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主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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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讓我好看?!蓖趿脂樥f著揚起另一只手,他原來一只手就將彭飛輕松制服,另一只手里夾著幾張A4紙狠狠往他臉上拍了拍。 “看清這是什么了嗎,渣男?!蓖趿脂樥f著將那一迭A4紙扔他臉上,慢悠悠說道,“彭飛,32歲,靠著你老婆的裙帶關(guān)系一路往上爬,干到校長的位置,達到目的離婚了不說,還過河拆橋,給你老丈人使絆子?!?/br> “還有呢,這么些年,貪污受賄的錢不少吧,夠你進去坐半輩子了,這些人員名單你好好看看,能不能給你定罪呢~” 宛晚在一邊震驚的看著王林瑯,他怎么知道這么多,對于彭飛被打成這樣是連點同情心都生不起的。 “你、你們!”彭飛震撼的說不出話,這些年他做的事極其隱秘,怎么會被一個鄉(xiāng)下的人拿到證據(jù),又是什么時候調(diào)查的他,如果這些交上去,他這一輩子就完了!看著踩著他的高大俊美男人宛如惡魔,一時間他形神俱滅,被威嚇的說不出話來。 “你們想、想怎么樣?” “哼?!蓖趿脂樰p哼一聲,“給她道歉,然后,滾?!?/br> 王林瑯長腿一收,彭飛爬了好半天才站起來,“宛…啊!”又是一聲慘叫。 王林瑯朝他小腿狠狠一踢,他便跪下了,這時的他卻是半點反抗都不敢有,跪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宛晚對不起,我不該欺騙你。” “還有呢?”王林瑯朝他背上狠踢了一腳。 彭飛往前一躥,臉狠狠摔在地上,他馬上爬起來跪好,“更不該來糾纏你,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來打擾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邊說便給宛晚磕頭,宛晚看的直惡心,“夠了,滾。”她以前怎么會看上這么個窩囊的廢物。 彭飛踉踉蹌蹌的爬起來,逃命似的連滾帶爬的跑了。 待男人跑的沒影了,宛晚才輕嘆一口氣。 “你以前眼光不咋地啊,嫂子?!蓖趿脂樔嗳嗍滞螅瑖K了聲,“也太不經(jīng)打了,沒打過癮呢?!?/br> 宛晚無語,“是不怎么樣。” 王林瑯,“呵?!?/br> 宛晚想了想她又說,“謝謝你,不過你不出來我也能應(yīng)付。” 聽了這話王林瑯端著胳膊看了她好一會,臉上沒什么表情,宛晚被他看的無端端生出點心虛來。 “我們就這么不值得你依賴么,出什么事都想自己扛,他再孬也是一個男人,發(fā)起狠來你能對付得了?” 男人說完沒再理她,徑直回了家,宛晚頭疼的揉揉額頭,為了她這點破事還麻煩他們,都什么跟什么。 回到家,王林瑯沒形象的窩沙發(fā)里玩手機,她進屋頭都沒抬,宛晚挨著他坐過去,他還是沒反應(yīng)。 “咳?!蓖鹜砬迩迳ぷ?,“總之謝謝你,林瑯你是怎么查到那些證據(jù)的?” 王林瑯哼了哼,總算應(yīng)了,“我不行,有人可以,朋友多就是這點好處,不像某些人…喂不熟的白眼狼。” 宛晚一埂,無話可說。 “那人渣有一點倒是說對了,你這人啊~沒心?!蓖趿脂樎唤?jīng)心的說著話,“幸虧是我,要是我大哥,會把他打死,二哥嘛,不會打死,最多打個殘廢,然后閹了那玩意給后山的雞吃。” “…” 不要嚇她好不好,宛晚想到那個場景毛骨悚然。 “不信???”王林瑯笑了笑,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我大哥以前在特種部隊,出任務(wù)時殺過不少人,二哥嘛,看著是好人,狠起來連我都怕。” 