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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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宛晚睜開眼就擰緊了眉,頭疼,嘴里澀澀的,口干的緊,王笙已經(jīng)沒在床上,看手機已經(jīng)十點鐘了。 出門到客廳倒了杯水,還是熱的,鍋里溫著白粥,飯桌上有兩個小菜,酸甜的泡包菜和一小碟涼拌手撕雞絲,看來是把昨晚沒吃完的雞加工了一下,這大哥也太會過日子了。 家里沒人,不知道都去哪了,宛晚洗漱完便吃飯,吃著吃著就見王林瑯晃了出來,看見宛晚吃飯他想到什么似的跑進了廚房,出來時一臉生無可戀。 “又沒飯了,我看嫂子你才是親生的,我這個便宜弟弟就是大哥從山里撿回來的!” 宛晚奇怪,“你早起不就有的吃了,這都幾點了?!?/br> “…” 看男人便秘的樣子宛晚很好笑,難得有他吃癟的時候,就又打趣他,“昨晚干壞事去啦?” 王林瑯瞄她一眼,“我都要吃醋了,你才來幾天啊,大哥二哥就對你這么好,哼!” “醋廚房有現(xiàn)成的,你去吃?!蓖鹜碓俳釉賲?。 “好啊,你們都欺負我吧~”王林瑯氣呼呼的去柜子里翻出兩個面包,一邊啃一邊摸嘴角笑。 “你一直摸你嘴角做什么,被蚊子叮啦?”宛晚也吃好了,收拾碗筷去洗碗,王林瑯跟了進來,咬著面包歪頭看她洗碗。 “對啊,被蚊子咬了,你看看起包了沒有?!彼f著咽下面包指著嘴角給她看。 宛晚抽空瞥了一眼,什么都沒有。 “沒有,你走開點,當心水濺你身上?!蓖鹜泶蜷_櫥柜,將碗筷一一放進去,櫥柜有些高,她墊了墊腳才放進去。 隨著女孩手臂往上升露出腰上的一截皮膚來,粉白粉白的,細細的不盈一握。 宛晚也察覺到了腰上的清涼,快速關(guān)上門放下腳,腰被遮住了,再回身時就見著王林瑯正看著自己的手發(fā)呆。 確實是好手,白皙的皮膚骨節(jié)細長,指尖細細的,做手模都行,這手發(fā)抖音估計能火。 宛晚看了一圈,“大哥呢?” 王林瑯聳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大哥不在我們中午再吃面條?” “嗯?!蓖鹜響n愁的嘆了口氣,才一天口腹就被養(yǎng)刁了,不想吃寡淡的面條了。 “要不吃方便面吧,我屋里還有兩箱?!?/br> “…咳咳,也行。?!?/br> 兩人正商量方便面里加不加雞蛋,外面摩托的嗡鳴聲就由遠至近,兩人奔出去,果然是大哥回來了,把車在院里停好,他抬腿跨下車,手上拎著兩袋東西,看來是去城里采購了,這么早回來,那他不是早上很早就起來了?機車再快一來一回也得六七個小時,那不是凌晨四五點就起了! “啊啊??!我的車??!”王林瑯哀嚎著撲到愛車跟前,心疼的摸摸這摸摸那。 “又要洗車煩死了?!” 輪子里全是泥的機車占據(jù)了王林瑯的全部心神,立馬扯起袖子開干。 宛晚則上前去接王蒙手上的口袋,后者便給她了。手剛接過袋子便是一沉,袋子直接往地上掉,好在男人早有預(yù)料似的又提過去了。 “…大哥,我提不動。” 王蒙嘴角扯了扯,往屋里去了。 他…剛剛是笑了嗎,宛晚覺得很神奇,這個一板一眼的男人居然會笑。 宛晚跟著王蒙后面往廚房走,男人背影寬闊,看著極有安全感,突然,她眼神一頓。 “大哥!”宛晚指了指王蒙后腰,“你腰上有傷是不是,流血了?!?/br> “汗水?!蓖趺深^也沒回。 “什么汗水,都結(jié)塊了明明是血?!蓖鹜硪彩羌绷俗е腥艘粩[往上一扯,健壯腰身上確實纏著繃帶,只是現(xiàn)在右側(cè)出現(xiàn)拳頭大小的紅色,看著無比驚心。 