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我會更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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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我會更喜歡你(甜 二更長章) 夜霧沉迷 文/望舒 冬令營在十二月十二號召開,集結(jié)了整個榆肅市各大高中的尖子生,一中這次派去了文理科各重點班的前十名和平行班成績匯總排名的前十名,共計三十人前去參加。 許霧肯定是首當(dāng)其沖在內(nèi),越米樂當(dāng)然也很想去,但望著自己這次月考全班二十五的成績,只能默默搖頭嘆氣。 對此許霧把自己的筆記借給她,以此來安慰她。 越米樂捧著學(xué)霸的筆記感動到飛起,仿佛自己下一秒就能考滿分,轉(zhuǎn)頭就去廟里替許霧求了個學(xué)業(yè)順利的簽,還是拿謝成一年壽命做擔(dān)保的那種,后來讓謝成知道,氣得偷藏了她好幾包零食。 但直到去冬令營之前的那一周里,最讓人意外的消息,還是池煜這次月考的成績。 雖然還是倒數(shù),但是倒數(shù)第十名,差一點就能擺脫倒數(shù)的隊伍。 這足以驚到全班所有人,倒不是他考得有多好,只是大家都驚訝于他提升的速度,學(xué)霸們頭一次開始正視這個平日里只知道吃喝玩樂混日子的富二代。 老陳看完成績單,更是樂得笑了好幾天,在辦公室里逢人就夸許霧教得好,順帶說池煜這小子終于開竅了,那雙本就狹小細(xì)長的瞇瞇眼,直接笑得找不到眼睛,只剩兩條細(xì)縫。 甚至連帶著看謝成和周言兩個人也覺得順眼了不少。 周言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回家就告訴了父母,周父周母開心地連送了好幾天的羊rou面,成功把池煜吃到上火。 而某人借此為由,在上火第一天,就和許霧做到后半夜,她怎么喊停都不聽,到后來她累得想罵他都罵不動。 以至于那天之后,池煜天天被許霧盯著喝菊花茶和金銀花茶,輪番上陣。 她實在是太心疼自己的大腿根和膝蓋,盡管池煜事后第一時間就道了歉,還給她上了藥,但一想起那天早上起來紅腫的腿心和青紫的膝蓋,許霧就想動手打人。 哪有人,在浴缸里片刻不停摁著做完一次又去餐桌上做,最后抱著她從墻邊輾轉(zhuǎn)磨蹭,才做到床上去。 謝成望著那兩天池煜杯子里的大朵菊花,嘲笑了好幾回,最終以自己承包池煜一整周的食堂午餐為代價,成功免去一頓暴捶。 十二號冬令營正式啟動,十一號晚所有參加的學(xué)生就必須到統(tǒng)一的地點分寢辦理入住。 許霧十號晚回到家就開始收拾行李,期間外公聽聞她要去參加的消息,打來電話說又多給她打了兩百元,讓她在那里吃好睡好,這樣才有力氣好好答題,和其他尖子生一起競爭。 她都笑著一聲聲應(yīng)下來。 掛了電話,她擦擦眼角,將淚水憋回眼眶,低頭將東西都裝進小皮箱里,看了眼時間,放棄了出門轉(zhuǎn)錢的心思。 想了想,翻出小荷包里的銀行卡,裝進自己羽絨服外套的夾層里,才去洗漱睡下,早早進入夢鄉(xiāng),也因此忽略了池煜發(fā)來的那條晚安短信。 第二天早起看到那條短信,分明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但她卻莫名心跳加速,忍住這種感受,她沒回復(fù)他。 但奇妙的是,這次池煜沒有像以前一樣,連著打來電話,許霧那個小巧的方塊兒手機,就這么安靜了大半天。 下午,許霧拎著小皮箱出門時,才發(fā)現(xiàn)屋外不知何時飄起了小雪,針尖兒大小的雪粒,洋洋灑灑地從天而降,沒一會兒就在人的肩頭和頭發(fā)上綴上細(xì)小的白色。 她裹著厚重的白色羽絨服準(zhǔn)時到達了一中大門口,和大部隊一起,上大巴車準(zhǔn)備出發(fā)。 大家都在排隊上車,前方是人頭攢動的長隊,許霧跺跺腳,榆肅的冬天,天寒地凍的,只剩光禿禿的樹枝,隨處可見的寒冷,與徽南的冬日相比,大相徑庭。 但在上車的前一秒,許霧腳步卻停下來,側(cè)頭望著不遠(yuǎn)處。 前方的帶隊老師正低頭點名簽字,見她停在原地沒動,不由得高聲催促她,帶隊老師的嘴巴一張一合,伴著哈出的白氣,喊出許霧的名字,她卻忽然扭頭抬眼,輕聲問車上能不能再加一個人。 