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偶師柒(獵奇血腥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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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偶師 柒 (獵奇血腥預警) 懸空的狀態(tài)放大了男人射精后的精疲力竭,以至于無法再自主進行第二輪,雖然人偶娘子可以cao控絲線,拉著男人再來一回,但終究是缺了意思。 于是兩人依舊以結合的姿態(tài),往地面下降。 就在男人的腳尖快要著地時,上方束著男人雙手手腕的絲束合成一股,于是因為太想抵達地面,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抖晃動。 本來已經快要分離的性器,因為男人的抖動而震顫,娘子輕呼,軟彈花xue再次夾住了莖頭。 “嗯......” 男人兩手往上拉住絲束,身體因為毫無著力點而開始有些偏移旋轉,但他的敏感還被緊緊鉗制,只要他轉動的角度一大,說不定那rou棍子便要被扯歪甚至扯斷。 “郎君......動?” 隨后絲線與女人的xue,一拉一拽,將他拉扯到床前,女人已經靠坐在床板上方,大張著雙腿,只等他撞上去。 王昶之身上的麻痹感逐漸褪去,看來為了讓他動起來,女妖已經開始放松對他的戒備。 他的腿尖往下,只能勉強夠著地面,于是他只好繼續(xù)哆嗦著,一邊抖動一邊往女xue里挺送。 有了jingye的潤滑,進出流暢了許多,只見他的手臂繃出結實的肌rou,青筋隆結,合在一處,那絲束還不放過他,從上方蜿蜒而下,將他的手臂纏繞鎖死的同時,不斷地用頂端搔弄著他敏感的肘窩。 男人被sao擾得喘著粗氣,面上胸口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滾落,順著腹肌一路滑向兩人緊密的結合處。 “嗬啊......” 剛才的生拉硬拽畢竟造成了一些微小的潰處,被他自己的汗液一澆,便開始變成更加明顯的癢痛。 王昶之感覺自己練武都從來沒有練過這么吃力過,誰能想到現在竟然要受如此折磨。 人偶見他的臉憋得通紅,似乎是要到了崩潰的邊緣,于是絲線往下一些,讓他徹底在地面站穩(wěn)。 男人的腳底觸到堅實的地面時,他終于從這滅頂的痛爽之中尋到一絲清明,在腦中回憶了一下長劍的位置,他繼續(xù)甚至是加大力道,用下身rou刃去滿足女妖yin詭的花徑。 隨著越來越大力的沖撞,男人的腳似乎為了更好地發(fā)力,開始悄悄地往外移動。 就在尋到人偶注意力空隙的一瞬間,男人后腰回撤,右腳往后,努力一點,那躺在地上的長劍順著力道飛起,甩向半空中男人用力翻轉,向后張開的雙掌。 他接到了! 不顧手腕被勒紅到發(fā)終,男人持劍,隨著一聲銳利的風嘯,長劍劍光一閃,劃開一個半圓,那些緊束的調皮絲線,似乎是畏懼這金質的劍刃,紛紛避走,放開了男人的手腕,但還是有一些被斬斷,如細雨一般從空中灑落。 而男人粗壯的欲根依舊深埋與幽徑深處,上方手起劍落,哪怕他今日被她夾斷命根子,也要將此妖物斬于劍下! 女人面上才開始現出一絲懼意,很快被她掩飾過去,只見她不避反進,迎著銳利的劍刃,就在那劍刃砍向她頭頂時,她微微一偏身子,劍刃砍進她肩膀的同時,她有力的長腿一踢,將男人踢出幾丈遠。 娘子起身,長劍卡在她肩頭晃了量晃,最終還是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她不敢擅動,繞過長劍走向他。 這個男人,看來是知道她的本體,一開始就打算利用五行相克來反攻。 光腳的赤裸女人捂住肩膀,居高臨下地來到男人身前,她那一腳踢中他的肚腹,想必他也一樣沒有討著好,受了內傷,這會血沫正從他嘴角流出。 她這肩傷還得用他來治,她冷哼一聲,彎腰將拽住男人的腳踝,將他從墻角拖出來。 “咳!”王昶之伸手試圖去夠那長劍,女子卻將腳心遞上,踩在他手背,隨后他的手骨一沉,咯噠一聲,劇痛襲來。 女人光潔的腳底此刻遍布尖利木詞,深深淺淺地扎入男人的手背,浸潤在他的血液里。 另一只手也被她如法炮制,于是女人雙腳踩在男人的雙手之上,接著她調整位置,來到男人的腦袋上方。 王昶之痛得面部扭曲,淚眼朦朧中,他看著女人的腿心愈來愈近,然而他的雙手已經被她固定住,他想移動身體,下一瞬卻被女人搶先。 她看似纖柔的雙手掰正他的頭,然后腿心大張,如同一朵食人霸王花般,將他的口鼻全部覆蓋包含??! “唔??!嗯!?。 ?/br> 青年的雙手和頭部就這樣被固定,而他的身體則因疼痛和窒息,開始抖動痙攣,他的雙腿不住地拍擊地面,發(fā)出沉悶的砰砰聲。 就在王昶之以為自己會這樣窒息而亡的時候,緊貼在他面上的女人花心適時離開,他大喘氣,呼出的氣息吹動著上方沾血的花瓣。 “唔?。?!” 還沒等他喘勻,那層迭rou瓣再次劈頭蓋臉地沉下來,讓他恍然間錯覺,為什么那xue口似乎在變大? 不是他的錯覺! 深粉色的花心rou瓣,剛剛還將將蓋住他的嘴巴和鼻尖,這次已經能夠將他的鼻子都包進那幽深的恐怖之地。 接著他的臉開始被搓揉的變形而生疼,血從他嘴角繼續(xù)涌出,繼而被rou瓣的磨蹭而帶動,涂抹了他半張臉。 他的鼻端充斥著濃重的血腥氣,但這遠遠沒有結束,花心再次沉下來,這次時間更長,男人的身體已經開始呈現松散狀了,但可笑的是,他的jiba卻不受控制地硬挺著,似乎只有那個地方在享受窒息的快感。 娘子再次蹲起,她又變大了幾分,她面上的惡毒戲耍,可惜男人的眼睛已經被血液模糊,看不真切了。 這是最后一次。 男人的頭無力移動,雙手血rou模糊,胸口微微起伏,已經是強弩之末。 而此刻已經變大的人偶娘子,跪立在他上方,緊接著,沾染了星星點點血跡的柔荑,溫柔地在他面上一撫,便幫他把臉上的血跡擦除干凈了。 男人集中了一點精神,但他知道,這是他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口氣...... 只見女人碩大的花心沉下來,抵在他額頭上,緊接著他感覺額頭一陣擠壓,而他的腦袋則被她抬起...... 一個恐怖的認知刺激著他逐漸衰弱下去的心臟...... 而后他的眼再也不能視物,因為他整個頭部都被妖物吞含進了她的花徑之中! 人偶敏感的花徑感受著男人鼻端呼出的最后一口氣,輕輕地撲在她的內壁之上,而她嘴角銜著惡毒的笑容,微微扭腰,隨著一聲清脆的骨裂聲,男人的腳不再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