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協(xié)議離婚后我失憶了 第135節(jié)
溫稚仰著臉:“真的嗎?你不怕麻煩嗎?你可以休那么長時間的假期嗎?” 司明沉嘴角含著溫和:“結(jié)婚時,我就沒休婚假,現(xiàn)在補(bǔ)有什么不可以呢?” 溫稚攬著司明沉的腰,小雞啄米似的啃著對方的下巴:“好,那我拍完這部戲休息兩個月,好好陪你?!?/br> 司明沉將吹風(fēng)機(jī)放下,撫著溫稚的頭發(fā):“你先去睡覺,我去洗澡。” 溫稚屁顛屁顛地跑到床上,甚至討好地睡在司明沉的那一側(cè):“我?guī)湍闩桓C?!?/br> 司明沉看著鐘表上室內(nèi)20度的字樣,依然好脾氣道:“嗯,謝謝?!?/br> 溫稚揮揮手:“小意思?!?/br> 這一夜,溫稚睡得很香。他夢見,他跟司明沉去熱帶小島度蜜月,游艇在海面上飛速行駛時,周圍是潔白溫順的海鷗群。 第二天,溫稚正式來到《禁春庭》劇組準(zhǔn)備拍戲。 陳治這次見到溫稚時,神色多少帶著些尷尬。這點(diǎn)溫稚心里清楚為什么,陳治也明白。 所以首次拍攝第一場戲時,陳治除了拍攝時,幾乎避免跟溫稚眼神接觸。 溫稚的古裝扮相極其優(yōu)越,導(dǎo)演也正是看到這點(diǎn),才邀請他試鏡。 不同于陳治周正英挺的五官,溫稚古裝扮相溫潤如玉,一顰一笑都是一副價值連城的畫作,在劇中很符合小少爺美強(qiáng)慘的形象,演好了十分吸粉。 中途休息時,陳治給所有演員購買了下午茶,分到溫稚時,是陳治親自送過來。 “小溫,以后我們就是搭檔了,請多指教?!?/br> 溫稚道了聲謝謝,捧著珍珠芋頭奶茶喝起來。 陳治見他喜歡,沒多打攪他,隨助理離開。 一旁的晴晚問:“陳治那么傲氣的一個人,怎么還親自給你送奶茶來了?” 溫稚若有所思:“可能是對上次的冒犯便是歉意,看來他不是很壞?!?/br> 晴晚八卦道:“冒犯?” 溫稚一笑:“過去了,不用再提了。” 在劇組的一天,溫稚過得十分愜意。雖然影視城趕上潮濕天氣,四處又濕又冷,但溫稚穿著靴子走在山林中一點(diǎn)都不冷。 同行的男三林雨墨被凍得直打寒戰(zhàn):“溫溫,你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冷?感覺你這身飄逸的服裝更不抗凍?!?/br> 溫稚淡定地掀開袖口,朝林雨墨安利:“這是纖薄保溫的黑科技衣服,穿上它一點(diǎn)都不冷?!?/br> 林雨墨好奇地打量:“這么薄?你在哪里買的,鏈接給我?!?/br> 溫稚揚(yáng)了揚(yáng)眉:“我問問司司,我行李箱里的東西都是他給我準(zhǔn)備的?!?/br> 林雨墨羨慕道:“你老公對你真好?!?/br> 溫稚指著靴子里的厚襪子:“他給我準(zhǔn)備的厚襪子穿著很舒服,再硬的鞋底也不會硌腳,我送你兩雙?” 林雨墨笑著:“那怎么好意思呢?這都是你老公的心意。” 溫稚大方地?fù)]揮手:“沒關(guān)系,我有很多,下戲后我給你送去?!?/br> 迎著林雨墨崇拜的目光,他的虛榮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晚上吃盒飯時,陳治林雨墨和他坐在一張桌子上,邊對戲邊吃飯。 溫稚清了清嗓子,拿出一只白色的瓷杯,輕輕一按,里面冰涼的礦泉水立刻咕嘟咕嘟冒泡。