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還想喝 (微H)
張日旋還沒反應(yīng)過來,頸子便覺一陣冰涼—張夜舞翻轉(zhuǎn)了酒杯,石榴色的液體傾倒而出,沿著張日旋的頸線而下,胸前的衣料全濕了,吸滿了果液,呈現(xiàn)一塊塊酒紅。 「呀!你這……!」張日旋因那冰涼黏膩的感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手忙腳亂地想找可以擦拭的東西,卻被張夜舞一把抓著肩,推抵至落地窗上。 軟紅而高溫的舌沿著果液的軌跡滑行而下,抹去了清涼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簇一簇燃起的火苗。 張夜舞又是吸又是舔又是吮,不多時,那白皙頸項上的汁液便完全見不著痕跡了,他舔了舔唇,發(fā)表了感想:「好甜?!勾桨昊琳慈旧洗笃蹪n的白襯衫,在濕透了的布料上找著了他的目標— 他貼上了在薄薄的襯衫上浮凸的果實,連同襯衫一起,用力啃咬吸吮著……舌尖嘗到的酸甜滋味,有種來自乳蕊分泌的錯覺,這樣的念頭讓他徹底興奮了起來…… 乳尖隔著衣料被齒列肆虐著,疼痛變得鈍化,取而代之的是唾液混合著果液那種黏稠的、忽冷忽熱的緊繃感…… 好熱……好癢……好…… 張日旋顫抖著,一下便軟了腰,張夜舞趁機卡進了他雙腿間,像是好心支撐他的體重,然而抵住他股間的大腿可不安分,來回磨蹭著…… 張日旋探出手,想推開對方,手指卻只勾纏住對方的肩,軟弱得使不上任何力氣。 「做什……?」連問句也是斷斷續(xù)續(xù)地輕喘,像是在嚶嚀。 埋在他胸口的黑色頭顱抬眼看他,石榴色的果液沾染上他的唇,竟像上了胭脂一樣鮮紅,魅惑得令張日旋胸口一窒。 「哥不是要我喝嗎?」那嗓音無辜得令張日旋想打他一拳。 薄薄的指甲摳弄著襯衫上的突起,張夜舞心滿意足地欣賞著被他折騰得無比硬挺的兩朵花蕊,讚嘆道:「哥這樣好色啊……就好像會泌乳一樣……」 泌……???!張日旋的臉上青紅交錯,終于恢復(fù)了些氣力,微微推開對方,沒好氣地道:「胡扯什么??!就不能好好喝嗎?」 他垂眼望著自己身上大片的果液污漬,心中懊惱著:這下可好!大部分的汁液都被吸進了衣服里,不曉得舞吃進去的量足不足夠讓他昏睡啊…… 火已經(jīng)被撩起來的男人完全聽不進他的抱怨,手抓著他的后領(lǐng),往兩旁一扒—整件白襯衫被他剝了下來,釦子全數(shù)迸開,無聲地墜落在羊毛地毯上。 失了衣物遮掩,胸前的兩朵紅櫻更為明顯,襯著雪白的膚色,當真像是雪地里的紅梅一般—白的更白,紅的更艷……張夜舞聽見自己血液奔騰的聲音,為了眼前這逼人的景象。 「哥……你真美……」他喃喃道。用唇舌、用指腹、也用火熱的視線膜拜著眼前玉雕般的身軀。 張日旋紊亂地喘著氣,軟軟地往后靠著落地窗。身后冷涼的玻璃與身前火熱的碰觸形成強烈的對比……長褲同樣被扯開,垂落至足踝,他就這樣,在燈火通明的臥室,僅著一條底褲,被自己的弟弟當作藝術(shù)品般恣意賞玩著……然后,儘管心中感到無比蒼涼,儘管luanlun的罪惡感壓著他肩頭,讓他喘不過氣,底褲下的rou塊依舊背叛了他的意志,蠢蠢欲動著,逐漸充血…… 真的……該結(jié)束這一切了…… 因籠上情慾而顯得氤氳的黑眸偏轉(zhuǎn)了個方向,落在被張夜舞隨手擱在桌上,尚馀半杯果液的水晶杯,探出了手…… 「舞?!顾麍?zhí)著水晶杯,喚道。正跪在他身前,舔著他腿根的男人,聞聲抬起眼。 張日旋微微拉開了底褲的褲頭,水晶杯微傾,輕聲問:「還想……喝嗎?」 男人眼中綻放出狩獵的光芒,答案不言而喻。張日旋手腕一轉(zhuǎn),半杯果液全數(shù)清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