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國營女廠長 第67節(jié)
吳秀梅見拗不過他,也就只能由著他去了。 蔣沅沅見狀,也跟著他一起過去了。 等他們倆走出了病房之后,吳秀梅這才一臉感慨地說道:“右右這孩子,真的是沒話說了!不過小時候在我們家吃了兩頓飯,就一直記在了心上!在我看來,不過就是鄰居家的小孩過來吃兩頓飯,沒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胃口也不大,就算是吃幾頓飯,又能吃多少呢?” “沒想到這孩子卻一直記在心上,還記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還這樣盡心盡力的幫助我們!”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xiàn)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zhǔn)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xiàn)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鼻匕裁悦院恼f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br>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zhàn)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xiàn)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yè)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br>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huán)顧,發(fā)現(xiàn)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xì)。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biāo)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jīng)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jìn)入營寨,進(jìn)行偵查。 當(dāng)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zhí)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dāng)做標(biāo)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jiān)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zhàn)場規(guī)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zhàn)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zhǔn)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rou……”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jìn)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jìn)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種環(huán)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fā)財了?!?/br> 什長名叫高達(dá),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luò)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zhàn)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fā)財,是大家發(fā)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br> 第96章 順其自然的發(fā)展 萬志新皺著眉頭,卻是并沒有附和吳秀梅的話。 吳秀梅沒得到他的回復(fù),轉(zhuǎn)頭過去看向了他,問道:“想什么呢?” 萬志新沉默了片刻,這才對她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小霍好像對沅沅有點過于上心呢?” 吳秀梅被這話問得一愣,有點不解地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等萬志新回答,她又說道,“你是說,右右對沅沅有心思?” 萬志新輕輕地點了點頭。 萬志新的話說完了之后,吳秀梅也陷入了沉思。 之前相處的點點滴滴瞬間就涌入了腦海中,很多之前被忽略的事情也展現(xiàn)在了眼前。 是了,這孩子對他們這么熱心,以前他們曾經(jīng)幫助過他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蔣沅沅! 吳秀梅一下子就轉(zhuǎn)頭看向了萬志新,對他說道:“不行!沅沅現(xiàn)在還小呢!還不適合談這種事情!” 雖然她對霍顯臣十分的喜歡,但是蔣沅沅現(xiàn)在畢竟還沒有畢業(yè),不是談戀愛、處對象的時候。 “我看,我還是要跟他們好好說一說才行!”吳秀梅嘴里念念有詞地說道。 萬志新見狀,一臉的哭笑不得。 “我看沅沅對那小霍平平淡淡的,顯然是還沒通竅,你這一去跟她說,她不就明白了嗎?這不是主動讓她去處對象嗎?”萬志新笑著說道。 吳秀梅一聽這話,覺得也挺對的。 “那該怎么辦?”吳秀梅出聲問道。 萬志新想了想,這才問問道:“那你先說說,如果沅沅現(xiàn)在到了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有一個小霍這樣的小伙子,你愿意他做你女婿嗎?” 吳秀梅想都沒想,直接就點頭說道:“我自然是愿意的!” 吳秀梅的心中,霍顯臣就是一個非常棒的女婿人選。 不管是性格、人品、才情還是相貌,都是沒得挑的。 “那不就得了!你就別摻和了,讓他們自己去發(fā)展唄!”萬志新說道,“我看小霍那人是個有分寸的,也不會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情來!” “可是,沅沅現(xiàn)在才十八歲……”吳秀梅還是有點猶豫。 “十八歲怎么了?生日一過,那就是成年人了!再說了,你十八歲的時候,不已經(jīng)跟沅沅她爸說親了,十九歲就結(jié)婚,二十歲就生沅沅了?”萬志新繼續(xù)說道。 吳秀梅卻是搖頭:“那不一樣,咱們那年代,不都是這樣的嗎?十七八歲結(jié)婚的都是正常的!沅沅現(xiàn)在不是還在上學(xué)嗎?我怕耽誤她學(xué)習(xí)!” 這要是蔣沅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班了,她自然是不反對他們在一起。 萬志新卻是擺了擺手:“要我說,他們小年輕的事情,你就別瞎摻和,省得到時候適得其反!” 吳秀梅聽了他的話,想了想,最后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只是,在霍顯臣和蔣沅沅回來的時候,對著他說了兩句。 霍顯臣多么聰明的人,吳秀梅的話一出,他就已經(jīng)知道她要表達(dá)的意思了。 他很快就從吳秀梅的話中捋出了兩個重點。 一是,他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心思,并且對此并不反感和反對。 二是,現(xiàn)在并不是合適的時間,希望他的心里能清楚。 霍顯臣聽著吳秀梅的話,頻頻點頭,全部表示贊同。 吳秀梅見他聽明白了自己的話,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 而一旁的蔣沅沅卻是不明白他們在打什么啞謎。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蔣沅沅出聲問道。 萬志新忍不住笑出了聲來:“聽不明白就對了!等到該你聽明白的時候,你就懂了!” 聽了他的話,吳秀梅也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 一時間,病房里面都是歡聲笑語。 “有什么喜事,笑得這么的開心?”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jìn)來。 眾人轉(zhuǎn)頭過去,就看到了齊老正往病房里走了進(jìn)來。 “一大早的就是這么開心,想必是有什么大喜事吧?”齊老笑道。 吳秀梅趕緊回道:“大家伙兒在說笑話呢!影響到別的病房的病人了吧?” 齊老搖了搖頭,表示并沒有。 見霍顯臣也在這里,齊老就對他說道:“我來給他例行檢查?!?/br> 霍顯臣輕輕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