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協(xié)議離婚后我失憶了 第12節(jié)
他當(dāng)時居然幼稚地去網(wǎng)上搜索發(fā)生這種情況的原因。 網(wǎng)上的結(jié)果很戳心窩。 不愛才會拒絕。 從那天起,他便再也沒吻過溫稚,有時只會克制的親吻溫稚的雙眸。 那雙眼睛總是透著霧蒙蒙的濕氣,有時睫毛輕輕扇動,令他心醉。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陪你去錄綜藝?!?/br> 這件事司明沉考慮了一整天,最終還是決定試一試。如果溫稚真的喜歡過他,他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聽到這番話,溫稚像是收獲了巨大的驚喜,眼睛亮亮的:“真的?” 司明沉:“嗯,真的?!?/br> 北風(fēng)呼嘯而過,預(yù)示著還未徹底離開的冬季仍在潛伏。 溫稚雖然冷,耳朵和臉卻熱乎乎的。 忽然,一個溫柔地吻落在司明沉唇邊。 溫稚湊上前抱著他:“你真好。” 第8章 溫溫懷疑人生 懷里溫?zé)岬挠|感難以忽視,唇角旁那異樣的觸感不斷擾著司明沉的思緒。 他緩緩抬起手臂,觸碰著溫稚剛才吻過的地方,低頭看著溫稚。 溫稚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非常喜歡他的。 雖然跟離婚前的溫稚非常不一樣,但他承認,他對這份愛意向往已久。 風(fēng)拂過兩人的四周,司明沉看著溫稚腦袋頂?shù)陌l(fā)旋隨風(fēng)而立招搖地彎著,抬起手替他溫柔地整理頭發(fā)。 溫稚紅著臉,不好意思道:“既然你肯陪我錄綜藝,那我答應(yīng)你一個愿望?!?/br> 兩人身高相差十厘米,溫稚骨架又細,司明沉將他攬在懷里,覺得他輕得像根羽毛。 “愿望我還沒想好,錄制完綜藝我再提可以嗎?” 溫稚點頭:“當(dāng)然?!?/br> 司明沉看著他:“你會反悔嗎?” 溫稚當(dāng)即蹙眉:“當(dāng)然不會,我說話算話。” 看著溫稚的神態(tài)表情和高中時一模一樣,司明沉低笑:“嗯,暫且相信你?!?/br> 溫稚的單方面冷戰(zhàn)結(jié)束,他六親不認地把自己的東西從明焱棠家里搬走,臨行前不忘感謝明焱棠的照顧。 明焱棠翹著腿,看著溫稚笨拙地拉著行李箱越過門檻的模樣,腦殼直疼。 這種缺心眼的笨比是怎么煉成的? 據(jù)說,溫稚高中時學(xué)習(xí)還是不錯的。 回到家,溫稚舒舒服服泡了一個熱水澡,特意香肩外露,招搖過市地出去。 書房亮著燈,司明沉正在收拾行李。 晴晚那邊已經(jīng)為他們接洽,最快后天啟程錄制綜藝。 溫稚正準(zhǔn)備湊過去膩歪司明沉?xí)r,手機接到一個電話。 “溫先生嗎?我們是欣然家政,您位于春庭苑5號的宅子照例應(yīng)該明天做保潔,聽說您最近住在那里,請問還需要我們的服務(wù)嗎?” 溫稚有些奇怪,春庭苑在城邊,他最近沒住過去??? “明天我去一趟,你們也過來吧?!?/br> 撂下電話,溫稚悄悄來到書房,探出腦袋:“老公,我們睡覺吧?!?/br> 司明沉抬起頭,看見溫稚衣衫不整地靠在門框前,胸口處那白花花的一片非?;窝?。 “你不冷嗎?”司明沉問。 溫稚無辜眼:“冷,所以要你抱著我,才能睡著。” 司明沉將行李箱拉上,若有所思地淺笑:“你之前不是說,有小冬瓜你也能睡著?!?/br> 溫稚嘟囔:“活生生的老公跟冬瓜又不一樣?!?/br> 剛洗完澡,因為水蒸氣的熱度,溫稚皮膚透著淡淡的粉色。 纖長白皙的脖頸暴露在空氣中,彌漫著幾分誘人。 司明沉喉結(jié)滾動一下,避開視線:“你先去睡,我忙完就找你?!?/br> 溫稚識破司明沉的想法,毫不留情戳穿:“你每次都這樣騙我,最后讓我自己睡?!?/br> 司明沉低笑:“聰明了?” 溫稚鼓起腮幫子,眼神幽怨:“你如果今天不跟我睡,干脆以后都別跟我睡?!?