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病弱長嫂開掛了 第15節(jié)
他冷聲說:“這就是你們顧家的家教?” 顧風朗可不慫,他冷哼:“看陳默和陳太太,你們的家教也沒好到哪里去。” 陳兆海眉頭一跳:“你說什么!” 他氣的伸手拍桌子,然而,顧家的桌子是大理石桌面,他重重拍了一下,結(jié)果就是,桌子紋絲不動,他手掌紅了。 陳兆海:“......” 第16章 楚聆笙等顧風朗把高高在上的陳兆海氣的不輕之后,才溫吞的看了顧風朗一眼,不太強硬的說:“二少,陳先生是長輩,你不要這樣說話?!?/br> 顧風朗被她這句‘二少’給驚的一身雞皮疙瘩 ,楚聆笙這個態(tài)度,這語氣,真的讓他很驚恐。 他立即慫噠噠的站在楚聆笙身后,不說話了。 他心想,那奧斯卡的影帝,能叫影帝嗎?這種頂級演技的榮譽稱號,必須用楚聆笙三個字冠名??! 陳兆海見楚聆笙這么忌憚顧風朗,心里冷哼,再看楚聆笙的時候,眼神中難免帶著輕視。 劉若芬這時候開口:“別的不多說了,我家小默在哪里?” 作為母親,她早就迫不及待了,要不是陳兆海攔著,在陳默昨晚剛剛被帶回顧家的時候,她就要帶著保鏢上顧家的門了! 自己就這一個兒子,雖然知道陳家和紅金酒館的計劃,知道自己兒子理虧,但還是生氣于顧家的做法。 顧家雖然在南城權(quán)勢大,但他們陳家也沒有很差,他們陳家的繼承人,憑什么要這么被人欺負! 劉若芬板著臉,帶著怒氣:“小默昨晚被你們強硬帶回來,也不知道你們顧家到底什么意思?” 楚聆笙詫異的說:“陳太太何出此言?陳大少可是自己自愿跟我們回來的,我們可沒有強迫他?!?/br> 劉若芬冷笑:“你當然這么說?!?/br> 楚聆笙嘆氣:“昨晚紅金酒館那,不是有很多人直播嗎?我說的話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熱搜呀?!?/br> 劉若芬:“......” 楚聆笙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劉若芬就更氣了,紅金酒館背后的人是誰她當然知道,這些利益至上的人表面跟陳家合作,共同對付顧家,結(jié)果在陳默出事的時候,就讓一個懦弱膽小的酒館經(jīng)理出面,甚至還讓那么多的人直播拍下了陳默的視頻。 陳默跟紅金酒館事件一綁定,而顧風朗和顧家又成了受害者,那么陳默的名聲能好聽? 別說劉若芬,就連陳兆海,想到這些都神情一冷,雖然不爽,但這是個暗虧,他們此時也沒辦法在顧家找補,只能生悶氣了。 楚聆笙仿佛不會看人臉色似的,繼續(xù)說:“陳太太放心,陳大少在我們這兒過的很好,怕他過的不開心,我還特意把他最喜歡的女人帶過來陪他?!?/br> 顧風朗:“......” 他想到那個陪酒小姐,是他請趙管家?guī)兔Γ涯莻€小姐弄走的,結(jié)果,原來是轉(zhuǎn)手送到陳默那兒去了。 他想到陳默會有的反應,想笑,但忍住了。 同時心里也在想,真是沒想到啊,他這個嫂子病病弱弱的,本性還蔫壞蔫壞的呢。 果然可怕! 劉若芬反應強烈:“女人?什么女人?” 作為陳家的繼承人,陳默以后的妻子肯定是要門當戶對的,而且還要商業(yè)聯(lián)姻,這些年他們沒有約束過陳默在外面的事,想玩就玩,但是不能帶回家。 什么最喜歡的女人,沒有的事! 重點是陳兆海和劉若芬都不知道這件事! 