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床伴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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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黑眸閃過一絲清明的同時,也重新泛起淚光。張日旋動了動唇: 「不……是......」 這是藥物的關(guān)係,他不是自愿的?。。】墒?,他是哥哥呀!就算是因為藥物的關(guān)係,自己也應(yīng)該把持住,不能讓舞一錯再錯!可看看自己現(xiàn)在在做些什么.......扭著臀,流著口水,下身的洞口吞吐著弟弟的yinjing,體內(nèi)的媚rou甚至愉悅地絞緊了對方...... 是自己的錯!舞會變成這樣,全是自己的錯!自己害他破了相,害他這些年來以仇恨為生;然后,當(dāng)他用如此極端的復(fù)仇手段時,又沒能及時導(dǎo)正他......他沒資格作他的哥哥??!他太失職了..... 下巴傳來一陣痛,張日旋水汪汪的淚眼對上了與他神似,卻更顯闃暗的黑眸—張夜舞捏住他的下巴,要他集中注意力,然后輕聲令道:「說你喜歡被弟弟cao......」他腰身一個劇烈擺動,張日旋雪白的身軀又是一陣痙攣?!刚f呀......」 張日旋幽怨地看著他,胸膛劇烈起伏著,抓著僅存的一絲理智,緩緩搖了搖頭。 怎能......這么說......就算是被下了藥,也不能說這種話呀...... 張夜舞似乎并不意外他的拒絕,他悠然微笑著,手掌下探,箝住了張日旋淚漣漣、充血硬挺的yinjing。 「不說的話......會很辛苦哦......身為醫(yī)生,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被限制射精的痛苦吧......」 薄薄的甲片括搔著細(xì)緻的頭冠,不輕不重地刺激著,手掌卻反其道而行,牢牢抓握住性器的根部,不讓對方高潮。 張日旋發(fā)出一聲像是困獸的哀鳴。 后xue被摩擦帶來了衝腦的快感,偏生沒辦法順利釋放。火焰在下腹亂竄,卻找不著出口,那種感覺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難熬,當(dāng)真是如同處在十八層地獄一般。 「快呀......你堅持什么呢?都成這樣了......好可憐......」張夜舞說著說著,指尖硬是鑽入了頂端的小孔。 「咿————」張日旋發(fā)出一聲尖叫。被限制射精又被刺激尿道,當(dāng)真是非人的折磨。他從未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祈求著上蒼的憐憫,讓他能在下一秒便昏過去。 可惜沒有。 他的身體正享受著從未有過的性愛歡愉,腎上腺素大量分泌,全身上下的細(xì)胞彷彿在期待些什么,歡欣鼓舞著......自然不會如他所愿昏迷過去。 不行的……這是不對的……他聽見心中理智的那個自己正在高聲吶喊,但是現(xiàn)實中的那個軟弱的自己,已經(jīng)受不住前后的雙重夾擊,嗚咽著道:「我喜歡……弟弟cao我……拜託……讓我射……我想……」 張夜舞微笑起來,封住了對方帶著淚水苦澀咸味的唇瓣,松了手上的箝制,順道解了張日旋手腕上的綁縛。 「好乖……伸出你的舌頭……對了……抱著我……」他像飢渴的沙漠旅人般汲取著對方口腔中甜美的津液,強迫那不情愿的軟舌與他共舞。 手腕麻痛到?jīng)]有知覺,被對方一把扣住,繞上了寬闊的肩膀;眼眶中的水份像是怎樣也流不完,不斷地溢出……儘管如此,他還是在對方一個猛力撞擊之下,繃緊了小腿肚高潮了。 「只射了兩次,你是不會滿足的對吧……屁股都還在扭呢……旋,你的身體真棒……」 男人讚嘆的呢喃在他唇間模糊地響起,完全沒讓他有喘息的馀地,下身的節(jié)奏又起,體內(nèi)的硬物不見有疲軟的跡象,反而似又大上一圈。 錯了錯了……一切都大錯特錯…… 他頭昏腦脹地這么想,但是也沒辦法想得太深。他的弟弟熱切地向他索吻,彷彿永無止盡一般在他體內(nèi)進(jìn)出,而他雙腿大張,伸著舌,在yin藥的作用下不斷高潮,攀上一個又一個陌生的慾望高峰,見不到終點,沒有明天…… 當(dāng)一切喘息都平靜下來之后,他像個破布娃娃般癱軟著,臉上是半乾的淚痕,身上沾滿了汗水和自己射出的體液,對方射進(jìn)他體內(nèi)的jingye自他半開的xue口緩緩流出,腿根處一片狼藉。 腿上的綁縛已被解開,但一接觸到床單便是熱辣的疼,想必已被摩擦到皮開rou綻。 他的弟弟,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奇異表情,揪住他的發(fā),極其纏綿地吻上他,即使他抿緊唇,不愿給予回應(yīng),對方總有辦法靈巧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鑽入他的口腔。 張夜舞的吻如此輕柔,嗓音卻透著一絲詭譎,一絲清冷: 「如果你是真心想贖罪的話,就當(dāng)我的床伴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