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伺早就想干你了(2090)
剛剛萌生的退卻在楚硯的舉動下淡化不少,但心卻跳的厲害,她的驚慌并未減少,疑慮憑生,卻在視線掠過信封的一角時,強行壓抑。 冷冽的薄荷味在她的鼻間越來越清晰,肩部相撞,空間開始受限,縮小,移動。 在她緩慢說完解題的思路后,翻頁的手指被大掌覆蓋。 視線顫動,手掌平穩(wěn)的抽出,輕柔的嗓音又在寂靜的空間響起。 “通過其中一條直線或者兩條直線的平移,找出這兩條異面直線所成的角——” 她的聲音停住。 溫熱的呼吸吐露在她的頸側,近在咫尺。 姜妍終于忍不住站起身,她看向少年那張淡然的臉。 “楚硯,你——” 她不知道后面該說什么,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劍拔弩張。 少年的眼中像是在看一只平凡的螻蟻,語氣不甚在意:“你可以離開?!?/br> 視線再次掠過信封的一角。 再忍忍,只有今天,就只收今天。 20000÷7。 她沉默的坐下。 對于楚硯來說,這是默認,也是默許。 姜妍補習的過程不再順利,身旁的視線正大光明的落在身上,開始無所顧忌。 手背上若有似無的摩挲,指間被牽制緊握,散落的發(fā)絲正繚繞在修長的指尖,又掛落回她的耳間,白嫩的耳垂被溫熱的濡濕試探,裙擺邊揚起一處淺淺的弧度,消失不見,肩上的重量慢慢下滑到胸前,又停住,像是——虛驚一場。 輕柔的嗓音慢慢變成細碎的嗚咽,視線中的試題,字跡也緩緩升起一片水霧,開始變得模糊不清。 少年看見少女被咬住的唇瓣,回應是惡劣的輕笑。 腦海中那句再忍忍的勸慰反而變成了束縛住她的魔咒。 終于在修長的手指去解她胸前的衣扣時,姜妍忍無可忍的站起了身。 楚硯看著她眼眶通紅,像是在看一個罪人,嘴里卻只說了一句:“我不補了?!?/br> 毫無威懾。 姜妍收拾起椅子上的書包,轉身離開。 “如果你走了,我就把你私下補習的事告訴給學校?!?/br> 離開的身影在他的視線中陷入停滯,楚硯的眼眸躍入一絲不起眼的笑意。 姜妍回身與他對視,她的臉上青白,緩緩吐出,“你沒有證據!” 語氣堅定有力。 楚硯看著她再次轉身的身影,面不改色,“我記得你的補助快要下來了吧?!?/br>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語氣云淡風輕。 楚硯看著視線中的身形僵硬,一道驚疑不定的眼神落在他臉上,他與之對視,還煞有興味的挑了挑眉。 若有所思道:“我記得你最近還在給你外婆申請養(yǎng)老院?條件還不錯,五保戶免費入住?!?/br> 臉上溫和的笑容卻令姜妍不寒而栗。 他說的緩慢,沒等來少女的回答,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說道:“只要你今天走出去,你和你外婆的一切補助,還有救助我統(tǒng)統(tǒng)都會讓人停掉,名義就用你們蓄意欺騙,瞞報生活情況,謀取社會救助吧,你那間老破小的房子也會因為違章建筑被拆除,到時候學校也會因為你違紀給人補課的事讓你退學?!?/br> 楚硯漆黑的眼神與她對視,一字一句說的輕慢,“姜妍,你要試試嗎?” 姜妍想,她憑什么要相信楚硯說的是真的,憑什么愿意屈服楚硯的假象,可如果呢? 她想起班上曾說起楚硯家世的模樣還有那些猜測,真真假假,幾分真?幾分假? 客廳中的照片突然躍入她的腦海,那幾句,“這是我.......” 楚硯的話再次將她拉回現實,他的神色不明,就這樣靜看著她。 “姜妍,你信不信我不做前面那些,也能讓你毫無翻身之力?” 他說完定睛瞧著她那張雪白的臉。 “比如貧窮的美麗少女高攀有錢同學之間的糾纏,風言風語,不需要證據。” 像是在針對她剛才的話,他說到最后時直勾勾的盯著她。 “再或者未成年的混混,被拉入暗巷的少女,待上一夜,幾個小時,一會兒,有證據又能怎樣呢?” 他抬手環(huán)視周圍,胸有成竹,與她對視,“就算坐幾年牢,我依舊有這些,可姜妍,你呢?” 她看見他眼底的惡意,對她一笑道:“說不定,到時候我出來還能光顧你呢?!?/br> 光顧什么,不言而喻,他明白,她也明白。 姜妍的那張臉在明晃晃的燈光下白的厲害。 她知道,這是一種假想,他的恐嚇,目的無非是要她的屈服。 但還是忍不住心智動搖,去想那幾分萬一。 楚硯看著那種淚眼漣漣的臉,都覺自己良善,明明可以先施展上面的手段先讓她屈服,無需多費唇舌,就能讓姜妍來到他的身邊,乖乖聽話,而他現在卻將這一切盡數攤開,同她趨利避害,指明更好的選擇,給她留有余地。 姜妍看著那張臉,俊美的面龐下惡魔的心腸,她看不透,想不通,這世上還有這樣壞的人,在她的身邊,讓她遇上。 她這樣問著自己,姜妍你敢試試嗎?不信楚硯所說,去賭這個可能性。 終究還是身體先敗了陣,她軟下了身子,眼睫顫淚,“你想要什么?”一個明明知道的答案。 楚硯嘴角揚起一抹極淺的弧度,一雙黑目幽幽:“回來,我扣子還沒解完呢?!?/br> 姜妍重新坐回他的身側,由著那雙手解開她的衣扣,一顆一顆。 淚水延著白凈的臉蜿蜒而下,沒入頸內。 楚硯看著指端的晶瑩,拂上光潔如瓷的鎖骨,增添一抹水色。 但還不夠,水漾紅梅才是別樣美景。 濡濕轉為冰涼的觸感,在滑向她的胸口時,停住。 她衣領大敞,感受著胸口處的視線變得壓迫,炙熱。 白色胸衣包裹著的柔弱讓他視線集中。 曾經的可望而不可即變得觸手可及。 撫上的那刻,他頃刻明白了何為溫香軟玉, 白嫩的奶團被他從胸衣中剝脫,軟在他的手心。 楚硯聽見自己的聲音低的不可思議,“去床上。” 椅子上的身形呆坐,似一尊人偶。 他挑眉看她,“嗯?” 少女淚眼婆娑,被他牽上了床。 姜妍在被楚硯推翻在床時,她看著楚硯俯視她時的身影。 少年的如玉的臉龐神情溫和,但眸色冷毅,對她說道:“早就想干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