/br> 司明沉深思熟慮一番:“既然是你的要求,那么我同意?!?/br> 目的達成,溫稚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果然,他的老攻還是愛他的。 朝臥室走時,溫稚親昵地挽著司明沉的手,腦袋里全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他偷看過司明沉的胸肌,應(yīng)該很威猛吧?明天他會不會疼得下不去床? 溫稚壓著彎起的嘴角,轱轆一下,躺在床的正中間,眼巴巴看著司明沉。 司明沉不慌不忙躺下,關(guān)上臺燈。 黑燈瞎火一片,正是做事的好時機。溫稚含蓄地鉆進司明沉懷里,心猿意馬地期待著司明沉能做些什么。 然而,司明沉只是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哄他睡覺,像是哄孩子一樣。 溫稚很失望,但又不好意思明說,因為這樣顯得他很不矜持。 思來想去,他悶哼一聲,靠在司明沉胸前輕輕蹭著。 司明沉身材真的很好,因為溫稚在蹭的時候,能感受到那起伏結(jié)實的胸肌。 他瞇著眼睛,又留戀地蹭了蹭。 香軟在懷,他不信司明沉不心動。 司明沉很快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漆黑的夜里表情未明。 他的嗓音很低:“怎么了?” 溫稚哼唧:“困。” 結(jié)婚這么多年,溫稚從來沒向司明沉撒過嬌。司明沉不知該怎么哄溫稚,只能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哄他入睡。 溫稚是個心縫寬的,沒過多久全然忘記自己的目的,暈暈乎乎睡著了。 聽著耳畔的呼吸聲,司明沉無奈一笑,睜著眼睛久久沒有困意。 … 翌日上午。 太陽曬到溫稚的屁股,他才醒來。 旁邊的床單溫度冰涼,司明沉看樣子早就去上班了。 他張著哈欠打開手機,收到晴晚的一條消息。 今早,節(jié)目組同意他跟他的先生一起參加綜藝,作為唯一一組真cp。 溫稚心滿意足,吃完早餐,前往春庭苑。 來到這里,溫稚越看越覺得眼熟。想了很久,他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外婆外公的那棟莊園。只不過,這棟莊園在他八歲時便被賣掉。 保潔人員已經(jīng)到齊,溫稚瞧著宅子挺干凈,只是讓他們簡單打擾。 沿著樓梯走到臥室,溫稚發(fā)現(xiàn)衣柜里有他未收拾的行李箱,看樣子整理衣服剛整理到一半。 溫稚念叨著長大后的自己邋遢,剛一碰行李箱,忽然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份文件。 當(dāng)他好奇地打開文件后,文件表頭上那離婚協(xié)議幾個字令他徹底傻眼。 溫稚坐在地上,一頁一頁翻閱文件,大腦亂成一團。 直到看見最后一頁兩人的簽字,心底的那份掙扎徹底破碎。 他居然跟司明沉要離婚了? 而且就在半年后? 溫稚“咣”一下躺在堅硬的木質(zhì)地板上,幾乎聲淚俱下。 為什么要離婚? 是司明沉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還是他做了對不起司明沉的事情? 又或者哪方面不合? 溫稚胸口悶悶的,耷拉著腦袋。 他暗戀多年,好不容易到手的老攻沒了。 為了弄清他為什么和司明沉離婚,溫稚決定問問明焱棠和喬倦他們。 這件事,他爹好像不知道,貿(mào)然去問,恐怕會多出很多麻煩的事。 至于司明沉,他更不能問了。如果司明沉想跟他坦白,早就說了。 回想起最近這些天兩人的點滴相處,溫稚終于明白橫在兩人之間的那堵墻是什么了。 都快離婚了,司明沉這態(tài)度已經(jīng)算不錯的了。 來到明焱棠家門口,明焱棠正準(zhǔn)備出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