朝里面放了一些枸杞桑葚和紅棗,一杯暖身的熱茶即刻可以飲用。 林雨墨咬著雞腿:“溫溫,這杯子熱得這么快?有一分鐘嗎?” 溫稚:“30秒?!?/br> 林雨墨:“這杯子好,比較適合我們這種跑外景的演員,而且小巧又方便。” 溫稚掛著稀松平常的笑意:“這是司盛科技還未上市的新款,司明沉提前給我裝的,怕我喝不上熱水。” 林雨墨嚼著rou:“好羨慕啊。” 溫稚時刻不忘代言人的身份:“這款杯子一周后上市,到時候給所有人配一個,你們覺得好用就跟朋友們推薦。” 陳治也很感興趣:“行。” 晴晚和溫稚的小助理坐在一旁,小助理嗑著瓜子:“晴晚姐,他好凡爾賽啊?!?/br> 晴晚輕笑:“炫老公唄,溫稚越來越不低調(diào)了?!?/br> 小助理開玩笑:“看到他囂張的樣子,我就來氣?!?/br> 晴晚:“想知道怎么弄哭他嗎?” 小助理:“?” 晴晚:“回頭給你上一課。” 凌晨兩點(diǎn),溫稚披著羽絨服跟團(tuán)隊(duì)回酒店。進(jìn)屋前還不忘承諾,送給林雨墨兩雙絨襪,把林雨墨感動得稀里嘩啦。 晴晚和小助理隨溫稚進(jìn)屋,幫他檢查好安全問題后,準(zhǔn)備撤退。離開前,晴晚語氣唏噓:“小溫,今天沒有司總陪你,你有事就叫我?!?/br> 溫稚將三只玩偶瓜擺在床上:“辛苦你們了?!?/br> 晴晚:“司總真是面面俱到,你那四個行李箱,裝的可都是司總的心意?!?/br> 溫稚感嘆:“可不是,他很細(xì)心,平時對我照顧得也比較精細(xì)?!?/br> 晴晚:“司總這一去就是一個月,你還回家嗎?回家也沒有司總的陪你,那么冷清多孤單啊?!?/br> 溫稚情緒逐漸失落:“嗯。” 晴晚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堅(jiān)強(qiáng)些,司總以后肯定還會出差,你要適應(yīng)。讓這三個瓜陪你吧?!?/br> 門“哐當(dāng)”一聲被關(guān)上。 溫稚看著孤零零的大床房,抱著小冬瓜將頭埋在枕頭上。 司明沉給他準(zhǔn)備的這些東西既實(shí)用又貼心,幾乎讓他成為了劇組人人羨慕的對象。 他的司司怎么這么好啊。 巨大的孤單感和落寞感襲來,想起過去每晚他靠在司明沉懷里睡覺的情景,溫稚就像一個夫?qū)毮?,沒出息地酸了眼眶。 他好想司明沉啊,嗚嗚。 門外,助理低語:“姐,你可真壞?!?/br> 一晃五天過去,溫稚從最初飽滿俏麗的牡丹變成了一顆即將枯萎的尾巴草。 這其間,他和司明沉存在時差的緣故,讓他們交流的機(jī)會少之又少,加上彼此的作息也不規(guī)律,發(fā)微信都要好半天才能回。 目前,溫稚的拍攝進(jìn)度很順利,也很快,所以劇組給他一天休息。 他本來沒想回江京市,但溫祁山給他打的一通電話,使他改變主意。 回江京市的車上,他的耳邊仍然回響著他繼母尖銳的求饒聲,對面的噪音很大,伴有激烈的打砸的聲音。 這才剛剛幾天,他那不省心的爹又惹出新的事端。聽繼母的意思,因?yàn)闇仄钌酵顿Y一個新的項(xiàng)目,導(dǎo)致養(yǎng)老錢血本無歸,現(xiàn)在討債的人已經(jīng)上門。 晴晚坐在一旁替溫稚擔(dān)憂:“司總又不在,你一個人可以嗎?我多派幾個人陪你去吧,萬一你被揍怎么辦?” 溫稚緩緩搖頭:“不用叫人,司明沉派的那些跟著我的保鏢就在后面?!?