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協(xié)議離婚后我失憶了 第144節(jié)
司明沉預(yù)估,大家不眠不休,需要后天凌晨才能結(jié)束。 在家里像塊望夫石的溫稚在接到司明沉的電話后,非常想要和大家一起奮戰(zhàn),畢竟絕密資料不能交給外人,每個人的任務(wù)都很重。 但司明沉考慮到溫稚行蹤問題,拒絕了他,并囑咐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溫稚自然不肯罷休,連撒嬌帶打滾兒,連威逼再利誘,才讓司明沉分給他1g的文件。他英文不錯,這些外文文件不在話下。 桑昱得知溫稚也在跟他們一起整理文件,打開共享文件,發(fā)現(xiàn)溫稚的速度很快,而且敲鍵盤的準(zhǔn)確率也很高。 “你家溫稚,大學(xué)學(xué)什么的?” 司明沉正在一目十行,表情認(rèn)真:“哲學(xué)?!?/br> 桑昱意味一笑:“不像,倒像是學(xué)藝術(shù)的?!?/br> 司明沉:“他很聰明,跟你一樣情商差些,智商沒問題。” 桑昱:“我老覺得你在罵人?!?/br> 司明沉將打印好的文件仍給他:“繼續(xù),別偷懶?!?/br> 桑昱嘆息:“我該你的?!?/br> 相比于司明沉,溫稚在家里工作相對舒服些。電腦邊擺滿了水果甜品,小蛋糕五分鐘炫一個。 這些東西,都是司明沉讓保鏢臨時買過來的,他知道溫稚喜歡吃這些零食,在家里沒事干,吃點東西心情也會好。 溫稚已經(jīng)持續(xù)工作四小時,看得眼睛酸疼,他靠在小冬瓜和小南瓜身上,恨不得用腳趾頭代替兩手敲鍵盤。 但一想到司明沉那邊,大家同樣在奮戰(zhàn),揉揉眼睛繼續(xù)打起精神。 這時,他的電話響起。 溫稚抬頭一看,是溫祁山的來電。 現(xiàn)在他比較敏感,雖然是溫祁山,也不知道他的位置信息比較好。 猶豫片刻,他沒有接電話。 不久,鈴聲不再響,而對面的司明沉在同一時刻,聽到溫祁山的來電。 司明沉接通后,溫祁山語氣很暴躁:“司明沉,我兒子呢?” 司明沉:“你沒給他打電話嗎?” 溫祁山越來越急:“我打了,一直聯(lián)系不上!前段時間,江邊沉了一輛邁巴赫,聽我朋友說,那輛邁巴赫在你名下,是你送給溫稚的保姆車?!?/br> 司明沉一邊給溫稚發(fā)微信,一邊不耐道:“是?!?/br> 溫祁山徹底瘋狂:“我兒子呢?你把我兒子弄哪里去了!我告訴你,溫稚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別想獨吞財產(chǎn)。按照法律,我可以繼承你們倆共同財產(chǎn)的四分之一?!?/br> 司明沉厭惡地盯著電腦。 溫祁山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惡心。 這時,溫稚在微信確切告訴他,可以和溫祁山說自己被綁架了。 “溫稚被桑祁綁架了,現(xiàn)在他們在歐洲要挾我,要司盛在國外的所有產(chǎn)業(yè)。” 溫祁山聽后久久未言。 司明沉:“怎么?你不信?” 溫祁山言語激烈:“桑祁為什么要綁架溫稚?他那么喜歡溫稚?!?/br> 司明沉眼神冷淡:“溫稚有你這個父親,可真是倒霉透頂?!?/br> 溫祁山拿著手機陡然愣住。 司明沉掛斷電話后,任憑溫祁山再怎么回?fù)?,也沒有接通,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桑昱在旁邊唏噓:“這是什么爹???是親生的嗎?兒子人沒了居然只惦記財產(chǎn)?!?/br> 司明 沉淡淡道:“他不配當(dāng)溫稚的父親?!?/br> 桑昱贊同:“找個機會,斷絕父子關(guān)系吧。” 休息間隙,溫稚與司明沉聯(lián)系, 電話中他試探地問道:“我爸跟你說什么了?” 司明沉不想讓溫稚難過,暫且說:“你爸問你去哪里了,因為他聽說江邊掉落的汽車是我名下的。” 溫稚鼻音很重:“他還知道關(guān)心我???” 司明沉頓了頓:“你怎么了?聽你的聲音不太對,鼻子不舒服嗎?” 溫稚:“吃巧克力蛋糕吃多了?!?/br> 司明沉低笑:“少吃點,你的文件看不完的話,先交給我,休息一會兒吧?!?/br> 溫稚言語倔強:“我不要,我還有精神,陪你們一起?!?/br> 司明沉很心疼,溫稚在劇組拍戲那么辛苦,來歐洲后不但沒有散心休息,反而一直在幫他工作。 “好,撐不住了告訴我?!?/br> 就這樣,溫稚陪司明沉的團隊,從凌晨干到第二天早晨九點,短短休息三小時后,繼續(xù)支棱起來看文件。 這時,他的手機收到兩條連續(xù)的短信。 [桑祁你個混蛋!