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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越線之后(女師男生 高H)在線閱讀 - 懷上了就生下來

懷上了就生下來

    Chapter  19

    用完餐,沉煦將樂遙抱回了臥室的床上,從口袋掏出一只藥膏:“我?guī)湍闵纤??!?/br>
    樂遙忍不住提醒:“避孕藥……”

    沉煦寬慰:“已經(jīng)拿來了,先上藥再說?!?/br>
    樂遙嘀咕:“我能不急嗎?弄進(jìn)去那么多?!?/br>
    沉煦靜了靜,抬眼看樂遙:“別吃了,懷上了就生下來,我養(yǎng)你們娘兩?!?/br>
    他表情不似作假,樂遙嚇得汗毛直豎:“那哪兒成?”她可不想未婚先孕,再說了她才多大,才不想這么早就當(dāng)媽。還有,她才認(rèn)識他一天,連他叫什么都不清楚,他再帥她也不能對他交付她的一生。

    沉煦撫摸她頭頂?shù)膩y發(fā),溫聲說:“雖然我不能馬上結(jié)婚,但我向你保證,我養(yǎng)得起?!?/br>
    樂遙推開沉煦的手,用大嗓門掩蓋驚嚇:“別開玩笑了,快去給我拿藥。”

    沉煦沒再勸樂遙,去外面拿了藥和一杯水進(jìn)來。他沉著臉拆掉避孕藥包裝盒,撕開錫箔,拿出那粒白色藥片。還沒等他遞到樂遙手中,樂遙就搶了藥片,急忙塞進(jìn)嘴里,艱難地干咽。

    沉煦將溫水遞給樂遙:“喝點兒水?!?/br>
    樂遙接過,咕嚕嚕地喝下去。

    待樂遙喝完,沉煦掀開搭在樂遙腿上的被子。

    樂遙警覺地收緊睡袍:“我……我現(xiàn)在不行?!?/br>
    “我知道,不會再拉著你做的。”沉煦彎下腰來,雙手抄到她身下,將她抱起,往床尾處挪了挪,又將她放下。

    樂遙躺到床上,這才明白了他的意圖,她有點兒不好意思:“我自己能躺。”

    沉煦不說話,上了床。

    樂遙忍著筋rou牽扯的痛,張開腿。

    沉煦跪在她腿間,給她涂消腫藥膏。

    倒真沒有再cao她的意圖,他表情嚴(yán)肅,動作細(xì)致又輕柔,還時不時問她是否感到疼痛,像個正在認(rèn)真工作的外科醫(yī)生。

    樂遙卻難以放松,自從那保潔對他說了幾句話后,他將手搭在她肩上,她就感覺到他的氣壓低了下來,整個人有種難言的沉郁。

    他甚至莫名其妙提及不避孕,讓她生孩子。他很年輕,這種想法太過反常,令她忐忑不安。唯一能稍稍安心的是,他性經(jīng)驗豐富,口口聲聲說自己能養(yǎng)家,保潔還把他稱作“小沉總”。被稱作“總”的,通常是擁有財富和權(quán)力的社會人士。

    也就是說,這位沉先生至少應(yīng)當(dāng)是個有工作能力的成年人,不過生的年輕而已。

    門鈴聲響起,持續(xù)不斷。

    沉煦恍若未聞,繼續(xù)他手上的工作。

    樂遙忍不住提醒:“有人敲門?!?/br>
    沉煦嗯一聲:“別管,涂完藥再說?!?/br>
    樂遙說:“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啊……”她手指掐進(jìn)床單,繃緊雙腿。他的手指插進(jìn)xue里了,指上裹著的消腫藥膏抹上rou壁,迅速帶來微微的清涼,緩解了腫痛。

    沉煦留了半截中指在外面,從她腿間抬起頭問她:“疼?”

    樂遙搖搖頭:“挺舒服的,你繼續(xù)?!?/br>
    說完就反應(yīng)過來,面紅耳赤,她這是在說些什么污言穢語?

    沉煦似毫無察覺,平淡地和她交流:“那我再抹到更里面一點兒,我會小心的。”

    樂遙嗯了聲:“我相信你?!?/br>
    沉煦中指退出來,又?jǐn)D了些藥膏抹在指腹,將藥膏推入rouxue更深處。

    臥室外傳來男人的責(zé)備聲:“沉煦,你母親的叮囑你忘了?”

    樂遙嚇得趕緊放下腿,沉煦猝不及防,仍埋在rouxue里的手指戳向rou壁。

    “?。 睒愤b痛叫出聲。

    沉煦抽出手,為樂遙蓋上被子。

    樂遙連忙抓了被子蒙在頭上。

    沉煦將藥膏放在床頭柜上,抽了紙巾擦手,同時俯下身來,隔著被子對樂遙叮囑:“我要去看老頭子了,晚上再回來。晚餐可以打電話讓人送上來,藥膏放在床頭柜上,其他部位你自己抹,或者等我……”

    樂遙甕聲甕氣的打斷:“別啰嗦了,快出去見客。”

    沉煦直起身體,出了臥室。

    關(guān)上門后,他看向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嚴(yán)肅的沉宥。

    有些恍然,他的爸爸沉恕在他兩歲時就因病過世了。他懵懂的記憶中幾乎沒有爸爸存在的痕跡,眼前的人是爸爸的雙胞胎弟弟,如果爸爸活到這個時候,是否也是這個模樣……

    靜靜地由著沉煦打量片刻,沉宥松了神色,站起來朝沉煦走去,笑道:“你就是我親侄兒小煦吧,都長這么大了?!?/br>
    沉宥走路的姿勢隨性,笑容透著散漫,沉煦回神,神情恢復(fù)冷然,轉(zhuǎn)頭就往餐廳去。他媽說過,他爸爸沉恕是個不愛笑的板正人,這人除了長相,和他爸爸沒有共通之處。

    沉宥跟在沉煦后頭,溫聲說:“你這孩子,既然都來了蘇城,還住進(jìn)了自家的酒店,哪兒有不去見你爺爺?shù)牡览?。?/br>
    沉煦打開水龍頭洗手,涼涼道:“你們沉家高門貴戶的,我哪兒敢主人不發(fā)話,自己就去恬不知恥的攀親戚?!?/br>
    沉宥仍舊溫和:“孩子,你這是恨上沉家了,所以故意找個女人破身,閉門不出。好讓你爺爺想起你爸和你媽也是未成年就偷嘗禁果,結(jié)果鑄成大錯,令他氣的不理你?”

    沉煦關(guān)掉水龍頭,望著沉宥:“既然在你們眼里,我就是錯。那你們何必不停地?zé)┪覌?,讓她游說我來蘇城?”說到最后,氣息不穩(wěn),眼尾也紅了。

    沉宥沉默片刻,拍拍沉煦的肩,語重心長:“孩子,錯的是事情本身,不是你……”

    沉煦拉開沉宥的手,冷斥:“沉宥,請你少在這兒裝正經(jīng),擺長輩的譜和我講道理,我知道你是什么貨色?!背铃妒菉蕵钒素云诳咸疑侣劦闹鹘牵拈T賭場的冤大頭,奢華會所一擲千金的闊少。

    沉宥挑眉:“看來你對沉家還挺感興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