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協(xié)議離婚后我失憶了 第79節(jié)
司明沉淡淡一笑:“嗯?!?/br> 溫稚走到他面前:“你等我,我去換衣服。” “知知。”司明沉將他喊?。骸拔乙コ霾畎雮€月?!?/br> 溫稚一怔:“這么久?” 司明沉:“嗯,去主持一個項目?!?/br> 溫稚點點頭:“去哪個國家?冷不冷?你要帶夠衣服?!?/br> 司明沉:“英國?!?/br> 溫稚:“什么時候走?” 司明沉:“今晚九點的飛機?!?/br> 溫稚這才意識到,司明沉這是離開前特意過來看他。 他看了眼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去吧,別遲到?!?/br> 司明沉又最后看了溫稚一眼:“回來給你帶禮物。” 溫稚眼睛亮起:“什么禮物?” 司明沉:“小笨瓜?!?/br> 溫稚先是愣乎乎看著司明沉,隨后意識到對方的調(diào)侃,假裝生氣:“我才不要?!?/br> 司明沉拍了拍他的頭:“好好照顧自己,我會盡快回來?!?/br> 溫稚:“嗯?!?/br> 司明沉坐上車后,溫稚心中不免悵然。雖然他平時拍戲時,兩人也是隔著距離,但突然去國外那么遠的地方,還是有些不舍。 他緊緊盯著司明沉,忽然抬起雙臂,在腦瓜頂比了個小愛心。 按照小笨比的人設(shè),應(yīng)該會做出這個動作吧? 司明沉顯然看見了,將車窗滑下后,一直望著溫稚,直到那抹身影消失,才不舍地收回視線。 …… 過了八天,溫稚集中拍攝的戲份結(jié)束,他迎來五天的休息日。 司明沉在國外,他的休息日也就沒什么意義,除了在被窩里躺尸,就是打游戲琢磨著晚上吃什么。 司明沉好像很忙,從昨天開始,便不再回復(fù)他的微信。 溫稚幾次想給文特助打電話,擔(dān)心司明沉遭遇意外,又怕打擾他們工作。 就這樣,他興致全無,如果不是早就約好跟明焱棠出去打高爾夫,他才不會出去。? 他們來的這家俱樂部是江京市新開的,聽說主人大有來頭,俱樂部的所有客人采用黑卡制度,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只對特定人群提供服務(wù)。 對于溫稚來說,他在哪里打高爾夫都一樣,環(huán)境再好也是同樣的草坪場地,變不出什么花來。 打了三桿,溫稚便懶得再動,大爺似的靠在椅子上,端著咖啡一副看透紅塵的樣子。 明焱棠和喬倦很有興致,見溫稚這樣,問:“你今天怎么了?大姨父來了?” 溫稚嘖嘖兩下:“司明沉不回我微信。” 這沒出息的行為引得兩人嗤之以鼻,明焱棠吐舌道:“你行不行?。恐耙矝]見你這樣?。俊?/br> 溫稚反駁:“現(xiàn)在跟之前能一樣嗎?我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小笨比?!?/br> 明焱棠:“你沒救了?!?/br> 溫稚反復(fù)打開他和司明沉的聊天框,他們上次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溫稚發(fā)的羊駝放屁表情包。 沒忍住,他又連發(fā)了幾個,翹起二郎腿準備小憩。 這時,一群人向他們走來。 為首的是江家少爺江淮,身邊是他的朋友們,都算是江京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尤其是宋微,祖上富四代,是被嬌生慣養(yǎng)的少爺。 江淮身邊跟著的人,明焱棠看著很面熟,好像叫白廷琛,在娛樂圈小有名氣, 江淮:“呦,這不是明少爺和溫少爺嗎?有件事我想和你們商量。我和我朋友他們準備打高爾夫,俱樂部就這塊場地大,希望你們能讓給我。” 溫稚睜開眼睛,目光落在拉著江淮手的白廷琛身上。 白廷琛同樣也在看著他,對那天休息室發(fā)生的事耿耿于懷。 就是因為那天的事,他被公司警告,一連撤掉三部男主,損失慘重。 他恨溫稚恨得牙癢癢。 天無絕人之路,他在飯局遇到了江淮,江淮正巧對他也有意思,兩人順?biāo)浦?,就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 “淮哥,就是他欺負我?!卑淄㈣≡诮炊呅÷曊f道。 江淮叼著煙,神色未明:“兩位少爺,咱們能讓一讓嗎?” 江淮比溫稚大兩歲,在家族企業(yè)工作,這兩年干出點成績,大家都稱他為江少。 旁邊的狗腿子們對待江淮十分殷勤,連忙說道:“江少要用這里,勞煩兩位少爺讓路?!?/br> 明焱棠挑眉:“我們?nèi)绻蛔屇兀俊?/br> 江淮:“如果你們給臉不要臉,那我就只能不給你們臉了?!?/br> 這句話,他是沖著溫稚說的。一方面是為了給新歡白廷琛出氣,另一方面是司明沉跟他老爹在英國談生意,溫稚也不敢拿他怎么樣。 