/br> 晴晚猛地回頭,看到四輛黑色轎車整齊地護(hù)送他們,頓時有種演黑幫片的既視感。 很快,幾輛車停在溫稚為溫祁山購買的小區(qū)樓下。 溫稚身后跟著十多個人,迅速登上電梯。 為首的保鏢低聲詢問:“溫少爺,今天我們的行動需要向司總匯報嗎?” 溫稚擔(dān)心這件小事讓司明沉分心,于是說:“不用。” 保鏢頷首:“好的。” 溫祁山的復(fù)式住在五樓六樓,溫稚站在五樓電梯口,等待所有人到齊才一同進(jìn)去。 透過門縫,不難看出里面的狼藉。但里面已經(jīng)沒有激烈的爭吵聲,那幫人已經(jīng)走了。 溫稚很生氣。一方面,他氣溫祁山的自視甚高,明明在投資上沒有狠辣的眼光,非要賠上所有本錢去搏。 另一方面,這些打砸討債的人也實(shí)在過分。 溫稚正要推門進(jìn)去,聽到繼母正在一哭二鬧三上吊地埋怨溫祁山。 晴晚眼神示意:“進(jìn)去嗎?” 溫稚好像聽見了司明沉的名字,輕聲說:“等等?!?/br> “司明沉現(xiàn)在對我們不管不問,你要負(fù)所有責(zé)任!”溫稚繼母情緒激動,高聲抱怨:“我真的很不明白,溫稚都要跟司明沉結(jié)婚了,你為什么還要對司明沉說那種話,騙他溫稚跟桑祁交往過?你就非得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才能滿足你的虛榮心是嗎?” 溫稚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繼母口中的話。 溫祁山反駁:“女人家家,我這么說有我自己的目的!我這樣也是為了讓司明沉珍惜溫稚,把桑祁比下去!” 溫稚繼母發(fā)絲凌亂,冷笑著坐在沙發(fā)上。 “你所有的行為都有道理,可是現(xiàn)在呢?沒了司盛的庇護(hù),你蠻橫專治帶來的后果暴露無遺了吧? ” 溫祁山盛怒:“你閉嘴!” “我不閉嘴!”繼母一副受夠了的姿態(tài),“你還說我頭發(fā)長見識短??赡阕约耗兀慨?dāng)年司明沉雖然被奪權(quán),但好歹家底也在那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可你非得覺得桑祁是潛力股,硬生生拆散溫稚跟司明沉。如果當(dāng)初你幫襯著點(diǎn)司明沉,現(xiàn)在司明沉能不認(rèn)你這個老丈人?不對你恭恭敬敬?” 提起這件事,溫祁山底氣明顯不足。接連幾天的討債,致使他胡子拉碴。 他隱隱壓著怒火:“你不也是馬后炮?當(dāng)年我把司明沉晾在雪地里等溫稚一夜時,你有阻攔嗎?你還不是屁話沒說?” 繼母站起來,扯著尖銳的嗓子:“我攔著?當(dāng)年司明沉向管家懇求見溫稚那么多次時,我說沒說不然你讓兩個孩子見一面?你呢?你都假傳溫稚的口徑拒絕司明沉了,我怎么阻攔!那天零下五度的天氣,司明沉在門口站了十個小時!我如果是他,我也不會管你!” 此刻,溫稚扶著門把手,臉色慘白。 第62章 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情書 屋內(nèi)的人仍在喋喋不休, 溫稚雙腿猶如灌了鉛,渾身像被一盆冷水澆透。 當(dāng)年司明沉站在雪地等了他一夜。 那一夜,司明沉該有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