夫妻兩個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了。 都在想著那個迷住他們兒子的人是誰,陳默又到底和對方做了什么,這才落下把柄給顧家? 結(jié)果,接下來就又聽到楚聆笙說:“是的呀,對方是紅金酒館的侍酒生,聽說陳大少很喜歡她,連續(xù)兩年都點名讓她侍酒,昨天晚上,我們風朗就是多看了人家姑娘一眼,就被吃醋的陳大少打了一頓,你們看,他嘴角的傷到現(xiàn)在都沒好呢!” 楚聆笙把站在身后憋笑裝鵪鶉的顧風朗拉出來,讓陳家夫婦看他嘴角的傷口。 也就是只有這個傷口能看了,畢竟其他的傷口都快愈合了,這個要是再不看,明天可就看不到了! 顧風朗繃著臉,不敢張嘴,怕一張嘴會笑出來,那楚聆笙還不得拿雞毛撣子打他? 不能笑,畢竟今天大哥的死訊剛傳回來...... 顧風朗努力板著臉,垂著頭,不說話。 楚聆笙說得好聽,叫人家侍酒生,說白了,對方哪里算得上侍酒生,她就是紅金酒館內(nèi)的陪酒小姐。 人家正兒八經(jīng)的侍酒生,都是在高級餐廳里,專門為vip顧客服務的,酒業(yè)行業(yè)的專業(yè)人才。 聽她這么說,仿佛是給陳默留面子一樣。 劉若芬氣的一拍桌子,冷笑:“不就是個陪酒的,那能叫喜歡?顧太太可別亂說,可別壞了我們小默的名聲?!?/br> 陳大少喜歡一個陪酒小姐的事,可不能從這里傳出去。 不然以后還怎么娶門當戶對的小姐。 陳兆海想的更多,他沉聲說:“紅金酒館那邊聯(lián)系過我,雖然打架是孩子們的事,我們不便插手,但是昨晚分明是顧二少先動的手,你卻顛倒黑白,說小默先打了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顧家就這么不講理,想要把所有錯都推到小默身上?” 陳兆海目光沉沉的看著楚聆笙,想用在商場沉浮多年的氣勢去壓迫對方。 楚聆笙仿佛真被嚇到了似的,神色微微一驚,然后立即解釋:“沒有的事,我是實話實說的呀,不信你們聽。” 站在一邊的林靈立即把手機打開,然后,手機里就傳出來楚聆笙的聲音:【那就是說你承認是自己先挑釁先動手的了!】 陳墨:【是又怎么樣!還真當你們顧家和以前一樣呢?顧軒之都死了,你們算個屁!敢動我?也不回去照照鏡子,你們配嗎?】 這是楚聆笙在紅金酒館那晚,拍下的和陳默的對話,幾十秒的視頻,露臉的就只有陳默,想抵賴也抵賴不掉。 她看著陳兆海夫婦僵硬的臉色,對林靈說:“陳先生可能沒聽清楚,你拿過去給他們看看呀?!?/br> 林靈于是就重復的播放視頻,并且就把手機懟在陳氏夫婦的面前。 于是,安靜的大廳里,陳兆海夫婦瞪著雙眼,神色憤怒又震驚的,看著視頻中,陳默頂著那張青青紫紫的臉,身邊還貼著兩個衣著暴露的女生,囂張跋扈的大聲說: 【是又怎么樣!還真當你們顧家和以前一樣呢?顧軒之都死了,你們算個屁!敢動我?也不回去照照鏡子,你們配嗎?】 【是又怎么樣......】 第17章 可以想見, 如果這個視頻放到網(wǎng)上,結(jié)合現(xiàn)在顧家在網(wǎng)上的熱度,將會引起怎樣的波瀾。 他們原本給顧家安排好的結(jié)局, 就要完完整整的套到陳家身上了! “夠了,”陳兆海臉色紅了又白,白了又青, 煞是精彩。 他伸手捂著心臟,覺得自己快要被自己的蠢兒子給氣暈過去了。 好多年沒見過這么坑爹的了,狗聽了都要笑死。 劉若芬氣的語無倫次:“這,這, 你們, 你們怎么可以偷拍小墨!他那么單純,什么都不懂,你們就這樣套路他!” 周圍眾人:“......” 