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沒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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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一聲悶哼過后,宛晚淡定的抬手,把剛剛混亂中散落臉頰的發(fā)絲撩至耳后,錯開幾步離男人遠(yuǎn)了些。 男人茍著腰,一手撐墻,一手捂著褲襠,額頭冷汗不停,他咬牙偏頭看著宛晚,眼中憤恨的冒著火。 “你干什么!?” 宛晚這會手里拿著手機,剛剛攻擊男人的兇器,小鋤頭,已經(jīng)被她扔在了旁邊,語氣淡淡,“報警啊,還能干什么,你這是強jian未遂?!?/br> “你!”王剛咬牙。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么做?!?/br> 突兀的男聲響起,宛晚側(cè)頭,幾步遠(yuǎn)的地方站了又一個男人,簡單白T恤牛仔褲,手上提了個籃子,籃子里…好多雞蛋。他一本正經(jīng)的,臉上沒什么表情。 男人男人男人,又是男人! 宛晚現(xiàn)在看見男人就想撲上去。 “王笙,快來看看我jiba有沒有斷,我疼的沒知覺了!” 那邊的王剛在喊,名叫王笙的青年上前幾步一手扶著王剛,拉開他運動褲的邊緣看。 “放心吧,我沒下多大力?!蓖鹜硐肓讼氚咽謾C揣回兜里了,“給個說法。” “對!這事不能就這么算了!”王剛呲牙咧嘴的,“你得負(fù)責(zé)!要是我以后不行了我殺了你!” “…”還倒打一耙!畜牲。 宛晚深呼吸一下,咬牙開口,“我剛才要是不反擊,你得逞了呢,我是不是得嫁給你!”光天化日之下的,真是荒唐。 “嫁給我怎么了!那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媽的不識好歹的yin婦!” 面對叫罵不休的男人,宛晚臉色鐵青,眼看她再要上前,王笙忙說,“宛老師是嗎?理解一下理解一下,這種時候是很痛的,我去年摔到過,痛的三天沒下地。” “…”宛晚把牙咬的咯咯響,這會看見這里有熱鬧看,農(nóng)忙的村民都在附近指指點點的看熱鬧。 “哎呦喂老公!你怎么了!不是出來溜達(dá)溜達(dá)嗎,怎么成這樣了??!” 人未到聲先至,宛晚看到一個女人飛快的沿著小路跑到身邊,一陣風(fēng)似的,王笙見狀松手,閃開了兩步。 宛晚人都傻了,這人不是有老婆嗎! “沒事沒事!”這會王剛倒擺擺手,也不捂著了,只是扶著腰,咬牙說,“就摔了一跤。” “哎呦喂怎么這么不小心啊,走,回家老婆給你呼呼。” 看著兩人攙扶著走遠(yuǎn),期間王剛回頭看了宛晚一眼,眼神警告意味明顯,宛晚朝他豎了根中指以示友好,王剛一愣,頭轉(zhuǎn)回去了。 “不對啊,小賣部是王剛的,我上次去買東西守店的不是這個女的?!蹦莻€女人胸更大,頭發(fā)長的,剛剛那個明明是短頭發(fā),難道是meimei,或者jiejie? “我為什么不能報警,你剛剛那句話什么意思?!蓖鹜韱栆恢彪u蛋籃不離手的男人。。 王笙看了宛晚一眼,沒說話。 其實宛晚知道,這村子太偏了,雖然每天有公交車路過去縣城,但是一天才一班車,要三小時,村里什么都沒有,只有種地的農(nóng)民,一所幾十個學(xué)生的學(xué)校,她就是老師之一,被發(fā)配到這一個月她才相信這個事實,世界上居然還有這么個鬼地方。 所以,要等她報警,警察來都要幾個小時,期間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 宛晚垂下頭,她這是在這個村子里得罪人了,以后平靜的日子怕是一去不復(fù)返了。 可她什么都沒做啊,明明是那個人來招惹她的,一開始她也很有禮貌。 “你是想辭職不干了嗎?” 男人突然開口。 宛晚一愣,“怎么會,這么點事,不至于?!笨纯刺焐?,鬧了這一通天都要黑了,她撿起路邊的小鋤頭和籃子打算繼續(xù)一開始的事情。 “宛老師?!?/br> 看著跟在身后的男人,宛晚不解,眼神詢問他為什么還不走,一想天太黑他可能看不見,便問,“還有事嗎?” 王笙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天快黑透了,我能不能借個亮?”見宛晚不說話又接著道,“我手機沒電關(guān)機了,主要是怕把雞蛋撞壞了?!?/br> 宛晚想了想,還真沒什么可以照亮的東西,“要不這樣吧,我家里有充電寶,借你充一下電,不過你得稍微等會,家里沒什么吃的,我弄點菜回去下面吃?!?/br> “我等你?!蓖躞宵c點頭,等在那。 宛晚顧不得多想,趁著手機電筒的光把菜弄好,校長說這是他家種的,想吃可以隨便吃。 男人乖乖的等在路邊,宛晚走前頭回學(xué)校開了門,領(lǐng)著他上樓,把充電寶給他插上了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怎么就把一個陌生人帶進(jìn)家了。她就一間臥室,里面有個小廁所,廚房在陽臺,安置好了男人便去陽臺摘菜下面條吃。 “吃了嗎?”宛晚探出一個頭問。 坐小沙發(fā)的男人點點頭,“麻煩了。” “…好。”她就客氣一下。 王笙站起來,手里握著四個雞蛋遞給她,“一人兩個吧?!?/br> 宛晚愣愣接過,不知道說什么好。 下好面條,兩人默默的吃,沒有人說話。 吃完飯,王笙要幫忙洗碗,宛晚推遲不過便讓他洗了,自己則去洗澡,洗完澡出來男人果然沒走,正愣愣的望著指尖發(fā)呆,看見她出來眼睛像是不會動了。 因為宛晚只在胸前圍了條浴巾,肩頭圓潤,鎖骨分明,下擺到膝蓋,露出一雙纖細(xì)白皙的小腿,整個人俏生生的立在那,像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 宛晚沒看男人,徑直走過去跨到身上坐著,俯身就去吻唇。 香甜的少女主動獻(xiàn)吻,吻技生澀,整個人緊張的直抖,可她顧不得那么多了,這半個月來,她夜夜被不知名的瘙癢折磨,那種瘙癢不是抓一抓撓一撓就可以的,是從內(nèi)到外都在癢,在苛求什么東西填滿,她每天壓抑著,控制著,神經(jīng)緊繃,整個人焦躁的恨不得去河里泡個一晚上,今天那個王剛要是沒有那么不靠譜的話她就答應(yīng)當(dāng)炮友了。 “唔…” 胡亂親吻的嘴唇被人含住,唇瓣一點點被打開,一條濕滑舌頭試探的糾纏住她的。 宛晚一抖,下面濕了。 只是接個吻而已,要不要這么舒服…抱住她的男人雙手也沒閑著,一只手摟著,一只手解開她的浴巾,微涼的手指掐了掐她胸前的乳包,然后往下滑去,毫無阻礙的撫摸到一片濕滑,她沒穿內(nèi)褲,宛晚抖的更厲害了,下身搖著去蹭男人胯部,蹭到一根硬著的東西,便連著蹭了好幾下,水更多了,蹭的男人襠部的褲子都濕了。 “進(jìn)來…直接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