規(guī)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 更何況是許霧這個年級里出名的乖乖好學(xué)生,所以在她說出有一個同學(xué)家在哈蘇,能不能順路帶上一起走時,帶隊的女老師只微微思索了幾秒,便點頭同意下來。 她輕聲道謝,然后扔下小皮箱,轉(zhuǎn)身朝不遠(yuǎn)處的花壇跑去,見此,女老師也有些好奇,剛探出頭來,便看見漫天細(xì)密的雪意中,許霧正拽著一個瘦高的黑色身影前來,步子邁得急而大,生怕趕不上似的。 女老師定睛一看,老天爺,居然是池煜。 怎么也想不到是池煜。況且大家都知道池煜是榆肅當(dāng)?shù)赜忻髽I(yè)家的兒子,他爹靠捐了一棟樓,才將池煜送進一中讀書,許霧這丫頭明顯是撒了謊,可這外面天寒地凍的,車上明明還有空位,把人趕走也不是個事兒。 還沒等女老師糾結(jié)完,許霧就已經(jīng)拽著人到了車門跟前,再仔細(xì)一看池煜的裝束,女老師更加確信必須要把人帶走。 哪有人大冬天下雪還穿著一件黑色高領(lǐng)毛衣就跑出門的,而且這孩子額角上怎么好像還有傷啊。 瞧著小伙子一張俊臉都凍得發(fā)青,女老師揮揮手,“快上車快上車!在外頭凍出個好歹怎么辦!” 是的,許霧剛剛,就是在這漫天星點的雪意之間,從萬千行人和建筑物里,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花壇邊的池煜。 如果越米樂在的話,估計會說,大雪天里,學(xué)?;▔叾嗔藗€漂亮的冰凍雪雕柱子。 等到了集合基地,許霧第一件事不是先去安排好的基地寢室,而是帶著池煜先去買了羽絨外套和藥,又當(dāng)著他的面,將半年的房租取出來,把現(xiàn)金給了他。 她不問池煜,也大概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池國動又打他了。 池國東有個酒后打人的毛病,這點是很早以前從張茹的嘴里知道的,尤其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這個毛病更甚,幼年時期的池煜也沒能逃過。 這次不知道又是為了什么在醉酒后動手。 “下次記得躲遠(yuǎn)點。”望著他額角的傷口,許霧緩緩道。 額角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停止流血,但依舊刺目,冷風(fēng)吹過,她手腳冰涼,棉簽都險些握不住。 消完毒,她又轉(zhuǎn)身在長椅上的藥袋里陶藥膏和創(chuàng)可貼。 “等會兒拿錢買個手機,我怕我找不到你,”她傾身湊近,頓了頓,語氣有些焦急,“你就不能去家里找我嗎,在外面想凍死?” “我怕來不及,會錯過?!背仂仙焓治兆∷闹讣?,話里藏著小心翼翼,“下次記得回我短信,還有,你是不是擔(dān)心我?。俊?/br> 許霧抽出手,繼續(xù)面不改色地上藥,口中的話卻驚到池煜。 “短信以后我都會回,而且我也確實擔(dān)心你?!?/br> 池煜呼吸一滯,故作緩解緊張地一笑,盯著眼前趴在自己身前的少女,“許霧你是不是喜歡我???” 見她沒反應(yīng),他干脆也不怕暴露自己,直接心一橫,繼續(xù)補道。 “要是喜歡就直說,其實我也喜歡…嘶!” 少女眼睫微動,漂亮的狐貍眼抬起,直直望向他。 細(xì)白的手指卻毫不留情地抵住他的眉骨,帶動額角傷口,靜靜地看他吃痛的樣子。 “池煜?!彼ひ艉芷?,聲音里有隱晦的克制。 “嗯?” 冷風(fēng)里,他喉嚨有些莫名發(fā)癢,喉結(jié)不自覺上下滾動。 她的一聲名字,喚得他連額角的痛都忘了,只知道應(yīng)聲。 “如果你偶爾不是這么嘴硬或者死要面子的話。” 她頓了下,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動,粉唇輕啟: “我可能會更喜歡你?!?/br> 許霧語氣平常到像是在討論今晚吃什么飯做哪本習(xí)題,讓池煜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期盼過旺,出了幻覺。 直到她柔軟的唇,落在他的眉心。 “回神了,傻子?!?/br> 他才恍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