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六:傅爾寧周言(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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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六:傅爾寧amp;周言(三 終) 夜霧沉迷 文/望舒 距離那場酣暢淋漓的性事,已經(jīng)過去了快要一年。而她失去周言的消息,也將近一年。 傅爾寧怎么都沒有想到,那會是一場離別。 那天他們無休無止地做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最后她徹底昏睡過去,失去意識。 因為時不時要被叫出去臨時拉練的緣故,即使很累,傅爾寧的睡眠只會沉,但時間不會長,于是一個小時后,她醒來了。 那時房間內(nèi)一片昏暗,她的手掌下意識朝身側(cè)探去,合攏的被單之下,早已經(jīng)沒有了溫度,她猛地睜大眼,瞬間回過神來。 低頭去看身上,非常干凈清爽,就連胸口和脖頸上的痕跡,都變成了淡淡的粉,不甚明顯,她明顯是被人清理過。 周言的到來,就像是一場夢。 唯有身下還有些腫痛的xiaoxue在提醒著她,方才的那一切,并不是夢。 等她要打電話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里躺著一條來自一個半小時前的短信。 言言【好好吃飯睡覺,不要沖動,項鏈的錢也轉(zhuǎn)好了,寧寧,你要聽話?!?/br> 她擁著被子坐在大床中央,看著這條短信,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 她明白,再打電話已經(jīng)沒有意義。 周言肯定已經(jīng)更換了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 后來的日子里,傅爾寧不是沒有想通過以前的同學(xué)打聽一些有關(guān)周言的消息,但基本都一無所獲。 為數(shù)不多的消息里,她知曉周言有可能會出現(xiàn)在徽南,于是一年后,她順利畢業(yè),不顧家里人給她安排好的文職工作,轉(zhuǎn)地跨省考進了徽南市局刑警隊。 這其中有多艱難,不言而喻,但她一點都不后悔。 家人的勸阻她也聽到不厭其煩,甚至哥哥親自從國外坐最早的航班飛回來,說綁也要綁她回去,但最后也還是沒成功。 作為親哥,他只能在凌晨的夏夜里,站在玄關(guān)處風(fēng)塵仆仆又咬牙切齒地要她注意安全,有任何事情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再然后就是傅爾寧親眼看到一向自詡紳士的親哥,在走之前,把杳無音訊的周言罵得慘不忍睹,順道抓起她鞋柜上的玩偶摔了又摔,直看得傅爾寧無奈扶額。 其實就算不為周言,她也不會服從家里的安排,她骨子里的那股勁兒,也要她一定要沖在一線。 傅爾寧從來都不想當(dāng)一個聽話的花瓶,她只想做她自己。 包括那年放棄她最擅長的音樂也一樣,音樂這件事,那只是她的家庭賦予她該做的,但并不是她自己想做的,她其實一點也不快樂。 而她親愛的哥哥之所以勸她,并不是因為父母嘴里那點所謂的責(zé)任,而是真的擔(dān)心她的安全,也僅僅憂心這一點。 他當(dāng)然希望她的meimei快樂,但他同時也不希望她因此受傷。 這也是當(dāng)年他不同意傅爾寧和周言在一起的理由。 她是會快樂,但她肯定會受傷。 可meimei的執(zhí)拗,超乎他的想象。 就像她哥曾經(jīng)說過的,“寧寧,你骨子里就是個容易叛逆的人,你有自己的主見和思想,是因為周言的存在,才讓你外露了出來,不像我,只能聽家里的?!?/br> 其實他哥說的一點沒錯。 她的生命里是因為有了周言的出現(xiàn),有了那段日子里他所給予的無邊無際的寵溺和自由,才養(yǎng)成了現(xiàn)在真正的傅爾寧。 說到底,她是有反骨愛擰巴,那也需要有人把這沉積在暗地里的東西培養(yǎng)出來,而周言,就是這個人。 所以以至于后來,在幾年后,在那個寂寥炎熱的夏夜里,在警車邊,再次見到穿著特戰(zhàn)作訓(xùn)服的周言時,傅爾寧心里并沒有太多的欣喜若狂。 大腦空白幾秒后,她只有生氣。 一是因為那時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人質(zhì)還沒有解救,她正心急如焚,二是他當(dāng)年的不告而別。 盡管她后來得知,那時他被指派一個緊急秘密任務(wù),換了身份去了異國他鄉(xiāng),不準和除了上級以外的任何人聯(lián)系,待了足足四年才回國,可她還是生氣,這真的無法控制。 看到傅爾寧的一瞬間,周言就知道,他的猜想果真驗證了。 她從不是個會聽話的人。 但她做得原比他想象中還要好,她成了自己最想成為的人,干凈利落,英姿颯爽,理智清醒,富有同情心但不會泛濫心軟,她是個合格的警察。 她那么平靜,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冷漠,他反而亂了。 所以在自己說出不想讓她去深入解救人質(zhì)的時候,出于對自己職責(zé)懊悔的同時,他也明白過來,自己依舊愛她,這幾年的臥底歷練,讓他身心都麻木,卻依舊沒有忘記愛她。 與此同時,周言也忍不住慶幸,高考復(fù)讀確實是個不錯的決定,要不然他和她不會擁有那樣熱烈且短暫的過去。 如果沒有這些過去的回憶,他都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撐過那些在異國他鄉(xiāng)的日子。 對于出身的自卑和無措,在看到她堅定地服從命令,要偽裝前去教學(xué)樓的那一刻,徹底坍塌消失。 背著槍前去和隊伍會合的路上,周言暗暗下定決心,他這輩子,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