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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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了,不是舊社會,萬豐村看似現(xiàn)代化的進步,可思想?yún)s固執(zhí)己見,游離于法律之外,都有一套屬于他們自己的守則,比如村里李姓的老大爺,終生未娶,一個人瀟灑的步入70歲。比如王剛的兩個老婆,一個懷著肚子整日神情憔悴,一個卻興高采烈的和老公四處游玩。比如承包村里池塘的王姓一家,五個兄弟,只有一個老婆,孩子卻有六個,過的也是風生水起。比如王笙三兄弟一家…和宛晚。 萬豐村王姓占多數(shù),王笙三兄弟就是,宛晚來這里幾個月習慣了這里的風土人情,她本身思想開放,漸漸接受這些,所以接連和三兄弟發(fā)生關(guān)系也沒什么道德負擔,倒是一日比一日的水靈,也讓默默關(guān)注他們家的村民們諸多揣測。 無論其他人想什么,宛晚是不知道的,每日上課,回家,種點小菜,日子竟過的有滋有味。 “宛晚起床了。” 宛晚賴床上不想起,剛放了寒假,不用早起,她實在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 “下雪了,你不是想看雪嗎?” 男人聲音溫柔,剝開被子捧著睡的紅撲撲的小臉。 下雪! 宛晚受不了蠱惑,可迷迷糊糊的就是睜不開眼睛,伸出手胡亂摟了男人脖子,“不要嘛,笙哥~再讓我睡會…” 男人怕她光溜溜的手臂冷,只得順從她軟綿綿的力道掀開被子摟了她躺進去。 “都是你,昨晚做那么晚…腰斷了呀…” 小女人嘰嘰咕咕的念叨,頭枕著男人精瘦的胸膛眼看就又要睡過去,男人寵溺的親親她嘴唇,“不是你一直讓我快點,說很舒服,舒服的要死了,嗯?” “別說了。”宛晚低吟一聲本就紅撲撲的臉更紅了,是很舒服啊,她懷疑自己的性癮癥加重了,每次做都跟磕了藥似的,舒服的欲仙欲死。 “那你說,我們?nèi)齻€誰技術(shù)最好,最喜歡誰cao你?!?/br> “…”他變壞了,以前可不會說這種臟話的,宛晚咬著唇不吭聲,這些男人怎么這樣,做就做了,還比起來了,不夸一夸就不高興。 小女人可愛反應逗的王笙笑了幾聲 ,突然低聲道,“宛晚,我知道你對我好,以后別這樣了,這兩月來,跟大哥一個月只有兩次,三弟才一次,其他都在我房里,對他們像交任務(wù)似的,他們怨氣重,我怕到時候吃苦的還是你?!?/br> “你、你還算著日子…”宛晚無語了,所以每次她都被弄的死去活來的,可她… “我知道?!蓖躞享樦彳洶l(fā)絲,輕笑道,“我知道你怕我心里不平衡,你這么做已經(jīng)讓我知足了,我很開心,夠了?!?/br> “…”不是,他也太容易知足了吧!這就滿足了? 其實她不知道男人怎么想,可能是處子情節(jié)作祟,她對王笙可能會更愿意親近一些,將心比心,就算是親兄弟,王笙心里多半不會好受,宛晚才對那兩兄弟不冷不熱的。 “知道了…”宛晚懶洋洋的,還想多賴一會。 “起吧,大哥做了早飯,快涼了。” “大哥回來了?” 宛晚一驚,最近大哥上山了,說是快入冬了,今年最后去一趟,看弄點野味回來。 “嗯,昨晚就到家了?!?/br> 王笙取了她衣服過來幫忙穿,宛晚懶洋洋的沒什么力氣,由著他捯飭自己。 出了房間,果然看見大哥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三弟已經(jīng)起來了,正歪在沙發(fā)里玩手機。 洗漱好幾人也都落座餐桌,宛晚捧了八寶粥喝,幾口下去,胃里暖融融的別提多舒服了。 “大哥,你多吃點,看你都累瘦了,除了我也沒人心疼你?!?/br> 說話的是王林瑯,話雖然是對大哥說的,眼睛卻斜睨著宛晚。 宛晚只當沒聽見,順著碗沿的縫隙瞄了大哥一眼,見大哥還是沒什么表情,只是眼睛一直盯著她看,忙專專心心吃飯。 吃完飯王笙出門上班,宛晚將他送出門,很是有些依依不舍。 “進去吧,冷?!蓖躞洗髁耸痔?,見她那可憐巴巴的癢,笑著勾了她下巴親一口,“怕什么,他們欺負你晚上我回來幫你說他們?!?/br> 宛晚點點頭,揮揮手讓他路上小心,下雪天路上滑。 “別看了,車屁股都看不見了?!