良好市民宛晚一抖,渾身的雞皮疙瘩。 見她這樣王林瑯哈哈大笑起來,“騙你的,看你那表情,怕什么呀哈哈哈!” 宛晚牙根一酸,很想咬人,撲上去就是一口,正咬中男人胸口,王林瑯慘叫一聲,掐了她下巴把她頭抬起,“嘶,你就會對我發(fā)脾氣,來,咬這里?!彼皖^,猛的親了口宛晚的唇瓣。 宛晚看著他,湊上去吻住他的嘴唇。 她從沒有主動過,男人摟上她腰,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腰上的手越收越緊。 王蒙兩兄弟回家時看見的就是,兩人倒在沙發(fā)上吻的難舍難分的樣子。 兩兄弟沒看見一樣進了廚房忙活去了。 “等…等?!?/br> 察覺到有人宛晚掙開男人的攻勢,隨著兩人唇瓣的分離,一條銀絲連在中間,男人伸舌舔去,一路舔進她唇里掃蕩一圈,輕咬她被自己吻的濕潤紅嫩的唇瓣,“害什么羞,都濕成這樣了…”男人向上頂了頂,硬挺之物隔著布料在她腿心頂弄。 宛晚腰早軟了,近距離看著男人微瞇的眼角,想到他踩著彭飛的頭那一幕,就是這樣微瞇著眼睛,長腿踩著人頭,不屑,輕蔑,高高在上,心神便是一蕩。 “大哥還有多久吃飯!”王林瑯突然扯著嗓子喊了一聲。 宛晚嚇一跳,去捂他嘴,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廚房好像沉默了會,才說, “一個小時?!?/br> 王林瑯突然坐起身,抱著她起身,說了聲,“夠了?!本蛯⑺нM了離他們最近的屋,是宛晚的房間。 宛晚簡直被他混不吝的樣子給氣死,狠狠捶了下他肩膀,“你要不要臉啊!” “要你就夠了,要什么臉啊?!蹦腥藢⑺话讶哟采献约壕o隨其后,將要起來的人又撲了下去。 “配合點,才一個小時不能浪費?!蓖趿脂樥f話間就扒了宛晚褲子,宛晚始料不及,氣的去掐他臉,“干什么瘋了吧你!大哥笙哥還在廚房,不是,現(xiàn)在還是白天,不是…”都什么啊!重點是這個嗎?! 王林瑯笑了聲,任她捏臉,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下半身也是光溜溜的了,用膝蓋頂開她腿,脹痛難忍的地方摸索著狠狠頂了進去! “唔!” 宛晚悶哼一聲,有點疼,雖然已經(jīng)濕的厲害,可他太長了,一下就頂?shù)搅说住?/br> “啊…”王林瑯滿足的舒了口氣,沒急著動作,湊上去親吻她微張的唇瓣,輾轉(zhuǎn)好一會才微微分開,看著她微瞇的眼睛,低聲道,“是你先招惹我的?!?/br> 近距離的眼睛亮的灼人,里頭清晰的映著她的臉,宛晚垂下眼,“哪有,只是親了你一下…” 王林瑯掐她下巴逼著她抬起眼睛跟自己對視,“親個嘴都能濕成這樣?” 宛晚避無可避的跟他對視,眼神閃了閃,拉開他掐下巴的手,湊上去親他,“要做就快點…嗯!” 男人猛的咬住她舌頭,下身狠狠抽插起來。 顧及著外面有人,又是白天,宛晚不敢放開,捂著嘴被狠狠干了好一會,男人技術(shù)好的過分,每一下都照顧她敏感脆弱的地方,繃緊的花核一再被揉搓,她舒服的飄飄欲仙,快感很快遍布全身,顫抖著身子迎合他。 “媽的想死我了,嫂子你可真好日啊~嗯!夾這么緊做什么~” 啪的一聲,隨著男人捧著屁股抬高,巴掌也隨之而來,又疼又麻,宛晚身子又是顫了顫,嗚咽出聲。 “呵~”男人yin笑,“這么shuangma,就知道你喜歡。” 她才不喜歡! 剛搖頭又是兩巴掌拍來,宛晚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感覺最深處都被他cao開了,又疼又爽。 “啊!別唔??!混蛋!” “叫,把他們叫來一起干你好不好?” 宛晚又捂著嘴,狠狠地瞪他,可她現(xiàn)在被干的淚眼朦朧,哪里有氣勢,反倒媚眼如絲的如勾引人,惹的男人又是一陣極抽猛送,一把推開她衣服,低頭含了胸前小乳吸吮。 