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4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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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4 那件事 第二天早晨,我醒過來,手機里多了很多信息。 至少有五六個幾乎沒聊過天的同學,以各種委婉的形式問我與陸予森是什么關系,想知道他為什么會投稿幫我澄清,也有沒說過話的人來加我。 我對這些社交總是犯怵,便逃避地暫時沒有回。 馬術課在下午,于是上午我忍不住跑去寵物醫(yī)院,看我的小狗希福。 天已經(jīng)不再下雨,不過陰陰冷冷,我坐地鐵過去,出站還要走一小段路,穿了羽絨外套,還是擋不住風。 醫(yī)院的護士帶去希福住的房間,那里沒有別的小動物,算是一個醫(yī)院的隔離區(qū)。 一大早,希福就已經(jīng)醒了,隔著塑料門看到我,興奮起來,用軟軟的小爪子和臉蹭門,白絨絨的尾巴瘋狂甩動。 我也被它帶得有點激動,開始和它說話。我深情地說:“希福,過幾天mama就可以把你帶走過好日子了!” 本來是我自己的表演,沒想到醫(yī)生正好來檢查,我被抓個正著。醫(yī)生噗嗤一聲笑了,我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他安慰我:“沒關系,我也經(jīng)常跟它們說話。” 醫(yī)生說他姓邵,得知我給小狗起的名字,說可愛,請我去他辦公室喝了茶。 我給他看我早上列的用品清單,邵醫(yī)生夸我是很細心周全的人:“我也有一些其他的你們學校的客戶,你和他們的氣質(zhì)都不同?!?/br> “這樣嗎?!蔽冶緛硐胩拱卓赡苁且驗槲壹依锉容^窮,但這么說挺奇怪的,便含糊應和。 “你很單純,”邵醫(yī)生說,“不是說復雜不好,只是不一樣?!?/br> 邵醫(yī)生看上去很年輕,二十多歲,長得文質(zhì)彬彬。我雖然對他形容我所用的詞語不太認同,也對他說:“邵醫(yī)生,我覺得你和別的醫(yī)生也不一樣,你不兇?!?/br> 邵醫(yī)生又笑了:“別的醫(yī)生兇嗎?” 我看別人笑,會有點緊張:“很多都很兇。” 邵醫(yī)生沒再問我有關陸予森的事,簡單地教授我一些小狗訓練技巧,我就走了。 我去找季宜吃午飯,我們吃一家連鎖拉面。 可能我們?nèi)サ迷?,雖然是周六,也不用排隊。 聊起昨晚的事,季宜也同意陸予森是個好人,開始和我討論,昨天那則投稿里我的照片,究竟是誰偷拍的。 季宜可惜地說:“那張照片信息量也太小了,都沒有露出其他同學的臉。連是哪門課上拍的都不能確定?!?/br> 她不用這么可惜。我告訴她:“我知道哪節(jié)課啊,是西語?!?/br> 她驚訝地問為什么,我解釋:“窗外的樹影角度,可以看出教室在二樓,我只有西語課在二樓上。西語課一共十二人,雖然位置不固定,不過曾經(jīng)坐在我左后方的,一共有五個人。如果真的像投稿人所說是同學,就能縮減到三個。我都記得名字?!?/br> 季宜聽完我的推理,張大嘴:“你怎么記得的?” 我笑笑:“隨便記得?!?/br> “那你覺得是誰?”季宜問我。 我馬上搖搖頭:“不知道呢?!?/br> 飯后,我去上馬術課,仍然是好心的陸先生替我付的學費。 幾年前,他帶我來馬場,讓我試騎,問我喜不喜歡。我點了頭,馬場的學生名單便有我的名字。 我本來和陸予森不是同一時間訓練,我們水平不同,而且我是普通的課程,他有更專業(yè)的教練。 忘記什么時候開始,我們都在周六下午上課。 他有一匹純血馬,叫莉莉,生得高大威猛。我騎馬場的馬,我最喜歡一匹棕色的,叫做吉運門,以前也跑過馬賽,不過已經(jīng)很老了。吉運門很溫柔。 我跟老師學了半個小時,陸予森才出現(xiàn),他在另一塊場地訓練,我們隔著柵欄遙遙相望。老師打趣我,說我總看陸予森,我就努力地少看他一些。 下了課,換完衣服,陸予森已經(jīng)在更衣室外等我,他穿看起來很舒適柔軟的淺灰色毛衣,雙手抱臂,第一句就是:“今天訓練很難嗎?那么認真?!?/br> 我裝沒聽到:“我列了單子,我們?nèi)ゲ少彴?。?/br> 市里最大的寵物商店在打折,客人比肩接踵。 天花板上掛著彩色的鉅惠條幅,大家推著塞得滿滿的購物車,吵吵鬧鬧地挑選,簡直要把貨架間的路都堵塞住。 陸予森本來負責推車,我對著單子找物品,但是我們被擠散了兩次,他就不高興了,把我拽過去,環(huán)在他和購物車之間,慢慢地往前走。 他的毛衣挨著我的背,手臂也貼著我,說話像在我耳邊:“還有多少沒買的?” “沒有多少了?!蔽亿s緊小聲地說。 我的購物單已經(jīng)只剩兩項營養(yǎng)補充劑,就在前方的貨架。我們不需要再保持這種姿勢走很久,但是我的臉一直在發(fā)燙,很快就到被他發(fā)現(xiàn)了:“你耳朵怎么紅了。” “這里太熱了。”我把頭發(fā)往前撥,想遮住耳朵。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讓我動:“你害羞了?” “沒有啊?!蔽业吐暦瘩g,陸予森很輕松地笑了:“不會吧,蘇何憂?!?/br> 對他來說,別人為他臉紅很正常??赡苁沁B我這種跟他認識這么久、相處得和哥們差不多的人都會這樣,所以他覺得好笑。 我有點局促,因為我不想表現(xiàn)出來的。 終于買完單,我們帶著大包小包的行李,去了他那套房子。 房子是精裝修的,非常大,陸予森說有兩百多平。里面的家具很簡單,他已經(jīng)找人來打掃過了。 我們一起決定讓狗狗在客廳生活,把狗窩放在客廳和餐廳間,又整理了給小狗準備的各種食物,放在架子上。 看起來不麻煩,其實也是大工程,做完以后,我累得半躺到沙發(fā)上。 陸予森也坐過來,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看了幾秒,說:“蘇何憂,昨天說的養(yǎng)狗謝禮?!?/br> 我問:“什么?” “上次露營做的事,”他說,“我想再做一次?!?/br> 我腦袋“嗡”了一聲,呆呆看著他,他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像只是說他口渴了一樣。 “為,為什么?”我覺得自己舌頭都變大了,說話結(jié)巴。 “你不是說很正常嗎,”他說,“不是說你也喜歡?” —— 下章來點瑟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