蓖趿脂槻恢螘r到宛晚身邊,歪歪斜斜的站著,“這么舍不得啊,好一對恩愛夫妻啊~” 陰陽怪氣。 宛晚瞄他一眼,王林瑯咬咬牙,低聲說,“我難道說錯了么,平時不愛搭理我就算了,上個月難得進我屋,還跟我玩生理期,宛晚,你是不是覺得我非你不可啊。” 宛晚才不跟他耍嘴皮子,進屋幫王蒙收拾廚房。 “你出來!”王林瑯看來是被惹急了,進去攬了宛晚腰一把扛起,在宛晚驚叫聲中將人扛回了屋,直接撲了上去。 “宛晚你什么意思!看我跳上跳下很有意思是不是!” 宛晚被他壓的肚子不舒服,皺了皺眉頭,“你起來一點,我要吐了?!?/br> 王林瑯遲疑了一下,還是撐著手臂退開一些,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她,非要個說法不可。 “你說句話,要是真不接受我,我也不纏著你,我、我、我!”他我不下去了,因為想著以后不能跟她在一起心里難受的要命,連說都說不出來。 “林瑯。” “…嗯?” 她很少叫他名字,還是叫這么親昵,王林瑯一時有些怔愣。 宛晚輕撫肚子,看著男人氣急敗壞的眼睛,“你問問你自己,第一次和我那、那什么是不是趁人之危,我生氣不應該嗎?!?/br> “那是、我我?!蓖趿脂樢采鷼?,以前都是女人主動撲上來,到她這還委屈上了,“你不是也挺爽的嗎?” 宛晚哼了一聲,不置可否。 “你大哥二哥也弄的我很爽,我為什么非得要你?!?/br> “宛晚!”男人惱羞成怒,低頭就要親她,親到了手背。 “林瑯?!蓖鹜砟瞄_擋著男人嘴唇的手,“你喜歡我,我就得也喜歡你嗎。” 王林瑯怔在那,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瞬間暗淡下來,無力的翻開身體躺在床上,手背蓋住了眼睛。 宛晚整整衣服站起身出了房間,關(guān)上門前回頭看,門縫里男人一把拽過被子捂住了腦袋。 王蒙一身迷彩服軍大衣,腳上蹬了雙高幫黑靴,傲然挺立的如一顆冬日柏松,他手上提了個蛇皮袋子,正準備出門。 “大哥你去哪?”宛晚問男人。 王蒙本準備跨出門的腳一頓,看著她,“去城里?!?/br> 宛晚抿抿唇,上前拉了拉他衣角,“我也想去。” “宛老師?!蓖趺蓾饷驾p皺了皺,看看外面,雖然沒下雪,但很冷,“走吧?!?/br> 他牽了宛晚的手一起向外走,卻沒騎車,而是帶著宛晚一路走出村,然后去大路等車。 他一路牽著宛晚,手心很熱,宛晚一點也沒覺得冷,厚厚的積雪將天地鋪了一層白,興奮的一路踢路邊的雪,她穿的是長款黑色羽絨服,雪白的毛領(lǐng),襯的一張小臉愈發(fā)雪白,看著就討喜。 宛晚看夠了雪景轉(zhuǎn)頭看王蒙,臉上洋溢著笑容,頰邊淺淺的梨窩更是惹人愛,王蒙抬手戳了戳,宛晚一愣,更笑開了,“你把袋子放一下啊,一直拿著重?!?/br> “我不重,地上有雪,等會沾了水到車上不干凈。”王蒙說,臉上有些淺淺的笑意,看得出來宛晚要和他一起出來很高興。 “誒,是嗎,哈哈?!蓖鹜硪哺吲d,她長大的地方從小到大都沒下過幾次雪,就算下了也堆積不起來多少,不到一上午就化沒了。 所以她特別喜歡雪,冬天還和朋友們一起去有雪的景區(qū)玩過。 等了半個小時車才來,兩人上車,車上人并不多,兩人到中間的一個位坐下,車里開了暖氣也不冷,宛晚看著沿途的風景,一時五味雜陳,這還是她任教這個地方第一次出去,與來時的心態(tài)卻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王蒙嘴笨,不知道說什么,宛晚想著自己的事也沒說話,等她想夠了又有些昏昏欲睡,一直關(guān)注她的男人便將大衣拉開,讓她靠在肩膀上,伸手攬緊她肩頭。 “大哥真好~”宛晚調(diào)整一下坐姿讓自己更舒服,心安理得的瞇著眼打盹。 “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無聊?!蓖趺赏蝗徽f。 宛晚抬起頭,笑了下,“不會啊,挺好的,我喜歡?!彼钦娴南矚g,太有安全感了,有一個聒噪的王林瑯就夠了,都吵她不得煩死。 又蹭了蹭,挪到男人脖頸處親了口,“我睡會?!?/br> “嗯。”王蒙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低頭親親懷里小女人的發(fā)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