每天都見面,卻依然覺得不夠,一分開就很想很想在下一秒見到你。” 姜西瑤沉默。 “你怎么這么招人喜歡啊?”他笑,聲音響在耳畔,“我一旦做夢,夢里都是你。” 他情緒波動不大,只是在訴說一個無可撼動的事實。 姜西瑤怔怔的,聽著他的情話,由此聽到他在寂靜的夜緩慢傾訴的心聲。 他在訴說他對她的喜歡將綿長而永駐。 寂靜夜巷,她被他牢牢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