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壞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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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萬崇掛掉電話,兩人面面相覷。 姜西瑤被萬崇意味深長的眼神盯得不自在,揪緊被子心虛道:“應(yīng)該是驗孕棒的問題……” 下一秒被萬崇壓倒在床,她驚呼一聲,萬崇開始拿鼻尖蹭她,“姜西瑤,我要批評你,你平日不是做什么都一絲不茍嗎?懷孕這種事怎么能那么馬虎怎么能那么不謹(jǐn)慎就確定?還連夜跑,你膽子真是大。” 姜西瑤驚魂未定滿腔委屈,一提起來這事兒就想哭,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懷孕是虛驚一場,更是不知心中何種滋味,既有對自己不仔細(xì)的懊惱,倉促逃離的迷惘與后怕,也有無法言說的慶幸。 她擠出眼眶里的眼淚,連忙抬手去捂住眼睛,“當(dāng)時看到驗孕棒顯示懷孕,嚇得我當(dāng)場驚慌失措,根本沒有理智可言,你不懂,你向來只管在床上爽,不在意我要承擔(dān)多大的風(fēng)險。” 她就差掰著指頭數(shù)落萬崇的不是,“你第一次就沒有戴套,嚇得我后面幾天整天擔(dān)驚受怕,后來你說你結(jié)扎了,我將信將疑,要求你帶套,可你每次都做得兇,我生怕套子破了!驗孕棒檢測出結(jié)果的時候,我腦子里全是你對我做過的惡劣的事情,滿腦子都是你又騙我了,一心想著你居然一開始就壞到故意要我懷孕,我都快害怕死了,嗚嗚,那種情況下,我怎么可能不快點跑?不跑留在這里讓你發(fā)現(xiàn)我懷孕了然后被你繼續(xù)拿捏嗎?” “你才應(yīng)該被批評,你才應(yīng)該好好反思反思自己,你萬崇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嗚……都怪你,都怪你,我永遠(yuǎn)都不要原諒你!” 萬崇看她又哭,眼神暗了暗,拉開她捂眼睛的手,握住她手腕,望進(jìn)她濕漉漉的眼瞳,“怪我怪我,我反思,我接受批評,但你別對我失望,姜西瑤,再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變成一個令你滿意的另一半,我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混蛋,從小就愛干壞事,但我在努力改,你告訴我,你還要我怎樣?我聽你的,行么?你別不要我,你留在我身邊管管我?!?/br> 他湊近姜西瑤的嘴唇,蜻蜓點水般挑逗地親,“你人最好了,你肯定不忍心讓我繼續(xù)墮落的對不對?我只讓你一個人教訓(xùn),只有你可以管住我,你管管我,行么?” 姜西瑤哭得委屈,根本無暇分辨他究竟吐露的是真心還是哄她的謊話。 她的心情被萬崇弄得七上八下,短短一天時間經(jīng)歷大起大落,對萬崇的認(rèn)知也變來變?nèi)?,她腦子亂糟糟的。 萬崇對她的關(guān)心是不假,對她的喜歡也真,但萬崇也是真的惡劣,正常人誰會威逼利誘喜歡的人上床?誰會想出那些匪夷所思的點子,他做出那些事的時候置她于何地? 他搞出那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怪她把他想得更壞,也不能怪她被接二連三的沖擊嚇得失去理智對他這個人失望到全盤否定。 但看著他認(rèn)錯態(tài)度誠懇卑微,姜西瑤又莫名其妙地心軟了,她每天被萬崇纏著,親眼見證過萬崇的變化,萬崇這段日子確實因為她改變了許多,至少在她面前,脾氣都收斂了不少,也不再像從前那樣整天打架斗毆渾渾噩噩只知道玩樂,學(xué)習(xí)用了心,而且還替她解決過家里不少麻煩,讓人莫名感覺到安心。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姜西瑤對他的感情可謂是愛恨交織,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恨他,還是該因為他為她的付出和改變而作出妥協(xié)。 一切都怪萬崇,他怎么能對一個人很懷很壞的同時又對那個人很好很好,讓她感覺到迷茫糾結(jié),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協(xié)調(diào)自己對他的情感,一開始他犯的錯誤就是個令她難以釋懷的心結(jié),可若不是真的在意期待他后續(xù)表現(xiàn),又怎么會在知道萬崇再一次對她不尊重時對萬崇這個人失望至極,她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自己似乎對萬崇有了別樣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了。 萬崇纏綿地吻著她,舌尖抵開唇瓣,舌頭溜了進(jìn)來,她聽到他低沉有磁性的嗓音,飽含難藏的情欲,“乖,寶寶,嗯,寶寶嘴唇好軟。” 她被萬崇滑溜的舌勾著,迷迷糊糊地被他引導(dǎo)著回應(yīng),像是某種無意識的條件反射。 她的浴袍前襟被萬崇扯開,雙乳暴露出來,萬崇大力揉弄,鉆進(jìn)內(nèi)衣里捏她乳粒,激得姜西瑤暫時忘了繼續(xù)哭,轉(zhuǎn)而嚶嚀出聲,萬崇壞心眼地挺腰,隔著衣物撞她。 很明顯的,萬崇硬了,動作間,姜西瑤被他分開腿,雙腿很快架到他腰上,姜西瑤本就是穿浴袍,這么一來,被他弄潤的私處就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隔擋。 姜西瑤淚眼朦朧望著他,被他吻得有些喘,熱氣騰騰,姜西瑤覺得渾身發(fā)熱。 “寶貝,你知不知道,知道你丟下我逃走的時候,我真的很難過,我快氣瘋了,當(dāng)時只想著把你抓回來,把你關(guān)起來,像團子一樣用籠子關(guān)起來,免得你總是想跑,可僅存的理智又不停地提醒我,這樣只會把你越推越遠(yuǎn),你知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他癡迷地吻姜西瑤的臉頰,“我的腦子里好像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要我那樣做,一個又不讓我那樣做,我是被你逼瘋的,你是那個讓我瘋狂的始作俑者,你要救救我?!?/br> 姜西瑤神情迷亂,小聲地抽泣,肩膀哭得一縮一縮的,萬分可憐。 萬崇瞧著,無奈道,“你總是在我身下哭得這樣可憐,讓我欺負(fù)你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是人。” 姜西瑤抽氣,嗚咽著低低說了一句,“你本來就不是人,嗚嗚?!?/br> 他就是個天生壞種,明知道自己在欺負(fù)人,每次不也都裝作不知道繼續(xù)哄著人做下去了? 野狗一樣又惡又兇,一看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夾著尾巴小心翼翼靠近,出其不意猛地把人撲倒,食髓啖rou,不管不顧地徹底占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