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方二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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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來來往往行人的目光,楊添用力掐著手才抑制住想要落淚的沖動。 “不用了,我不需要?!睏钐硖ь^拒絕,近乎逃地朝公寓樓跑去。 在轉身的瞬間,淚就流了下來,用謊話搪塞住舍友的追問,她把自己埋進被子里,任由眼淚流下來。 她突然想起高中的數(shù)學老師,當著全班人的面說她整天垂著嘴角很丑,又夸贊另一個女生笑起來眼睛像月牙一樣。 數(shù)道目光似有若無的落在她身上,她只能強裝著微笑,然后在晚上,淚水浸濕枕巾。 她已經(jīng)足夠普通,已經(jīng)整個人都塞進自己的殼里,為什么還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鞭撻她的自尊心。 大哭一場的代價是第二天眼睛腫的像兩個核桃仁。 室友沒有再追問她為什么會情緒失控,而是討論著暑假一起出去旅游。 “添添,你有沒有什么好的建議?”孟意將手機遞給她,讓她挑想要去的地方。 “我們?nèi)ヅ轀?,聽說a市的溫泉絕了,而且那里的大學沒放假,說不定還能來一場艷遇呢?!泵弦忏裤降?。 “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那就去那里吧,我還沒怎么出過省呢。”楊添回道,她對新的東西都沒什么興趣,隨大流就好了。 “我和女朋友約好了,不好意思啦?!壁w漾拒絕道。 三人都表示理解,最后楊添三人飛去了a市??赡芤蛑倨?,景點附近的酒店都被定了差不多,三人只能選頗遠的酒店。 怕一個人的劉琦琦跟孟意住一間房,楊添住單人間。 剛到的下午三人累得不輕,一覺睡到傍晚,三人醒來正好出去覓食。 a市的冬季不冷,楊添穿著吊帶,外面穿了一件鵝黃色開衫。 正是周末,a市的大學又沒放假,商業(yè)街和小吃街都是年輕人,熱鬧非凡。 人擠人,楊添買完棉花糖,轉頭就看不見孟意兩人。 站在離棉花糖攤不遠處的空地,她四處張望,卻不見找回來的兩人。 站的累了,坐在石墩上小口吃著棉花糖,四處都是成群結隊的人,她這時候才有點兒孤單的感覺。 若是按言情小說和少女漫畫的情節(jié),男主應該出現(xiàn)在女主面前,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楊添不由被自己的腦補畫面笑到,可惜她不是女主。 棉花糖甜的發(fā)齁,被她咬的還剩大半個,她看著剩下的棉花糖發(fā)呆。 一雙球鞋就在這時候映入眼簾,淡淡的柑橘香飄進鼻子,她順著往上望去,穿著紅色衛(wèi)衣的方敬臉上沒帶表情 ,眼睛死死地盯著她。 原本刺眼的燈光被方敬遮住,楊添整個人都攏在他的陰影里,半明半滅的燈光落在她的側臉,眼睛呆愣地看著他,他的喉嚨突然發(fā)癢。她哪里是狐貍精,明明就是只無家可歸的小流浪貓。 “走丟了?”方敬蹲下身幫她系已經(jīng)半開的鞋帶。 楊添慌張地站起身子,下意識往后退卻被石墩擋住了退路,方敬已經(jīng)系好鞋帶。 “謝謝?!睏钐矶汩_他的眼睛,低下頭。 “你的同伴呢?”方敬放低聲音詢問。 “她們?nèi)ベI東西了,等會兒就會回來?!睏钐韽男睦锟咕芩目拷?。 要不是方敬在對面看了她十幾分鐘,還真會信了她的鬼話。 “跟我坐著去吧,一個人不安全?!狈骄茨眠^她手上的棉花糖,一只手拉著她的朝對面的燒烤攤走去。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她沒有掙開。 方敬那桌坐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好奇地看著他們。 “我朋友們,張駿,柳望馳,王摯,何君君,宋年。”方敬從左往右向她介紹人。 楊添一一打招呼,“我叫楊添。” 幾人對楊添表示了熱烈的歡迎,揶揄著打探著她的身份。 “楊添meimei跟我們方哥什么關系,能讓我們方哥蹲下系鞋帶的,你可是頭一份?!睆堯E打趣道。 “問那么多干什么?”方敬用筷子用力敲他的頭,把雪碧倒到楊添杯子里。 這幾人好像是一個項目組的,楊添趁幾人談話間隙跟孟意兩人發(fā)消息,讓她們逛完直接回去,不用找她。 “東西合口味嗎?”方敬把碗遞給她,里面是滿滿的羊rou,一看就是從串上剔下來的。 “挺好吃的。”楊添端起手旁的杯子,猛灌一口,一股辛辣感覺充斥著口腔,硬著頭皮把白酒咽了下去。 喝完那口酒,楊添整個人就暈暈乎乎地,眼皮忍不住地耷拉下來。 再睜開眼,五人已經(jīng)沒了蹤跡,腰間橫著一只手,楊添順眼惺忪地仰頭看,只看見方敬棱角分明的側臉和上下滾動的喉結。 察覺到她明晃晃的視線,方敬低頭對上她的眼睛,看見她瞳孔里印著的自己的臉。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唇上就一陣軟意,一下一下地親著他的下唇,柔若無骨的手也順著環(huán)住他的脖子。 方敬很想繼續(xù)下去,但周圍若有若無的眼神忽略不了,推開吻得入神的楊添,一把拽起她朝外跑。 漆黑的巷子格外安靜,偶然傳出嘖嘖的口水交纏的聲音。 許是她剛剛吃了棉花糖,格外甜,滑膩的小舌頭不得章法地四處舔,撩的方敬渾身發(fā)熱。 一陣晚風襲來,冷空氣接觸皮膚,涼的楊舔一抖,手上的動作卻沒停,順著方敬的衛(wèi)衣下擺伸了進去,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到處摸摸戳戳。方敬喘著松開嘴,手扣著她的下巴,密密麻麻的唇順著下巴吻了下去,有些頭發(fā)因為出汗黏在脖子上,他一一吻過,大力吮吸,直到楊添發(fā)出痛呼。 一股股蜜液涌出來,xiaoxue又麻又癢,哼哼唧唧地抬起腿蹭著方敬的大腿。 方敬雙手青筋鼓起,雙手微微用力就把人舉了起來,楊添失去支撐點,下意識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 “真想干死你?!?/br> 月光灑在她臉上,倒像是無情無欲的神女。 可誰家的神女xiaoxueyin水直流,扭著腰往別人身上蹭? “那老公干死我吧?!?/br> 楊添醉眼朦朧,雙眼半瞇,絲毫沒想到自己說的話殺傷力有多大。 方敬顫著手打開酒店門,一腳踹上。 抵著門親楊添,順便剝落兩人的衣服。 衣服扔了一地,方敬把人放到床上,脫了衛(wèi)衣貼上去,卻聽見有規(guī)律的呼吸聲。 他笑著癱到床上,笑了沒一會兒,撐著頭看她的側臉,手指描摹著她的眉眼,笑著說了一句,“小騙子?!?/br> “下次,老公一定干死你?!皫退料赐嫔碜右呀?jīng)大半夜,方敬給她拉好被子,彎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輕輕帶上門,他長呼一口氣。 他哪里是什么獵人,她只勾勾手,不,她只要站在那里,他就會甘愿成為她的獵物。