胸前刺刺麻麻,下邊嘰咕嘰咕的淌水一樣,舒服的不知東南西北,宛晚環(huán)住男人腰身的腿無力往下滑,被男人干脆狠狠拉開到極致每一下都極深。 “啊啊啊啊慢點…慢點…”酸麻快慰到了極點,宛晚竟一下潮噴了,每被cao一下就一小股yin水被帶出來,身體軟軟的隨他折騰。 “嫂子…宛晚…晚兒…舒服死我了…嗯!”男人泡在她噴出的水里要shuangsi過去,狠掐了把她胸前的乳尖,將人抱著坐起來,小幅度的抽插延緩她的快感。 宛晚嗚嗚咽咽的倒在他肩膀,沉浸在欲望里欲仙欲死。 “叫我?!?/br> 叫什么?宛晚還沒恢復(fù)過來,迷茫的歪頭看他,男人被她這一眼看的小腹一緊,咬著她唇舔,握著她腰往身下狠狠一摁! 宛晚仰頭哀叫一聲,纖細的脖頸被男人吸出一個個暗紅印記。 “叫?!?/br> 宛晚聽的不太真切,垂下頭,迷茫道,“林瑯…” “嗯?!蓖趿脂槕?yīng)了聲,抱著懷里軟成一灘水的人起身,宛晚忙收緊胳膊,被頂?shù)介T后從下往上的弄時她難得福至心靈,“他們會聽到的…” “聽到怎么了,他們霸著你好幾個月,我才這么一回,不該么,啊…嫂子你好緊啊?!?/br> “啊…你慢點…” “慢什么慢,吸的這么緊,不shuangma你…嫂子,cao自己嫂子就是舒服,他們弄的你舒服還是我弄的你舒服?” 宛晚羞極了,門被撞的發(fā)出沉悶響聲,他們肯定聽到了,一想到一門之隔他的哥哥們都知道他們現(xiàn)在干的事以后,好像…更敏感了。 “說?。∴?,嫂子,說出來,誰弄的你舒服?!?/br> “嗯…啊…舒服、啊…好舒服…” “誰弄的你最舒服?” “你…林瑯…啊啊!別…別??!” 男人激動的握著她大腿根,一個勁的往上頂,低吼的聲音傳出去老遠。 宛晚被他弄的神魂顛倒,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斷,yin水不斷滴落,很快將他們腳邊滴落成一小攤。 不一會宛晚后背就被男人干的力度蹭紅,又癢又熱,下邊還大開大合的猛cao,整個身子都不屬于自己似的痙攣,被壓著按床上從后面狠弄的時候神志都有點混沌了,高高翹起的屁股通紅一片,男人捏著使勁揉了揉,站在地上快速聳腰。 宛晚抓著床單,勉力承受男人公狗一樣的進攻,在他仰頭射進來的時候又丟了回身子。 做完后王林瑯翻身躺她身邊,還喘著粗氣呢就來捏她腰,宛晚悶悶的哼,那只作惡的手沿著她曲線優(yōu)美的腰身往下,滑過紅腫臀瓣,指尖探進xue口揉了揉,感覺她一抖,笑起來用指尖堵住。 “嫂子,不準洗,一滴也別流出來,晚上我要檢查的。” 宛晚睜開眼,“不要,你想得美?!?/br> 王林瑯笑了笑,湊過去將人抱身上親了會,才啞著嗓子道,“掉出來一滴,我就讓你吃進去?!?/br> 宛晚氣悶的咬他嘴唇,“哪有你這么不講道理的人?!?/br> 王林瑯任她咬,咬腫了才好,靜距離瞧她紅暈的眼角,抬手撫上微微發(fā)燙的臉頰,“嫂子,你說,我?guī)闼奖己貌缓茫俊闭f完自己都覺得好笑,獨占欲真的好可怕,可怕到令他心顫。 他永遠也不可能扔下哥哥們離開這,更不可能帶著他們的她離開,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一點實施的機會都不會有,他坐起來,撐著額頭看了會緩慢爬起來的女人。 看著她慢慢將衣服穿上,看著她紅著臉穿褲子,看著她將他褲子扔到他身上,讓他趕緊穿上。 “想抽煙了?!蓖趿脂樛蝗徽f,然后他輕輕嘆了口氣。 宛晚奇怪的看他,總覺得他有些不一樣了。 “你跟我二哥是不是第一次?!?/br> 宛晚一聽這話就毛了,“干嘛?” 王林瑯揉揉額頭,笑了聲,“不干嘛,好奇?!?/br> “你猜。”宛晚才懶得理他,先下了床。 “嘖,典型的提上褲子不認人?!?/br> 做不到第一個男人,想做她最后一個男人罷了。 王林瑯有些出神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