虧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想綁架溫稚?你的手機我聯(lián)系不上,現(xiàn)在溫稚是不是在你手上?你把手機拿給他,我要跟他說話?。?/br> [把我逼急了,你信不信我將你在歐洲干的破事捅出來,讓你永遠(yuǎn)無法回國?] 溫稚看到短信后,疲憊的雙眼立刻精神起來。 他思索片刻,回復(fù):“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這句話將溫祁山徹底惹毛,一分鐘后發(fā)來一大段暴躁的文字:“當(dāng)初我真是瞎了眼,覺得你還不錯,沒料到你居然連畜生都不如,連溫稚都敢綁架。當(dāng)初你跟杰夫合作的icbb賬目,騙了我們這種投資者多少錢?真以為警察手上沒證據(jù),你們就沒事了?可笑!這些證據(jù)都在我手上,就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后路?,F(xiàn)在,你立刻把溫稚放了,并給我轉(zhuǎn)兩億美金,否則我會將這份資料立刻遞交給歐洲警方,讓你一輩子坐牢!” 溫稚托著腮,敲下文字:“你說有就有?真當(dāng)我是傻子?” 溫祁山像只火藥桶被瞬間點炸,一口氣發(fā)送十幾張照片:現(xiàn)在信了嗎?如果我沒記錯,這份資料當(dāng)初在你的辦公桌第二個抽屜里。 溫稚立刻保存,定睛一看,原來桑祁和杰夫從三年前就開始聯(lián)手設(shè)下金融陷阱,哄騙國內(nèi)的投資者入坑,至少行騙百億美金。 他立刻將這些東西發(fā)給司明沉。 “快看!這是我爸發(fā)過來的。” 司明沉打開文件,眉頭緊鎖。 “大家快看這幾張圖片?!?/br> 桑昱困得迷迷糊糊,立刻湊過去。 “我的天,杰夫可真的敢。這些錢夠他槍斃n次了?!?/br> “司總,這可真是好消息?!?/br> “icbb?我們直接可以關(guān)鍵詞搜索,這樣找得快?!?/br> 事不宜遲,大家迅速行動。 司明沉盯著這些文件,抿唇不語。 這么多年,桑祁和杰夫蛇鼠一窩,害得這么多家庭妻離子散,應(yīng)當(dāng)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直到晚上,所有資料整理完畢,整整比計劃提前六小時。 文特助露出滿意的笑:“這次,無論多硬的關(guān)系,也救不了他們了?!?/br> 桑昱靠在沙發(fā)上,用力晃了晃手上的文件:“這是他們涉嫌栽贓司盛的證據(jù),明天一并提交給警方?!?/br> 司明沉如釋重負(fù):“大家辛苦了?!?/br> 家里的溫稚已經(jīng)困得不輕。 他將粗繩掛在落地衣架上,另外一端系著自己的兩只耳朵,重現(xiàn)頭懸梁錐刺股。 不過溫稚不舍得刺自己的大腿,實在困得不行,用針扎兩下臨時做的小人。 小人的身上寫著歪歪扭扭的杰夫兩個大字。 司明沉回家時,正巧看到這樣一幕,為溫稚買的捧花“嘭”地掉在地上。 他迅速跑過去,看到繩子系的是溫稚的耳朵后,高高懸起的心才落地。看到桌上那寫著“杰夫”的小人,他又心疼又想笑,將溫稚輕輕抱起,送上大床。 …… 第二天八點,司盛開始行動。 兩方原定于上午十點進(jìn)行二次見面,但杰夫和桑祁卻遲遲等不到司盛的人過來。 杰夫很 焦急,雪茄已經(jīng)抽了十根,桑祁一邊為杰夫參謀,一邊瀏覽國內(nèi)新聞。 當(dāng)搜到一條財經(jīng)類新聞時,他猛然一怔:“杰夫,司明沉前些天承諾關(guān)閉的國內(nèi)生產(chǎn)線,繼續(xù)開始生產(chǎn)了?!?/br> 杰夫皺眉,立刻接過手機,大罵司明沉道:“他就不怕我對溫稚怎么樣嗎?” 桑祁仔細(xì)思索這次雙方交易的疑點,溫稚出事了,所有新聞好像一點也沒反應(yīng),就連溫祁山—— 他立刻想到了什么,趕緊換上能聯(lián)系到溫祁山的手機號碼。前不久,他因為被追債,更換了所有電話,過去那些人全部斷絕聯(lián)系。 果然,剛登錄之前的號碼,溫祁山的接連問候瞬間襲來。看溫祁山的反應(yīng),溫稚確實出事了才對。 可他這些天,總覺得司明沉有些不對勁,就像溫稚沒有出事一樣。 按照司明沉喜歡溫稚的程度,很不正常。 他問杰夫:“你確定,溫稚真的在急救室嗎?” 杰夫沒耐心道:“當(dāng)然。” 桑祁又問:“溫稚和他的助理一同被抓到?” 杰夫:“我不太清楚?!?/br> 桑祁無語道:“你最好再去查查,從溫稚被綁架到現(xiàn)在,我們還沒看見過他的照片。” 杰夫?qū)Υ耸律钚挪灰桑骸半y不成他們會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