在眾人安靜的時候,楚聆笙突然轉(zhuǎn)頭:“小度小度, ‘單純’是什么意思?” 一個機械音傳來:“單純, 指的是簡單純凈,想法不多, 對事物的看法非常單一,多用于不諳世事的孩子, 是褒義詞?!?/br> 周圍眾人:“......” 楚聆笙恍然大悟, 看著劉若芬:“原來如此, 陳太太是想說,他還是個孩子嗎?巨嬰?” 劉若芬:“......” 她憤怒的拍桌而起:“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眼看劉若芬就要鬧了,陳兆海伸手拉住了她。 他此時也冷靜下來了, 主要是不得不冷靜, 自己兒子的把柄握在別人手里, 他不妥協(xié)能怎么辦? “顧太太,好手段啊” 他看著楚聆笙,強忍著怒氣:“不僅僅收買了那么多路人幫你說話,連視頻都拍了,網(wǎng)上的那些水軍也是你買的吧?!?/br> 陳家是做娛樂文化的,對收買水軍炒作引領風向的事,非常擅長,現(xiàn)在網(wǎng)上的情況,一看就是有人在推動。 楚聆笙卻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來:“陳先生這話就有點夸張啦,路人那么多,我哪里收買的過來呀?!?/br> 她頓了一下,又笑瞇瞇的說:“雖然我當時為幾十號人付了酒館的入場費,但那可不叫收買呀,那是為了照顧酒館的生意,畢竟酒館停業(yè),也有我們顧二的緣故,我們顧家,是明事理,講情義的,和那些見利忘義,過河拆橋的人可不一樣哦?!?/br> 陳兆海:“......” 這話說的,就差指著他的鼻子罵了。 楚聆笙:“而且,水軍的話就更不可能了,我們行的端坐著正,受委屈了自然有熱心群眾替我們發(fā)聲,和那些買了水軍帶風向都依然被罵的狗血淋頭的人可不一樣哦?!?/br> 陳兆海:“......” 靠,扎心了! 陳兆海本就因為合作項目的事,不打算和顧家撕破臉,現(xiàn)在又加上陳默罵人的視頻,他就跟處于弱勢了。 他胸中怒火熊熊,然而表面上,卻還要忍著,客氣的跟楚聆笙說:“顧太太,我家那個混小子,從小被我們慣壞了,導致他做事隨心所欲不顧后果,這次失手打了顧二少,我們也非常生氣?!?/br> 他這樣說,就是承認這次紅金酒館的事件,是陳默主動挑起的了,并且在打人事件上,也是陳默先動手,把顧風朗打傷了; 事到如今,事情的真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事,他得盡快把這件事擺平,把對陳默,對陳家的影響降到最小。 否則,事情越鬧越大,對陳墨也沒有好處,而他們陳家的股價也禁不起動蕩。 劉若芬氣的手抖,她伸手打了陳兆海兩下,當場氣哭了:“你在說什么屁話!這次的事怎么能推到小墨身上,你讓他以后怎么做人?” 楚聆笙幽幽開口:“呦,原來陳太太知道這件事一旦定責,陳默就會沒法做人?。俊?/br> 她看著陳兆海夫婦的眼神冷颼颼的:“你們陳家要做人,我們顧家就不用做人了?” 陷害顧風朗,把他打人的視頻發(fā)上網(wǎng),鬧的人盡皆知,顧風朗難道不用做人? 劉若芬冷哼,瞥了站在楚聆笙身后的顧風朗一眼,說了一句:“一個私生子罷了,哪能跟我家小墨比?!?/br> 顧風朗雖然是顧老爺子唯二的親生子,但確實算是私生子,畢竟是顧老爺子的情人所生,身份也沒比那兩個養(yǎng)子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