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甜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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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賀景南要提前回國,時間頓時變得緊迫,阮郁被每天倒數(shù)的日子追得有些愧疚,這一周都在刻意地躲著簡子珩。 公司里一打照面就躲,視線一相觸就馬上移開,下班也是自己早早開車溜走,回到家早睡早起,爭取不在早上出門的時候遇到。 這么過了好幾天,簡子珩終于忍不住,在阮郁試圖再一次想準點下班溜走的時候截住了她。 “為什么躲著我?” 聽到簡子珩直入主題的詰問,阮郁張了張嘴,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那個……我老公還有十來天就回國了,我們這樣繼續(xù)下去真的不合適?!?/br> 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但簡子珩還是覺得呼吸被打亂,失落的感覺強烈得要命。 阮郁試圖繞過簡子珩,卻被他抓住了胳膊,不得不停下動作。 “為什么?怕他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有一種做作的冷靜,細聽滿是酸澀。 生怕阮郁開口是他不想聽到的答案,簡子珩又馬上說道:“還像從前一樣,我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可以嗎?” 阮郁沒有說話,像是在靜靜思考著,簡子珩就這樣看著她。 憑心,她覺得簡子珩也沒什么不好的,外表滿分,事事順著她的心。雖然是多年后的重遇,但新鮮感還在,就這么斷了,她也覺得有些遺憾。 況且他們還住得那么近,萬一他和賀景南遇到了,說出什么話,那就不好了。 阮郁皺了皺眉,覺得自己真的考慮得很全面。 暫時先答應(yīng)他,把他穩(wěn)住,剩下的事情以后再說。 看著阮郁蹙眉,簡子珩心慌了一刻,正欲開口為自己爭取,就聽到阮郁的嘴一張一合,清甜的聲音落在他的耳朵里:“那你可要藏好哦,如果景南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事情……” 不想在她口中聽到那個名字,簡子珩很快表明了自己的決心:“我會的?!?/br> 看他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阮郁點點頭,還是敲打了一句:“不要讓我難做,不然我就只能離開你了?!?/br> “嗯,我知道?!焙喿隅窨嘈Γ靼兹钣舻碾x開意味著什么。 她總是那么的決絕,那樣被拋棄的滋味,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氣氛有些凝滯,阮郁撇開簡子珩抓著她胳膊的手,踮起腳在他的嘴角啄了一下,向簡子珩露出了這幾天的第一個笑臉:“晚上我想吃番茄牛腩?!?/br> 這顆甜棗給得恰到好處,簡子珩溫和一笑:“好,我去買菜?!?/br> “我陪你去?!比钣魪阶岳_副駕駛的車門,看向還呆愣在原地的簡子珩,催促道:“快點。” 呼出一口氣,簡子珩定定看著阮郁的眼睛,說了句好。 如果這樣的時光注定短暫,那就讓時間過得慢一點吧。 阮郁又恢復(fù)了以前的生活——每天向簡子珩點菜,飽暖思yin欲,再順便和簡子珩睡一覺。 每天吃吃喝喝睡睡覺,小日子過得不要太舒服了。 剛開始是有些忐忑的,但阮郁又開始發(fā)揮自己的特長。 躲不過的事情就不去管它,人生亂套我睡覺,大難臨頭無視掉。 景南會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的,等他回來再說好了。 又到了一個周末,阮郁約上季星彩,打算出去擼一頓燒烤。 沒帶上簡子珩,阮郁一個人來到提前定好的包廂先點好了菜,坐著等季星彩。 門被打開,進來的季星彩身后卻帶著個跟屁蟲。 季星彩進門的時候故意用手將人往后推了一把,不好意思地笑笑:“這我弟弟,非要跟著來,不介意我們的姐妹之夜多一個雄性生物吧?” 阮郁不在乎地招招手:“快來,看看還要點些什么?!?/br> 陸恒咧著一口大白牙搶先落座:“謝謝阮jiejie。” 說罷,他扯著季星彩的衣角讓她坐在自己旁邊的位置上,季星彩嫌棄地睨了他一眼,掙扎了下,又怕動作太大引起阮郁的懷疑,無奈地坐下。 點的菜陸陸續(xù)續(xù)地上來,饒是阮郁再遲鈍,也不可能看不出對面兩個人的貓膩。 陸恒把鐵簽上的牛rou用筷子全都順下來,放到盤子里,再將肥油一塊塊挑出去,獻寶似的將盤子移到季星彩的面前。 察覺到阮郁的視線在她和陸恒身上打轉(zhuǎn),季星彩有些心虛地將右手伸到桌子下面,然后快準狠—— “嘶——” 陸恒齜牙咧嘴地夸張吸了一口冷氣。 “你沒事吧?”阮郁問道。 季星彩抿唇笑笑,替陸恒回答:“他沒事,就是犯病了,你說是吧?陸恒?!?/br> “啊,對對,我最近渾身都疼,改天去醫(yī)院檢查一下?!标懞闳嘀鼈?cè),順著季星彩的話往下說。 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嘈雜的吵鬧聲,像是有人在鬧事。 他們今晚特地沒去露天夜市攤,就是想安靜一點,卻沒想到運氣不太好,正好碰上了。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事態(tài)升級,轉(zhuǎn)化成了拳腳交流。 一聲尖銳的女聲響起:“鄭宇哥,你小心一點——” “沒事!晴晴。我cao,你們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這個聲音,在座的季星彩和阮郁再熟悉不過了。 尤其是季星彩,臉色倏地變得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