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打擾了 (H)
柜子里的空間要容納兩位成年男子已是極限,要再有太大幅度的活動空間是不太可能。是以張夜舞進出得很緩慢,但每一下都是扎扎實實地頂?shù)阶畹?,再緩慢撤出…?/br> 張日旋無法伸直的長腿主動環(huán)緊了眼前男人的腰身,隨著對方的撞擊不斷上下晃動……耳邊傳來不知是誰的浪蕩吟哦,喊著『好深』、『還要』什么的……聽了都讓人覺得羞恥,可他已經(jīng)連羞恥都顧不得了。 軟滑的舌蜿蜒過他的耳骨,還探入他耳道中翻攪……張夜舞難抑興奮的嗓音在他耳畔響起:「哥……你叫得好sao……被我干這么shuangma?」 他聽見自己恬不知恥地回答:「嗯……嗚啊……好…爽……啊啊……咿咿——」他時而呻吟,時而尖叫,身軀隨著身下roubang的進出而擺動,完完全全成了慾望的俘虜。 張夜舞攫住了他的唇,而他亦乖巧地伸出舌尖,與對方互不相讓地纏絞著……原本回聲不斷的yin叫成了曖昧不明的悶吟,只有性器交合的滿滿水聲與rou擊聲依舊如此直白。 「好愛你……好喜歡你……旋……不會再讓你走了……」 張夜舞情生意動下的呢喃,消融在密合又分開的唇齒之間,而他告白的那人睜著一雙霧氣滿佈的眼回望他……不知是沒能聽進他的話,還是不知該如何回應,只是靜靜地收攏手臂,摟緊了他。 即便是這樣,也足夠了……張夜舞緊緊抱著眼前細瘦的身軀,彷彿要將對方就此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這樣他便不用再猜測對方的心思,不需心機用盡,只為了讓對方更加依賴自己…… 「哥……我想射進你里面……可以嗎?」 形式上的問句,目的只是讓對方更加無處可逃……無論是思想或身體,都只能專一地意識到自己的存在。 而他乖巧的獵物溫順地輕哼:「嗯嗯……我想被舞……射進來……嗚……」 張夜舞再難忍耐,重重地抽動了十來下,悶哼一聲,白濁的體液全數(shù)射進那溫暖的幽xue之中。 狹小的空間氧氣有限,又來上這么一場激烈的性愛,鍛鍊有素的張夜舞除了臉龐微紅之外,大抵上氣定神間,但張日旋可不同—缺氧與高潮的衝擊讓他頭昏腦脹,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對不了焦距。 張夜舞心疼他難受的樣子,愛憐地親了親他汗溼的臉頰,正欲開口,外頭便無預警地傳來人聲— 「沒見著人啊?義兄真在這嗎?喂,會不會是那些僕役晃點你的???張起靈?」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人名讓張夜舞一愣,原本半昏睡的張日旋亦瞪大了眼,看向張夜舞— 吳邪? 張起靈澄澈的眸落在溫室角落的檀木柜子上,停留了一秒,再轉向東張西望的栗發(fā)男子。 「出去吧?!顾f。 吳邪挑了挑眉,沒好氣地說:「為什么???說了義兄在這兒,我才特別冒雨過來的,所以義兄不在這?」 張起靈的神色未因對方的不耐有任何改變,依舊淡淡地道:「總之......」 『喀』的一聲輕響,吸引了吳邪的注意力,也打斷了他的話— 那角落的木質柜子先是開了一條縫,然后便大大敞開,一抹人影以著驚人的速度閃身而出,然后柜門復又闔上。 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柜子前方,朝張起靈微微頷首?!缸彘L,怎么突然來了?」隨心所欲,并不像對方的作風。 張起靈無波的面容上掠過一抹無奈,黑眸轉向那微微瞪大了眼的栗發(fā)男子?!杆持娦!顾f。語調雖是無波,但眉梢眼尾的寵溺與溫柔卻是騙不了人。 張夜舞還沒回話,吳邪便搶白道:「你在這?那我義兄呢?沒和你一起嗎?」話說這人從柜子出來?在柜子里作啥呢?! 針對他連珠砲般的問句,張夜舞并沒有正面回答,僅看向張起靈,道:「請兩位先至大廳候著,喝杯茶吧?!?/br> 吳邪狐疑地來回望著眼前似乎掩飾著什么的兩人—他看向張起靈,張起靈回了他意有所指的一眼;他看向張夜舞,張夜舞并沒有看向他,只是定定站在柜子前......那姿態(tài)......像是在遮擋些什么...... 嗯? 吳邪望著他凌亂的黑色襯衫,起縐的長褲,褲面上突兀的水痕......腦子里『叮咚』一聲,像是有什么接上了線— 他驀地脹紅了臉。 該不會,這人和他義兄方才在柜子里......那個吧......?!可......他們是親兄弟不是???! 即使他已從張起靈那兒,以及自己的觀察隱約窺得張夜舞的心思,但依舊無法想像:像義兄這么正經(jīng)八百的個性,怎會放任這種luanlun的情事發(fā)生? 這么說來,義兄他......還在柜子里.......?那是......衣衫不整?還是......根本沒穿衣服? 吳邪抖了一下,不敢再想下去。他遷怒地瞪了張起靈一眼,粗聲道:「我先出去了。」 語畢,也不待對方回應,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一溜煙地飆出了溫室外,衝進了大雨中。 這人......老是這么忽喜忽怒,風風火火的......這么多年了,還是沒變...... 張起靈望著那在雨中漸淡的背影,眸中盡是綿綿情意,直至那身影已在雨幕中消失不見,他才收回視線,看向張夜舞,點了點頭。 「打擾了?!顾暤馈恢钦f給張夜舞聽,還是說給柜子里的那人聽—緩步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