王蒙不曾想她那么聰明,扯下衣擺,表示自己沒事。 “你這個樣子不行,需要換藥?!?/br> “不用?!蓖趺沙谅?。 宛晚卻不吃他這套,“我學(xué)過基礎(chǔ)的急救知識,找個地,坐下?!?/br> “…好?!变撹F般意志的男人沒來由的說了好,找了急救箱出來放到茶幾上,自己到沙發(fā)那坐了,還側(cè)過身方便人cao作。 “脫。” 王蒙便將衣服脫了,露出健壯的上身。 宛晚慢慢將染血的繃帶一層層揭開,揭到最后包扎的紗布全是紅色,鑷子慢慢起開,傷口很深,正呲呲的冒血,面不改色的重新處理好,再一圈一圈纏好繃帶。 弄下來的時候沒覺什么,可纏上去的時候大概心里放松了些,便清楚的感覺到女人近在咫尺的臉蛋就在胸前晃,微熱的呼吸時不時掃到皮膚,那里便不自在的緊繃起來,當女人再次相當于環(huán)抱住他的動作纏繃帶時他不由的側(cè)了側(cè)臉,恰好看到自己的三弟正雙手抱臂,懶懶散散靠在門框上,正戲謔的看著他。 “好了?!?/br> 宛晚收拾東西,囑咐道,“這兩天休息,別再用力過度,不能碰水,每天我會給你換藥。” “好?!蓖趺蓪⒁路拢爸x謝?!?/br> “不客氣。”宛晚順著回了,將垃圾裝進垃圾桶,然后把急救箱放回原位。“有傷為什么不說。” “小傷。”王蒙挺了挺腰,奇怪自己為什么小心翼翼的。 他不多做解釋,宛晚也看出來是去城里包扎過了,只是來回奔波牽扯了傷口,又給崩了。 “別生氣?!蹦腥苏Z氣比他身板都硬,聲音卻很輕。 “你自己的身體,關(guān)我什么事?!蓖鹜碛X得自己氣生的莫名其妙,才認識一天,她何必為了男人不顧自己身體而發(fā)怒,又不是真的是她什么人。 女人什么也沒說就進了房間關(guān)上門,讓王蒙很是忐忑。 “她生氣了噢~”吃瓜吃夠了王林瑯幸災(zāi)樂禍的吹了聲口哨,嘻嘻笑著又去洗車。 王蒙忙跟了他出去,“怎么辦?” 王林瑯聳聳肩,“我怎么知道怎么辦,都是女人哄我,我才懶得做這種事?!?/br> 弟弟不幫自己男人急了,最后上網(wǎng)查了半天想辦法。 所以當晚上飯桌上,堪比過年的菜色時,除了王蒙的其余幾人都驚呆了。 “今天過年???”王林瑯大驚小怪的扶額,手倒是快速握上了筷子。 王蒙全程偷偷觀察宛晚的神色,見到有些吃驚外就恢復(fù)了正常,還朝他說辛苦了,便放下心來,看來是不生氣了。 男人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宛晚看見了,心里有些愧疚,自己亂發(fā)脾氣就算了,這人還做一大桌子來哄她。 只有王笙不明就里,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飯后逮了弟弟出門嚴刑拷問。 “你不必這樣的,我不生氣?!蓖鹜硎胀肟辏趺擅舆^來,俊朗的臉沒什么表情,緊皺的眉頭卻松了。 明天要早起去學(xué)校,宛晚早早的便洗漱完上床,左等右等王笙都沒回來,她便睡著了,半夜的時候又是熱醒的,男人緊緊將她抱在懷里,生怕她跑了一樣。 宛晚掙扎著翻了個身,身后的人又黏了過來,耳邊輕輕的一聲嘆息。 “別這么快。” “什么…別這么快。” “沒事,睡吧?!?/br> 宛晚便又睡了過去,一夜無夢,早上起來吃過早飯王笙便又帶著她去上學(xué)。 王蒙倒是好好在家養(yǎng)身體,有一陣沒出去,變著花樣的給一家人做東西吃,以前宛晚中午還在學(xué)校自己做點午飯吃,慢慢的午飯也不用做了,因為大哥早上就把午飯給她備好裝進保溫盒,讓她帶著去,真的…賢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