到時候司明沉就算從英國回來,溫稚跟他告狀,這件小事司明沉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想必也會小事化了。 溫稚這時起身,無害地笑了笑:“江少爺,我們的臉是你能給得起嗎?” 江淮臉色陡然變了,語氣生硬:“你們在這里也玩了半天,該讓讓了?!?/br> 溫稚拿起高爾夫球桿:“憑什么?我還沒玩呢,我打算在這里玩一天?!?/br> 身邊的人唯江淮馬首是瞻,這時都看著他,讓江淮面子有些掛不住。 江淮向前走了一步,靠近溫稚:“你一個破落戶的十八線小明星,要不是命好傍上司明沉,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我說話?” 溫稚兩手一攤:“可我就是命好啊?我家司司不但疼我,我們感情也好?!?/br> 江淮冷笑:“是嗎?幾年前參加宋微他們家年會時,你跟司明沉的關(guān)系不好吧?” 溫稚絲毫不惱:“你如果那樣以為,我也沒辦法?!?/br> 江淮被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得七竅生煙,混商場這么久,也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白廷琛趁機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你不就是借司明沉的勢嗎?沒有他,你敢這么囂張?” 溫稚無辜一笑:“司明沉是我的合法伴侶,就算借勢我也是正大光明,反而某些人,你們名正言順嗎?” 白廷琛:“你!” 白廷琛沒面子,就是他江淮沒面子。當(dāng)著他的面,侮辱他的小情兒,傳出去恐怕會被人笑掉大牙。 江淮不再客氣,開始口不擇言:“司明沉好像也沒什么吧?一個孤兒,年紀輕輕冷血無情,打壓家族親屬,可見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這種沒爹沒媽的人,實在登不上臺面?!?/br> 宋微在暗處拽著他的衣擺,提醒他這段話過了。 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江淮礙于面子只能硬扛著。 反正他爸和司明沉有合作,諒司明沉也不會把他怎么樣,頂多他爸回來罵他一頓。 溫稚忍耐著火氣:“江淮,給你一次機會,道歉?!?/br> 江淮仿佛聽了什么笑話,繼續(xù)戳溫稚痛處:“我不光不道歉,我還要繼續(xù)說,司明沉這種沒爹沒媽的小人,也就你當(dāng)塊寶?!?/br> “嘩啦”一聲,高爾夫球桿落在地上。 溫稚給了江淮一拳。 在場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雖然力道不大,但江淮怒不可遏:“你是不是找死?” 溫稚淡淡說:“這是你說臟話的代價。” 江淮手指發(fā)抖,指著溫稚:“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沒完!” 身后的幾位保鏢,迅速將溫稚圍住。 第40章 傾訴 江淮帶的保鏢足有七八名, 個個帶著一身的腱子rou,氣勢非?;H?。 溫稚手心瞬間驚出冷汗,心臟狂跳。 江淮的話太難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直視著將他團團圍住的保鏢,保持鎮(zhèn)定。 明焱棠面色嚴肅,語氣卻仍然帶著幾分輕松:“我說江少爺,再怎么樣也是你說話難聽, 搶占地盤驅(qū)趕我們在先, 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 核心價值觀知道嗎?你那套拿出來也不怕笑話!” 江淮繃著臉, 朝保鏢喊道:“愣著干什么?我說的話不管用了?” 保鏢們會意, 立刻將溫稚與明焱棠他們隔絕開。同時一輛黑色轎車已經(jīng)停在一旁:“溫少爺, 請。” 溫稚看著對面的人,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明焱棠厲聲道:“江淮,我勸你別太過分。” 江淮邪笑:“過分?到底是你們過分還是我過分?” 溫稚認真看著他:“江淮,是你先搶我們的場地, 言語骯臟在先。” 江淮:“我說什么了?誰有證據(jù)?你們有證據(jù)嗎?他們有證據(jù)嗎?” 跟在江淮后面的幾位朋友則吊兒郎當(dāng)?shù)母胶停骸拔覀兛蓻]有證據(jù)?!?/br> 盡管江淮的嘴角疼得厲害, 卻仍然得意看著溫稚。 旁邊的白廷琛借機煽風(fēng)點火:“是啊江哥, 怎么能這么輕易放過他。” 明焱棠悄悄遞給溫稚一個眼神, 用唇語道:“我給司明沉打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